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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沉有能力吧南越辅佐的更好,只是不在其位,他没有权利去选择那个方向,他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她的举动就是在成就他的野心。
金媛投以一个轻视的眼神,看土包子似的在两位别国使者身上瞄了瞄,顿时让两人面色羞红,他们也是活了几十年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曾几何时哪里能想到会有一天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所轻视。即使这个女人是南越的皇,虽然她说的都是事实,可实话说出来确实不好听。
“瑞皇,您这样说也太武断了!”
“难道不是吗?难道北明每年没有用东丽的钱从我南越大量买粮回去?”金媛说出的事实更是让北明使者哑口无言。东丽的老头一看情况不妙,立即闭口不言,以免惹祸上身。
坏人都让金媛做了,现在也该是云墨沉出面做好人,不用提示她的用意他就已经知晓,望着殿中憋得猪肝色红脸的两位使者,“两人不远千里来到南越想必已经很累了,不如先到驿馆休息,等过几日再来探讨?”
“如此甚好。”东丽的老头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积极回应。北明的使者也没有异议,就这样两人被带了下去。朝堂上之前那令朝臣叹为观止的局面也终于收住。
金媛的这番举动说辞在南越众臣们心中绝对是一次颠覆性的突破,原来瑞皇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无知,很多事情在她心中明镜似的,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不做不代表不会做,该爆发的时候她也是会爆发的。
随后,在金媛几次有意针对的情况下,这段日子的她给朝臣们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瑞皇并不是好惹的,得罪她,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事后的情况几乎是按照金媛的预想走动,两国使者回去,绝口不提在南越被羞辱之事,而南越不管是军事、政事、还是民事,都在云墨沉的有意推动下发展,金媛说的没错,百姓才是国之根本,照这这个方向发展,虽然短时间内看不到成效,但是云墨沉可以确信在这种意识的潜移默化之下,南越的整体实力会大幅度的上升,成为独立国,而不是正如北明试着那样说的左右逢源。
……
一年时间悄然过,金媛坐稳了女皇的位置,朝廷上有云墨沉在,她做摆设皇上,后宫中有生了孩子的溪妃在,她将全权交给溪妃,自己做后宫的甩手主人。在她身边只有云墨沉一个男人,这让外界传言瑞皇和丞相大人感情太好,从前的舆论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的被人们所淡忘,不学无术的瑞王爷,花心失德的瑞王爷,都已经成为历史,消失在人们心中,如今的瑞皇才是真的。
玺皇子的周岁宴后,回到自己那个空荡荡的寝宫,金媛开始认真的想云墨沉是什么时候开始有意躲着自己的。
是从自己成为南越女皇之后的身份差别?还是因为新皇和如今唯一的皇夫必要的每月有三日需要共处一室,相处之中所产生的隔阂?
她还记得当初自己刚刚坐上皇位,退朝之后被管事儿太监张来福引导走向休息的内殿看到被洗刷干净,身上只穿着一层白色里衣的云墨沉时,所惊愣的样子。
她只是单纯的以为云墨沉走错了房间,虽然是大白天的穿‘睡衣’不是那回事儿,不过她没在意,云墨沉这种人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古怪举动都有他自己的道理吧。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他。
可一连三天,云墨沉每天都是这个样子,晚上一待就是一夜,抱着备用的被子睡在外屋的榻子上,身不由己的样子让金媛意识到了什么。可等她想问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离开的原因则是提前防范南方的洪水。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季节里洪水到到来还早,金媛没有拆穿云墨沉的假话,只是在他离开京城去南方之后花心思画了一幅水利控水图,派暗卫将之送到云墨沉手上。
而水利图的作用就是让云墨沉留在南方的时间更多了,但不管怎样,每个月他都会有三天是在她身边。就像宫中规定皇上必须每月留宿在皇后宫中三日一样,云墨沉在金媛身边也是受到同等待遇,这是金媛很久之后才发现的,而当她知道那些日子他留在自己寝宫可以被自己为所欲为,可是却错过这些的时候,所表现的不是后悔,而是泪流满面……
……
玺皇子周岁宴后没几天,云墨沉的传信回来了,据说南方的水利工程正在建造大坝,所以他一时间抽不开身,无法按照规定的时间赶回去陪她,对于这些,金媛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也就放任他待在那边。
御花园中,张来福谦卑的站在金媛身后,注意着主子的一举一动。附近被清场,没有外人,金媛也正好和这个跟了自己两年的小太监打听消息。
这些消息不是什么秘密,无非就是后宫中的琐碎。比如溪妃最近都做些什么,玺皇子每日怎样。金媛关心这一切,因为她知道,后宫中的女人就算表面看起来无害,也是最最危险的,她不得不防。
“启禀皇上,溪妃娘娘近来似乎心情大好,玺皇子生辰那天,她宫中的赏赐可不少。玺皇子近来已经可以说话了,一岁就可吐字真乃是聪颖!”
