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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岘深深知道,眼前这些人都是各宗门的精英弟子,眼下出来击杀蛮兽也只是历练而已。自己只要同他们拉好关系,自然好处多度。当下里,随着他一声招呼,无数的眉毛婢女立时端着精致的酒壶,纷纷走了出来。至于美味佳肴奇瓜异果更是纷纷被端上来。
这些弟子们这些时日倒也真的是劳累的狠了,如今终于得了空闲,眼见剑十七和磨练等也端起了酒杯,旋即纷纷畅饮了起来。这仙酿是高唐国皇族内部酿造的美酒,不禁味道醇香,更有增进修为的功效,这让众人不禁大喜过望,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
而甘平却是心不在焉,拿着酒杯把玩,暗自思忖着内中的联系,就连那李岘数次敬酒举杯都没发现。在场众人纷纷回敬,唯有甘平心不在焉,连举杯都没有,这也让李岘微微有些不悦,身为高唐国王子,元婴高阶修士,走到哪都是众星捧月一般,可甘平眼下的举动仿佛是在故意挑衅一般,而且李岘故作风雅,坐在甘平身侧的流云仙子却宛若未见,只是不时饶有兴味的望一眼紧皱眉头的甘平,这让李岘更是妒火熊熊燃烧。
“你可是叫甘平?!”一声厉喝猛然传出,让众人不禁为之一愣!
第五卷风云聚会天下动第四百六十八章收徒风波
眉头微皱,被打断了思路的甘平不悦的抬起头,这里自己的长辈同伴一一在侧,竟然被人这样无礼的直呼其名,任谁都不会高兴。显然是有人来找茬了,甘平心下明了,并未去观瞧发话之人,而是斜眼望向了上首正谈笑风生的李岘,他可不信,在这天门山城中有人出言挑衅,这位勇王殿下会毫不知情。
而这勇王殿下却是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一脸不知情的和旁边人说着什么,不时的用惊讶的目光望向自己,那不时扫向流云仙子的目光让甘平有些明了,原来自己做了回冤大头。然而此时此刻,众目睽睽之下,根本不容得自己有半分的退缩,暗叹了口气,甘平这才转过头来望向来人。
“你就是那甘平?”来人间甘平对自己未加理睬,登时怒不可遏,掌中一条青铜巨棍在地上重重敲击了一下,登时间裂帛之声传来,那白色的锦帛立时化作了片片蝴蝶。这人真是煞风景,有不少的年轻弟子微微皱起了眉毛,方才此处仙乐飘飘,一副人间仙境的样子,而这大汉以来,却让人不得安宁。
但是在场的诸人都是聪明绝顶之辈,既然诸人李岘都没发话,显然这人是受其指派而来,于是都纷纷默不作声,望着这高达丈八的大汉演戏。这大汉身高一丈八尺,比起寻常人要高出大半个身子来,一身虬结的筋肉突突暴跳,身上简陋的披着兽皮一副,胸前的强壮肌肉毫不掩饰夸张的暴突而出。眼似铜铃,口如阔海,只是一个硕大的鼻子却是整个爬在脸上,看起来分外的滑稽诡异,双耳双手上穿着铁环,往那一站,叮当作响。
见甘平望来,这大汉登时叫道,“兀那小子,你可是叫做甘平?吃爷爷我一棍!”这家伙凶神恶煞,一副宛若要吃人的模样。“放肆!”到了这个时候再不能装作视而不见了,毕竟这甘平倒也是那莫敛锋的弟子,自己倒不好做的太过。其实李岘对于这个号称妙成宗第一剑修的莫敛锋并未放在心上。这妙成宗先前声名不显,即便是近来声名鹊起,在高唐国这等庞然大物的眼中也不屑一顾,李岘所注重的只不过是那凌霄剑宗剑十七一人罢了。
至于凌霄剑宗和妙成宗给的隐秘关系,只有紫华仙府的几个超级宗门略有察觉,而且即便高唐国得到了这方面得到情报,却也不是李岘这么一个小小的王子所能看见的,有时候,一个情报比起千军万马还来得有效。故此,当李岘对于甘平有了不满之意的时候,便没有顾忌到莫敛锋的感受,也巧自己手下正好有这么一个同这甘平有过过节的高手,登时李岘便打起了歪主意。
收买人心,要恩威并施,并非一味的忍让恭维,李岘好歹也是堂堂高唐国的七皇子,这点手段怎么不会?眼下自己对这群修士极尽收买人心只能,耗费巨资布置了这么个场面,如今也到了该自己展现下实力的时候了,毕竟唯有将自己的实力显现出来,才会有人追随自己。很明显,甘平被当成了杀鸡儆猴的那只可怜小鸡,然而这李岘却没想到自己注定要踢上块铁板。
“沙利,你这是干什么?怎能对本王的客人不敬?快快退去!”李岘一面佯怒斥责那大汉,一边笑着向一旁的莫敛锋解释道,“这沙利是我从南疆蛮族招揽来的高手,平日里脾气暴躁,如今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跑到这里撒野来了。还望莫首座莫怪!”
