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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已经有了梦瑶,不能再贪恋花丛,那样对她实在不公平!”张东哲突然心中一凛,脑海中浮现出梦瑶的身影,以及那令人一见之下便即魂牵梦萦的绝世容颜。
说起来,在确定了张东哲就是自己的有缘人之后,梦瑶就不再对她使用秘法,眼下张东哲已经不需要界珠之灵大脚的帮助就能记起她的容貌来。
一念及此,张东哲感到自己的肚子也实在饿了,便悄然收起那些食物,将自己事先收进混沌空间之中的食物取出,说道:“吃吧!”将红烧肉夹在馒头之中,先递给木婉清,然后自己吃了起来。外边那人道:“吃完后将碗儿抛出来,自会有人收取。”说罢迳自去了。木婉清从洞中望出去,见那人攀援上树,从树墙的另一面跳了下去,心想:“这送饭的身手寻常。”走到张东哲身边,和他同吃夹着红烧肉的馒头。
这些食物都是张东哲事先在路上准备的,同样是一碗红烧肉和十个馒头,而且由于是在混沌空间之中,时间几乎停滞,所以此时也是冒着热气,并不会引起怀疑。
吃完后,张东哲又将碗换回,扔了出去。
吃饱喝足,张东哲心知青袍客在外偷听,也不敢和木婉清言明,便和后者演起戏来,装作中毒,那青袍客果然上当,他此前听到石屋内的两人吃掉那些食物,不知张东哲已然悄然换过,还以为二人果已中毒,丝毫不曾怀疑。
这青袍客正是四大恶人之首的恶贯满盈段延庆,其实力甚至是超越了一流高手的层次,比起现在的张东哲高了不知多少,如果被其发现破绽,随随便便就能进来,避两人服下阴阳和合散,到时候再说什么可就晚了。
而木婉清也是聪明伶俐,虽然不曾中毒,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和张东哲配合默契,再加上的确是情意浓浓,两人在石屋内上演了一出几无破绽的大戏。
不过张东哲和木婉清也没演太久,就见段延庆突然离开,两人立即停下,张东哲悄声向木婉清讲明其中的关键,后者才算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不久之后,钟灵前来,随后被张东哲支开,跑回去寻找所谓的解药,末了却是将保定帝段正明带来,青袍客段延庆也很快返回,两人在石屋前斗了一场。
保定帝段正明和青袍客段延庆功力相差无几,后者略胜一筹,但受到身体的限制,真打起来却是略逊于前者,但投鼠忌器之下,保定帝段正明却是不敢放开了打斗,只能作罢,返回大理城。
随后保定帝独身一人前往拈花寺找到黄眉大师,许以废除盐税之诺,方才请出黄眉僧,后者随即赶到万劫谷,与青袍客段延庆对弈,以棋力分胜负,而后者也乐得如此,避免了武力相斗被其纠缠住,保定帝段正明趁虚而入救出石屋内两人的弊端。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一日一晚之间,张东哲也学着原著中段誉的行为,每过一阵子,便展开凌波微步身法,在石屋中快步行走,木婉清也是听从他的吩咐,装作神志不清,一直是倚壁而睡。
而当次日午间黄眉僧和段延庆对弈之时,张东哲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会围棋,又谈何像原著中段誉那般指点黄眉僧呢?
在天龙原著之中,段誉的棋力可是高于黄眉僧的,加且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才能够多次出口支招,堪堪抵挡住段延庆。
可此时张东哲完全不懂围棋,甚至连围棋规则都是一知半解,还是靠着段誉角色的那些考验中的些许经历才大概了解,哪怕是作为旁观者,也完全没有把握能够出言指点黄眉僧。
“主人,交给我了!”不料就在张东哲纠结之际,界珠之灵大脚却是突然说道。
“你?”听到界珠之灵大脚的话,张东哲不由一愣。
“当然了,主人,以我的计算能力,在知道规则的情况下,完全可以计算到许多步以后,包括诸多变化都无一遗漏,若是与国手对弈也许会有所不如,但与这两人相比,绝不会落入下风的!”界珠之灵大脚傲然道。
“这倒也是!”听到这里,张东哲也觉颇为有理:“那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主人,你就看好了!”
