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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严肃的摇摇头,恨声道:“你到底是说出来啊,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占了我的便宜!”
事不可避免,青荷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小声道:“其实姐姐也很熟的……”
景阳脸色发白,牙齿咬的吱吱响,恨声道:“原来是他,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一想起来这些天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梦境,主人公居然是自己极为讨厌的人,将心中的那点甜蜜强为下压,怒火熊熊。
青荷惊讶的看着她,结巴道:“当时你逼的我太狠,我没办法,正好那天师兄他不知道怎么心情不好,喝的烂醉,所以我就……”
景阳怒气冲冲的看着她,“所以你就顺便废物利用了不成,怎么,现在那家伙伤害了我们这么多次,你还要为他解释?”没想到这关口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让她有点的接受不了,一想到那时候自己拼命逼迫君念和自己同房,忍不住一阵的脸红。
青荷低头认错道:“知道了,要不,我现在就赶回去将我娘从恶魔手里救出,迟了就危险了。”
景阳叹了口气,她有何尝不想,可现在的情势不妙,宫廷内外危机重重,缺不了她这个贴心人啊。
第四部 第四十章 摄政
大喜中的圣京没轻松几天,便回到了一片愁云惨雾中。
光崇皇帝大行,仅仅满月的皇太孙登基,为王朝历史上,甚至是几千历史上最年幼的皇帝,年号孝康。
抱着小皇帝的景阳站在了宝座的面前,听着下面群臣一连连的呼声,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摄政长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心中茫然之极。
万岁,千岁之不过是一个笑话,即便是父皇,也没有那百岁的梦,仅仅六十便带着微笑驾崩而去。
万岁的呼声更像是一种诅咒,试问在百般国事操劳的压榨下,谁还能真的长命。
尽管早就明白有这一天,还是忍不住心中的伤悲,父皇,真的把这份重担交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了?
见她在那里发呆,身边陪侍的宫女青荷轻轻的咳嗽一声,让她猛然醒悟过来,清喝:“众卿平身!”对着下面一个个失心似的大臣脸上看去,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怪不得他们,皇帝的驾崩已经让他们失去了信心,没人认为自己一个弱女子和一个在襁褓中的小娃娃可以力挽狂澜。
“臣有本奏……”一个老迈的大臣站了出来,禀告道。
“恩,”景阳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听他回奏葬礼的诸事项,忽然有所觉,抬眼看去,却是青荷隐蔽的抓住了自己一只手,顿时心中一暖,注意倾听起来。
也没想到一个皇帝的后事居然如此的烦琐,让她有点的无奈,所幸有着遗诏在手,一切从简,现在朝廷里面也实在是没什么精力再在这件事情上折腾了,所以。对这个问题,很容易就在各大臣处得到了通过。
一道道积压已久的政务纷纷过堂,在众人的合力下格外轻松。
小皇帝咿呀的拽着母亲的衣襟,好象十分地兴奋,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对他来说陌生的一切,还有那不懂的语言。外的客人。
领先的一群人在离很远的地方便齐刷刷下马步行。护送着中间地那位长者,年纪好象太大了点,走路都有点的费劲,尽管这样,仍然坚持神色肃穆的捧着一个精致木盒。
跟在他们后面的。便是一连串的马车,深深地轨迹告诉一路上的人其中的价值,也幸好他们早就将前进的目的地传扬了出去,要不然地话,恐怕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被人家给抢了个一干二净。
他们的一举一动皆瞒不过辽西的耳目。早就抱到了南宫孤地面前。
仿佛是想起来了童年痛苦的生活,他一脸的杀气,倒是让身边的几个人吓了一跳。夫人赶紧抚摩下他皱起的没有,埋怨道:“夫君你不是早就商定了计划么,现在发火什么缘故?”