莫敛锋怎会看不出这李岘在惺惺作态?这个大家伙要是没有你的首肯,怎会跳出来捣乱,但是莫敛锋却是丝毫不以为意,自己这爱徒自己最了解不过,修为绝伦,心智坚毅,别看平日里温文尔雅一副书生的样子,若真的事到临头定然不会退缩,给自己丢脸。当下淡淡一笑,“哦,勇王殿下多礼了,这沙利既然是一介蛮人不通礼法倒,做出此举倒也无妨,只是不知道这么蛮人为何这般狂怒?而且他还知道小徒的名字,显然是与平儿认识,既然有纠纷,那就一并解决了吧!”
李岘等的就是这句话,莫敛锋自然会给他这个机会,既然想拿自己的妙成宗立威,就要做好弄得个灰头土脸的准备。眼见莫敛锋首肯,那大汉表面看起来粗豪,切实却是机灵非常,当下没等李岘说话,便扯着嗓门叫嚷了起来。
“甘平,你父可是甘宁诚?”甘平略微诧异,旋即脸色微微发沉,这个家伙来势汹汹,莫非是自己父亲的缘故?眼前这沙利一身修为竟然已经是元婴中阶,自己父亲去年拜在这高唐国国师陆真炎的门下,怎会和这元婴修为的家伙有什么瓜葛?
“想我沙利,历经千辛万苦才踏上元婴一途,本以为能有资格进入陆国师的法眼,成为其记名的弟子,可是这每百年一次的名额竟然被你父亲拔了头筹。如今他在陆国师身旁闭目嫩不出,我也奈何不了他,而且他修为低微,我倒也不好以大欺小,不过所幸老天竟然送来了你!哈哈,既然你已经是元婴修为,那我就要看看,我与你父亲到底相差到哪里?是不是这个谄媚小人,花言巧语蒙骗了国师,这才让我等空欢喜一场!”这大汉虽然吐字有些含混不清,但是却也能勉强听懂,在那巨大的嗓门下,众人终于明白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身为高唐国师,这五劫的散仙陆真炎与高唐历代国主都有约定,每隔百年便会收录一名高唐国子民为记名弟子,借以将道法传承下去。想那陆真炎五劫散仙,实力何等的强悍,一身修为通天彻地,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了头颅想要位列他的名下。高唐国的国主也正是想借此经由陆真炎的手,早就一名高手出来,曾经拜在陆真炎名下的几个记名弟子,如今俱是赫赫有名的一方高手。
这可惜限于约定的限制,这陆真炎每百年才能收徒一名,故此不仅是普通寻常的百姓,就连许多修仙者都趋之若鹜。这沙利便也是其中之一,这沙利出身高唐国与南疆交界处的蛮人村落,名义上倒也算得上高唐国子民。一身修为已经是元婴中阶,其实按着这个修为,已经是独占一方的高手存在,根本不必拜入他人门下,虽然这陆真炎身为五劫散仙,作为元婴高手的师尊绰绰有余,但是却根本没有哪个元婴高手拉下脸来去拜师学艺。
毕竟能够修为到达元婴,都已经是一方赫赫有名,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会做出这等自损脸面的事情?而这陆真炎,却也是限于约定而已,不得不百年收一个记名弟子,否则的话,他炼制法宝淬炼修为游走天下抵御天劫的时间还不够,哪里有教授徒弟的念头?