……
在界珠之灵大脚的指点下,黄眉僧不但一举扭转劣势,反而还压了段延庆一头。
不过此时,段延庆号称天下第一恶人,怎容得对方如此不断弄鬼?他见黄眉僧的弟子破嗔一次次的在其师父和石屋之间跑来跑去,而棋盘上的局势也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左手铁杖伸出,向破嗔肩头凭虚点去,喝道:“晚辈弟子,站开了些!”一点之下,发出嗤嗤声响。
黄眉僧眼见弟子抵挡不住,难免身受重伤,伸左掌向杖头抓去。段延庆杖头颤动,点向他左乳下穴道。黄眉僧手掌变抓为斩,斩向铁杖,那铁杖又已变招。顷刻之间,两人拆了八招。黄眉僧心想自己臂短,对方杖头点了过去。段延庆也不退让,铁杖杖头和他手指相碰,两人各运内力拚斗。铁杖和手指登时僵持不动。
这么一来,两人左手比拚内力,固是丝毫松懈不得,而棋局上步步紧逼,亦是处处针锋相对。
第二百章 脱困
武学之士修习内功,须得绝无杂念,所谓返照空明,物我两忘,但下棋却是着着争先,一局棋三百六十一路,每一路均须想到,当真是锱铢必较,务须计算精确。这两者互为矛盾,大相凿枘。黄眉僧禅定功夫虽深,棋力却不如对方,潜运内力抗敌,便疏忽了棋局,要是凝神想棋,内力比拚却又处了下风,眼见今日局势凶险异常,当下只有决心一死以报,不以一己安危为念。古人言道:“哀兵必胜”,黄眉僧这时哀则哀矣,‘必胜’却不见得。
幸好此前在界珠之灵大脚的指点下,早早就占据了不小的优势,此时即便是稍落下风,也能撑上许久,毕竟两人的棋力相差不大。
这场比赛持续了一日一夜,直到保定帝段正明带队来到石屋前,兀自未分胜败。
在钟万仇、南海鳄神、叶二娘、云中鹤合力推开石屋门口处数千斤的巨石之后,张东哲却是拉着钟灵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钟万仇忍不住笑道:“孤男寡女,赤身露体的躲在一间黑屋子里,还能有什么好事做出来?哈哈,哈哈,大家瞧明白了!”
钟万仇大笑声中,只见一个青年男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正是张东哲,手中拉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畏畏缩缩的跟在其身后。
此时众人已经听说石屋内的两人其实是兄妹,见到张东哲走了出来,不但衣衫不整,而且还牵了一个女子,只以为后者正是其妹妹木婉清。
保定帝满脸羞惭。段正淳低下了头不敢抬起。刀白凤双目含泪,喃喃的道:“冤孽,冤孽!”高升泰解下长袍,要去给段誉披在身上。马五德一心要讨好段氏兄弟,忙闪身遮在段誉身前。南海鳄神叫道:“王八羔子,滚开!”
钟万仇哈哈大笑,十分得意,突然间笑声止歇,顿了一顿,蓦地里惨声大叫:“灵儿,是你么?”
群豪听到他叫声,无不心中一凛,只见钟万仇扑向张东哲身前,夹手去夺被他挡在身后的女子。此时众人已然看清这女子的面目,但见她年纪比木婉清幼小,身材也较纤细,脸上未脱童稚之态,那里是木婉清了,却是钟万仇的亲生女儿钟灵。当群豪初到万劫谷时,钟万仇曾带她到大厅上拜见宾客,炫示他有这么一个美丽可爱的女儿。
张东哲摆出一脸迷惘的模样,见到许多人围在身前,认出伯父和父母都到了,忙脱手放开钟灵,任由钟万仇抱去,叫道:“妈,伯父,爹爹!”刀白凤忙抢上前去,将他搂在怀里,问道:“誉儿,你……你怎么了?”张东哲手足无措,说道:“我……我不知道啊!”
