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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宗率领的一万人马,合兵一起,火速赶往京师。
种师道率西路军饥餐渴饮、日夜兼程往东进发,当行至老家西京洛阳时,他得知金兵已临汴梁城下。他的幕僚建议:“金兵来势凶猛,我部可暂驻水关,以保万全。”种师道一直在作战中坚持“兵者,诡道也”这一千古名训,便道:“若我军驻扎水,正暴露我军兵寡,此只有勇往直前,让金兵难料虚实。再者,京城得知援兵将至,将会士气大振,我部岂能忧敌?!现在要继续进军,还要大造舆论,让敌人闻之丧胆!”于是将士们沿途散发传单,并把这些传单发到河北的金兵占领区,百姓纷纷相告:“种少保率西兵百万来!”大军直抵汴梁城西汴水南岸安营扎寨,紧挨着金兵的营寨,英雄气概可见一斑。完颜宗望也甚为惶恐,见西路大军由名将种师道率领,如潮水一般涌来,赶紧北撤重新安营,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赵桓见种道前来救驾,赶紧犒劳将士,并立即召见种师道询问退敌之策。
种师道答道:“金人不懂用,孤军深入,并不可怕,可缓图之,日久其粮草不济,必将败退。少则半月,多不过一月,勤王之师大集,种师中率领的精锐也将赶到,而那时金人粮草肯定将尽。若金人退兵,我军可尾袭;金人若不退,我军数倍于,也可一鼓而歼之了。”
赵桓胆怯,声对种师道说:“朕看还是向金人妥协为好。”种师道不便直斥赵桓,便道:“我只知率领军队捍卫江山社稷,保卫皇上,其他的事情不想过问。”赵桓闻听此言,无话可说,便任命种师道为同知枢密院事,统领四方勤王之师。
本来一意主和地赵桓,自从种家来到,便由以前的盲目悲观转变为盲目乐观。赵桓确实有乐观的理由,算算城内外宋军总数,已达二十几万人,而金军不过六七万,宋军三倍于敌,完全可以痛击敌人了,洗清宋军在河北屡战屡败的耻辱,把骄横的金人打回到老家去继续结网打鱼。此时虽然和议仍在进行,康王赵构和张邦昌还在金营交涉割地赔款地事情,但主战的声音已经开始超过投降逃亡的声音。
师道久经战阵,知道兵凶战危,金兵士气正盛,不能打无把握之仗。何况兵法有:十则围之,五则攻之。现在兵力不过三倍于敌,没有必胜把握。再等十天半月,种师中率领十五万西北精锐主力赶到,那时兵力四、五倍于敌人,必然可以战胜敌人了。因此他竭力劝说赵桓,再耐心等待一时。但是赵桓等不了这样长的时间,要求必须在半个月内解决问题。
而西北军宿将宗向来跟种师道不合。而王棣也因为指挥权被赵桓挪给种师道而有所不满。再加上弥漫在赵宋朝廷中地一股突然起来地盲目乐观情绪。于是辛兴宗提出夜袭金兵。王棣盲目同意。而赵桓也有些不满于种师道地谨慎。便让辛兴宗率军前去夜袭金营。
本来夜并不一定会失败。但辛兴宗此人急于求成。仓促行事。部署并不完备。而且最致命地是行动地三天之前金军就知道了宋军地这次夜袭行动。完颜宗望做好了万全准备。耐心地等待着辛兴宗带
袭击。
二月一日夜晚。辛兴宗带着两个兄弟辛企宗、辛永宗。带领五万精锐宋军。悄悄逼近敌营。刚刚攻进了金兵大营。四周忽然灯火齐明。敌人从四面八方包抄上来。辛兴宗三兄弟死命冲突都冲不出重围。最后尽皆战死。辛兴宗因贪功(韩世忠破方腊之功就被他窃为己有)而获得快速升迁。也因贪功而丧失性命。可谓成也贪功败也贪功。辛兴宗这次夜袭金营惨败。他可以一死百了。但对于风雨飘摇中地赵宋王朝。却真是一次致命地打击!
