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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没有好事发生!麻烦你下次弄清楚事实真相再说话,伤害了人再来道歉有用?”骂完又望向风愚冷嗤:“这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谢谢你刚刚没有拔刀啊!”
“你——”风愚拿着药瓶的手还僵在半空,听得殷璃飞的话不禁气结,“方才确实是在下不对,在下已经道歉,姑娘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我凌兄也是好意,他又如何招惹你不快?”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丘之貉!实则道貌岸然,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略懂医术?你有行医执照吗?”
殷璃飞一句话堵的几人哑口无言,凌夙锦想解释是一时情急都感觉牵强。殷璃飞也懒得搭理几人,临了摸了摸小沟子的头,勉强扯出一抹笑:“跟你娘回家去,下回少淘气!”说完就捂住自己的肩膀,艰难的往前几步拾起药篓背上,准备回家。
别人说她不讲理也好,脾气暴躁也好,她都无所谓!她就是一肚火烧的怨气不愿意压着,对着哥舒璟她都不怕,还怕这三个路人甲?
本来刚刚安顿下来,未来生活也计划好了,眼看着就要入夏,还有一堆事情要赶上日程。却没有想到,做了好事却遭如此横祸,后面的事情怕要耽误。她理解他们好心办坏事,谁又能来理解她?让她一边疼着,一边笑着跟这几个人说没关系?她此时此刻办不到!
“殷姑娘——”秦子睿焦急的喊道,忙追上了她的脚步。殷璃飞却是不理他,径自往前。
“她就是刚才一路上听说的,早晨欺行霸市,弄的你们村集市鸡飞狗跳,还棒打嫡母,不遵礼法,公然养男宠的那个女邻居?”风愚也忙跟随,忍不住就扯住秦子睿问。
“风愚,道听途说的事情当不得真!”凌夙锦也跟了上来,望着前方拒绝态度坚决的娇弱背影,盛着温润光泽的眸子闪烁不定,长眉也是皱起。他其实更想说的是,刚刚眼见的东西都出了差错,何况听说的?
听得凌夙锦的话,风愚不禁会意的摸了摸鼻子:“不过这脾气,确实够呛!”
殷璃飞一路强忍着疼痛,也知道后面跟着三个尾巴,但就是不愿意露出半分软弱来。刚到得自家门口,一直担心女儿的兰氏又第一时间冲了出来。
“飞儿,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兰氏打开门迎上殷璃飞,头一抬就惊觉她脸色不对:“脸怎么这么白?你这是怎么了?”
“娘,关门!”殷璃飞下意识扶住兰氏的手进了院子,跟着咬牙道。
兰氏脸色忒变,只因感觉到女儿指尖的颤抖,眸光这时也扫到她身后跟着的秦子睿三人。
“快!”殷璃飞的声音又弱了几分。
兰氏猛然回神,赶忙关上门去看殷璃飞。却见殷璃飞身子一软,突然就往下滑到:“飞儿,你怎么了?别吓唬娘啊!”
本在屋里的哥舒璟这时听见兰氏的惊喊,眸光一动,想也不想就快步出门,而在正厅外擦剑的百里邪已经冲出了门口。
“殷姑娘?你怎么样?”在院外还没有离开的秦子睿听见兰氏的惊喊,忙冲到殷家门前:“兰姨你快开开门,让凌大哥帮她看看伤势!”
兰氏已经慌了神,根本听不见外面的拍门声,只眼泪止不住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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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王府死掉十年的嫡女郡主,突然华丽回归。
消息传开后,帝都内,一时间掀起层层风浪。
未婚夫婿却在此时上门,当众与她解除婚约。
本属于她的嫡女之位,也被后来的继姐抢走。
想让她沦为别人的笑柄,可惜她从来都不是任人欺凌之辈。
这辈子她奉承的就是:本郡主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突如其来的一桩命案,一时间轰动朝野,她亦被牵涉其中。
随着命案的真相揭开,那些被封锁起来秘密慢慢浮出水面。
033章 以牙还牙
百里邪先一步到得殷璃飞身边,见她脸色惨白,人都已经坐在地上,却还大睁着一双眼,可是眸光明显少了一丝灵动的焦距。不禁皱眉,忙抬手去探她的脉搏!
作为习武之人,多半都会懂一点诊脉的皮毛。越探,百里邪的眸子便越冷。
哥舒璟出来的时候,见得殷璃飞的样子,长眉也是皱起,跟着快步走了过去:“怎么了?”