群豪均想:“大理段氏果是厉害,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将钟谷主的女儿掉了包,囚在石室之中。钟万仇身大大理,却无端端的去跟段家作对,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话说张东哲在石屋内不时展开凌波微步身法快速行走,借此混淆视听,以免段延庆察觉异常,直到后来黄眉僧与段延庆对弈之时,张东哲方才轻松下来,特别是两人一边对弈一边比拼内力之后,他更是不用再做任何伪装,同时也不需要出口支招,倒是闲了下来。就这样过了许久,突然地面上一阵微响,紧接着石板掀开,就见华赫艮露出头来。
此时,张东哲已然学着原著中的段誉在石屋中狂奔疾走,状若疯颠,华赫艮当即伸手去拉,岂知张东哲身法既迅捷又怪异,始终拉他不着。巴天石和范骅齐上合围,向中央挤拢。石室实在太小,张东哲无处可以闪避,华赫艮一把抓住了他手腕,登时全身大震,有如碰到一块热炭相似,当下用力相拉,只盼将他拉入地道,迅速逃走。那知刚一使劲,体内真气便向外急涌,妨不住“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巴天石和范骅拉着华赫艮用力一扯,三人合力,才脱出了“北冥神功”吸引真气之厄。大理三公的功力,比之无量剑弟子自是高得多了,又是见机极快,应变神速,饶是如此,三人都是已吓出了一身次汗,心中均道:“延庆太子的邪法当真厉害。”再也不敢去碰张东哲身子。
而木婉清则是经过这两日两夜的纠结,虽然接受了张东哲是自己亲生哥哥的事实,但却备受煎熬,竟是沉沉睡去,并未向几人解释此间的情况。
正在无法可施的当儿,屋外人声喧扰,听得保定帝、镇南王等都已到来,钟万仇大声讥嘲。范骅灵机一动:“这钟万仇好生可恶,咱们给他大大的开个玩笑。”当即除下钟灵的外衫,给木婉清穿上,再抱起钟灵,交给张东哲。张东哲迷迷糊糊的接过。华赫艮等三人拉着木婉清进了地道,合上石板,哪里有半点踪迹可寻?
张东哲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他不愿改变原著的剧情,以免接下来无法获得段誉角色的奇遇,二则是因为华赫艮三人的实力俱都不错,能够按照原著的剧情从他们身上吸收一些内力,也是相当不错的。
保定帝见侄儿无恙,想不到事情竟演变成这样,又是欣慰,又觉好笑,一时也推想不出其中原由,但想黄眉僧和延庆太子比拚内力,已到了千钧一发的关头,稍有差池立时便有性命之忧,当即回身去看两人角逐。只见黄眉僧额头汗粒如豆,一滴滴的落在棋局之上,延庆太子却仍是神色不变,若无其事,显然胜败已判。
张东哲虽不关心棋局的胜败,但却清楚这里边还有一场小小的机遇,便迈步走到两人身侧,观看棋局,见黄眉僧劫材已尽,延庆太子再打一个动,黄眉僧便无棋可下,非认输不可。只见延庆太子铁杖伸出,便往棋局中点了下去,所指之处,正是当前的关键,这一子下定,黄眉僧便无可救药。
第二百零一章 万劫谷密洞
张东哲伸手便向铁杖抓去,延庆太子的铁杖刚要点到‘上位’的三七路上,突然间掌心一震,右臂运得正如张弓满弦般的真力如飞身奔泻而出。他这一惊自是不小,斜眼微睨,但见张东哲拇指和食指正捏住了铁杖杖头,延庆太子的内力便由他少商穴而涌入他体内。
延庆太子大惊之下,心中只想:“星宿海丁老怪的化功**!”当下气运丹田,劲贯手臂,铁杖上登时生出一股强悍绝伦的大力,一震之下,便将张东哲的手指震脱了铁杖。
张东哲只觉半身酸麻,便欲晕倒,身子幌了几下,伸手扶住面前青石,这才稳住。但延庆太子所发出的雄浑内劲,却也有一小半儿如石,沉大海,不知去向,他心中惊骇,委实非同小可,铁杖垂下,正好点在上位的七八路上。只因张东哲这么一阻,他内力收发不能自如,铁杖下垂,尚挟余劲,自然而然的重重戳落。延庆太子暗叫:“不好!”急忙提起铁杖,但七八路的闪叉线上,已戳出了一个小小凹洞。
高手下棋,自是讲究落子无悔,何况刻石为枰,陷石为子,内力所到处石为之碎,如何能下了不算?
延庆太子暗叹:“棋差一着,满盘皆输,这当真是天意吗?”他是大有身份之人,决不肯为此而与黄眉僧再行争执,当即站起身来,双手按在青石岩上,注视棋局,良久不动。
群豪大半未曾见过此人,见他神情奇特,群相注目。只见他瞧了半晌,突然间一言不发的撑着铁杖,杖头点地,犹如踩高跷一般,步子奇大,远远的去了。
紧接着云中鹤掳走钟灵,南海鳄神被张东哲用言语挤兑的前去追击,其余众人各自散去。
而在回到大理城之后,午间王府设宴。众人在席上兴高采烈的谈起万劫谷之事,都说此役以黄眉僧与华赫艮两人功劳最大,若不是黄眉僧牵制住了段延庆,则挖掘地道非给他发觉不可。
木婉清听众人谈论钟灵要成为张东哲的姬妾,越听越怒,突地从怀中摸出一只小小金盒,便是当日钟夫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