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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他要你的技艺为国为民!”
臧天赢在二人交谈的时候,一直沉静的坐在一旁,不言不语。听见这话,都不禁看向殷璃飞清澈的眸子里也带了几分探究意味。
“你们那两千两黄金是用来买我肚子里医技的呢,还是要买八卦的啊?”殷璃飞却就此打住,不太愿意多谈这个问题的样子。本来吗,她与哥舒璟如何,那是她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她可没有和陌生男人探讨自己夫妻私生活的兴趣爱好!
宫笑手一抬,表示不勉强的意思。
“那么,不知道那些分辩血液的药剂要如何制作呢?”宫笑接着问道。
“诶,这个吗,就等你们银子送到我家王爷手上再说了!”殷璃飞说罢笑着站起身,“而且,这免费课程也到此结束。你们可以就我今天说过的相关知识,不懂的再问。超出的,恕我无可奉告!”
“好了,我也累了,先进去睡会儿了,你们可以互相先复习一下哈!”殷璃飞边说边往船舱走去。
百里邪立即跟上!
宫笑与臧天赢目送殷璃飞离开,并没有阻拦。
“听是听了一堆稀奇的东西,但我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宫笑望着殷璃飞玲珑的身影欢快的跳进舱底,有些纳闷的开口。
臧天赢收回眸光,望向药箱,唇瓣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她这是画了一个美丽的苹果,说尽了苹果的美妙,甚至都让你嗅见香气,却不肯让咱们咬一口啊!”
说了那么多,尽是血液成分、血液营养组成、血液配型、血液可以在人与人之间灌输,期间又有无数注意事项……可是,怎么个配比法呢?灌输时候又得注意什么?
原先她不说还好,说了这些后,却越发让他们好奇,甚至跃跃欲试这种在她说来简单,但实则神奇万分的医技。
而且在这之前,他们还亲眼见她以此方法救活了一个必死的人。这更让他们深信不疑,那颗“苹果”确实是美味无比!
“你觉得,若真能学得那些医技,这两千两黄金值当吗?”宫笑问道。
臧天赢静静把玩着调色盘,如玉的指尖在其上温柔摩挲,眸深如最浓的墨,仿佛思考了一下才道:“能够为我所用者便是无价,否则的话,与废品无二!”
转而抬眸平静的望向宫笑:“这些日子你与她相处的最久,你觉得她值吗?”
宫笑眸光一闪,修长的指尖在桌案轻敲。清浅的节奏却随风而散,不留痕迹。
“此女如她的医技,难以言说!”
臧天赢闻言如墨的眸子里也是波光一闪即逝,只轻合上医箱,却没有再问什么。
殷璃飞一路下了舱底,心情还算不错。这时眸光一闪,一抹红影入目。殷璃飞淡淡的看过去一眼,见对方瞪着眼,甚至隐见血丝,却好像无事人一般收回,径自往前走去。
“站住!”聂多命呵斥,手臂一横挡住殷璃飞的去路。
却有一柄剑比她的动作更快,在聂多命碰到殷璃飞之前横在两人之间。
聂多命眸光一凝,斜瞪向百里邪:“你这只溟楼的狗,别忘记谁是你的主人,滚开!”
百里邪不动如山,仿佛没有听见聂多命的话。
殷璃飞听了却不高兴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聂多命闻言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殷璃飞是在骂自己也是狗,当即怒火中烧,扬手要打殷璃飞。手才抬起,却吃痛的收回,同时一阵劲气铺面而来,逼的她后退数步才停住。
聂多命吃痛的捂住手,再抬眸看百里邪与殷璃飞的眼底便仿佛淬了毒。
走在最后的绿姑见此情形,忙悄悄后退着,朝甲板的方向小跑而去。
殷璃飞无辜的摊摊手:“聂女侠,本妃好像没有去招惹你吧?不知道又是哪里得罪你,惹你不快了?”
“你没有招惹我?”聂多命咬牙冷嗤,但实在难以启齿,身上中的她的毒还没有解!还有,她找她的真正原因!