首先是以李邦彦为首地投降派地大臣们纷纷闹到赵桓面前。说西北军精锐被金兵消了。这下金兵趁机来攻京城。咱们连迁都地时间都没有了。这就是要打不要和地下场啊。而实际上。辛兴宗之所以失败。完全是因为投降派李邦彦、李等人为逼主战派王棣、种师道议和而有意无意透露给奸细邓圭所致。
赵桓摇摆不定地性格加上生性地懦弱。使他又变成了投。从此只想着议和求全。
而完颜宗望在打败了辛兴宗地夜间袭击以后,立即把人质康王赵构和太宰张邦昌叫来质问,康王赵构表现得很镇静,面对宗望疯狗一样的嚎叫,赵构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不言不语,张邦昌却是吓得屁滚尿流的,一个劲儿磕头道歉。完颜宗望看了赵构冷静的样子,认为赵构不是软弱可欺的宋朝皇帝家族地亲王,强烈要求赵宋朝廷必须送一个真正的亲王来。
完颜宗望立即出使者质问赵桓为何在谈判和议地时候背,并且要抰要进攻汴。赵桓闻听此言,立即连连道歉:“那全是王、种师道和辛兴宗要打,我可不想打啊。
现在辛兴宗已经战死了,把王棣、种师道撤职了吧,请你们多多包涵啊。”堂堂大朝天子,竟然说出这种话,真是不亡何待。赵桓决心投降,下诏书罢免了王棣和种师道,赶忙又派出使者赴金营解释夜袭金营并非皇帝本意,并且准备把中山府、太原府、河间府割让给金国。
这个时候,太学生铲除“六贼”的太学生领袖陈东又站出来了。
听说朝廷要解除王棣和种师道:职务,并准备妥协投降,陈东非常愤怒,于二月初四连夜写好了奏折,二月初五黎明召集了几百名太学生,拥到皇宫的宣德门外上书请愿,要求朝廷恢复王棣、种师道地原职,惩办李~彦、白时中等奸贼。
京城的军民听说太学生请愿,不约而同地来到宣德门前,一下子就聚集了几十万人。这时候,李邦彦正好从宫里退朝出来,百姓一见到这样的奸贼,一下子眼都红了,纷纷指着李邦彦的鼻子痛骂,有的还从地上捡起瓦片、石头,向李邦彦劈头盖脑地扔去,有的还拽他的头发,扯他的衣服,拧他的耳朵,向他身上吐唾沫。李邦彦吓得抱头鼠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钻进了一顶女人乘坐的小轿子,赶快逃进宫去,连鞋子掉了一只,他都浑然不觉。
抗议的太学生群众堵塞了御道,群情激愤,~多人愤怒地冲进朝堂,拼命敲打那里的“登闻鼓”,把鼓面也打破了,还推倒了宣德门外御街两边的栏杆,打倒投降派、复用王棣、种师道的呼声震天撼地。
禁卫军将领王宗恐怕激起民变,进宫奏请赵桓答应民众的要求。赵桓只好派人召王棣进宫,并且派耿南仲当众宣布:“圣上已经宣旨要王进宫。”宦官朱拱之宣王进宫稍微迟缓了一些,立即被群众剁成了肉酱,随从的几十个宦官也死于愤怒群众的拳打脚踢。赵桓见事态严重,赶快任命王为京城四壁守御使,又恢复了种师道的职务。王复出后,出东华门至右掖门安抚军民。他重新部署东京的防务,整顿人心惶惶的军队,下令凡是能够英勇杀敌的一律受重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是保卫家园的战斗,一时间阵容整齐,士气高涨。
城外的宗望看到王棣和种师道复职,宋军军威大振,而且宋军城内加上城外勤王的军队,数量上三倍于己,在城外跟宋朝慢慢耗也于己不利,便有点害怕。既然软弱的赵桓经同意割让河北的三地,那个不知真假的人质康王赵构也已经换成了货真价实的肃王赵枢,也就不好坚持以前的赔款数量。金军得到了宋朝交来的第一批赔款之后,便匆匆撤军北还。
软弱无能的赵桓和李邦彦见到金军撤兵,大喜过望,根本不考虑王和种师道提出的趁着金军北渡黄河之际在河南河北前后夹攻的建议,从而痛失了一次打败金军的良机。
第七十八章 太原被围
俊义在汴京被金军进攻之前做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年前俘虏来的折家将中的折可存、折可适、折彦质送还折家,并且送给折家五十万贯银两用于上下打点,官复原职。经过两年的谈判,再加上折家三英在山东的所闻所感,使得折家秘密地跟卢俊义达成了一个协议:如赵宋朝廷亡于金人之手,则折家将辅助卢俊义一起对抗金国,做为交换的人质,折家将折可适的长女折月秀送来山东济州,准备在三年后跟卢俊义成婚。折可适、折可存、折彦质三人回到汴京枢密院,谎称自己是逃出来的,并利用卢俊义给的五十万贯银两上下打点,赵宋朝廷不敢得罪折家这真正的将门,就将这三人官复原职。折可存、折彦质在随后的对金战争虽遭惨败,但经过卢俊义的安排,他们从失败中得到极大提高,不过这自然是后话。
