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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清沉沉一笑,目光移到那六旬黑脸老者身上,问道:“三长老,是冰天师叔派你来的?”
黑脸老者手握四尺巨剑,严肃的道:“是的,大长老有命,让我见到谷主之后就立马赶回天华洞府。”
赵玉清微微额首道:“代我向师叔问好,并谢谢他。”黑脸老者应了一声,随即便离开了腾龙府。
附近,众人围了上来,激动的你一言我一语,在讲述着情况。
赵玉清挥手压下喧哗的声音,沉声道:“经过待会再讲,大家先安顿好受伤之人,有什么事情我们一会再谈。”
众人闻言,顿时安静,开始收拾局面,安顿伤员。
大约一炷香过去,腾龙府外的洞穴被收拾整理,大家齐聚腾龙府,开始总结这一次的事情。
首先,李风讲述了一下经过,最先侵犯腾龙谷的是天蚕、雪人、秃天翁,黄杰随后才到,最后是雪隐狂刀与白头天翁。
至于来人的目的,雪饮狂刀与白头天翁就不用说了,黄杰是趁机捣乱,秃天翁是不满腾龙谷有心报复,雪人与天蚕的目的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就李风讲述,这二人刚来时,天蚕是质问一年前巨型足印之事,雪人则开口提出要飞龙鼎。双方言语不和自然是大打出手。
到最后,雪人与天蚕都悄然隐遁,手法有些奇妙,黄杰则化身虚无,据雪山圣僧说,那法诀很罕见,是道家的归虚天光术,据说早已失传。
听完这些,赵玉清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田磊不悦的道:“那个雪人也真是烦人,一再前来生事,还无中生有,非要什么飞龙鼎,我看得给池一点厉害瞧瞧才行。”
寒鹤质疑道:“雪人疯疯癫癫用不着理会,倒是那天蚕追问一年前的事情,他难道想借此来打开天蚕老祖的封印?”
赵玉清看了一眼众人,轻声道:“此事大家放左心里,有祖除就留意一下,平日也莫要在意。今天连续两战,大家也累了,估计可以太平两日,大家不妨趁机休息一下。有关其他新的动态,等天麟回来,有需要劳动大家时,我自会通知你们。现在,大家就自行离去吧。”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不一会整个腾龙府就只剩下赵玉清、方梦茹与雪山圣僧三人了。
此时,方梦茹问道:“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家?”
赵玉清看着她,淡然道:“师妹多心了,冰原一向平静,这里会有什么事呢?回去休息吧,你近来心情也不好,不妨一个人静一静。”
见他不肯说,方梦茹也不多言,随即离开了。
雪山圣僧苦涩一笑,轻叹道:“其实一个人知道太多的秘密,也是件累人的事情。”
赵玉清微微额首道:“这就是我很少问你问题的原因。”
一路不停,天麟与新月很快来到天女峰附近,远远就见西北狂刀悬空而立,两旁数丈之外,各有一团不同色彩的气体,正是天残门主与飘零客的元神。
另外,天的还察觉到了两股气息,一个是北极熊,就隐藏在距离西北狂刀百丈外的一出积雪下,另一股气息从天女峰上传来,竟然是那鄂西。
飞近现场,天麟脑海中闪过一副画面,这让他脸色微变,脱口道:“三翼圣使死了。”新月一愣,还来不及询问,就见西北狂刀所在位置的下方,三翼圣使躺在那里,死状很是凄凉。
仔细看,三翼圣使的尸体通体泛蓝,全身血肉干枯,头部破了一个大洞,似乎被什么利器所致,估计是致命的一击。
天麟来到场中,围绕着三翼圣使的尸体走了一圈,皱眉道:“奇怪,他曾遭遇两股不同力量的袭击,到底谁先谁后?”
西北狂刀闻言,质问道:“天麟,你看得出他的死因?”
天麟拾头看了半空的三人一眼,淡然道:“你们来了半天,难道没有看出来?”
西北狂刀轻哼一声,不悦的道:“你能看见的情况,我们都看见了。只是那其中的一股力量我不知道是谁。”
天麟笑道:“那你知道的那一股力量是谁呢?”西北狂刀冷哼道:“自然是上午出现的那个蓝发银尊了。”
天麟笑道:“不合理啊。以蓝发银尊的实力,要杀三翼圣使应该很容易,何以三翼圣使还会遭受到另一股力量的袭击?”
