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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哥带走了。”李亦然头也不抬的回答。
“那刚刚的一切就不是梦了,”古墨喃喃自语,忽然他大叫了起来,“那你怎么不阻止?谁知道回去后他那个哥哥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情!”
“人家是亲兄弟,我凭什么阻止?”李亦然依旧是冷冷的语调。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他是因为过于震惊而导致行动迟缓。嗯……也许那个男人也知道,所以故意趁此机会带走崔冰哲。
“不行,”古墨似乎下了决心,“我得把冰哲救回来。”
“救?你有没有搞错?”李亦然满脸不赞同,“他是回家,又不是赴刑场。”
“可……你也看见了不是吗?他哥那样对他,难道不奇怪?”古墨急了。
“奇怪不代表危险,他不也曾说过,他哥对他很好吗?”李亦然是一点都不急,尽管他也觉得那个男人对待自己弟弟的态度很奇怪。不像是对待弟弟,反倒像对待……等等,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说不定那个男人的目的就是让他陷入迷惑之中。
“冰哲是这样说过,可是……”古墨仍旧不放心。
“还你担心你自己吧,冰哲的哥哥可是说了‘和你后会有期’。”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说的?”古墨心中一惊。
“临走时,也就是你发呆的时候。”李亦然嘲弄。
不是吧~~~~他是真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了~~~
等等!古墨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冰哲说他哥对他好,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我一直就在山洞里,从你们进入山洞开始。”李亦然回答。
“你跟踪我们?!“古墨大吃一惊。
“你白痴啊,谁会跟踪你们?”李亦然嗤之以鼻,“我是追着崔诺雷来的,结果他在这附近就失踪了,我才会找到这个山洞。”
“崔诺雷是谁?”古墨问道。
“就是刚刚那个男人,崔冰哲的哥哥。”
“那你干嘛躲起来?”古墨穷追不舍。
“那是因为我不想看见你,”李亦然没好气的说,“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把你宰了,你应该没忘记我们的深仇大恨吧?”
“什么深仇大恨,太严重了吧?小小的误会而已嘛,”古墨谄媚的笑着,然后又胆战心惊的看着李亦然,“你现在不会一时控制不住吧?”
李亦然瞟了古墨一眼:“说不准。”结果迎接他的就是古墨可怜兮兮的目光。
“算了,今晚你受的惊吓也够多的了,就先放过你。”李亦然终于大发慈悲。然后自己躺下睡觉了。
危机总算解除,古墨的一颗心也算放进了肚里。结果还没过十分钟,这家伙自己又爬到了李亦然的身边。
“喂,你为什么要追崔雷诺呀?”古墨绝对是个好奇宝宝。
李亦然终于正眼看古墨了,不过是一副被打败了的表情:“你这个人还真是……有够多事。崔雷诺就是‘雷空门’的门主。”
“什么?那个男人居然是……”古墨知道他不简单,但也没想到他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雷空门”门主。得,这下江湖上两大神秘帮派,“亦然居”和“雷空门”的主人自己都已经见过了。结果是冷漠的那个对自己咬牙切齿,可怕的那个又说自己带坏了他的弟弟(鹇:让冰哲知道江湖有好人算带坏?古:呜~~~在那个男人眼里就是这样~~~~)。唉……自己还真是会惹麻烦。
“不过就算他是雷空门的门主,有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古墨不明白。
李亦然忍耐、忍耐、再忍耐,继续回答眼前这个好奇宝宝的问题:“因为我调查后发现,我妹和我爹之前所中之毒都是来是雷空门。”
“真是他们下的毒?”古墨问道。
“不,下毒之人是天然山庄的一个分庄的庄主,由于想当武林盟主所以才这样做。我已经找到并惩办了。但他们的毒药却是从雷空门得来的。”李亦然回答。
看来李嫣然当初猜的并没有错,还真是这样。而暗器上的图案也就解释得通了,有山有水那一定是天然山庄的标志,而分庄自然也会用此标志。但是……
“‘雷空门’为什么要提供毒药的?”古墨不明白,“难道说他们也想害李庄主?”
