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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溪是真的有些感动,有些困惑,心下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好像有什么情绪也根深蒂固了。
她是怎么了?
……只能听见胸腔里传来的稳稳的心跳声,这样依偎在一起,好像不会惧怕任何事情了。
这样沉默了好一阵子,明渊忽然笑出了声,搂住腰肢的手臂缓缓上移着,最后竟是不正经地就这样解开了她的肚兜带子。
陆溪惊呼一声,感觉到衣衫里的肚兜忽地一松,依然包覆不住胸前的丰盈。抬头无语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皇上?”
明渊有些无辜地叹口气,破为难地说,“朕看爱妃好像真的很想报答朕,朕只好给你这个机会了,饱暖思淫。欲,朕现在挺饱的……”
在陆溪忍不住勾起的唇角里,他忽地打横抱起她,含笑朝着栖梧宫后面的偏殿走去。
“今日朕便想你讨要个够,希望你好好报答朕的一片苦心,哈哈哈。”
☆、手段【三】
第八十五章
被明渊以公主抱的姿态抱在怀里;陆溪的双手十分自然地揽住了他的脖子,这样抬头怔怔地凝视着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原来也是很好看的。
剑眉入鬓三分,眼眸似水深幽,笔挺的鼻梁好似暗示着这是一个决绝坚定的君王,而薄唇总是微微抿着,显得有几分严肃,如今却因怀抱佳人而轻轻弯起;显露出平常没有的温柔。
她蓦地笑起来,她不会爱上一个君王,可并不代表她不会欣赏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男子。
伸出一只手轻轻贴上他的眉迹,一路顺着眉毛轻描下去;她笑吟吟地说了句,“皇上的眉毛长得真好看。”
接着,那只纤指划过眼睛,划过鼻梁,划过唇边,然后忽地止住,只轻轻地沿着唇瓣来回留连。
明渊将她抱到了寝宫,却没有将她放到床上,而是眼眸一暗,就这样将她放在了桌前,桌上是一面铜镜,想必是平时梳洗时用的。
她的指尖还在他的唇畔,明渊勾唇一笑,索性一口咬住,力道很轻,不会咬疼,那种湿热的感觉却有一种莫名的暧昧感,叫陆溪忍不住心跳快了几拍。
明渊送开了口,将她转过去面对那铜镜,然后打开旁边的一只白玉盒子,拿出了一块黛石。
陆溪有些诧异,“这是……”
“西域进贡的黛石,说是能画出世上最美的眉。”明渊含笑从镜子里望着她,“朕便特意命人留在这儿了,待你来了以后送给你。”
陆溪轻笑,“皇上这是在嘲笑臣妾眉毛太淡了不好看么。”
明渊不容分说地在她耳畔轻道,“闭眼。”
然后在她猝不及防间沿着柳眉轻描起来,黛石的温柔触感伴着丝丝凉意落在眉间,叫她心里一动。
他离她那样近,近到呼吸都在咫尺间。
眉间黛石的冰凉与面上气息的温热形成鲜明的对比,陆溪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些僵硬。
这样的时间被无限拉长,终于黛石离开了眉间,明渊笑吟吟地说,“好了,睁眼吧。”
于是陆溪睫毛颤了颤,这才缓缓睁开眼来。
镜子里的人美得如同一幅画,面颊微醺,似是醉了一般,那眉弯弯如月,唇瓣润泽如三月桃花。
明渊站在她身后,双手从她的腰际穿过去环住她,然后不紧不慢地拢住胸前没有肚兜遮掩的丰盈,叫她浑身一颤,低低地喊了一句,“皇上……”
从镜子里看到她的眼神有些羞赧,却并不是拒绝,明渊低低地笑了几声,漫不经心地应了句,“嗯?”
