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媒介,而风后西鲁芙但凡有空气之处,她就能布出阵来。将没人能在永生之阵中杀掉她,她也能随时随地摧毁阵中的一切。而且,西流尔的永生之阵是平面的,就是说,他只能在水面或者雪地上制造出阵来,所以只要离开地面或水面,就像刚才一样,永生之阵释放的伤害,将无法依附在我们身上。但西鲁芙的属性是风,风无所不在,所以她所制造的永生之阵将会呈现出一个以她为中心的球体状态,这个立体的永生之阵破坏面积将更大,这就是她为何会盯上西流尔与他使徒的原因。而且,她想到,就算是拥有永生天赋,可是她的肉体依旧会衰老,她仍旧会死亡。
于是,她动起了寻回曾经遗失的【完美容器】的念头。因为完美容器的身体会在长大一定程度后停止生长,身体的机能会永远的停留在人这一生中的黄金时期,之后,任凭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将用不会衰败陨灭,他将与天地同在。那本是白银祭司为自己所准备的。西鲁芙的天赋【附灵】能够让她轻易的占据这件完美容器,成为其拥有者。这是一举两得之法,她不但可以成为真正不死不灭的存在,更重要的是,霸占完美容器后,她也能够得到这个世界的魂力之源【黄金瞳孔】,到时候后她将与铂伊司一样,拥有无限的魂力。这个世上,将无人能够与之匹敌,她将统一整个奥汀大陆,千秋万古。”
“天啦!!!”鬼山莲泉已经无法找到任何语言来表达自己的震撼了。她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会是一个女人的野心,统一奥汀大陆,成为不死不灭的存在,一个女人居然会想做这种事。西鲁芙……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啊……“所以铂伊司才会将我们这些使徒从战场上召回,自己带领天海两使迎战地源。若他亲自赶往水源向艾欧斯求助定然会引起西鲁芙的怀疑,所以才派我们偷偷潜入水源,向艾欧传达他的意愿。可我不幸在途中遇见了二度王爵索迩,被其囚禁。否则的话,我现在已经和其他人陪同艾欧斯赶往风源了。”
“还有其他人?”“风源的四到七度使徒已经全部潜入了亚斯蓝,想必你们的白银祭司是知道这一点。我们这些人到水源除了去向艾欧斯传达铂伊司的意愿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查知水源前一度王爵吉尔伽美什的囚禁之地,然后试图将其营救出来。当年水源的白银祭司向外公布的讯息是吉尔伽美什死于与自由和宽恕的大战中,但是其实我们风源的人知道,吉尔伽美什只是被囚禁了。因为那场顶级魂术师与顶级魂兽的战斗,我们的风后,是旁观者。她本想收服亚斯蓝的第一魂兽自由和第二魂兽宽恕,可是没想到,吉尔伽美什居然会强大如此变态,他打败了自由,将其收纳入了他的魂器之中,而后又与宽恕大战,将其收服入了爵印。”“吉尔伽美什已经被人营救出来……你们风源的人为何会想要去营救一个水源的王爵,这对你们又什么好处么?”鬼山莲泉听着这些话,语气显得有些虚弱。“因为在吉尔伽美什与自由的战斗中,西鲁芙发现了吉尔伽美什身上的最终秘密。
“什么秘密?”“吉尔伽美什与你们水源的二度和四度王爵使徒,还有我们风源所有的王爵使徒的诞生方式是相同的,我们都是从白银祭司制造身体容器的那个【凝腥洞穴】中出来的,只是和我们这些失败者不同,他是第一件完美容器。白银祭司赋予了他最完美的魂路以及最强大的魂器,然而,他本可以和铂伊司一样植入黄金瞳孔的,可是他拒绝了,他不愿意成为白银祭司的容器。这是他首次违抗白银祭司。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吉尔伽美什也是一件失败品,因为他拥有不输于西鲁芙的智慧,一个有思想的人又怎会甘愿成为他人的傀儡呢?为了避免这件容器落入其他国家手中,所以白银祭司决定要将他毁灭,无法利用的容器就没有存在价值,而且他还偷看了水源与风源绝密的《风水禁言录》,说不定反会吞噬自己。但是,吉尔伽美什实在太强大了,集水源所有王爵使徒之力也无法杀死他,最后只能利用自由和宽恕,要么他被这两头魂兽杀死,要么这两个魂兽被他收服,然后趁吉尔伽美什吸收魂兽时魂力中断的一瞬间,将他囚禁。只有救出拥有完美躯体的吉尔伽美什,才能拯救这个世界。”阿克琉克眼神冰冷,他消瘦的五官让他看起来显得异常刚毅。