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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以律但听不语,雷天行句句恳切,即便是自己听著也感同身受般的悸痛。
“……以律,你愿意原谅我吗……”。
男人乞怜般的目光令严以律无奈,微微一笑,向他伸出手。
雷天行顿时不可置信的愣住了表情,立时扑过来就把严以律拥了个死紧。
“我说过,我从未怪过你,又怎麽会有原谅一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放开心结,不要停留在过去的阴影里,这不像你的性格。”
“……以律……”
终於,这个人又能回到自己身边了吗。
丢失多年的珍贵宝贝,终於失而复得了吗?
“既然有过前车之鉴,以後遇到对你好的人,要知道珍惜,不要再伤害了对方,明白吗?”
原本埋首在严以律肩窝的雷天行顿时一僵,连忙抬起头来。
“等,等一下,以律……你这是什麽意思?”
难道以律还是不肯原谅他吗?
“什麽什麽意思?”
“你说什麽让那个我珍惜对方的鬼话?!你难道还是不肯回到我身边吗?”
严以律缓缓放开雷天行。
“我已经有小瑞了……”
“那我怎麽办?”
雷天行焦急的抓住严以律的肩膀,逼他正视自己,严以律眼里的淡然令让胆寒。
“我们又没什麽关系……”
“没有关系?!你说你和我没有关系?!”
雷天行怒吼,火爆的性子再次冒头。
这个人,在给了自己希望之後,怎麽可以说出这麽残忍的话?
“那好,我们这就来制造点关系!!”
说罢,狠狠的吻上了措不及防的严以律。
43
雷天行虽然已有两年没跟人发生关系,然而并不代表技术就会退步,对於他来说,别的不敢和严以律比,接吻的话,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果然,一吻结束,严以律已经有些目眩神迷。
成败就在此一举,事关自己後半生的幸福,自己必须趁热打铁,勾出严以律的阴暗本质,和自己造成既定事实,就不怕他事後还说什麽没关系之类的蠢话了。
主意一定,没有给严以律回神的机会,雷天行再次覆上严以律的双唇,一边牵引著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探索。
比较懊恼的是,雷天行一身西装笔挺,包裹的严严实实,不像上回浴袍那麽方便,他匆匆把自己的衬衫下摆从裤子中抽出,拉起严以律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严以律的手接触到火热的肌肤,便开始本能的侵略,稍一抚弄就找到了潜藏在衬衫底下的细致|乳尖。
雷天行禁欲已久的身子即便是一点细微的抚弄也敏感不已,忍不住喘息一声在严以律耳边低喃著
“以律……压倒我,狠狠的征服我吧……上次的滋味……我可是很怀念呢……。”
严以律闻言,一个使力,就将身下的人推倒在了平滑的长藤椅上,高大的身躯压迫著竹条,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异样的响声让严以律迟疑的抬起头,却被雷天行勾住脖颈往自己胸口按,另一手撩起自己的半边衬衫,露出健硕的胸膛。
“爱我,以律,快……”
身下的男子已从男孩成长为男人,成熟而诱人的结实身躯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面前,严以律无法克制的轻舔了一下对方胸膛上的凸起,立即引发男人低沈而性感的呻吟,於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啃咬上那朵娇豔的|乳尖。
“唔……轻点,以律……轻一点……”
成功点火後,火势便辽燃开来,胸前的敏感点被严以律又吸又啃,另一边也遭受残酷的揉捻,让雷天行忍不住低声求饶著。
空闲的一只手,隔著男人的西装裤潜了下去,在双腿间的位置找到了那脉动的家夥,便以掌心揉搓起来
“慢点来……以律,时间还很多呢……”
严以律的心急让雷天行喜悦,但自己敏感身体经受不了太强烈的刺激,他怕自己没能让严以律满足就泄了。
“没错……时间确实还很多……”
严以律叹息著,转而啃上雷天行的颈侧,舔舐著那跳动的大动脉,不时轻啃。
手掌仍是执拗的隔著裤子抚弄那火热的部位,使得裤裆部位被撑起一个小帐篷,帐篷顶上还有濡湿的一小片。
“别折腾我了……以律……”
严以律轻笑,解开他的皮带,扯下的西裤随手一扔,又把手覆在了在那白色的底裤上。
“怎麽还是白色的内裤?”