一边说,手还一边有了动作,他不紧不慢地揉着她的柔软,隔着衣料寻找着那两颗花蕾,又是捏玩又是轻揉。
陆溪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只能软弱地靠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面上浮现出动人的色彩,眼里流露出娇媚的神态。
渐渐的,那双手不再满足于这样隔靴搔痒,缓缓地攀上她的衣领,然后一点一点解了开来,却并不完全褪去,只让那薄薄的衣衫挂在腰际,露出美得惊人的上身。
镜子里映出羞人的模样,陆溪看到自己上身□地瘫在他怀里,而他从背后环住自己的丰盈,指尖恶劣地转动玩弄,让两颗花蕾在他手中绽放开来,殷红似透亮迷人的宝石。
他的眼神幽暗深邃,毫不掩饰其中的情。欲,这样透过镜子一动不动锁定了她,叫她心都忍不住一阵紧缩。
一只手仍在抚弄她的胸。乳,另一只手从容不迫地撩起下裙伸进了她的腿间,十分熟稔地来到了幽谧之处,隔着里裤轻轻按压着那片幽谷,叫她忽地溢出了一声低吟,声音婉转娇媚,无限诱人。
明渊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她颈畔、耳边,然后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品尝,一手揉弄着她的丰盈,一手逐渐拉下泛着湿意的底裤,终于寻到了那处水盈润泽的幽谷。
他的手带着无限春。意,来到了敏感的花蕊前轻柔慢捻,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他含笑加快了速度,来回摩擦充血肿胀的花核,给她带来无限快意。
那感觉于陆溪而言似是灭顶之灾,又似是倾盆狂欢,快意夹杂着难耐的感觉侵袭了全身。
她星眸半敛,从镜中看到自己赤。裸着上身这样柔软无力地倚在明渊怀里,任他玩弄着自己的丰盈和羞耻的花园,那令人羞愧的潺潺水声和双腿传来的酥麻无力令她几欲尖叫。
那只手的速度越来越快,揉弄着她的花核与周遭,最后微微刺入湿润不堪的花;穴,来回摩挲,陆溪终于忍不住在他的手里达到了第一次极限,大量的花露倾涌而出,顺着她的腿一点点流淌下去,也染湿了他的手。
她的身子止不住颤抖,羞耻之地更是悸动不已,那种紧缩的频率直接传达到了明渊尚在她花。穴之中的手指上,也叫他腹下一紧,只觉再也掩饰不住。
陆溪明显能感觉到身后抵着他的坚。挺,滚烫的温度隔着衣衫也能传到心底。
可是她浑身无力,只能瘫软在他怀里,感觉到花露一路流到了地毯之上。
明渊一把将她抱到了桌上,推开了那面镜子和玉盒,双手分开她的腿。她明明衣衫还未褪去,就这样可怜巴巴地挂在腰间,上身袒露,下;身也暴露在空气里,被他直勾勾地看了去。
羞耻感一波一波袭来,陆溪忍不住要合拢腿,却被明渊阻止了。
“别躲,朕想好好看看你为朕动情的模样。”明渊低沉地说出令她忍不住闭起眼睛的话。
下一刻,她只能感觉胸前的花蕊忽地被人含住,温热柔软的触感令她长长的喘息了一声,接着那灵活的舌尖沿着小小的花蕾戏耍起来,间或轻咬,带来无以言语的快意。
她忍不住挺起胸,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更加贴近自己的胸,更好地服侍着自己。
明渊没有冷落另一边,伸手覆住了那边,又是揉弄又是旋转顶端。
煽情的吻沿着雪白的身躯一路来到小腹,他抬头轻笑,看着桌上女子动情的迷人模样,就这样按压着她的腿,埋头含住了她的花心。
陆溪倏地睁开眼,就看见自己以及其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开,而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将自己供奉成女王,唇瓣含住了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灵舌游动,在刚才才达到一波高。潮的肿;胀花核上来回舔舐,吮吸花露。
是身体的快意还是心底的快意她已分不清,他用高超的唇舌技巧为她制造着一波又一波的悸动,舌尖还探入了花;穴来回冲。刺,感受着那里的紧致。
又是一次极限的到来,陆溪只觉得眼前似是绽放出无数焰火,迷人又绚烂,叫人花了眼。
可是不待她喘息,明渊便褪下了衣衫,将她的腿分别挂在自己腰间,然后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
那种突如其来的饱胀感猛地侵袭了她,几乎是一瞬间她的高。潮便更加厉害,花。穴不断紧缩战栗,给明渊带来无法言语的销魂之感。
他狠狠地爱着她,不断来回冲;刺,看着陆溪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地越来越厉害,胸前的柔软丰盈也是不断跳动着,晃动出诱人的弧线。
忍不住双手微微用力地握住了那丰盈,一边揉弄,一边继续挺身与她结合,晶莹透亮的花露沿着桌角流淌开来,暗示着一场扣人心弦的交锋。
陆溪的声音都沙哑了,软弱无力地叫着,“不要了……皇上,臣妾不要了……”
可是明渊只是低低地笑着,只说了句,“爱妃要报恩,朕想遂了你的意。”
他抽身而出,却在陆溪松了口气的时候将她翻过身来,从后面再一次狠狠进入。
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陆溪尖声叫了出来,只觉得所以的快意都在往头顶冲。她就这样趴在桌上,敏感的蕊尖还贴在有些凉的桌上,随着他一起一伏的动作而摩挲着,带来极为刺激的感受。
身下是他冲刺所带来的快意,这简直是一场灭顶之灾。
一室寂静,只有两人低低的喘息声和偶尔抑制不住的呻。吟,明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素来不是这样一个贪色到无法餍足的地步的人,可是遇上了陆溪,只觉得永远也要不够。
陆溪的花。穴已然紧缩到每一下都能叫明渊失控的地步,他加快速度来回了几次,终于缓□来,在她体内释放出了灼热。
陆溪浑身都染上粉红的色泽,美艳不可方物。
明渊抱起她,有些爱怜地撩起她微微湿润的耳发,那面上的媚态令他心里一紧,只觉得刚才才发泄过的坚硬又有了动静。
叹口气,他将她抱着往后面的温泉走去。
陆溪懒懒地偎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问了句,“皇上这是要去哪儿?”
