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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兴奋势头了。
这几章有些平淡,但不要担心,很快便会爆发的。
第二卷玉隆山上不知年第五十九章隐玄峰下
甘平好奇的看着身后这些无精打采的师兄弟们,心中一阵的好笑,居然一个个如同斗败了的公鸡般,半点精神头都没有,可他还有着一肚子的疑问呢,见没人吭声,甘平再一次的捅了捅明凡,悄声问道:“刚才那些女弟子是什么人?”明凡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答道:“那是渺翠峰的女弟子。”“渺翠峰?在哪啊?我怎么不知道?为什么她们能笑着过那句曲峰范围,咱们却都不吭声呢?”
明凡无奈的看了一眼这满脸疑惑的好奇宝宝,颇为不情愿的张开了嘴。“那渺翠峰就在咱么明云峰不远处,那里是宗内女弟子呆的地方,男弟子想都不要想去。咱们妙成宗心法适合女子修炼的很少,所以这女弟子也不多,那渺翠峰便是宗门设立专门教授女弟子的所在。平日里这些女弟子轻易不下山来,只有这年终大考的时候才出来一会,可刚才……”明凡满是幽怨的看了一眼前方的大师兄,不再出声。
见他挺住了话语,甘平忙问道:“那刚才问什么你们在句曲峰下面都不出声了呢?”明凡颇为无语的看了看追根究底的甘平,悄声说道:“说起来倒是个丢人事。”“恩?丢人?”“恩,咱们这些仆役弟子一年到头也不见得出门几次,这年底大考正是出外玩耍的日子,所以个个都极为兴奋,这话嘛也就稍微多了一点,前年年终大考的时候路过句曲峰下,只不过是声音大了一些,上面的便下来了一个青衣内门弟子,说我们聚众喧哗,扰乱峰上弟子清修,没有一点规矩,要将这些弟子尽数抓去每人抽上三鞭。”
“……”甘平听到这里一阵的无语,他是知道这些师兄们吵了一些,却没想到居然能如此折腾,连忙问道:“莫非你们挨了鞭子?”“那倒没有,你想啊,这执律殿的蛟蟒鞭是何等厉害,莫说是三鞭,吃上一记,咱们这等的修为就要在床上躺上半年了,若是每人三鞭,那地火殿准的停上一年。后来是大师兄出面说尽了好话,才将这事情平息下来,但是从那以后每年的年终大考,路过句曲峰的时候大家都不敢出声。”
甘平心中暗笑,居然还有如此的典故,但还是疑惑的问道:“那为什么那些女弟子说笑却没人管呢?”“说你小屁孩你还不服气,这不明摆着的么?若你是执律殿弟子,你能忍下心责骂这些女弟子?更何况捉去抽鞭子了,哪个执律殿弟子若是这样做了,定然会被那渺翠峰记恨的,到时候修为有成时,寻个道侣都不能。”“呃……”甘平没想到从明凡空中打听出的居然是这个答案,不禁一阵阵的语塞,这答案貌似荒诞,但细想来却也有那么几分的道理。
见明凡没有兴致说话,甘平便不再追问与他,低下头闷不吭声的赶起路来。似乎所有的兴致都被方才大师兄的辣手打散一般,一直到了隐玄峰下,队伍里再也没出现先前热闹的景象,在前方领队的大师兄暗自点了点头。这些地火殿弟子实在是惫懒了一些,应该时常的敲打一下,磨一磨他们的性子。
甘平仰望这面前这座高山,阵阵的头晕目眩,抬眼望去只能望见半山腰处,剩下的半截全部被浓浓的大雾和云彩所阻挡,天空之上仙鹤衔芝飞来飘去,丛林中呦呦鹿鸣灵兽遍地,好一副仙家的气派。指导到了这主峰之下,方才备受打击的地火殿弟子们才稍稍的精神了一些,观看着周围的景色。甘平惊讶的发现不论是白衣大外门弟子还是青衣的内门弟子,个个都压下剑光,在隐玄峰山脚落下,然后恭恭敬敬的一步步走上山去。
仿佛看出了甘平的疑惑,一旁的明凡向他解释道:“这隐玄峰是宗门主峰所在,妙成祖师在这主峰之上布下了两仪断界大阵,元婴以下的修士只能乖乖的步行上山,若是这大阵真正发动,即便是天大的高手也攻不进来。”甘平听的好笑,这明凡显然仅仅知道这元婴境界的高人,至于再往上定然不是很清楚,所以才说出这等话来。也没戳破他,淡淡的说道:“那照这样看来,莫非宗内每座山峰之上都有禁制了,咱们地火殿有两只傀儡妖兽,那其他的山峰呢?”听到甘平如此问自己,明凡一阵的支吾,显然不太清楚这些事情。
前面站立等候的大师兄听到二人的话语,转过头来淡淡的说道:“每座山峰支脉都有自己独特的禁制,宗内共有七座山峰,组成的是北斗天罡灭魔阵,这也是宗门抵御外敌的一大手段。”二人听到大师兄回头解释,连忙躬身道谢,顾森然没有理会他俩,转过身去望向了远处。每年的宗门大考,宗内所有弟子聚集隐玄峰,这规矩定然是要遵守的,那些执律殿的弟子早早的便立于主峰的路边,个个身着紫衣,肩上宝剑斜插,面色阴沉,用一道道不善的目光扫视着来来往往的众弟子。
明凡见一位执律殿弟子的目光扫向自己,禁不住缩了一下头,不敢再肆无忌惮的四下张望,甘平看得好笑便问道:“这执律殿的弟子是内门还是外门?怎么是紫色的衣服?”明凡偷偷望了一眼,见那弟子不再盯着自己,舒了一口气道:“哪有什么内门外门?进了执律殿便是执律殿弟子,只要修为高深,便可进入这执律殿,执律殿的弟子不止是内管宗门之事,还时常下山清理附近的妖兽邪魔,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你可别惹恼了他们。”甘平闻言,颇为好奇的张望了几眼路旁的紫衣弟子,看着这弟子面容清秀,怎么到了这些师兄的口中却变成了凶神恶煞般的人物呢?