“还请提点!”殷璃飞眨巴着眼睛满脸疑惑。
“你别以为宫笑对你礼遇了一点,你便可以在溟楼横着走了!告诉你,虽然我内力尽失,但想杀你还是易如反掌的。你要是识趣,就将青疏的解药交出来!”聂多命呵斥。
“解药?什么解药?”殷璃飞被问的莫名其妙!而且,还是有关朗青疏的!她给朗青疏下过毒,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还敢装傻,青疏被哥舒璟的寒剑所伤,如今身中寒毒——”
“命!”聂多命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人截断。
殷璃飞惊讶听到的话之余,转而看向她身后,却是朗青疏从隔壁舱内出来了。虽然朗青疏依旧戴着面具,但他鬓角的发丝隐有潮湿,一手扶着门框,一看就像有伤在身的样子!
“青疏!”聂多命回头见得朗青疏出来,忙奔了过去欲要扶他,却被朗青疏一手推开。
“谁让你胡说八道的?”朗青疏当即呵斥。
聂多命被呵斥的一愣,唇瓣瘪了瘪,忍住眼底的湿热不赞同的道:“我还不是为了你的伤势,你何必这样强撑呢?”
“你——”朗青疏气结,可一个“你”字卡在喉咙,突然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青疏!”聂多命惊的忙抱住他高大的身躯,声音里都是哭音。
殷璃飞却一下子被那口血吸引,下意识看去,清楚的看见朗青疏吐出哪里是血?分明是血色的冰渣子!那泛着晶莹色泽的冰渣子淬到对面的舱板上后,碎的更彻底,继而顺着舱板带着声响掉了一地,很快就融化成血水沾染了四处。
“怎么回事?”殷璃飞还在震惊里,就听得身后宫笑带着几分严厉的声音传来。于是忙让到一边,宫笑便大步走了过去,一看地上的血,面巾上的长眉立即皱起:“带他进去!”
说着接过聂多命的手,要扶朗青疏。
“我还没有弱到那种程度!”谁知朗青疏一把拂开宫笑的手,转身踉跄了一下,倔强的自己进了舱。
宫笑眉峰拧成疙瘩,但还是跟了进去。
作为医者,殷璃飞本能的想探探究竟,但一人家没有邀请她,二对方是敌人,于是她选择缄默的站着看戏。
这时,身边又一道白影略过,并且带来臧天赢的声音:“王妃可以先去前厅等候,差不多要到晚膳时间了!”
紧接着,“哗”的一声,舱门在眼前被带上。
“王妃,这边请吧!”身边另有侍从这时开口。
殷璃飞再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这才转身离开。哪里又不知道,说让她准备晚膳是假,怕是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吧!
这一刻,有一个想法闪过脑海。作为溟楼副楼主的朗青疏武功应该是在宫笑之上,但他被哥舒璟所伤、聂多命又被她废了内力、宁无欢摇摆不定、百里邪就算在内吧,但当初两个人联手都打不过哥舒璟。
如今这船上的顶尖高手,宫笑算一个,那个不知道底细的楼主也算一个吧!
如果这个时候遇到伏击,是不是意味着情况堪忧呢?
晚膳果然是海鲜,但殷璃飞一个人欢快的吃完,也没有见宫笑等人回来。之后又被特意带到其他的舱室沐浴更衣,好像是故意避开不让她太早回房一样!
好在绿姑现在算是和自己统一战线,所以没有再盯着,她只意思意思在池子里将那件宝衣过了遍水心里安慰一下,便又将其穿在了里面。
“一日后,船会在冀河弯补给,在这之前,我想办法带你下水潜走!”殷璃飞刚扣上衣服的最后一个扣子,就听见一个声音入耳。
虽然声音很模糊,听得出是用密音传声,但也辨得出这语气应该是百里邪的。百里邪没有倒戈!这个认知,让殷璃飞一喜。当即没有任何怀疑的信任了,忙就绕过屏风拉开了舱门。
却见百里邪果然站在舱外,却不见绿姑。
殷璃飞看了百里邪一眼,开口问道:“绿姑呢?”
“她回去为你的房间熏香了,我不懂那些!”百里邪解释。
不知道为何,一听这话,殷璃飞就有点想笑。脑海里闪过百里邪曾经在她的农家小院闹出的种种乌龙,也是——他要熏香,可别将船给点着了!
船给点着?!这个想法一入脑,殷璃飞顿时灵光一闪。
看了眼四周,见没有其他人,压低声音道:“你们楼主武功怎么样,我们会不会才下水就被他内力给吸上来?”