“原来是这样啊……”鬼山莲泉面色苍白,她依稀记得那个已死的白银祭司曾经也对她说过这种话,吉尔伽美什会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救世……这个世界日后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呢?她不敢想象。“我感觉很奇怪……”阿克琉克看着鬼山莲泉和昏迷的天束幽花,“天束幽花从她母亲体内继承到了不完整的天赋,身体上的魂路有残缺这情有所缘。但被西流尔赐印,已成为六度王爵的你,身体的魂路怎么也会残缺不全呢?而且你们两人的魂路居然还能相互弥补拼合,组成一套完整的天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应该不会是和川泽嘉木交过手吧?”“
不,我体内的魂路是西流尔赐印时刻意留下残缺的,我魂路中缺失的部分只有在天束幽花体内才能找到,一旦天束幽花死亡,她身体的魂路消失,我体内的魂路也会立马分崩离析,而我的身体没有永生魂路打底,体内的另外两套魂路将会彼此吞噬破坏,那么我也会死亡,西流尔这么做的用意为的就是让继承了他的魂路的我保护他的女儿。”鬼山莲泉安静的看着仿佛在沉睡中的少女,仿佛是一个姐姐呵护着妹妹,天束幽花精致的脸孔在风雪中带着一种玲珑剔透的微红,想到她的经历,鬼山莲泉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难怪。”阿克琉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就说你们和川泽嘉木交过手怎么可能还活下来。”“川泽嘉木?”“地源的一度王爵,他拥有的天赋叫做【毁灭】,与铂伊司能够封印他人天赋的神风织索不同,川泽嘉木能够完全的摧毁对方的天赋,让其彻底丧失能力,是依仗天赋而强大的王爵和使徒的克星。当铂伊司赶往战场后他也去往可前线。”
说着这些话时,阿克琉克的目光突然暗淡了下来,不复锐利,仿佛是将暮的黄昏,“我的王爵死在他手中,因为铂伊司的到来我才侥幸捡回一条命。现在的我,即使王爵已经死了,也只能做一个七度使徒,因为我体内七度的魂路已经被摧毁,王爵死后,魂路也无法进行呼应复制。本来被摧毁魂路够是可以进行重新赐印的,但可惜我的王爵已经战死。我就只能永远做一个没有王爵也无法成为王爵的七度使徒。”“王爵?重新赐印?”听着阿克琉克的话,鬼山莲泉突然眼睛一亮,瞳孔中充满着欣喜的光芒。“怎么?”阿克琉克不解。“我想我知道怎样将残缺的永生回路复原于世了。”鬼山莲泉脸上盛开的笑容,她看着一旁沉睡的天束幽花,笑起来的样子像是一朵绽放于风雪之中的莲花。
穴中充溢着白光。
光芒像是薄雾一般,在此刻已经变得狭小不堪的洞穴中缓缓的流动,像风卷残云般。那些光,极其的纯净,洁白无瑕,仿佛是绝巘上的积雪,不染纤尘,让人感觉不可触摸,神圣无比。 特蕾雅看着前方的景象,连久经风浪的她,也惊得呆了。 前面得索迩,他悬浮在空中,双手在胸前交叉,双眼暝起,似乎是在虔诚祈祷一般。他仿佛是一尊从天而降的天神,全身的魂路都清晰的浮现出来,就连脸上都爬上了咒印一样精美的纹路,然而却与寻常不同,那些魂路散发出的光芒并非金色,而是呈现出无比圣洁的白色光华。他全身笼罩在柔和的光芒中,就如同羽翼洁白的天使,恍若神临。那些从他魂路种散发出的光芒,再洞穴中平静的流动,慢慢的,如同粘稠胶质一般,将洞穴里漆黑而破碎得岩石覆盖,就像是蔓延上石头的青苔。洞穴的顶部、地面,四壁,都是这些冉冉流淌的白光,原本得空间像是变成了一个平面,被白光覆盖,无限的延伸下去。所有风源的人都站在白光的范围中,许多风津别人身上的伤口在缓缓的愈合起来,看起来就连体力也在慢慢恢复。更为奇异的是,就连伊赫洛斯手里那把没有生命的弯刀,上面因之前攻击龙鳞漆而留下的缺口也在渐渐的恢复起来。
但是,在这个过程里,精通魂力感知的她,居然感知不到一丝索迩的魂力,可是他身体上明明浮现着魂路……这到底事怎么回事? 特蕾雅开始回忆起来。在她释放了精神浸染之后,空气里突然响起了一阵空灵的歌声,听似遥远,声源却近在咫尺。她当时甚至能够感知到索迩隐身后的位置。但是随后,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一股庞大得难以估计的魂力迅速从索迩体内汹涌而出,就像是所向披靡的潮水,迅速淹没这个洞穴。在这片魂力的海洋里,她施展天赋的过程竟被硬生生的打断。然而在下一瞬间,这股魂力缺突然诡异的消失不见。当她目光稳定下来时,便看到之前的景象。站在的索迩,身上已感知不到一丝魂力,然而魂路却仍就发着光芒。这,怎么可能呢?