另外一件事情是卢俊义让赛苏方苏定在太行山一带策应太原城那边的抗金活动,但要求苏定的一万人马只是游击,并让其派出人潜伏在太原城里伺机救援两个人出城。而卢俊义先在东京安排了一千人潜伏,现在趁着金军撤退后再次派出一千人潜伏进去,这两千人是为了日后金军进入汴京不至于为恶太甚甚至后怕早早撤退做准备的。
而对于宋国,经过汴京军民的众志城,暂时地保得赵宋小朝廷逃过一劫。
但是,金兵退走后,作为河东重镇~太原被金兵包围已经几个月了,危在旦夕,当权者却无暇顾及;金兵刚刚解围退去,朝廷就开始追究京城“暴乱”的责任,忙着收拾那些为王棣和种师道上书的太学生,甚至把为首的陈东开除出了太学。
金兵准备在秋天河水少时进行第二次入侵,朝廷不做任何的准备工作,却下诏书要求继续学习《春秋》,还根据祭酒杨时的奏章把抗击金兵失败、割地赔款的责任全部加到了神宗时期的改革家王安石的头上,说王安石的改革导致了宋朝地内政**、军备松弛,但是对于在金营为人质的肃王赵枢,却不想办法进行外交斡旋争取回归。为了将王安石歪曲成替罪羊,赵桓还将王安石的孙子王棣,这个赵宋末年最后一根擎天巨柱给拨拉到外地做了小官。
赵宋朝廷不管于金兵直接威胁之下的河北地区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却在如何改革科举制度、如何选拔人才方面争论不休。朝廷不管江山社稷的安危,不考虑完颜宗望是否秋天继续前来入侵,却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把赵地宠臣蔡京、童贯之流赶尽杀绝,又匆忙地立自己的儿子为东宫太子。
正当赵宋朝廷上下处于一种钩心斗角的状态的时候,北方战场金兵的进然没有停止,河西重镇太原府仍然处于金兵的围困之下。
宣和七年十月,国兵分两路进攻宋朝,西路军以粘罕(完颜宗翰)为首。西路金兵分两路对河东宋军发动了进攻,一路进攻山后的武、朔两州,主力沿应州——代州——州方向进犯太原。由于义胜军反叛以及汉奸的主动投降,太原以北门户武、朔、代、四州在几天之内,全部丢失。金军乘势进逼最后一道关口石岭关,太原岌岌可危。
十二月八日,个河东最高军事指挥官太尉童贯带领自己的胜捷军逃离前线。
童贯强行离开太原,河各军失去统一节制,面临金军进攻,互不同属,已成一盘散沙。石岭关守将归朝人(从金国归来的宋朝人)耿守忠将石岭关拱手让与金人,金兵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所向披靡。粘罕大军于十二月十八日直抵太原城下安营扎寨。
太原知府孝纯见金军兵临城下。紧急传檄山西诸郡前来解围。此时地河东诸军早是惊弓之鸟。自顾不暇。此时折可求已经回到西北。便跟将门之子刘光世率六万人马增援太原。折可求准备越过天门关。但是粘罕早已经派兵守关。他只好改走交城准备与刘光世合兵一处。由于折可求地军队长途跋涉。士兵早就疲惫不堪。正要准备休整一下。而金兵却是以逸待劳。宋军与金军激战于汾河以北。
刘光世是刘延:地儿子。遗传了他老爸“善于撤退”地家传绝学。得知金国大军已经开始攻击地消息后。刘光世身先士卒。率领麾下四万精兵。如一阵风般跑回了自己纵深大后方。把自己兄弟部队地侧翼全部送给了金兵。刘光世大军不发一矢一箭。不动一刀一枪。甚
敌人打上一个照面。就全师而退。折可求苦战崩溃。宋军解围失利。太原从此也就成为了一座孤城。
知府张孝纯听说各路援军相继受挫。无法来援。并没有灰心丧气。一降了之。与大将王禀带领军民连日激战。死守太原。
金兵逼至太原城下。知府张孝纯为了安抚人心。告谕全城军民:“太原自古为军事重镇。城坚粮足。兵士勇敢。金人虽然兵临城下。对于我们无可奈;我们要等到金兵地粮草用完。斗志衰竭。援兵一到。里应外合。消灭金贼。上报国家。下报父母。”这一文告鼓舞也唤起了全城军民坚守下去地信念。
太原城内居民不过两万余人。在张孝纯、王禀地率领。在太原土城之内。筑起重城。土城之外。挖掘战壕。百姓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皆发给武器。分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