南宫孤平静道:“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经历而已,没什么,很快就过去了……”
南宫君剑看他的表情有趣,苦大恨深的,不知死活地接了一句,“那是。人家是送礼的,哪能一下子就把别人给打出门去,就算是要打,也得收下再说。”
话刚说完便挨了父亲狠狠的一瞪,夫人马上出来打抱不平:“你瞪什么你。有什么气发在乖儿子的身上算什么本事,儿子最善良不过。你看看,温柔体贴的,哪里像你一身地杀气……”
君剑不由自主的地看看自己的双手,不说话了。
她这一说更是火上浇油,南宫孤哼道:“还善良,他身上没杀气是因为杀的太多,早就腻味了,再说,他什么时候把那些人当过同类看过。”
恩,有点了解自己的味道,君剑有点的得意。
站了起来,对二人笑道:“我先出去转上一圈,在这里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南宫孤惊讶道:“你就不留在这里么,见见南宫一家的人是什么德行?”
君剑冷笑道:“那还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一群人互相扯皮,或者说还是想让我也看看你威风的一天?”边说还一边对着母亲眨着眼睛,惹的她直笑,“你们俩啊……”
“走了。”稍微的打了个招呼就想外走,也不理南宫孤的眼睛瞪的几乎凸了出来。
到了外面的街上正好看到那些据说是南宫家族中人,尽管装作虔诚的样子,可还还盖不住一身的铜臭气,暗呸了一声,老子也是商人,还专门做的是无本生意,比他们格调高多了。
忽然脸色一变,人群中有一股强大的气息直袭过来,压的他几乎透不过气,有点熟悉的说,难道是那老妖怪带人来的,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头上。
对那些家伙,还是少大交道为好,身形一闪就想退走,不料另一边也立刻顶上来一股,而且比先前的那个更为雄厚,顿时是进退不得,心中发狠,更是不服,从来都是老子玩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欺负自己的说法,咬住嘴唇死死的相抗。
“小子,你要是不想把这里便成废墟的话,就再抗试试!”一道细若丝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威胁之意甚浓。
君剑立刻回以颜色,破口大骂道:“你个死老杂毛,不是上体天心的么,伤害无辜算个什么,居然在这里给老子摆道。”要是平常他是绝对不会如此的大动肝火的,今儿被欺负狠了。
“后辈小子,留点的口德,乖乖的跟我们走,说什么不伤害凡人的话,呵呵,你也算是一脚进了我们的门,也算理解了一些,不是一个世界,那就不是同类,简单的说就是草芥,我们可是没什么顾虑。”
另一个人的声音才随后进了耳朵,好熟悉。应该是那天碰到的那个,冷声道:“小子,那次你装的很像啊,居然连我们也给瞒了过去,说实话,你拿把凡事的剑跑到哪去了,不把他给炼化了我就改姓!”
君剑回头看了看衙门。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总算是心有忌讳,在这闹的话,后果实在是大发,里面有几个自己不得不要紧地人。特别是那小女儿,根本就受不得惊吓。
心中哀叹道:“乖女儿,今天爹就交到你手里了,长大后可别像你那不成器的姐姐一样,净给老爸惹麻烦……”念儿的下落他是一直伤脑筋的。在朝廷宫禁安插几个探子对他来说实在是轻易的很,和公主打成一气,更站在了议政大殿上。这不是胡闹么,笨丫头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万一插进去脚就别想干净拔出来,就为了这个,君剑这几天还一直抓头来着。
没办法,只能跟着他们死命的跑,据他们说,数百里外有片山区特别空旷……
夫人叹了口气。好容易人都走了,这些人可真地是难缠,抿嘴一笑,还是夫君有办法,这些人也真是的。夫君是心情好,今天和他们客气了几句。也是看在他们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没想到才忍耐了多大的工夫,就开始拐弯抹角的提出要求,其实在她看来,夫君现在既然已经接受了他们,给好处是迟早地事,可他们现在这一提,倒是把南宫孤给惹火了,几句话就把他们给骂的抱头鼠窜。
发了一通火,现在的南宫孤心情好的很,问到:“剑儿呢,怎么还没有回来,那小子,根本就没个当父亲的样子,要是我啊……”
夫人笑眯眯地问道:“要是你会怎么样?”敢骂儿子,她这一关就过不了。
南宫孤尴尬笑道:“没什么,当年剑儿刚出生,我可是一直都没离你三步,照顾的可算无微不至,那小子怎么都没学了我一点。”
“哼!”娇媚的瞟了他一眼。
就在两个人情谊绵绵地时候,一个人猛的推开门进来。
打断了好事,南宫孤当然不能轻易罢休,黑着脸太起头来,蓦的张大了嘴巴,好象见了什么特别怪异的事情,接下来惊讶哈哈大笑起来,笑久了便上气不接下气,剧烈的咳嗽。