连声音都带着十二万分的娇媚。
明渊轻轻一笑,吻了吻她的面颊,“去泡温泉,解解乏。”
陆溪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自己今天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了,可是这也是一种享受不是么?虽然有些磨人,可是看在他这样好心让自己和父亲相聚的份上……
唇角露出一抹勾魂夺魄的微笑来,陆溪就这样慵懒地埋头在他怀里,一侧脸就含住了他男性的胸蕊,学着他的模样来回咬弄。
察觉到他脚步一滞,身子也是一僵,陆溪抬起头来无辜地眨眨眼,“臣妾不过是想试试,看皇上的感觉是不是和臣妾的感觉一样。”
明渊已然抱着她来到温泉边,就这样一步一步踏进温热的池水里,重重地吻住她的唇,“这样大胆地戏弄于朕,朕要好好惩罚你。”
作者有话要说:好羞涩好羞涩。
通知:四川地震了,清新这边网络受到影响,可能要耽误几天了,很抱歉。
☆、第 86 章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给大家带来麻烦了,而且还停更了将近一周。
实在因为地震耽误了,我住在雅安的隔壁来着,但是也很感谢大家的关心。
现在开始恢复日更,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更新内容都会贴在这一章,买过的妹纸不必重复购买就可以继续看的。
爱你们。
第八十六章
寿延宫;沉香袅袅的佛堂。
盛装华服的女子安静地闭眼坐在厅旁的藤椅上,手中一串佛珠缓慢地转动着;时光仿佛就此凝固。
秦宇欲言又止,回头对那几个宫女说,“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他的话素来就是太后的话,寿延宫的人早已经习惯,便低头恭恭敬敬地退出了佛堂。
太后坐在那里眼睛也没睁开;眉心微皱,仿佛有些疲倦。
秦宇步伐迟缓地走到她身后,从怀里掏出把桃木梳,一下一下地帮她梳着头;动作极其温柔。
“还在为九王爷的事生气么?”他低低地问了句,却没有用上该用的称呼。
太后的眼皮子动了动,却没有睁开来,半晌,唇边溢出一声叹息。
秦宇的手也在此时顿了顿,那头乌黑油亮的秀发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银丝,扎眼得很。
但也只是片刻,他很快若无其事地继续梳着,却听太后轻道,“拔了吧。”
秦宇手一僵,却毫无异样地问了句,“什么?”
“既是有了白头发,留在上面做什么?还是拔下的好啊……”那声音颇有些无奈,这样一个聪明的人岂会忽略他这点细微的停顿?“他不争气,我也没办法,费尽心思为他争来这些,谁曾想到他竟然不要。”
秦宇觉得喉咙有些堵,“九王爷只是还未曾理解到你的苦心,他日定会明白的。”
方才明深来过寿延宫,因着太后的一席话,起了争执。
太后旧事重提,要他去塞北平复最近蠢蠢欲动的边境暴民,以立下战功,他日才好取代明渊之位。
明深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目光灼灼地望着母亲,无奈道,“母后,儿臣私以为皇兄这个皇帝当得很好,自即位以后,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儿臣并没有那样的治国之才,如何能取代皇兄的位置?况且儿臣早已说过,当皇上并不见得就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