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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异志-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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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我前去吧”
    “哦……”,话已到此,我再也说不出什么,就只能浑浑噩噩地随她去了。
    “嘎吱吱吱……”,祠堂木门被推开,自里边闪出几缕火红的烛光来。我抬眼往里一看,嚯!这祠堂四壁红绸挂彩,桌上香烛通明,甚至连幽暗的小窗户上都贴了一张硕大的囍字,囍字旁边有一副两个娃娃奔跑嬉戏的年画,煞是惹人喜爱。
    “知焉哥,咱们就此开始吧”,梦蓉从供桌上拽出一条红毛垫子铺在祠堂地上。
    “这……怎么……怎么开始啊”,我自觉事情有些突然,一切都来得太快,有点不知所措。
    “就是拜堂啊,不拜堂怎么成亲呢?”
    “那……第二拜拜的是高堂,我们……现在也没有高堂”
    “知焉哥,那有什么关系呢。人在家,父母为高堂,人在外,长者就是高堂。我刚才同你说过,这只是一个形式罢了,倘若你真要高堂,你来看……”,说完,梦蓉回首向我身后指了指。
    我回头一看,妈呀,吓得我差点跳出来。身后的墙上并列挂着五六幅老者的画像,有老头,还有老太。而那正中间的,正好就是我在老者家门口见到的那个。
    “你别怕,知焉哥,我不是和你说了,这是我鬼友家的宗庙,当中的婆婆是她的太姥姥。她昨天一听我说要见你说非说先来相相……”,说到这儿,梦蓉有点不好意思,头几乎低到了怀里。
    “哦……我说怎么见了呢,当时还以为眼花……”,听梦蓉说完,我开始壮了壮胆,将目光稍稍移向几幅画像:最中间的,是那位老太,此刻的她是一副慈祥至善的表情,眼神似有似无地向前注视着。在她旁边,是两个稍稍年轻的老者,都是五绺须然,看样是老太的兄弟或子嗣。两名老者旁边分别有另外两名老太,如无意外,应该是他们的配偶。
    “咳,吓了我一大跳”,我便看着那些画像边自言自语着。
    “知焉哥,好了……”,我回头一看,梦蓉已经将刚才拽下来的红毛垫子铺在地上。我粗略打量这垫子的长短,按我的体形,一个人跪拜足矣,但两人是绝对放不开的。想到这儿,我便问道:“梦蓉,这垫子的尺寸是不是太小了?”
    “呵呵呵,不小,不小,难道这宽大的垫子还容不下你么?”
    “但……拜堂成亲不是要咱俩一起下跪么?”
    “对,但我不能和你一起”
    “哦?”
    “我要在这上面!”,话音刚落,梦蓉抬起脚尖儿,向后纵身一纵,便落到身后的一杆木架子上。木架上有三道楞,每一道都刮住她的霓裳使她不能落地,双脚在半空悬着——她竟然活生生将自己吊了起来。
    “开始吧,知焉哥”,可能是由于霓裳勒住了喉咙,梦蓉的声音竟然变得异常粗糙,语速放慢并且话音都听不清了,我转头一看,啊!梦蓉那张惨白的脸上,一双大眼竟是向上翻的!!!
    “啊!”,我惊呼一声,吓得下意识纵到一边,问道:“梦蓉你干什么?”
    “这才是阴婚啊,你学了那么多风水,难道不知道么?呵呵呵……”,闻听此言,我冒了一身冷汗。她的这句‘呵呵呵’把我听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怎么?知焉哥?反悔了?你不是说喜欢我么?难道这么一会儿你就忘了?”
