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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护法皱起秀眉,娇吟道:“此地让人不安,似乎隐藏着什么,但我却查不出任何异样的东西。”
天蜈神将眼神怪异,轻声道:“你查不来与你所修炼的法诀有很大关系,这里的气息很神秘,并非任何人都能有感应。”
六护法惊疑道:“宫主,难道你能感应到这里的某些变化?”
天蜈神将看了两位护法一眼,不置可否的道:“走吧,我们先到左边的洞穴瞧瞧,然后去右边的洞穴,你们记得跟紧我就是。”缓步而出,天蜈神将朝左边洞穴走去。
五护法与六护法紧随其后,很快就进入洞里。
这是一个很深的洞穴,蜿蜒盘曲。
天蜈神将带着两位护法一直深入,过了好一会时间,才到达洞底。
一路上,三人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事情,出了洞中空气略显沉闷外,一切都很正常。
站在洞穴的尽头,天蜈神将看着眼前的石壁,眼神中透着几分疑惑,似乎遇上了什么解不开的心结。
六护法上前敲打石壁,传来闷闷的回声。“宫主,这后面是实心的,看样子没什么特别。”
天蜈神将没有反对,淡然道:“走吧,去右边洞穴瞧瞧。”原理返回,三人很快出了洞口,朝对面的洞穴走去。
这一次,三人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事情,在洞中逗留了片刻,便带着失落的心情回到了峡谷。
看着眼前最后一处洞穴,五护法道:“宫主,你觉得还有必要进去吗?”
六护法道:“找三护法与似乎发的说法,他们应该都进去过,但却没有任何发现。”
天蜈神将冷哼道:“我并非他们。”迈步而出,天蜈神将说完便走了进去。
五护法与六护法对望了一眼,二人不吭声默默跟进,走入了洞内。
一开始,三人如先前一样,并未发现任何奇异的事情,这让三人都不免失望,以为真的就此完结。
然而就在深入洞中大约一百五十丈处,走在前面的天蜈神将突然身体一顿,停止了前进。
六护法见此,好奇道:“宫主,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天蜈神将微眯双眼静静聆听,好一会儿才回答道:“你们可曾听到什么声音?”
五护法与六护法闻言一愣,双双用心聆听了半晌,一直摇头道:“没有,听不到任何声音。”
天蜈神将微微皱眉,一言不发继续前进,两位护法则紧紧跟随。
片刻,三人又前进了大约三十丈距离,天蜈神将再次停身,问道:“现在呢?”
六护法道:“依旧听不到任何声音。”
五护法道:“我也是。”
天蜈神将回身看着二人,见两人目光坦诚,心中颇为惊疑,沉吟了片刻后,吩咐道:“你们二人守在这里。不需任何人入内,也不许擅自离去,直到我出来为止。”
五护法与六护法略有所觉,双双点头同意,守在那里。
天蜈神将转身离去,一个人走入洞内,去探查个中的玄机。
一路缓行,天蜈神将不时扭头观望吗,似乎在倾听某种声音。
当他来到洞底时,脑海中的那个声音越发清晰,已打乱了他的思绪,让他完全沉浸其中,不知身在何地。
那一刻,洞中的石壁上泛起了青红相间的光辉,映射在天蜈神将身上,在后方的石壁上射出一个清晰的身影。
起初,那身影与日光下的身影完全一致。可后来,随着东钟情红光芒交替出现的频率逐渐转变,石壁上的投影也出现了惊人变化。整个影子逐渐淡化,唯有心脏清晰呈现,但却是乌黑如墨的。
这一幕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而后,在那漆黑的心脏中央,一丝微弱的光芒开始呈现,并逐渐光亮,最终形成一道亮光,镶嵌在漆黑的心脏中央。
对此,天蜈神将毫无所察,他依旧被那种奇妙的声音所沉醉,完全忘记了身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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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湖谷位于云荒山脉西北部,风景秀丽,物产丰富。谷中有一天然湖泊,是方圆百里之内唯一的水源,一直被当地土族占据着。
多年来,这个湖泊养育了这一方水土。让这里的百姓世代繁衍,而今族人已超过五百之数。
天湖谷位于云荒山脉深处,百姓以打猎耕地为生,房屋大多修建在湖泊四周,其中有三座最是豪华,乃是族中最为尊贵之人的住处。