南宫夫人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脊背,看向门外的那个人,也是一样地惊讶,“剑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赶紧的过来,让娘给你揉揉……”
也怪不得他们笑成这样子,现在他们的宝贝儿子,哪里还有以前风流倜傥的样子,一身的长衫几乎变成了布条,灰头土脸地,面孔上也莫名其妙的多了好几个大包,鼻青脸肿地,看起来是格外的狼狈。
他现在已经是够郁闷的了,在衙门的外面还好说,运起轻功来等闲人根本就看不见,可刚刚落下来的时候,几个魔宫中的下级弟子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人居然也有吃苦头的时候?非的君剑将可怜的脸蛋擦干净一半,他们才诚惶诚恐的退下,也不知道肚子里面已经笑翻天了。
进了门还要被这两个不良双亲嘲笑,顿时就是气哼哼的。
放下的开玩笑的心思,南宫孤正色问道:“遇到可什么人,要不要现在全城戒严?”君剑的本事他知道的不多,反正是认定了一点,儿子一向做事情都不愿意吃亏,可现在他这个样子,明显是没报复回去,事情大条了。
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在南宫孤的心目中,单独的几个人能将儿子打成了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可能,他现在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动用军队了,儿子么,自己打打骂骂那是天理,尽管他从来没达到目的,可是被外人欺负了那还得了。
看向了君剑,在他的想法中,受了如此委屈的他,应该忍不住自己的冲天怒火点齐兵马前去报仇吧,这样也好,还真的想瞧一瞧宝贝儿子和他的嫡系到底隐藏了多么深的实力,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君剑非但没有象他想的一样,反而是一副难以想象的颓唐之色,好象雄心就这么一下子就被全打压了下去。
南宫孤顿时勃然大怒,喝道:“身为男儿。就应该顶天立地,怎么就受不了一点的委屈,有敌人并不可怕,只要他们还是人,就总能找到对付他们地办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君剑无力的摇了摇头。哪里有这么的简单,暗自嘀咕了一声,“他们应该早就不是人了吧……”
没理会眼睛瞪的老大的双亲,随便打了个招呼就回到自己的房内,他需要好好的静一静。想一想未来怎么走。
回忆起来刚才地那场大战,还是心有余悸,都是一群什么怪物啊。
今天算是订下了一次亏本生意,不过,好象还捞回了不少。心中还略微的有点得意。
那些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多少年来终极力量的享受,打斗起来全然没有章法,往往是发了一道剑气什么的就呆呆的在那里看结果如何。这正好给了君剑一个机会,象他这种有了多少次在生死边缘挣扎经验地人,马上就开始了反击,在自己身受重伤的情况下也把他们给打了个鼻青脸肿。
一阵的无奈,看样子还是自己吃了不少的亏,可没办法,他们的肉体实在是太强横了,怪不得他们不躲闪。小心翼翼地测了测他们肉体的强度,不得不有了个让他垂头丧气的结论,毕竟噬魂在手,也只能划破他们一点点表皮而已。
本来没本钱翻本地君剑,向暴怒中的他们又抛出了威胁。“你们可以在几天毁了我,可是我早就给属下了密令。一旦有什么不测,将对大地上面你们所有的子孙包括你们姓氏的人进行毁灭性打击。”
先前被君剑骗过了的那个,好象怨念更盛,“这小子还在说谎,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是谁……”
凄惨的躺在地上的君剑一边咬牙修补着体内的创伤,一边又似无所谓地道:“那还不简单,就在传说或者记载中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那些人十分的惊异,相互看了看道:“传说不尽信吧,你怎么能把希望放在那上?”
“呵呵,反正其中肯定有吧,杀错了几个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回想起来当时了情形,君剑不由的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要不是灵机一动用这个威胁搪塞过去,现在地自己,恐怕早就魂飞魄散了吧。
至于后面定的协议,他现在已经忘地差不多了,反正好有好几年的时间呢,现在去陪陪倩儿,逗逗女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