严以律纳闷,雷天行可不像那种纯情的人,怎麽每次都是白色的内裤?
雷天行闻言一窘,顿时恼羞成怒。
“老子就爱白色的内裤!不行吗?!”
严以律被他的吼声吓得一怔,然後哑然失笑,这个男人还是有著多年前的火爆孩子性格呢,稍微刺激一下就开始竖起寒毛,不过这样也很可爱。
“我也喜欢呢……”
严以律低喃著,手从底裤下面蹿了进去,攥住那早已勃发的坚挺。
“真是淫荡的孩子,每次都把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严以律取笑著,以麽指抚上雷天行敏感的尖端,细细摩挲著,引发更多透明的黏液汩汩而出。
“可恶,这是谁害的……唔……”
自己的要害被别人掌握,雷天行只能无力的喘息,不过……,严以律还真是把自己弄得很舒服。
严以律沾了一些黏液,便摸索到坚挺下方的秘|穴,稍一试探便将食指插了进去。
“呃……”男人闷哼了一声,并未抗拒,只是默默放任肆虐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密处横行。
里面还是一如往昔的细嫩柔滑,紧窒多汁的触感,真是让人百玩不厌。
“天行虽然长成男人了,可是里面怎麽还是这麽销魂呢……”
“……废话……有谁长身体是长那里的啊……”
严以律觉得不够,一次性又加入了两根手指,不停的在秘|穴内部扩展著。
“唔……疼……轻点……”
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正被强悍的指尖毫不留情的攻击著,发出不适的抗议,同情著著主人的悲惨处境。
“……先帮我把内裤脱了啊……好难受,不然你也玩的不过瘾啊……”
白色内裤,湿淋淋的挂在腰际,严以律觉得这样雷天行很性感,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於是不舍的将内裤扯了下来,这样雷天行就光裸著修长结实的下半身,而上半身的衬衫则挂在肩头,领带也狼狈的格在胸口上。
“天行……我想看看你里面,可以吗……”
雷天行脑门轰的一声炸开,脸庞烧成一片,那……那种地方怎麽可以给人看……”
“……不要啦,要是那里给你看了,老子好没面子……”
“……真的不给吗……”
“…………”
“那我不玩了噢……?”
“……随便你啦……要看就看啦………操……”
严以律得到许可,倏地将雷天行的身子竖起,形成头下臀上的姿势,让雷天行的私|处一览无遗的展现在自己眼前。
“……妈的……羞死人了……你快点……”
严以律不疾不徐的将左右手的食指插进那紧闭的花蕊,缓缓向两边扯开,将内部的美景尽收眼底。
“好漂亮!”
严以律惊叹著,再加入一指,将|穴口呈三角形状缓缓打开,让自己看得更仔细。
粉色的内壁,因雷天行的羞耻而不断收缩著,纤细的通道布满晶莹透亮的液体,直直可以看到雷天行的身体深处。
“……看够了没啊……老子不要活了……呜……”
羞耻的眼泪流淌出眼眶,雷天行不住的抽噎著,之前的沈稳干练一败涂地。
“看不够呢,不过以後我们多的是机会看,现在先办正事。”
严以律解开裤头,拿出那个至今仍然雷天行心惊胆寒的巨大器物,就著雷天行自上而下的倒立姿势贯穿了他。
“啊呃!!!!”
雷天行惨叫,他居然都没有润滑就进来了,还是以这种屈辱的姿势。
“你……你要捅死我吗……”
“我怎麽舍得呢?不过你忍一忍,只进去了三分之一”
什麽!?