至于张来福所说的‘说话’只是夸大,金媛见过玺皇子,也听过他说话,不过是勉勉强强的叫了声‘母后’罢了。
点点头,示意张来福继续说下去。
“溪妃娘娘在玺皇子周岁之后暗中和几位朝中大臣有书信来往,奴才都照您的吩咐没有将之拦截下来。”张来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露出一抹狡色,“皇上这么做可是想抓到溪妃娘娘的什么把柄?”
金媛回头,瞥了他一眼,“她的把柄还用得着我抓?”
“那是、那是……”
溪妃的表面一套暗中一套自以为瞒天过海,实际上都被金媛知道个清楚,她之所以不拦截那些来往信件,是因为信件中究竟写的什么,宫中的暗卫早已将备份呈上他的桌案了。
以前她仗着自己是未来皇上的母后,骄纵跋扈,甚至对以前金凤裔的其他妃子出手,做法阴狠毒辣。一直以来金媛都看在她孩子的份儿上不跟她计较,后宫中女人之间的斗争有牺牲者是在所难免的,可最近溪妃的做法越来越放肆了,和朝臣勾结,要暗中做些小动作。云墨沉跟她提了很多次,溪妃留不得,应当尽早除掉。可是她偏偏于心不忍,放任的结果就是让她害了更多人。
“告诉暗卫,仔细看着,一旦他们有什么动作,立即报上来!”
“是!”
张来福缓缓退下,金媛闭上了眼睛,她终究是不忍对溪妃出手,不是因为自己的所谓善良,而是因为她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是这样狠辣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吧玺皇子培养成未来南越的正直继承人,所以她必须要有一些证据来名正言顺的剥夺溪妃对玺皇子的抚养权。
她不喜欢带孩子,但情势所迫,不得不做。
☆、第55章 密谋
金媛在皇宫中一日日都在做着重复的事情,上朝,看奏折,听消息。
据暗卫所说,溪贵妃和礼部尚书闻恒之勾结上了,其目的则是为了巩固玺皇子的地位。
金媛听闻,嘴角微不可闻的勾起,真是可笑,玺皇子的位置稳固,整个南越就他一个继承人,何必再去巩固而多此一举?
想必她的目的并不在此。
金媛没有妄下决断,因为她已经有了准确的猜想,不管溪妃要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
六月底,天气已经热了下来,金媛穿着几层衣服,还流浃背的带着满朝文武站在城门口迎接云墨沉的归来。
据说这次他可是做了一件大事,南方的水患被止住,又号召那些富甲商户们捐资赈灾,南方的一堆事情经过两年时间的治理全是彻底了解了,水利的改道和赈灾,未来几年就算是再有旱涝灾害,也不会造成百姓们太大的损失。
云墨沉这次的事情做的漂亮,就是因为这样,才劳累南越的女皇亲自带着大臣们为之接风。金媛知道,在今后的这段时间里,云墨沉是不会隔三差五的离开京城了。
毒辣的太阳烘烤着下方的一切,背脊上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鸣蝉的知了声也在附近响起,城门外,一队训练有素的战马整齐的排着队伍向着城门的方向渐渐逼近。为首一人骑着黑棕色高头大马,似乎在外历练的缘故,时隔两三个月时间,云墨沉的气质和以往相比又有了些许改变。
“皇上,云丞相回来了!”