    “不……不是,你现在的样子……太可怕”
    “还有更可怕的呢”,她说完眼睛往下一翻,白眼没了,但袒露在外的却是像毒蛇一样细瞳。
    “你……你……”,我吓得噗通一声坐在地上,腰间的勃朗宁手枪‘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拜堂!!!”,梦蓉呲牙,语气已近乎命令。
    “你……你不是梦蓉……”,我忙将背囊里的捉鬼黄符掏了出来,做了一副战斗的姿态。
    “呼……”,祠堂的外面忽然卷起一阵阴风,将墙上的老人像吹得呼呼山响。‘梦蓉’的双脚仍然离着地面,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就在此时,门外突然金光四射,直耀得人眼无法张开,我自觉得眼前花白一片,身形飘忽,往后一仰便没了知觉。
    第三十五章…龙脉(十)
    “知焉……知焉……”,熟悉的召唤声在耳畔响起。我识得,这是洪屠户的嗓音。
    眼前的景物慢慢变得清晰了:原来在我我身旁已然站了七八号人,脸都是黝黑黝黑的,面上横纵相间的皱纹印证着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经历,看模样打扮,如无意外应都是附近务农的农民。但这些人的衣着很怪,在他们中间有穿着大红大绿的,还有穿长袍马褂的,屋地当中是一滩烧得正热的火盆,几张纸屑正在周围左右胡乱地飘着。
    “洪叔,我这是在哪儿?”,我脑子很浑,有点锈住,甚至有些生疼。憋了好一会儿才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你……你一直在屋里睡觉啊!怎么……你忘了么?”,听他这么一说,我往身后一看:的确,这就是老者的草舍。
    “我……我脑子有点疼,有些事记不太清楚了”,我揉了揉脑袋,有点歉意地望了望洪屠户。
    “对了,洪叔,这……这是……?”,我用手指了指屋地当中的火盆。
    “知焉,你真的什么都记不清楚了么?”,胡老三抢过话头,“你从昨晚开始就躺在在草席上酣睡,一直到今晨日上三竿也没有睡醒。俺起初以为你是劳累过度便没做理会,哪知你竟然口吐白沫、胡言乱语起来,嘴里边叨咕着什么‘梦蓉、梦蓉’的。俺和你洪叔一看不好,便赶紧请这位老伯去找郎中,结果郎中找来了,却根本瞧不出是哪儿的毛病。无奈之下,老伯又找来了巫医,这不,跳了一场大神儿,你才醒了过来……”
    “哦?”,闻听‘梦蓉’两字,我终于将之前所有事情全都回忆起来,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那都是梦么?不对,我手上尚有余香,那香味儿明明就是梦蓉头发上的味道无异;还有,胡老三腰间的勃朗宁呢?怎么没了?
    想到这儿我连忙向胡老三问道:“三叔,你的那把勃朗宁呢?”
    胡老三惊了一下,回问:“你怎么知道勃朗宁丢了?”
    “这个……”,我一时半会儿也不知如何说起,况且周围还有许多的生人,交谈之前要先把他们打发走才是。想到这儿,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老者,说道:“老人家,多谢您的救命之恩。这锭银子就劳烦您掰开了散给诸位吧”
    老者点头,接过银子说道:“大家瞧!老朽怎么说的?这位公子果然没有亏待列位吧。大家快速速与我去集市把他掰了,也好论功行赏”
    众人听罢,自是收了火盆随着老者喜滋滋走了。片刻之后,屋内又剩回我们三人,胡老三将柴门关上回身问道:“知焉,俺刚才见你若有所思,昨夜究竟是怎么了?”
    “唉……说出来我自己都不能相信,是这么这么这么一回事……”,趁着清醒,我把昨夜所见所闻,连同梦蓉的身份全都叙述一遍,直听得两人瞠目结舌,一副愕然的情景。末了,我补充一句:“还多亏二位叔叔及时把我唤醒,再晚一步,知焉恐怕就醒不来了”
    听我说完,胡老三长呼一口气道:“的确让人匪夷所思!倘说信吧,这世间哪有如此奇谈之事?倘说不信,我那手枪还就活生生地丢了”
    “还有我的手上,尚有余香呢”,我朝胡老三摆了摆手,那香气自空中荡向满屋。
    “没错,的确是女人的味道”,胡老三木然地点了点头,神情也有些呆滞。三人沉默了许久,谁都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良久,洪屠户突然像发现什么似的往身下一指喊道:“你们瞧”。
    我与胡老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观看,那是一双黑布鞋,而它的摆位竟是倒的。
    那是我的鞋!
    三人全都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向后倒退了几步,仿佛里边会跳出不干净的东西似的。“邪了!邪了!”,胡老三自顾地嘟囔着,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很紧,我甚至感到身上有些阴冷。
    “你再把她说的三件事情重复一遍”,胡老三说道。
    “第一:她现在仍然游离于阴阳两界,只有经历特殊手段方可跳出轮回。
    第二:阎王同她说,我不是个普通人。
    第三:不要再寻龙脉,否则我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这倒奇怪了,我们什么时候也没去寻什么龙脉啊,她怎么会说这些话?”,洪屠户晃了晃头问道。
    “洪叔,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您还记不记得去年我们进山抬参之时,我和小宝儿曾在大鸦山外侧失踪过一段?”