天湖谷沿袭了远古时期母系制度,这里女人为尊,男人为仆。
三处竹楼中,最高的一座有三层,位于湖泊以东,是族中辈分最高,子女最多的穆禾拉娃的住处。
另外两座竹楼皆是两层,一座位于湖泊以西,那族中女巫萨兰妲的住处,她负责祭天仪式,在族中声望极高。
一座位于湖泊以北,住的却是两个男人,这在天湖谷中可谓绝无仅有。
那两个男子一个是本族之人,名为萨克穆哈,已年过七旬,年少时曾入中土,学识不弱,被族人尊为文圣。
另一位乃外族之人,名为方云,来此已有三十年了,常年一袭青衫,外贸在六旬上下,长的威武不凡。
方云此人来历不凡,有着一身出神入化的本领,多年来一直叫道族中男子习武强身,极大地改善了族人的生活,被族人尊为武圣,与文圣萨克穆哈同居一处。
由于文武双圣的缘故,多年来天湖谷中的母系制度已有所转变,谷中的孩子都跟着文武二圣修文习武,明理识字,强健体魄。
谷中的青壮男子则跟着武圣方云学习武技,掌握了轻身挪移之术,可赤手搏虎。
至于妇女,闲暇之时听文圣萨克穆哈讲经释文,潜移默化之下,多少懂的了和睦谦虚只道,大大改善了男女之间的关系,促进了和睦繁荣。
清晨,日出东方,光照九州。
天湖谷中炊烟四起,族人们早早就起床,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在湖泊以北的竹楼上,文武二圣正对面而坐,中间隔着一张木桌,两只竹筒制成的茶杯散发出清香,勾画出一副悠闲雅致的景色。
文圣萨克穆哈今年已七十有六,花白的头发,慈善的面孔,微眯的双眼透着几分悲天悯人神情,身上的麻衣早已无比陈旧。
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萨克穆哈眉头微皱,问道:“老友,你看上去心事重重,是为了哈伊娃吗?”
方云眼神微动,轻轻摇头,神色略显不安地道:“我有些心绪不宁,恐有事发生。”
萨克穆哈脸色一惊,仔细的打量着方云,心中暗暗推断,却毫无所获。
这对萨克穆哈来说从未有过,心中不免升起了一股不祥的感觉。
收起杂念,萨克穆哈安慰道:“老友,别想太多。在天湖谷,我们两人的话,几乎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方云嘴角微动,威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轻叹道:“老友啊,我有种不祥的感觉,或许你我今日就要分手。”
萨克穆哈脸色惊变,质问道:“分手,你要离开?”
方云缓缓摇头,有些感触道:“这是一种直觉,是修道人的本能。”
萨克穆哈看着方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不舍,心中颇为难受。“老友,莫想太多,一切都会过去的。”
方云笑笑,收起失落,举杯道:“来,以茶代酒,为我们的友谊干杯。”萨克穆哈二话不说,举起竹制的茶杯一饮而尽。
放下茶杯,萨克穆哈扭头看了一眼湖面,轻声道:“又到了授课的时间了,我去瞧瞧哈伊娃。”说完起身,朝楼下而去。
方云没有说话,他只是慢慢的品味着手中的茶,似乎在回味过去。
突然,方云身体一晃,快若鬼魅般出现在楼梯旁,一把抓住了萨克穆哈的手臂,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萨克穆哈脸色阴霾,扭头看了方云一眼,苦涩道:“老友,只怕今天真是有灾难要降临啊。”
方云没有说话,他只是沧桑的笑笑,对于萨克穆哈刚才下楼时那一脚踏空的事情,他自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昔年,萨克穆哈曾在中土习的五行术数,精通命理玄学,对于刚才的事情,自然格外在乎。
松开手,方云淡然道:“去吧,你授课的时间快到了。”
萨克穆哈叹息道:“今日只怕无法授课了,我去告诫大家一声,稍后就回来。”匆忙下流,萨克穆哈朝着不远处的一排草屋走去。
半晌,萨克穆哈带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女孩回来。那女孩年纪不大,但却极美,一身绿色衣裙配上那洁白的肌肤,水灵的眼睛,既可爱又机灵。
看着小女孩,方云脸上露出可一丝笑意,柔声道:“哈伊娃,你来了。”
小女孩满脸微笑,跑到方云身旁抱着他的手臂,娇声道:“武圣爷爷,哈伊娃来看您了。”
方云慈爱的抚摸着她的秀发,目光不经意扫过哈伊娃头上的蝴蝶结。那是一个透明的玉蝴蝶,看上去颇为别致,不似寻常之物。
方云将哈伊娃抱在怀里,笑问道:“这几天可有用心修习我传授你的口诀?”