“这就是我不懂的地方,”李亦然皱了皱眉头,“如果他们想害爹,完全可以用剧毒,瞬间就可以解决问题,何必如此麻烦呢,到最后还让你给破解了。”
古墨也想不通,但另外一件事情他可是懂了,那就是他三番五次破解了来自“雷空门”的毒,难怪那个男人会说“后会有期”,这分明就是在说“你给我等着,我们还有帐没算呢”。
看看旁边已经躺下明显不愿再继续谈话的视自己为仇人的李亦然,又想想笑里藏刀的说会再回来的崔诺雷,呜~~古墨现在好想哭~~~
10.
第二天清早,古墨是在别人的剧烈摇晃中清醒的,此人正是李亦然。
“我说,冰雹已经停了,太阳也已经出来了,而我们就应该上路了!”李亦然冲着古墨大吼。
“嗯?”还没睡醒的古墨睁着迷朦的双眼,目光根本没找着焦距。估计大脑还没有运转呢。
但是李亦然可是十分清醒,所以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古墨的眼睛带给他一种奇怪的感受。
不会是昨晚崔诺雷的事情给他的冲击太大了吧,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奇怪。对古墨的眼睛有感觉?想想就浑身发麻。
于是他猛的推开了古墨,而后者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当然也就完全清醒了。
“你有毛病啊,”古墨浑身酸痛的从地上爬起来,“哪有这样叫人起床的!”显然摔的不轻,所以很是不满。
“上路了。”李亦然没有多说话,径直往洞外走。
“等等!”古墨连忙追上前去,“你这是要去哪里?”
“漫拓山。”李亦然虽停了下来,却依然惜字如金。
“漫拓山?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我们俩一起去?”古墨因为自己的猜测而流下了冷汗,不会这样吧~~~~
不过李亦然很快打碎了古墨的期望。
“正是。怎样,你有意见吗?”李亦然挑眉反问,眼睛瞄了瞄古墨。
“哪有,哪有,”古墨连忙解释,“我以为你不会愿意和我一起的。”就是嘛,两个人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舒服,何必非要呆在一起受罪呢?
“我确实不愿意,但是我爹知道你会去武林大会,所以特地让我保护你。”李亦然说着转过身打量古墨,想起面前的这个人曾经的所作所为,又加了一句,“不过在我看来,最应该被保护的是那些遇见你的人,不分好坏,一律都有危险。”
知道李亦然在暗示自己误伤他的那两回,古墨只好低头不说话以表示自己的诚心悔过。
两个人就这样上路了,而昨晚的意外也暂时放在脑后。反正想也没用,还不如等对方再次找上来再说。
虽然冰雹已停,但是天气还是冷得吓人,而且地面上都是冰,所以两人走起路来也很费劲。不要问他们为什么不用轻功,那可是相当耗费真气的,所以一般情况下是不用的。
山路虽然难走,但在两个人的努力下还是过了大半,眼看就要进漫拓城了,这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意外,那就是我们平衡感极差的古墨一时不小心滑到了。
本来这滑倒不是什么大事,但偏偏滑到在地时他怀里的一个装药水的小瓷瓶摔出来碎了,本来这药水没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再配制就好了,但偏偏古墨这个人在自己有难的时候还拉上了身旁的无辜者李亦然,于是结果就演变成两人一起摔倒,李亦然的左手就恰巧摁在了药水上……
“你这又是什么古怪的东西?”李亦然开始时还很冷静的问。
“嘿……”古墨干笑,小心翼翼的说出了名字,“舒心水。”
“舒心水?”李亦然皱着眉头,听起来好象不是那么难受,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干什么用的。”
“就是……就是……嗯……会让人在一个月内浑身奇痒难耐的药水。”古墨终于鼓起勇气一口气说了出来。然后不出所料,李亦然无法冷静了。
“什么?!你身上难道就不能带点正常的东西吗?!”李亦然对着古墨大喊,“这算哪门子的舒心?!”
“舒心其实是指下毒者,因为达到了使对方难受的目的,所以心里很舒坦。”古墨很好心的解释着。但是似乎越描越黑。
“好,很好,你现在很舒心是吗?”李亦然咬牙切齿,“我要你立刻、现在、马上给我解药,不然我保证你马上就要不舒心了!”
