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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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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似乎没有什么联系的几份奏折,似乎里面包含着什么共同之处,是什么呢?朱元璋又转头望了望窗外。风收了,雨似乎也止了,只有隐隐雷声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德阳,你说皇太孙的病情怎么样了?”朱元璋头也不抬,低声问道。

“万岁,奴婢这就去东宫走一趟。”脆生生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回话。现在已经过了亥时,御书房内只有一个太监轮值。

诧异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轻的太监,这才想起德阳已经被自己派出宫了,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作罢。

德阳跟随朱元璋几十年了,没有他,一时还真的有些不太习惯。换了一些年轻的太监都有些不知深浅,使唤起来也不如德阳得心应手,他连理会也懒得理会。人老了,真的有些怀旧吗?

这个念头在朱元璋的脑海里一闪,就随即消逝,因为他在考虑另外一个事情。皇太孙朱允炆,自从刘三吾因科举风波被禁足在府中后,不过两日,也随即病倒,事情也真的十分凑巧,各种奏折接踵而来,全部都堆积在御书房的案头,真的有那么凑巧。

难道是孙儿因为老师刘三吾的事情自己不愿意赦免而闹情绪,不会啊,在张信等人复阅的结果没有出来之前,连朱元璋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在皇帝的心目中,最好是张信等人识相。不要给自己找那么多麻烦,选出一些北方士子,那么对于刘三吾等人,在朱元璋看来,最多是罚俸降职,待到允炆登基后,尽可启用就是,犯不着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如果张信等人不识相呢?朱元璋摇摇头,有谁看不出来朕发回复阅的意思,难道张信他们有两个脑袋不成。

但是朱元璋从直觉中又感到太孙这次病不是偶然,那到底是为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原因是你把燕王意图不轨、驸马欧阳伦走私茶叶和武定侯郭英不法的事情全部推到朕的身上。而自己不愿意做主呢?

不过以朱元璋执政几十年的经验,很快的就想到了一个结果,一个连他也感到意外的结果。虽然他不愿意相信,但是脸上还是露出一丝微笑来,嘴里喃喃自语说着什么,令旁边年轻的太监看在眼里,显得是那么的诡异,那么的心寒。

正文第一百零六章乱(下)

“以微臣之见,此事决计瞒不过皇上。”

东宫观文阁内附的暗室之中,烛光跳跃着,虽然也是风雨交加,但是朱允炆亲自设计的密室采用了后世恋歌房中的隔音措施,竟然闻听不到外面轰轰的雷声。自然,密室之外的人也无法听到里面人语之声。

说话之人皱着眉头站了起来,在室内走了两步,转过脸来,烛光投在那雪白的胡须上,如果别人看见了,肯定会大吃一惊,正是外界所传已经发疯的宋国公冯胜,此刻哪里有半点痴态。

朱允炆一笑,心道,就没有打算瞒过朱元璋,但是老臣们的心思谁也无法捉摸,对于皇权的愚忠,谁知道冯胜能干出点什么傻事,在自己没有登基之前,有些话还是不能说的。

密室中,除了朱允炆和冯胜之外,杨蝶和傅雍也赫然在场,唯一的区别就是朱允炆和冯胜有座位,而他们二人只能站在那里伺候着。

“做的太明显了,皇上怎么会想不到是太孙殿下想挽救刘夫子而故意转移朝野的视线……。”冯胜想了想摇头道,将脸转向此事的始作俑者——杨蝶。目光炯炯有神,似乎有些不相信这套连环手法是一个小姑娘想出来的。

“而且,杨姑娘就不怕害了武定侯?”

杨蝶连忙正对冯胜,很恭敬的回道:“前年六月,皇上谕示群臣:“皇亲惟谋逆不赦,余罪由宗亲会议取上裁。法司只许举奏,毋得擅逮。”武定侯身为郭娘娘之兄,而子郭镇又尚永嘉公主,双重的国戚身份,郭娘娘摄六宫事务,郭家也满门尊贵,景清等人所弹劾之事不关谋逆,所以肯定无甚大碍。”

点点头,似乎对于欧阳伦没有什么好感,竟然没有表示对其的关心,而是直接将目光在转向朱允炆,有些狐疑的问道:“太孙殿下怎么可能会知道检校给陛下的密折内容呢?而且是密奏燕王、晋王、周王、齐王诸王的不法,微臣觉得,皇上暂时绝不可能将葛诚等人的身份现在就告诉殿下,要知道兹事体大,老臣就是看着这件事情,才答应于襄助于殿下?”