雷天行眼珠都快掉出来了,身体被填充得满满的,几乎要爆裂了,他居然说,只进来了三分之一?
没有给雷天行喘息的机会,严以律腰部一沈,又把自己的棒棒向雷天行体内推进了一截。
“呜呜呜……够了够了!不要进来了……我要死了……”
“坚持一下,还差一点……”
“不要了!……求你了……我不要了…………啊!!!!!”
严以律严严实实的把自己的棒棒贯入了类天行後庭,终於松了一口气。
“我要动了噢”
“…………”
雷天行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无力的保持著屁股朝天的姿势,承受著自己身上男人的无情进攻。
严以律提动腰身,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粗壮的棒棒每次离开时都扯出一截柔嫩的媚肉,进入时又狠狠的塞了回去。
“呃……嗯……啊,啊……啊……”
雷天行双眼无神的看著天花板,无意识的呻吟,随著严以律的动作随波逐流而去……
44
被严以律翻来覆去的做了不知多少次,雷天行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正在迷糊中忽然听到门口传来的响动,隐隐有脚步声传来,连忙抓起地上的西装外套往腰上一披,就见两个人推门而入。
屋内的满园春色让薛瑞和另一斯文男子当场愣在门口,进退为难。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薛瑞无力的翻翻白眼,抓起一旁的大毛巾往往赤条条的严以律扔了过去。
“拜托,严大哥,你也太没原则了吧,就算你哈他哈了很久,可以不能这麽快就沦陷了吧。”
“我……”
严以律不好意思的笑笑,注意到薛瑞旁边的男子,似乎满脸的震惊,自己该不会吓到薛瑞的朋友,给他造成了困扰吧?
“这位是……?”
“他啊,他是我……就我跟你提起过的家夥……”
薛瑞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不想这麽早就把自己的男朋友带回来的,但是看来今天是不带不行了,免得某只超级爱吃醋的误会。
“宏,这位是我常跟你提起的严大哥,旁边的是他男朋友。”
“你好!”
严以律坐著打了个招呼,毕竟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没法起身。
“啊─你也好!”
薛瑞的男朋友回过神来,同严以律打了个招呼,然後一脸战战兢兢的转向躺在长椅上没法起身的雷天行。
“…总经理…好……”
他不是在做梦吧,公司里那个沈稳干练的总经理,会是眼前这个被做得躺在椅子上没法起身的男人?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惨不忍睹,红通通的眼眶边还挂著未干的泪痕。
可是那件披在他赤裸腰间的外套确实是总经理早上穿的没错。
雷天行脸也很难看。
“沈秘书,你…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公司里吗?”
“我……”
你自己还不是说外出恰公,恰到男人床上来了?
“天行,你这是做什麽,他是小瑞的男朋友,又不是外人。”
“哼!”
这被这家夥看到自己的难堪,形象全毁了,回头一定要把调到别的部门!
一旁的严以律马上看穿了他的心思,不悦的把手伸进外套下面,潜入了那个还在开开合合的小|穴。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沈秘书一根寒毛,我就把你这里玩到爆。”
“……唔……知道啦,知道啦,不要在别人面前玩过我啦,靠!啊……”
不用说也知道严以律在玩什麽地方,薛瑞一脸铁青的拉著沈秘书退出房门,让那两个家夥玩个够。
不过,确实也是两年了呢,也许是想把这段时间的空白弥补回来吧。
薛瑞牵著沈秘书的手坐在院外的桑树下,看著这栋即将被拆迁的大楼,这次严大哥应该会同意换地方了吧。
为了防止那家夥再祸害严大哥,自己可不能让严大哥离开自己的视线,可是这样就要找很大的房子了吧,不然怎麽住得下四个人?
懒懒的胡思乱想著,秋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徐徐的清风吹过,楼墙上的大片爬山虎泛出一片绿色的涟漪,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某人的哭喊声传来,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