哈伊娃娇笑道:“有啊,我白天跟着萨克爷爷学习做人的道理,晚上修习武圣爷爷传我的口诀,一刻也没有松懈。”
萨克穆哈回到木桌前坐下,满脸担忧道:“我刚才卜了一卦,乃困兽犹斗之卦象,主凶杀,不可避。”
方云皱眉道:“困兽犹斗,困字在前,斗字在后。说明在劫难逃,但却有一线希望。”
萨克穆哈悲叹道:“我也是这样理解,但却不知道希望从何而来。”
哈伊娃闻言,娇声道:“武圣爷爷,你们在说什么啊 ?”
方云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轻声道:“我们在讨论一个卦象,你年纪还小,等将来长大了就会明白。”
哈伊娃笑笑,水灵的脸上眼珠一转,娇声道:“武圣爷爷,今天萨克爷爷不授课了,不如您教我点别的吧。”
方云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今天我和你萨克爷爷有事,你先不要……”
正说着,方云突然身体一震,扭头超湖面看去,只见四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了湖泊以南,房屋最密集的地方。
猛然起身,方云对萨克穆哈道:“来了,你速带哈伊娃离开,务必要保护她的安全。”
萨克穆哈脸色惊变,迅速起身拉过哈伊娃,担忧道:“老友,你有办法阻止吗?”
方云复杂一笑,轻吟道:“三十年岁月转眼云烟,数十载修炼难逃劫难。”
萨克穆哈身体一晃,激动道:“不,一定要阻止这场灾难,设法扭转局面。”
方云看着他,有些沧桑的道:“老友啊,你若能离开,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萨克穆哈惊疑道:“离开?”
方云正想说话,湖泊那边突然传来怒喝之声,随即惨叫响起,回荡在山谷上方。
“不好,我先去看看。”怒吼一声,方云弹射而起,直奔湖泊对岸。
萨克穆哈惊醒过来,拉着哈伊娃迅速下楼,并吩咐道:“我去通知大家。你速速回去告诉你娘,并注意安全。”
哈伊娃脸色惊慌,应了一声便朝着远处的房屋跑去。萨克穆哈折身东行,朝着禾拉娃的住处跑去。
时间在这一刻回到过去,当萨克穆哈带着哈伊娃回到竹楼,与方云见面之际,位于半空之上的四护法正朝着湖面飘去。
待临近之际,四人身法一变,南移数百丈,出现在了大片民房上空,引起了不少族人的注意。
对于脚下的这些凡夫俗子,四位护法毫不在意,颇为卖弄在半空中翻转了几圈,然后才落地。
“你们是什么人?”大声的质问引起了附近族人的注意,不少人纷纷出门查看,目光一直留在了四护法身上,对于他们的衣着打扮感到十分新奇。
扫了一眼发话的青年男子,四护法嘿嘿笑道:“我等的身份你们最好别问,你们只要乖乖听话就是,切莫惹我生气。”
“这是我们的地方,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间似乎发一脸邪气,且口气蛮横,之前问话的青年颇为不悦,当即反唇相讥。
三护法见此,邪笑道:“真是世易时移,换了当年,谁敢对我们这般无礼?”
四护法阴笑道:“别急,马上他们就会对我们毕恭毕敬。”右手一挥,朝前抓去,四护法就那样凌空将那发话的青年吸到身边,一把扭断了她的脖子,让他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住手!快放人。”附近的族人见此,当即有十多为青壮年飞奔而来,动作快捷迅速,宛如猎豹捕食,朝着四护法攻去。
面对十多位族人的攻击,四护法毫不在意,反而阴笑道:“原来都会两下子,可惜还没入门。”话犹在耳,四护法身影突分,宛如鬼魅般朝四周射去,眨眼就恢复了平静。
这时,攻击的十多位族人,身体依次碎裂,血肉飞溅四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四周,那些不曾出手的族人惊怒之极,宛如见到了恶魔,口中发出了凄厉尖叫,不少人怒气冲冲地朝四护法冲去,根本不曾想过自己的生死。
“你们这些恶魔,我要杀了你们。”震怒的吼叫迅速传遍山谷,引起了全族的注意,数不尽的人影从各处涌出,朝着这里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