    “嗯……”,洪屠户翻眼想了一会儿,答道:“的确有这么回事,后来小宝儿被鸦王啄死了,众人仓惶出山草草结束那段旅程”
    “您知道我俩在失踪那段到哪去了?”
    “你当时不说雾多路滑差点滚下山涧,后来被那帮贼人擒住了么?”
    “其实这事……侄儿是诳你们的”
    “哦?”,洪屠户闻听此言怒眉一挑叫道:“你说什么?”
    “山涧的确是掉下去了,但却不是直接被贼人虏去的。我和小宝儿被一棵大树挂到,后来被老鹰衔进了鹰巢,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鹰口脱险的。当时情况危急,前有山涧相拦,后有雄鹰相逼,幸亏我发现小宝儿头顶有一束绿光射出才冒死引开老鹰,最后挖开洞口进入了山洞的”。
    “哦?那山洞倒是个什么模样?”
    “山洞里共有一间正厅,九间大室。灯是尸油制的长明灯,室是堆满刀枪的兵器室”
    “哦?我来来往往去大鸦山也不下五六十次了,还有这样奇事?”
    “对,我这次说得千真万确。除此之外,我……我身上这本奇书《龙兴风水图志》便也是从洞中所得”
    “那你当初为何不道出实情???”,洪屠户厉声质问道。
    “我……我……我是怕承担小宝儿死去的责任”,我本不想再骗洪屠户,但话已至此,倘若说自己贪图洞中的财宝则太有失人格,这在江湖上是要遭唾弃的。
    “小宝儿不是被鸦王所杀么?你又有甚么责任?”
    “洪叔您有所不知,小宝儿死于鸦王袭击不假,但若鸦王不去攻击他,小宝儿也活不成了。而且,您想没想起来,鸦王在刺穿小宝儿的身体之后,自己也突然从空中坠下来了。这就是因为沾了小宝儿污血的缘故”
    “污血?什么污血?”
    “小宝儿被洞中的老鼠咬了,他的体内已然全是老鼠身上的污血!”
    “你莫要说笑,什么老鼠有这样的威力”
    “那是因为老鼠偷吃了尸油的缘故”
    “那你为何没有被咬?”
    “我,我当时有一支称手的武器,并且侄儿还是有些武功在身的”
    “这么说,你们是在出洞之后被那些贼人擒获的啰?”,洪屠户问道。
    “没错,出洞不远我便被人击昏了,之后第二天您跟四爷便来扫山了,这便是我们一别之后的经过。经此剧变,孩儿自知没有保护好小宝儿,心中有愧,便撒了个慌把责任推在了鸦王身上,孩儿年幼无知,还请洪叔原谅”,说到这儿,我深深朝洪屠户鞠了一躬。
    “咳!”,洪屠户长叹一口气,“死了,死了,一切都了。倒是可惜了小宝儿和小三子两个下人”
    “是啊,此次事故之后,我便再无脸面请求四爷带我进山抬参,恰巧四爷给了我一百两银子,我也就去京城去看转转,顺便踏访群亲,替静玉去找能治好病的郎中。结果呢,顺着寻郎中这条线索,我认识了京城玉器泰斗独孤璞,还结交了他的大舅哥‘一只燕’邓宠。这邓宠可非是常人,他乃盗墓高手,看了我的这本奇书便断定地说,我所到的必定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行宫无疑。按书上的交代,只要有足够的武器对付鸦王一干众人便可再次回山探视,龙脉必然深藏其中!”
    “哦?!!!”,洪屠户和胡老三闻听此言,收到的震撼比方才还大,不觉惊呼道:“竟然还有此等的奇事?看来此次回关东再也不是如此简单了”
    第三十六章…龙脉(十一)
    三人继续议论,直到老者将银子掰了分给众人归来。首发我望一望外面的太阳,天色已然到了下午。
    胡老三见老者归来,赶忙停了话题对老者说:“老人家,时候已经不早了,刘公子还水米未沾唇,烦劳您弄点清淡的饭菜可好?”
    老者听罢微微一笑,道:“小老儿已然把吃饭的地儿找好了”。
    “哦……?”,众人皆惊。
    老者继续说道:“离此十五里之外有个地界叫做‘獾子洞’,洞内住了一位隐居于此的道爷。俺我去马市掰银子之时,那道爷差人与我说要请各位去他那做客,说有天大的事情要与你们商量”
    “天大的事情?”,胡老三不屑地惊问一声,“怕是多为鸡鸣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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