百里邪闻言眸子里闪过一抹古怪的光,忍不住睨了殷璃飞一眼,一副不能理解她此想法由来的眼神:“楼主不会武功!”
“啊?”殷璃飞听得这个讯息讶异不是一般,忙稳住情绪又问:“你不会搞错吧?他不会武功怎么能够当得上你们溟楼的楼主?不是说,溟楼的地位是靠能力奠定的吗?”
“他只会轻功,速度之快,鲜少有人能及,所以没有人杀得了他!他也是医者,医术原本超群”百里邪解释,“原本”两个字是看了殷璃飞一眼后斟酌出来用的。
“不会武功,轻功盖世,那是什么状况?”殷璃飞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也因为自己还没有到那个境界。
“若我与楼主过招,他凭速度想近我身可以,但我若以内力抵御,他伤不得我半点毫发!”百里邪解释。
殷璃飞听得这里恍然:“但是,如果他速度太快,又加上出其不意。你要是没有来得及反应御起内力,那他也是有机会伤你的了?”
“对!”百里邪说道。
“也就是说,如果有机会,就可以一招控制住他……那这船上剩下的高手还有几个?”殷璃飞想了想,问道。
“宫笑、宁无欢、我!”百里邪简单干脆的说道,直接就如殷璃飞想的般,将受伤的聂多命与朗青疏排除在外。
“你们三个武功高低如何?”殷璃飞又问。
说到这里,百里邪俊眉一皱,仿佛陷入思考。殷璃飞一看他这表情,已然开始自动补脑:“宁无欢大约不如你,却比你诡计多是不是?宫笑却又占了一点毒蛊的优势!”
百里邪眸光微动,应了声。
“宫笑和朗青疏打过一次,受了伤,但是赢了没有受伤的朗青疏!该是他的虫子有很大的古怪,但我们从未正面交锋过!”百里邪又分析这个人。
殷璃飞点头,很赞同宫笑蛊毒有门道这点。
“也就是说,只要不同时碰上宁无欢与宫笑,咱们出逃的几率还是挺大的!而楼主大人应该不会纡尊降贵的逮咱们,或者说让他逮着也不一定留得住咱们是吧!”殷璃飞总结道。
“都是百分百!”百里邪肯定道。
“但你身上的命蛊呢?”殷璃飞问道关键问题,“我上次看宫笑只是碰了那个竹筒里的蛊,你就不行了,那是子母类的蛊虫吧?我虽然帮你看过,但是手头没有原药,现在也不能给你配制解药!你确定,咱们能够逃得了这大船一百米吗?”
“已经解了!”百里邪答。
“解了?”殷璃飞讶异。
“你给宫笑的药方,不仅解了他后来下的蛊,也一并解了我的命蛊!”百里邪解释。
“我这么厉害啊!”殷璃飞又惊又喜,觉得这真是一个好事。
“该回舱了!”百里邪看了眼殷璃飞笑得发亮的眼,开口提醒。
殷璃飞忙收敛情绪,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瞬间换上浅淡得宜的笑往走道走去。
而回去的路上就碰到了绿姑,大约是等的太久,所以不放心过来看看了。绿姑来的时候,故意走到她身后,隔开百里邪。
殷璃飞注意到到这点排斥动作,却当做不知道!
这边才一进房间,绿姑就将舱门拉上,并且落上闩看向殷璃飞。殷璃飞见她过大的举动,不禁回头就了她一眼:“隔壁怎么样了?”
“不清楚,但奴婢怀疑有诈!”绿姑说道。
“有诈?”殷璃飞不解。
“王妃,今日他们特意将百里邪安排来监视你,又以命蛊要挟,又出聂多命找你要解药那一幕……你就不怀疑吗?刚刚百里邪是否跟你说了,要带你逃走的话?”绿姑不待殷璃飞发表看法,直接就问道。
“他不是你们溟楼的人吗,干嘛要带我逃走?”殷璃飞被问的惊诧莫名。
绿姑紧紧盯着殷璃飞的眼,见她神色还算正常,这才放心的道:“你千万别信他,就算他有背叛溟楼的心思,你们也走不远的!如果有了前科,对你今后在溟楼的发展很不利!”
“我那天看宫笑以蛊毒牵制百里邪,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是不是入了溟楼,以后都得受这种蛊毒控制啊?”殷璃飞说着还故意打了一个大寒颤,一副忌惮的样子。
绿姑闻言眸光一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