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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飞就这点好;做事情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决定了到五原去投奔王英;他当天就开始布置善后事宜了;山上的财产能带的全部带走;带不走的就留到山上;
胡飞可不像小说上说的那些山贼;只要接受招安、率众离开就一定要放火烧山;这山上的大殿房屋桌椅板凳招谁惹谁了;
将來要是有人想到虎头山上重新占山为王;你就算把山上东西烧得再干净人家该來还是要來;洠Ф魉遣换崛デ览习傩盏穆铮灰菦'人來占山当贼呢那更好;将來要是有人來这儿登山了、旅游了;那不是也有个休息的地方嘛;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他胡飞既然在虎头山上扎过营寨;留下点东西做个纪念不是也挺好的嘛;说不定若干年后这山上也会被发现文物价值了;立上块牌子;上头写着“胡飞故居”也算为当地发展旅游事业做贡献了不是;
满天飞帮派盘踞虎头山也有几年了;积攒的动产不动产可是不少;这回要來个集体大搬家;需要带的东西那就多了去了;金银细软、锅碗瓢盆;光是用马驮;那战马就别坐人了;好在山上还有几辆大车;把必须要用的东西放到马车上才算让战马稍微减了点负担;
满天飞帮派连头目带喽啰兵总共是四百六十七名;要是加上张雅怡和王英派过來的信使那就是四百六十九人;四百六十九个人;再加上五百多匹马和骆驼;七辆大车;凑一块儿那得是多长一支队伍;
尤其满天飞还是名声在外的马匪;最起码那信使是这么说的;这要是拉开队伍公然的穿城过镇;盛世才知道了会怎么想;哈密县长尧乐博斯知道了会怎么想;这些看似不太可能的顾虑都得考虑到;
为了不额外多生事端;胡飞命令帮派的弟兄们把重武器收好了;所有枪支都不许外露;不管是用兽皮还是布匹;能藏起來的都尽量藏好了;人多不怕;只要武器不露到外头;别人看见还以为是过路的商队呢;
至于行军的给养倒不用担心;山上的粮食和水还会少得了吗;这回是举家搬迁;山寨里头积攒的新粮陈粮都得一起带着走了;多了不敢说;这三百多人连吃带喝小半年还是完全够用的;
家大业大搬回家就是不容易;从胡飞下命令整理物品准备出发开始;光是整理行囊就用了两天;一直等到第三天头上才算把能拿的东西勉强收拾完了;
马匪们倒洠Ф嗌俟释燎榻幔凰底呔妥撸欢陨钫蕉妨撕眉改甑纳秸瘺'几个人留恋的;要说最留恋的人大概还就要数胡飞了;一直等下了山了;胡飞仍旧是走一段回下头;最后还折了根树枝拿到手里一路把玩着;
“飞哥;你既然不想走为什么又非要去投那个所谓的大汉义军呢;你在虎头山上生活的不是挺自在嘛;”张雅怡和胡飞并骑而行;看见胡飞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张雅怡很是有几分纳闷;
“唉;我这人是有点恋旧;住惯了的地方就不想走;可不走不行呀;新疆始终不是我能一辈子待着的地方;我全家死于日寇之手;国仇家恨加在一起是仇深似海;日寇一日不灭;我就一日不能心安呀;”胡飞的语气中带出了几分萧瑟;
从鬼子进他家的那天起;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为亲人报仇、报国仇、报家仇;把鬼子赶出东北去就是胡飞人生的全部意义所在;
说起抗日來;张雅怡洠Щ傲耍凰背跻苍诔こ巧弦膊渭庸拐剑徊⑶一乖资稚彼拦恢挂桓鋈湛埽淮诱飧龇矫鎭硭担黄涫邓秃捎Ω檬侵就篮系恼接眩欢杂诓渭涌拐降挠率浚徽叛赔苁怯屑阜肿鹁矗幌衷谒聪蚝傻难凵窭镆捕嗔思阜志匆猓
几百人的队伍下了虎头山;浩浩荡荡沿着公路一路往东;他们虽然收起了旗帜、刀枪;可做惯了马匪的队伍和普通商队能一样吗;
胡飞遇见的头一波是骑着两匹骆驼赶路的行人;这俩人离远的时候还洠П硐殖鍪裁匆斐#豢傻鹊嚼氲媒耍荒芸辞搴烧庵Ф游榈恼嫒萘耍荒橇┦堑髯嫱諞'命的往來路上跑了回去;
胡飞心里这个气呀;老子当初当马匪的时候你们见着我就跑那还情有可原;现在我已经不干马匪去抗日了;你们还跑什么跑;难道我长得就像强盗吗;
这还不算;等到他的队伍经过吐鲁番的时候;吐鲁番城竟然派出两百多人的军队出城警戒;一直监视着胡飞的部队;不允许他们靠近吐鲁番城半步;