“受了点内伤,肩胛骨脱臼了!”百里邪扫了一眼殷璃飞捂住肩膀的手冷漠的说。
哥舒璟听此,漆黑的眸里光泽一暗,而后二话不说,往前一步将殷璃飞拦腰抱起:“去看看门外怎么回事!”说着便转身往屋里大步走去,兰氏擦着眼泪也赶忙跟了上去。
而殷璃飞这时疼的也没有力气拒绝,只感觉被抱起的那刻,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不可避免的侵入鼻息,让她微微皱眉,一直紧绷着的心却跟着那么一松。
“殷姑娘,对不起,是我们的错,你消消气,先让我凌大哥帮你看看伤吧!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秦子睿还在门外焦急的唤着。
秦家院子里秦母与秦紫月听得这不小的动静,赶忙就出来查看究竟。
“凌哥哥!”秦紫月一出门,见得站在不远处的凌夙锦,一双眼睛猛然晶亮。而凌夙锦却只回过头对她淡淡一笑,就又转眸望向殷家的院门。秦紫月眸子里的光便就淡了几分,下意识看向殷家的门,眼底更多了一分怨怼。
“怎么了这是?”秦母见着儿子焦急的样子,忙问。
“娘,你过来的正好!帮我们喊喊兰姨吧,刚刚……刚刚我们不小心伤了殷姑娘!”秦子睿满脸愧疚的道。
“啊?怎么回事这是?”秦母惊讶不已。
院内——
百里邪望了一眼哥舒璟离去的背影,这才打开院门。院门外,秦子睿拍门的拳头恰好落下。百里邪眸光一凝,猛然捉住秦子睿的手轻轻一扯,秦子睿便跌了出去。
“子睿!”风愚下意识扶住秦子睿,当即瞪向开门出来的百里邪,秦母和秦紫月也都惊疑的看向百里邪。
却见出来的人,半截面具覆面,露出的眸色清冷无波,下半边脸白皙如玉兰花瓣,承托的一双红唇殷红如血。只看这半遮半掩的外貌,就让人产生这该是一个翩翩公子的遐想。可是,此时他身上散发出的煞气却让人下意识想退避三舍。
“是你们伤了她?”百里邪的声音如吐出的冰渣般冷澈。
秦子睿被问住,见得百里邪的样子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但终是上前一步:“这这,是我……”
“这位公子,这只是个误会——”凌夙锦却赶紧扯住秦子睿打断他的话。
百里邪却不待他说完,手里长剑一转,横在胸前,冷冷的盯着凌夙锦:“谁伤的?”一众人都被他的冷漠所震慑,深觉到这个人不好惹。
“是我!”风愚一咬牙,往前跨出一步,一方面觉得是自己的错自己该承担,一方也不想连累朋友。
谁知他话音方落,只听长剑脱鞘声起,眼前剑芒一闪。风愚神色一肃,下意识往旁一让。“嗡”的一声,长剑落偏,刺过他的耳鬓,割断他几缕发丝的同时,瞬间在他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风愚心惊不已,猛然拔剑隔开百里邪的攻势。二人你来我往间,迅速离了殷家的大门。
“公子息怒!有话好说!”秦子睿一家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已经被这突来的打斗怔住,还是凌夙锦最先回神,忙追上去劝阻。
百里邪根本听不见任何人的声音,窥得空隙,手中长剑如电,刷刷几下,风愚的手背便见血痕。就在风愚惊愕对方出手之快时,突觉一个鬼魅般的身影靠近,不待他反应,肩膀便被拍中,继而整个人被击飞出去。
“砰”的一声,风愚整个后背撞上殷家的土墙,因得百里邪攻击的内劲,土墙被生生撞裂出一个大缺口,百里邪的剑也在这时噌的一声稳稳回鞘!
“我不想给她惹麻烦,所以放过你!”看也不看身后飞扬的尘土,和口吐鲜血已经成土人的风愚,百里邪冷冷的说。而后在众人惊疑的眸光下,转身径直回了殷家的院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院门!
凌夙锦第一时间将风愚从土堆里扒拉出来,却是心有余悸。只觉刚刚那个人的身手,太诡异了,他想阻止都来不及!