金媛坐在铺着主席的明黄色步辇上,身边管事儿太监张来福低头附耳说道。
点点头,双手后撑着坐下的步辇,金媛猛的起身,迈出步辇的瞬间,当头烈日影下,她略微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就调整了感官,向着城外云墨沉的方向徒步走去。
“我南越的大功臣回来了!”迎着下马的云墨沉,金媛将早已想好的场面话说出来,这些是必要的,也是云墨沉交来让她收敛人心的。
云墨沉单膝跪下,一副武士的架势,“微臣不服皇上嘱托!”虽然他以前在军队混过,也是武将,可如今的他可是文臣啊!
金媛怔了怔,淡淡的笑着摇头,“怎么会,云丞相可是南越上上下下众所周知的大功臣。走!我们回去再说,今晚一定为你好好庆功!”
皇宫中为了这一场的庆功宴可是准备了足足一个月时间,前不久收到云墨沉将来回来的消息,所以就早早的准备了。
“多谢皇上赏赐!”云墨沉又是抱拳弯腰深深的拜过。
对外,他是金媛的臣子,对内,他是金媛名义上的相公,这一点两人早有默契的分的一清二楚,现在这些礼仪做足了,也都是为了让外人看。
回宫设宴,不是当即就开始的,云墨沉千里迢迢的赶回来一路辛苦,回来之后也有些疲惫,休息为主,宴会就安排在了第二天。
离开了众臣的目光之下,回到内宫,金媛和云墨沉的相处立即发生了变化。两人不似君臣,不似朋友,又并非真正的夫妻,言语交谈之间似乎隔着一层沙,不戳破,却暧昧的让人心里痒痒。
“听说溪妃那边最近有了些小动作。”云墨沉脱去外衣,毫不避讳金媛的就在房间里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金媛坐在外屋桌边,已经将茶水倒好,两个杯子一人一只。
“是啊,我看她是等不及坐不住了,想她儿子早点继位。前不久拉拢到了礼部尚书,闻素也是的,竟然被一个后宫的女人拉拢到,这老家伙还不如他儿子能耐。”
金媛随口抱怨一句,她这个皇帝做久了,朝堂上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熟悉了解了,连带着各位大臣的情况也是一并知晓,闻素有个儿子,叫做闻溪,三年前在皇宫赏灯会上金媛曾经见过那个少年一面,所以也有了些印象。后来,在她成为南越女皇之后也常常听闻当初那几个稍有印象的少年的名字。所以对于闻溪的去处还是知晓的。
云墨沉从内屋缓步走出来,“不用怪他,被溪妃拉拢的事情是我吩咐他做的,我倒要看看一个溪妃能够做到哪一步。”
云墨沉说话之中带着冷气,他的目的金媛明白,他只是想找机会替自己除掉溪妃。自己不忍下手,那么他就要找到充足的理由去做到他最终的目的。
“倒是你,这段时间朝政上的事情做的还不错,弥繁已经跟我说了,在无人辅助的情况下,你的做事能力不在我之下。”云墨沉顺带一提,说的则是金媛处理朝政的能力。
其实一开始她还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仅仅是个奏折也看不好。不怪她没学问,倒是那帮子朝臣们太有文化了,一件简单的事情,一句简单的话,在字面上显示都可以洋洋洒洒的写上个十几页,这无疑是加重了金媛的阅读量,和浪费了她的精力。
于是第一次的改革便开始了。这次,她只有一句话一个命令,单反呈上奏章的,如果十句话内说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那奏章可以不用上了。
这一改革刚出台的时候也遭到了不少朝臣的非议,可当金媛拿出点皇家威严之后,那些唱反调的便消了音,默认了这个决议。从今以后奏折上的字少了,意思表达明确了。金媛批阅奏折也变得轻松了。
一旦将事情解剖开来,放在明面上,那处理起事情来只要是有良知的人都知道事情该怎么解决,而金媛就是这样。
“金媛,不要在想那些事情了,在南越,你才是最适合做这个位置的人。”
云墨沉的声音打断了金媛漫无边际的思维,在私底下,他已经开始对她直呼其名了。这便是两年相处,他和她之间关系的进展。
金媛怔了怔,立即反应过来云墨沉的意思。他还是不死心,想要将自己永远留在这个位置上,类似的话他已经说过很多,主题意思都只有一个,‘留在皇位,不要离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