特蕾雅看着那些白光,丝毫感觉不到什么异样。接着她努力的探知索迩的情绪,当她第一缕魂力刺入索迩的身体时,她的脸色却突然变得惨白。 她从索迩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情绪和想法,他脑中是一片空白,就如同死人一般,探知不到任何讯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眼睛突然一闭,接着慢慢的睁开,原先光芒流转的瞳孔变得一片空灵,双瞳中汹涌起一阵白色的风暴。她身上的魂路顿时清晰的浮现出来,密密麻麻的布满她的躯体,耀眼的魂力金光冲淡了索迩索迩扩散出的白色光芒。 伊赫洛斯看着企图发动天赋得特蕾雅嘴角浮出一抹残酷的冷笑。 特蕾雅眼中的白色风暴突然停了下来,瞳孔恢复成最初的漆黑明亮。她的双瞳不停的颤抖,恐惧肆无忌惮的占领她瞳仁—— 她居然无法发动精神浸染了?!
她慌忙得抬起手,以检查自己手臂上魂路,她只看了一眼,整颗心瞬间冷了下来。在她手臂上,居然是一套陌生而错乱的魂路,仿佛渔网般,罩在她的躯体上。不!她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她身体上的魂路之所以看起来错乱无仑,其实是两套魂路重叠的效果。在她原先的魂路上,是另一套陌生的魂路,紧紧的将自己的魂路覆盖住,仿佛是一张网,囚禁住了自己本身的魂路。而那套魂路,不断的向外扩散出金色尘埃一样的光霭,缓缓飘向伊赫洛斯,慢慢浸入他的身体中。 魂路被封印了么?特蕾雅开始回想之前的情况。
原来是那个时候。
刚才,在索迩释放出那阵庞大得足以媲美上古四大魂兽的魂力时,擅长魂力感知的她心头一惊,然而就在她讶异的瞬间,她施展的精神浸染突然中断了。她以为是过于强大的魂力所导致的,没简单,伊赫洛斯居然会趁那一个空当,封印住了她的魂路。这并非是攻击,所以难怪连女神的裙摆都没有防护。
她心头突然泛起如同潮水一般的恐惧。她本以为,发动精神浸染之后,虽然杀不了这些人,但可以趁众人神智被扰乱的时候逃离这个地底,保住自己的性命,但站在看来……她看着站在白光之中的风源一行人,又将目光转向这边吉尔迦美什与银尘,然后看了看身边身体紧绷的幽冥,他全神贯注的警惕着,仿佛是拉满弦的弓,一触即发。然而她却很清楚的感觉到,经过刚才对自己大量的魂力传输之后,幽冥的魂力与体力正在飞快的下降。现在的幽冥已经完全无法对抗这些人了,自己又不能使用魂兽,精神浸染又被封印,难道今天就要葬身于此地么?她心里突然涌起极度的不甘。怎么可以死在这种地方呢?! 不对!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目光投向洞穴,索迩所散发出的白光只覆盖了一半,然后就硬生生的停止住了。似乎并非是索迩刻意所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特蕾雅将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风津猎人仍旧如同一支支幽暗城堡中的白色蜡烛一般伫立在西鲁芙四周;伊赫洛斯则现在西鲁芙身侧的前边,目光严肃的握着手中的弯刀;而西鲁芙,她嘴角挂着一缕迷人的微笑,但却成分复杂,她看着悬浮在空中仿佛在暝眼祷告的索迩,双眸仿佛两轮弯月;至于吉尔迦美什,他仿佛是因为那些白光太过耀眼而眯起了眼睛,金色的瞳孔只露出一点点的恍华。而他的眉心上方,一道金色的竖纹在缓缓的消失不见。他的脸上,仍旧是那抹足以魅惑众生的微笑,似乎连嘴缝线都散发处金色的光线。然而他身边得银尘却是和他截然不同的表情,他如同冰雪的冷漠脸上,此刻竟满是惊讶与恐惧,他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