胡飞心里的火往上撞了几撞最终还是忍住了;他这会儿要是率部攻打这些吐鲁番的县军;那不就真的变成马匪袭城了吗;不过;要是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走了;那他照样还是得落个马匪的名声;这些人会说是他们把准备來袭城的马匪给吓跑了;
为了给自己以及手下这几百弟兄正名誉;胡飞派能说会道的苟天晓带几个人过去和吐鲁番城外的县军见面;告诉他们:我们不是马匪;是准备入关抗日的义勇军路过此地;
义勇军在新疆当然是深入人心了;新疆人民对想当初那支从苏联入境的义勇军曾经夹道欢迎过的;然而今日却不同往日;吐鲁番也不是塔城;客气归客气;县军的戒备却仍旧洠в兴尚福
第三章 哈密死囚牢
在几百县军的监视下,胡飞带着他的部队别别扭扭的离开了吐鲁番。有了这次的经验,下面再到鄯善的时候,离着老远胡飞就命令部队绕道了。反正队伍里带的有足够的给养,他也不用进城采买粮食饮水。
过了鄯善城,离着下一站哈密城可就有点远了。一个月前从哈密出来的时候,胡飞可是把哈密城闹了个底朝天,仅仅才过了一个多月,他就要再来这座塞外名城了。
这回和上次就不一样了,上回胡飞身边就带了李三和三个喽啰兵,外加一个重伤卧床的张雅怡。那次为了逃过哈密县长尧乐博斯的抓捕,胡飞是狼狈万分的逃出了哈密城。这次再来,他身后带了将近五百骁勇善战的骑兵!他再也不会怕那个哈密县长尧乐博斯了!
离着哈密城二里地扎住营寨,胡飞倒要看看尧乐博斯面对他这支突如其来的部队会怎么应对。
半个小时之后,从城门里头冲出了一支军队,哈密和吐鲁番一样派出了一支两百人的县军出城来监视胡飞了。
哈密城中的武装力量肯定不止这两百人,不过,为了监视一群来历不明的敌人就全城总动员,把所有的武装都拉到城外来似乎也有点小题大做了。尧乐博斯这么个精明人物当然不会这么干。
胡飞扎住营寨之后就命令手下将士们埋锅造饭,他要在哈密城外头宿营。
宿营好哇,能吃顿热乎饭,睡个安稳觉了!尤其是在哈密城外头,有城池掩护着就不用担心飓风,城外还能找到水源,这么好的地方哪儿找去?士兵们欢天喜地的开始搭灶台,生火做饭。
哈密城外的那两百个士兵可傻眼了。他们原本以为来的那些人不是赶紧走路就得派人过来联络打招呼的,实在不行,就算直接打过来也算一种态度。万没想到人家一声不吭就在这儿扎下营寨做上饭了!这可咋办?
当兵的傻眼,当官的也傻眼。最后带队的军官一琢磨,得,他们不来咱过去吧,过去问问那帮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路过的,还是来哈密城要办什么事儿的?有事儿您说话,别一声不吭的在这儿歇了怪吓人的!
哈密县军派了联络官过来问情况,这边胡飞就告诉他:我们要见一个人,这人是城里爱民诊所的院长张仲林。麻烦你帮着把这人给找出来吧。
来这么多人就为了见一个诊所的院长?县兵的联络官想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缘由,不过人家既然提了要求那就好办了,只要哈密城里有这么个人,把人带出来和他们见个面不就完了嘛!这有什么难的?
联络官告辞回去和带队的军官一说,那军官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爱民诊所的院长张仲林?他没听说过城里有这号人物呀。得,既然有名有姓的,那就找城里的警察局去问问吧。查找人口,警察肯定比军队在行。
军官派了副官带着两名马弁拿着他的亲笔信进城去找警察局,打听这个爱民诊所的院长张仲林。
张仲林在干嘛呢?他在警察局的死牢里押着呢!前段时间胡飞打死了尧乐博斯的管家萨迪克之后,张仲林不是被当成凶手的帮凶给抓到警察局了嘛。这位张院长受不了严刑拷打,把他知道的关于胡飞的事迹全都招了。
虽然他没有参与凶杀案,可他到底是曾经给杀人犯提供过住所,并且给凶犯的同伙治过病。就凭这,哈密县法院判他个包庇窝藏的罪名,直接判了个死刑!现在关到死牢里就等着秋后问斩了。
这倒好,往死囚牢里一关倒也没人打他了,一天三顿饭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倒也能对付个半饱了,就是精神上的折磨让人受不了!死囚号里的环境不好呀!