虽然天气很冷,但古墨却流了冷汗。
“你别着急呀,这个毒解起来有些麻烦,所以……”古墨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不管你有多麻烦,我……”李亦然话正说到一半,忽然表情难看起来,浑身紧绷,然后咬呀忍耐着什么。
古墨知道这是药水发作了,于是赶紧上前封住李亦然的穴道,然后使劲把他扛起,施展“空足”向漫拓城飞去。
现在大家都明白轻功是要在紧要关头才用的吧,古墨不就是个好例子。如果他现在还不用“空足”,那等李亦然熬过一个月,估计古墨的后半辈子就要凄惨无比了。
不到半个时辰,古墨就到达了漫拓城里的客栈。他进客房第一件事就是将身上的人放在床上,这可不是古墨救人心切,实在是他累的不行了,如果不及时放下,估计现在李亦然就会被扔在地上了。古墨本来就没有李亦然高,体重也不如对方,所以扛他施展轻功相当费力。
一将李亦然放下,古墨就叫来了店小二。
“你马上让厨房煮一锅糯米饭,记住,要快!”古墨吩咐。
“是,客官。”店小二虽觉奇怪,却也照做了。
店小二下去后,古墨转身走回床前,此时李亦然已经脸色苍白,额头满是虚汗。古墨看着他,心里很难受。毕竟两人接触的也不少了,虽然李亦然总说要杀自己报仇之类的,但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有一次真正做过。就连“天然山庄”那次,古墨觉得他也只是要教训自己一下,绝对不会伤害自己性命。但反过来,他却因为自己而吃了很多苦头,像什么“分筋挫骨粉”、“三日醒”还有这次的“舒心水”,都被他尝试过。
“呜!”床上的李亦然发出了难受的声音,“我受不了了……”
古墨知道暂时的穴道封闭已经没用了,他连忙走到床前。
“你千万千万别乱动,不然毒就难解了。”古墨嘱咐道,语气中充满了担心与焦急。
但是李亦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只知道自己十分难受,所以他顺应着本能想要动。古墨没有办法只好使出浑身力气来压住他,结果由于力量对比悬殊,还是不行。
最后古墨干脆上床紧紧的搂住李亦然,边制止边在李亦然耳边说着:“我是说真的,你别动,不然毒走进你的全身就难解办了,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解毒的,所以你一定要忍耐住!”
也许是听到了古墨的话,李亦然的挣扎明显减轻了,但古墨还是紧紧的搂着没有松手,直到店小二端来糯米饭。
“客、客官,你、你的饭。”店小二显然是被眼前的景象吓着了,两个大男人在床上抱在一起,还都浑身是汗,怎么想怎么觉得……于是他没等古墨说话扔下饭就跑了。
现在的古墨可没有心情研究店小二的情绪,他见饭来了,马上起身从锅里挖出一团米饭均匀的铺在李亦然已经红肿的左手臂上。只见李亦然先是被烫得难受,然后渐渐的停止了挣扎,似乎随着饭凉,浑身的痒痛也跟着消失了。
古墨见状解释道:“糯米有解毒的功效,正是对付这舒心水的良药,但并不是一次就可以,你现在的舒服只是暂时的,一旦你又开始难受,就是再次涂抹之时,这样反复很多次才能彻底解毒,所以你还要忍耐一段时间了。”
李亦然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显然刚刚的挣扎让他很疲惫,所以正抓紧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轻松。此时已经是傍晚,昏黄的阳光射进客房,照在古墨焦急的脸上。
片刻之后,李亦然又开始挣扎,古墨连忙将他手臂上的糯米刮下,再敷上新的。
就这样,古墨无数次刮下旧的换上新的,反反复复折腾到了下半夜。直到李亦然的手臂不再红肿,古墨才彻底放下心来,然后他就坐在地板上靠着床边睡去。
此时的天空已是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射进客房,照在古墨微笑的脸上。
11.
如古墨所料,第二天清晨李亦然起床时,毒已经完全清除了,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一个健康宝宝。不过有一件事出古墨的意料之外,那就是他自己病到了。想也知道,大冬天的睡在地上,就是铁人估计也熬不住。
于是事情就发展成了与前一天晚上相反的情况。现在变成身体已经健康的李亦然将受了风寒的古墨搬到床上。
不久大夫就来了,观察了一下说不严重,于是开完药方就走了。
“真是笨蛋,哪有照顾别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