朱允炆顿时觉得心里有些不悦,只是表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可也没有回答冯胜的问题,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而杨蝶则乖巧的将喝过的茶斟满,才回道:“宋国公,家祖是谁,您应该知道了?”

“嗯……。”冯胜好像有所感悟,但似乎对杨宪也没有好感,说一句实话,作为每一个朝臣,对于类似于检校身份的人,都不会有太多的好感。

“在家父的建议下,殿下接管了锦衣卫的经历司,除了朝臣们的档案之外,检校的档案也被启封,否则当初通知宋国公时,冯毅的身份东宫如何知晓,而且,去年我们又找到更高一层的经历司存档,才知道当初皇上竟然在诸王的身侧也安插了检校,葛诚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当初进入燕王府时只是一个小小的礼官而已,正因为是循序渐进,所以不引人注意。”

杨蝶叹了口气,故意以惋惜的口气说道:“想不到圣上连自己的儿子也不相信,而且,随着高层经历司存档开封,晚辈才知道,原来宋国公的义女冯秀梅,也是检校之一,不过当初为什么没有揭破宋国公,东宫上下也是不得要领……。”

冯胜的脸色一黯,随之杨蝶的面上也露出一些不自然来,当初和冯家联系,千挑万选才选中了在冯家实际主事的冯秀梅,没有想到从八岁被冯胜捡回来收养的义女,竟然也是检校之一,想起当初的凶险,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冯胜的装疯没有被揭开,难道是皇上故意不说,仰或是冯秀梅对于义父已经有了真正的父女之情。

不过为了小心起见,现在就连被纳入东宫的冯维盈也被蒙在鼓中,冯胜照样是痴痴呆呆的每天喝药发愣,所不同的,就是药石已经被偷偷换成各种滋补的药剂,而这个秘密,至今在东宫之内,也是很少有人知道。

提到了自己的伤心事,冯胜也不再多言,默默地退回自己的座位前重新坐了下来,半晌才道:“那不知道殿下想要老夫做什么,只要不危及陛下,老臣无不从命。”

“爱卿这是说的哪里话,孤王怎么能危及皇祖父,不过看见杀戮再起,想着略尽一份绵力而已,此次冒险请爱卿前来,就是想借助宋国公的公忠体国,在一侧也可以为孤王拾遗补缺,免得孤王一时糊涂而已……。。”

“臣真的老了,也知道殿下想借助老臣做什么,待到事毕,请殿下准许老臣归乡颐养天年……。。”

冯胜心里明白,自己之所以被重视,不过是出于对军中的威望,看见太孙殿下的这般动作,肯定不会像说的那么简单,自己只是随时被拿出来当做门神的招牌而已。想重整以往的沙场雄风,估计连起个念头也是妄想。

但是冯家的利益,已经同东宫紧紧的绑在一起,孙女被纳为太孙侧妃,可不同于自己的女儿嫁于周王为妃,周王不过是藩王而已,而太孙则是储君,藩王纵使是不轨,最终绝对不可能祸及家人,也不至于身死,而储君一旦失势,面临的是什么下场,冯胜也算是饱读史书,当然明白,所以说,女儿嫁给周王,可能连累不到冯家,但是孙女嫁于储君,肯定是可以左右冯家的存亡。

这使冯胜心中的天平不由不倾斜一些,况且,没有太孙殿下,自己这条老命估计在两年前就已经不在了,光是这一条,冯胜还能说些什么呢?

想到这儿,这位沙场老将也不禁有些心灰意冷,站起身朝殿下一礼,道:“那老臣就在东宫听候殿下的召唤,但对大明有利,老臣纵算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众人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谁知道冯胜将身子一转,却朝着杨蝶道:“姑娘好算计,还请以后不要欺负我家的维盈……。。”

众人一阵愕然,谁也没有想到冯胜会将话题突然转到这里,还没有回过神,冯胜接着又是一礼,道:“老夫年迈,就在东宫静候差遣,而今晚就先回去歇息了。”

说罢,也不理众人,径直从侧门走了出去,门径极为熟络,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密室当中,朱允炆也不阻拦,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可能真的不方便像冯胜那样的老臣参与,而杨蝶则是满脸通红,冯胜临走说的意思十分明显,一个女儿家家的,被这么说,就算是心智坚定,也会心慌意乱的。

“这个老不修…。。。”杨蝶的嘴里嘀咕了一声,随即就回过神来,看到朱允炆和傅雍的眼睛都在看向自己,不由大羞。傅雍见状,忙岔开话题道:

“殿下,属下想不通的是,驸马都尉为什么会想到来东宫求救,而海关昨日才将收集的情报反馈过来,走私茶叶,虽然有违国法,但是也并非没有回旋的余地,为何那欧阳伦会如此的心慌呢?”