“咳,咳咳咳……”被扶起来的风愚,一口血合着泥土喷了出来,痛苦之余发现,自己不仅肩胛骨脱臼,好像还断了肋骨。出于习武者的自觉,明明知道死不了,体内五脏六腑却是翻江倒海般难受。
“麻烦大娘准备一点热水!”凌夙锦见得风愚的样子皱眉,忙对秦母说。
“噢,噢,好!”秦母这才回神,拽着秦紫月一同奔回屋。秦子睿也后知后觉的奔上来,帮凌夙锦一起扶已经说不出话的风愚:“风大哥,你要不要紧,这都是我的错,害的风大哥你……”
“好了,回去再说吧!”凌夙锦打断秦子睿的话,又透过破裂的院墙看了一眼殷家院子,却见百里邪已经绕到侧卧门口,门神一样的杵着。眸光闪了闪,才将风愚扶去了秦家。
——
殷家侧卧里,兰氏不停的掉抹眼泪,急的直颤抖。
“娘啊,我还没死呢!”殷璃飞捂住肩膀有气无力的说。
“你老是这样,恐怕你娘先得给你吓死!”立在床头的哥舒璟凉凉的道。
殷璃飞唇瓣动了动,刚想和哥舒璟争辩几句,谁知情绪一动,带得肩胛骨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不禁皱眉忍住。
哥舒璟见得殷璃飞的样子,眸光微闪,转而对兰氏道:“如此倔强,苦还不都是自己受着!大娘,去准备一下晚膳吧!”哥舒璟说着径自走到殷璃飞榻边坐下。
兰氏闻言微微一愣,眸光在二人身上扫了一圈,赶忙擦了眼泪起身:
“哦,好!”
殷璃飞没有阻止兰氏,却拿眼睛斜睨着哥舒璟:“我倔强?我不受着,谁又能帮我?你们这些权贵又懂什么?”
“恩,本王养尊处优惯了,所以不懂!不过瞧你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要接骨吗?”哥舒璟难得不反驳殷璃飞问道。
“恩,麻烦你叫一下百里!”殷璃飞淡淡的轻应,也确实不想再说话。
“百里?”哥舒璟听得挑眉,本想抬起的手不禁顿住。
034章 深夜访客
殷璃飞以沉默表示自己的决定,扭过头去不看哥舒璟。哥舒璟深看了殷璃飞眼,跟着站起:“百里邪!”
话音方落,百里邪便神色淡漠的走了进来。
哥舒璟又看了殷璃飞眼,便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徒留百里邪站在原地,一双冰澈的眸子落在殷璃飞身上,似乎有那么一丝疑惑。
“麻烦你帮我接下骨!”殷璃飞直接的说。
百里邪闻言,眸底瞬间起了一丝涟漪,面具下的羽睫颤了几颤,最终落在殷璃飞瘦弱的肩膀上。而后露出面具的半边玉脸一点点染上浅粉色,很快绯红一片。
半晌不见百里邪有动静,殷璃飞不禁转过头看他,却见百里邪慌忙转过脸去。正不明所以,跟着余光一闪,殷璃飞讶道:“你伤口裂开了!”
百里邪垂眸看了自己腰腹一眼,才发现素色的衣衫已经被染红一片,大约是刚刚跟人动手不小心扯裂的。百里邪眸色不动,看了殷璃飞眼便不慌不忙的转身离去。
“我去换,不然弄脏你!”
“诶——”殷璃飞想唤,百里邪的步伐却毫不停留的跨出了房门。殷璃飞不禁檀口微张,一时无语。刚刚外面那么大的动静她当然听见了,虽然没有亲见,但大约也知道百里邪为自己出头了,所以才扯裂了伤口!
心里感激是有的,但他出去的借口,就值得人揣摩了!还弄脏她?也不想想,他和哥舒璟伤成血人一样还不是她给处理的!何况,她看起来是那么薄情的人吗?人家为她出头受伤,她何故还嫌弃?
而百里邪这一走,便果然没有再回来。
“怎么样?”少许,哥舒璟又走了进来,站在窗口前,抬手抚摸从窗外伸进来的桃树枝。他一袭烟色长衫,如墨的发丝只用一根白色的带子系住,俊美的容颜上噙着淡淡的笑,姿态优雅的立在那里,怎么看都是一副风华倾绝如画的美景。
所谓人面桃花相映红,说的该就是这番光景吧!
殷璃飞却没好气的睨了过去,而后又转开,求帮忙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你当初跪求本王责罚你出府时,那种能屈能伸的精神去了哪里?”哥舒璟也睨着她,继而行至榻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先不论你为何受伤,本王以为,你纵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