西北狂刀冷冷道:“那就要看你知道的另一股力量来源何处了。”
天残门主闻言,其元神喝道:“小子,不要卖关子,快说吧。”
天麟瞪了他一眼,反问道:“你知道又能怎样?”
天残门主冷摸道:“那是我的事,你用不着多管。”
天麟大笑道:“说不说在我,你难不成还敢怎样?”
天残门主微怒道:“天麟,你不要狂妄,惹上本门主,你不会有好下场。”
天麟冷酷道:“你也给我记住,招惹到我,你随时都可能离开人世。”
说完,天麟身体一闪,来到新月身边,拉着她便朝天女峰飞去。
天残门主怒吼一声,咒骂了几句,但却不敢追去。
是时,飘零客悄然退去,他似乎对天麟的出现有些警惕。
西北狂刀看在眼里,却不曾吭声,依旧静立半空,凝视着三翼圣使的尸体。
飞落峰顶,天麟看着那高大的身影,问道:“鄂西,你在此干嘛?”
看了天麟一眼,鄂西冷漠的道:“路过。”
天麟眼珠一转,问道:“你可曾见到三翼圣使是怎么死的?”
鄂西沉默了一下,面无表情的道:“一把剑。”
新月不解,但天麟却明白是锁魂干的,继续问道:“目前冰原混乱你却一直不曾离开,为何?”
鄂西看着天麟,不答反问道:“你从腾龙谷而来?”
天麟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鄂西问道:“那你认识雪山圣僧了?”
天麟疑惑道:“我自然认识,而且很熟。你问这个干嘛?”
鄂西神色略喜,继续问道:“圣僧有个徒弟……”
天麟笑道:“你说善慈啊,他与我是好兄弟,你问他干嘛?”
鄂西神情略显激动,生涩的道:“他还好么?”
天麟看了一眼新月,两人眼中都充满了疑惑,鄂西追问善慈的事情,这似乎有些出人意料。
见天麟不语,鄂西急声道:“他怎么样了?”
天麟回过神来,回到:“他在腾龙谷,一切都好。你到底与他有什么关系,为何要追问有关他的事情?”
鄂西神色复杂,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
天麟觉得奇怪,正想进一步追问,谁想一股气息突然临近,这让他猛然回头,淡然问道:“熊烈,好久不见,你跑这里来干吗?”
白光一闪,北极熊出现在天女峰上,看了看鄂西,哼道:“冰原辽阔,我出来走动一下,难道不行吗?”
天麟笑道:“走动当然可以,不过这天女峰可是我的地盘,你是不是也该先问一问我呢?”话落,鄂西突然飞身而起,朝远处去了。
天麟一愣,正想叫住鄂西,北极熊却实事开口。“你来这里还不足二十年,我在冰原已经几百年。”
天麟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行了,我也不追问那些了,你现身有何企图,直说吧!”
北极熊瞪了天麟一眼,哼道:“我原本想告诉你,有关鄂西与善慈的关系。你既然不耐烦,那就算了。”
天麟闻言,立时换了一副笑脸,笑道:“别急着走啊,大家也算故交,有什么消息一起分享啊。”
北极熊看了新月一眼,随即对天麟道:“想知道可以,但我有事要单独与你谈一谈。”
天麟有此疑惑,对新月使了个眼色,轻声道:“你先到织梦洞去,帮我看一下牡丹与玫瑰在不在。”新月微微额首,飞身离开。
北极熊迟疑了一下,轻声道:“鄂西与善慈其实是……当时我在场,所以……”
天麟听完大感意外,震惊的道:“你说善慈是狼王的儿子?”北极熊不语,只是微微点头。
天麟沉默了半响,逐渐恢复了平静,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北极熊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道:“听说你精通不少法诀……”天麟歪着头看着他,不解的道:“是啊,这又如何呢?”