“本朝鉴于唐例,所以限制外戚,驸马都尉表面上看十分风光,但实际上文不能上朝,武不能统兵,这点傅雍你应该是知道的啊,你弟弟不是也是驸马吗?”

傅雍尴尬了一下,弟弟傅忠虽然也是驸马,但是所尚的寿春公主已经在洪武二十一年病逝,现在也算是不上不下,连纳妾也是偷偷摸摸的,刚才他问的问题,不过是为了替杨蝶解围,并未认真思考,现在才觉得自己问的有点蠢了。

朱允炆一笑,道:“其实还有一层意思,这次驸马都尉来求救于东宫,以孤王看来,其隐藏的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代表宗室而来……。。”说着,将目光转向杨蝶,因为有些话作为皇太孙,实在不方便说出口了。

杨蝶现在已经恢复了几分从容,接过朱允炆的话题继续道:“诸位公主之中,临安公主最为年长,但是随驸马李祺一起获罪,现在已经离开京师,而现在公主之中,宁国为长,但是驸马都尉梅殷则是深的圣隆,其次安庆公主,但是欧阳伦比之梅殷,就差了很多,只是为朝廷办一些闲差……。”

傅雍听着杨蝶娓娓道来,竟然对这些皇亲国戚都直呼其名,而殿下丝毫不变色,心里也不由骇然,由此更是重新审视了杨蝶的地位,不过不敢多言,只是躬身在一侧听着。

“不过由于同时不得圣眷,其余诸位驸马要么做事被诛,要么就是闲散在京师,渐渐的和几个未就藩的王爷连成一气,也占有宗室中绝大多的位置,实力不可小窥,而说是私茶,其实只是在于皇上面前为私。但是诸位宗室莫不参与其中,在宗室之中,欧阳伦只是进士出身,丝毫没有背景,所以才被众人推举出来为首,说白了,也就是那天万一东窗事发,恐怕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了。”

杨蝶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而且,私茶之事,但说近几年,若是没有军方的支持,想贯通西北,凭借驸马都尉的旗号,莫说是各省布政,就是连府衙、知县恐怕在陛下的苛责下,也不敢徇私,而自从凉国公之事后,军方现在除了诸王之外,只有长兴侯和武定侯两位了,可以试想一下,郭家身为双重国戚,能会不参与其中吗?”

“欧阳伦就是看到这一点,害怕那一天死的不明不白,才要重新寻个靠山,因为他知道,单凭安庆公主,是阻挡不住陛下的杀伐的,而其身后肯定有人指点,才会想到走东宫之途,而正好也给殿下机会,趁机将水搅浑了,让陛下的杀伐再起,殿下可将朝堂之上的力量可以再收拢一些。”

身为内厂宿卫处的傅雍,平日很少出东宫,那里能想的了那么多,听到这番话,才恍然一些,不过随即就想起什么,忙站出问道:“不知殿下召属下过来有什么吩咐?”

他到这时才明白,自己能参与此等商议,又告诉自己那么多,肯定是有什么任务派给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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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零七章武定侯府

又是月中,入夜之后,武定侯府内一片寂静,院中洒满月光,大堂檐下的几串灯笼没有点燃,在夜风中飘摇,与个月郭英做寿时灯光如昼的景象判若两个天地。。c

郭英抿了两口茶,思考着如何对付明日皇亲稽查,他想不透,自己不过是摆了一场寿宴,怎么会惹出这么一出麻烦。更没有想到,被打东宫烙痕的景清也会插一手,难道是自己哪一点得罪了皇太孙,想到这里,郭英不由得脸色铁青,恨不得打自己两个耳光。他知道,光凭小小御史裴承祖要想扳倒他这位国舅爷、侯爷、大将军那简直如鸿毛击柱,撩撩而已,但如若是东宫插手,再由皇亲议决要对他惩处,就很危险了。

刚刚听说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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