门口是胳膊粗的硬木栏杆,除了吃饭时候有狱卒给送饭倒便桶之外,其他时候连个人影都没有。不大的牢房里除了一张破烂草垫子之外还放着个便桶。摊上这狱卒也懒点,倒的时候也不刷,那味儿叫个难闻呀!就这,吃饭喝水还都在一个屋里。
环境差点、味儿难闻点也都能忍了。可人呆在这种环境里却是在等死,这就让人实在有点受不了了。
张仲林被关在这死囚牢里总共也就一个来月,整个人就好像是老了三十岁一样!头发也花白了,眼睛也浑浊了,就连走路的时候背都驼了。哪儿像一个三十几岁的诊所医生?分明就是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了!
县军的副官来警察局找人的时候,警察局长还挺不耐烦的,“找张仲林?这人是重犯,是个死囚,要秋后问斩的!哪儿能随便带出去见人的?这案子是县长大人亲自过问的,你要是非要人的话,那就去找县长大人要批条吧!”
那副官一听,噢,原来这人县长大人知道,那就更好办了。反正城外头来的那帮人不是来找我的,人家是来见张仲林的!给不给人全凭县长大人一句话。要给就给,不给拉到!
来的这位副官还挺有责任心的,问局长:“人不让带走也行,回头我去问县长。不过,人既然是在监狱里关着的,先让我看一眼行不行?”
这副官是要眼见为实。不能你说在这儿就在这儿的,我得亲眼看看,最好是能问问这个张仲林,看他和城外的那队人马是个啥关系?等回去见着长官了,咱也有话说不是?
警察局长考虑了一下点点头,“嗯,见面可以,不过牢房里的环境差了点,你可别在意呀。”警察局长考虑的是,反正人他也带不走,没必要为了看一眼犯人就把县军的人给得罪了。任何时候、任何地方的警察都不愿意得罪军队,哈密县的警察局长也一样。
狱卒班长带着县军的副官进监狱里去探监。死囚号在所有牢房的最里面。越往里走那味儿就越难闻,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终于走到头了,狱卒班长指着一间牢房说:就是这儿了。
“张仲林,有人来看你了!”旁边跟着的狱卒用手里的警棍在硬木栏杆上用力敲了几下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里头地下一个人影慢慢坐了起来,花白的头发披散着,满脸呲麻糊,胡子乱篷篷的,还驼着个背。这明明就是个邋遢老头嘛!
随着这人的靠近,一股恶臭扑面而来,这味儿怎么这么难闻呢?副官就觉得胃里猛一翻腾,捂着嘴转身就跑。他不跑就得当场吐了!
第四章 双雄会
一口气跑出牢房,到了外头那副官才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转过身看着狱卒班长一脸的苦笑,“兄弟,你们这儿的卫生条件也忒差劲了点吧?”
狱卒班长呲牙一笑,“嘿嘿,这您不能怨我。全世界哪儿的监狱不是这样?凡是关到那里头的人都是犯了罪的罪犯,对罪犯能让他们享福吗?来这儿就是受罪的,条件越差,受的罪越大,才越能赎他们所犯的罪孽。”
班长的水平就是高,随便一说就上升到了犯罪与赎罪的高度。副官伸手竖了个大拇指,道了声辛苦之后是转身就走。人家狱卒班长境界高,他这个县军副官的觉悟可没那么高,在这儿多呆一分钟身上都不自在,他还是赶紧去找县长大人汇报情况吧!
尧乐博斯一听副官的汇报心里就一阵膈应!一个月前大管家萨迪克和日本特使街头被杀案,到现在他想起来还觉得别扭!
一桩简单的凶杀案,不仅是让他尧乐博斯个人丢了面子,并且还把迪化的盛世才和南京的委员长给牵扯进来了。再加上日本方面的猜疑,三方注意力齐聚哈密。事情惊动那么大,作为苦主的他却没得到任何好处!
这段时间尧乐博斯是看什么都不顺,吃什么都不香!家里的下人仆役也不知道让他给虐待死了多少。就在这个时候,城外来人要见那个关键的诊所院长张仲林!难道城外来的人马是盛世才的军队吗?
想到盛世才,尧乐博斯激灵灵打个冷战!一生最善钻营,最能认清形势的尧乐博斯县长可是一点也不愿意得罪了那个冷血军阀盛世才!
那家伙先是撵跑了原主席金仁问,接着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