北极熊迟疑道:“我想询问一下,你可知道化身成人的方法?”天麟一愣,随即古怪的看了北极熊一会,口中发出了大笑。
有些气恼,北极熊喝道:“够了,你要不肯说就明讲,休要取笑。”
天麟收起笑意,上前拍拍他肠毛茸茸的身体,低声道:“我其实还真的不知,不过你既然找到我,我就告诉你一段道家的玄门法诀,估计对你的修为有所帮助。”
北极熊看着他,有些意外的道:“你真的……”
天麟打断他的话,笑道:“其实说实话,我比较喜欢你这毛茸茸的模祥,摸起来很舒服,可惜你是头公熊。好了,不开玩笑了,我这就告诉你修炼之法……”
片刻,天麟传授完毕,笑嘿嘿的离开了。其实,天麟很开朗,很好相处。只要不招惹他,一般而言他都是比较友善的。
从这里也反映出了一点,那就是天麟到目前为止,都还保持一颗童心。
回到织梦洞,天麟见到新月一人在,牡丹与玫瑰都不在,心里有些奇怪。
新月看着他,淡雅的道:“说完了?”
天麟应了一声,随口道:“那北极熊找我询问化身成人的方法,我传了他一段道家的修练之术,应该会对他有所帮助。你回来洞里就已经是这样了?”
新月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天麟皱眉道:“照说她们答应我暂居此地,不可能无缘无故离开,我们还是去找一找,免得发生意外。”
新月道:“你很在乎她们?”
天麟一愣,上前拥着新月的身子,笑道,“我更在乎你。”
新月瞪着他,哼道:“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这话只有一半是真的。”
天麟仙汕一笑,岔开话题道:“走吧,先找到她们再讲。”
新月微微颇首,睁开天麟的怀抱,一闪便出洞去了。
天麟无奈一笑,似有感触但却不曾多言,紧跟着出去了。
来到织梦洞外,天麟看了一眼新月,发规她正看着西北狂刀所在的方向,神情有些惊愕。
天麟带得奇怪,立时扭头一看,只见刚才明明已死的三翼圣使,此时竟然飞身半空,挥舞着翅膀。
死而复活?这可是罕见的新鲜事。
天麟立马拉着新月靠近,结果仔细一瞧才发现,原来身体还是三翼圣使的,可元神却是那天残门主的。
见此,天麟终于明白,天残门主之前追寻那些问题,其实是早有打算,想占据这具身体。
西北狂刀静静的观察,役有丝毫想出手阻挡的意思。
察觉到天麟的到来,天残门主有所替惕,挥舞的翅膀猛然用力,身体一下子就射入了云霄。
天麟没有追他,主要是天麟现在没那个心情,他目前在乎的是,蓝牡丹与红玫瑰哪去了。
西北狂刀见天麟返回,淡然道:“你很惊讶?”
天麟眼珠一转,反驳道:“比起上午见到青影玄尊来说,这个是小巫见大巫了。”
西北狂刀脸色一变,瞪了天麟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天麟叫住他,问道:“狂刀,我就一直不太明白,你来冰原想图什么?”
西北狂刀背对着天麟,沉声道:“你真想知道?”
天麟反问道:“你肯说吗?”
西北狂刀回过身来,将手中那把不知名的古战刀扔给天麟,沉声道:“你看一看那刀身,可有什么特点?”
天麟有些意外,伸手接过战刀,目光移到那刀身之上,仔细的观察。
起初,刀身闪闪发光,似乎没什么异常。
可随着天麟精神的集中,眼前的刀身逐渐透明,就仿佛一面镜子,显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
仔细看,那些画面很诡异,全是一些半人半兽的怪物在交战。
由于片段残缺不全,天麟无法将连贯起来,只能从中了解一些琐碎的情况。
收回目光,天麟看着西北狂刀,质问道:“此刀什么来历?”
西北狂刀摇头道:“当年我在一处绝壁断崖之下发现此刀,当时只是觉得他锋利,也没有多想。可一年前我来到冰原,却无意发现,此刀在冰原这个特殊的区域内,能看到一些残缺的画面。”
天麟质疑道:“这就是你留在冰原的真正原因?”
西北狂刀反问道:“你觉得不够吗?”
天麟将信将疑,将刀还给他,随即道:“你的举动很反常,似乎你知道很多事情,但你却总是处于事件的边缘位置,让人摸不透你的心思,搞不懂你是会插手,还是仅仅观望。”
西北狂刀道:“人生就是这样反复无常,等你有一天真正长大,你就不会奇怪我目前的举动了。”话落离去,西北狂刀身上始终蒙着一层神秘面纱,让人无法猜透他。
“这人不简单。”轻轻的,新月说道。
天麟感触道:“是啊,以往我觉得自己很神秘,隐藏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可现在我突然发现,我一直活在别人的眼中,活在最耀眼的地方,一举一动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