故此,按照以往惯例,这陆真炎都会挑选一名修为最高的弟子收录,这样一来便会省去许多琐碎的功夫。故此这沙利对此是志在必得,他本就出身蛮人部落,奉行的是力量至上的理念,故此并非像别的元婴高手那般拉不下面子,若是没有什么变故的话,想来这一次的记名弟子,就应该是他了。
然而这沙利却没想到,这陆真炎在游天城偶遇了守银真人,还收下了甘宁诚做记名弟子。如此一来这沙利自然是备受人耻笑,身为元婴修士,居然不顾脸面,投身别人门下,然而却被一个一点修为没有的凡人比了下去,这事情一时间成了高唐国最流行的笑话。
故此这沙利对这甘宁诚简直是恨之入骨,然而即便如何愤恨,却也难以去找甘宁诚的麻烦。且不说甘宁诚现在身在陆真炎身边,苦心修炼,即便出了门来,这沙利也不敢动其分毫的。虽然陆国师碍于面子不会对其怎样,可是别忘了,这陆仙人座下那几个记名弟子,如今个个都是修为绝顶的人物,自己若是欺辱了她们的小师弟,惹恼了他们,那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所以这沙利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走到哪里都会遭人白眼,无奈之下只好远走边关,投身到了这李岘的门下。今天他早就听说这甘宁诚的亲子甘平到来,自己虽然不敢直接招惹甘宁诚,但是这甘平自己倒是敢动一动,若有勇王李岘的支持,狠狠的教训这甘平一顿,也算出了自己一口恶气。
只是先前之时李岘并未同意,方才见甘平招惹得李岘分外不悦,这沙利立时感觉到机会来了,当下里眼神向李岘询问,得到首肯的他欣喜若狂,登时对着甘平发起难来。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甘平微微诧异,旋即失笑了起来,就连听到这件事情的众人也是满脸的古怪之色。
那甘宁诚不好惹,莫非妙成宗与甘平就是人人揉捏的软柿子不成?已经在归元宗见识过甘平手段的众人心里都升起了荒诞的感觉,这沙利实在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难道他比元神修士还要强横不么?
第五卷风云聚会天下动第四百六十九章污言秽语
诡异的眼神在场中飘荡,在场的各宗弟子面面相觑,眼神无声的交流着。显然前两日在归元宗发生的事情还未传到这里,这沙利才会这样信心满满。也不怪李岘沙利等人认为吃定了甘平,前几日甘平在归元宗大战元神修士,也不过数天之间的事情,然而这些弟子,得到了魔族入侵的讯息便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赶来,这李岘还只是停留在甘平曾被那宗天扬一剑斩落的旧事情上,自然要吃这个暗亏了。
眼见这沙利提及自己父亲,甘平便不能再是一副不在乎的神态了,当下朗声长笑站了起来。“那陆真炎国师,我也有过一面之缘,并得起老人家赠宝修复法器。对于他老人家的胸怀气度,自然是敬佩的紧,这等的人物你觉得能会受到花言巧语的古惑么?我父亲甘宁诚,正直坚毅,一身铁骨热血男儿,品德宛若高山上的桂树,月影飘摇,德行自显,岂是你这等蛮人所能揣度?那陆国师也正是看上了我父的品德,才会将其收录门下,需知道,修仙殊不易,德行亦难得!今日这里长辈同门聚集,你身为勇王门客,故意出言挑衅,不懂礼仪尊卑,这样的德行,岂能如陆仙人的法眼?”
虽然未曾有一个脏字,却是将这沙利骂了个狗血淋头,并且暗指李岘无理,这让这高高在上的勇王不禁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眼下的甘平无论实力气度都臻至大成,往那里一战,自有一番风仪威势,由此可见,其父是何等的人物,想来定然不比甘平差。而那沙利,被甘平的言语揶揄,立时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他本就是蛮人,对于这中原的礼教一窍不通,加之先前那不顾脸面,想要拜入他人门下的名声在外,站在那里穿着一身兽皮衣的他,和甘平比,高下立显。
甘平往那里一站,也不答话,手中捏着酒盏,冷眼望着这蛮人,但是心神却注意在那勇王李岘身上。若是这李岘知趣,现下就收手的话,那自己也不会过多纠缠,但是若真的冥顽不灵,想要那自己开刀,倒是打错了念头。
只可惜那勇王李岘已经被甘平的话气晕了头脑,一旁的莫敛锋并未加以阻止更是让他心中大定,当下向那沙利暗暗做了个手势。他就不信,这沙利天生神力,一身修为已经到了元婴中阶,还收拾不了这个甘平。一旁的剑十七也饶有行为的望着场中的情况,并未出言阻止,对于这甘平他也是颇为的欣赏,眼下倒要看看,他会怎样处理这件事情。
得到了李岘的同意,那沙利登时心下大安,当下重重额顿了下掌中的青铜巨棍,震动得地面都微微摇晃,那棍子已然深深陷入了地面。“兀那小子,休要逞口舌之利,是好汉就下场过两招,别一副娘娘腔的女人架势,莫要让大爷以为你是兔儿爷!”这两句话说的刻薄之极,就连莫敛锋都不禁面色微沉。
还没等甘平回答,正在桌案上喝得酩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