那站立路旁的执律殿弟子忽然感觉到一道目光扫视自己,转头望去,之间一个小小黑衣少年站立于人群之中,肩上一只火红色的小猴子正手舞足蹈,这黑衣少年风姿俊美,一脸含笑的望着自己让人倍生好感,所以这执律殿弟子虽然心下有些不喜,但还是皱着眉略略点头,便不再理他,一旁的明凡惊讶道:“甘平,莫非你认识这人?”“呃……”甘平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这明凡等人畏惧这执律殿弟子如虎,却不知若是心无愧疚之事,胸怀坦荡何惧这律法严苛,之是这话却不好说出口了。
年终大考各弟子依次而进,内门弟子可不按次序随时入内,外门弟子则要稍后进入,最后才是这黑衣的仆役弟子们。甘平望着不远处的一群青衣内门弟子,那曾琪赫然在列,甘平望去之时,那曾琪若有所觉般回过头来,正遥遥与甘平目光相对,曾琪见是这位小兄弟,便微微一笑,向他点头示意,甘平连忙拱手还礼。因为相隔甚远,这曾琪却也不好过来叙话,正在此时,甘平耳中传来一声冷哼。
这声音颇为熟悉,他忙抬起头来,原来竟是那李兴安随着一群白衣弟子走过,甘平肩膀上的火儿在人群中颇为的显眼,所以这李兴安远远的便找到了这那日的可恶小子,见到甘平正和那曾琪打招呼,这李兴安心头怒气更盛,若不是一旁的执律殿弟子虎视眈眈,他说不住便忿然出手了。即便是这样,李兴安还是用恶狠狠的眼神盯住甘平,甘平一阵的苦笑,看来这李兴安将那日丢人的那笔帐算到自己头上了。
既然如此,甘平便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的望着李兴安那双快要喷火的眼睛,同是炼气中期,我何惧之有,你只不过是运气好一些,早早的成为了外门弟子,过了今日,我甘平也会穿上一身白衣,到那时即便你不来找麻烦,我倒要去寻你呢。那曾琪远远的便看见了这边的情形,见甘平一脸的从容,没有一丝惧怕之色,不禁遥遥的伸出了大拇指,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那李兴安看见两人的动作不禁脸色铁青,目光闪动,显然就要发作,远处却传来一声清脆的磬声,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被拉了过去,李兴安也顾不得同二人计较,连忙抬眼望去。之间山脚下一块巨岩之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道人,这道人一身的黑衣,头上一个抓髻,一直碧绿的小簪子斜插在头上,手中托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小磬,正屈指弹动,那磬儿金光闪闪,声音清越,可穿金石显然不是凡物,那道人见众弟子目光转向这里,朗声说道:“今日年终考校,众弟子依规矩依次入内,不可喧哗,不可争斗,若有违背定严惩不殆!”话音刚落,在场外站着的众紫衣弟子齐齐抱拳大喝道:“诺!”
这一声齐齐的回答和那带着金边的黑衣表明了此人的身份,定是执律殿的主事之人,见此情景,那李兴安也不好发作,只有强压下怒火,狠狠的瞪了甘平一眼,一甩袍袖随着队伍鱼贯而入,直奔峰顶而去。甘平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转身却发现身后这些师兄望向自己的目光有些畏缩,就连平时要好的明凡也不露痕迹的远离了自己一些。
第二卷玉隆山上不知年第六十章无怒真人
甘平见身后这些师兄弟的反应,稍稍有些奇怪,但旋即便明白了原因,心中微微的苦笑,真是世态炎凉啊,这些人见到自己明显的与那李兴安有怨,便唯恐惹祸上身,这修道之人和市井之徒却也没什么两样。甘平自嘲的笑了笑,也不多说,站立于队伍之前,等候进入主峰之内。身后众黑衣弟子各怀心思的望着这少年瘦削的背影,目光闪烁不定,有嫉妒有畏惧,还有怜悯。
也不知道这甘平如何得罪了那李兴安,好像还与那内门弟子交情颇好,这让这些地火殿众仆役们又敬又怕,这些地火殿弟子每日游手好闲,消息最是灵通不过,那李兴安是何等人物他们岂会不知晓?只是让他们不解的是这甘平却又如何攀上了那内门弟子的交情,只可惜他得罪了那李兴安,即便是内门弟子也难以替他说话,看来这甘平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随着巨岩之上那道人的一声令下,山脚处等待多时的众弟子便鱼贯而入,甘平随着队伍进入其中,原本以为要走上一段时间的他愕然发现只是几步的路程便到了山顶,他不禁回过头去望了望那来时的山路,想来定是有人在其上施展了缩地千里的神通道法,否则的话,这些弟子若想全部走上这数千仞的高峰,没有几个时辰是不可能的,这让甘平再一次的暗叹道法的神奇。
一干弟子来到了峰顶,数钱弟子聚集于广场之上,甘平抬眼望去,面前正是一座巨大的山门,上面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砺山殿,取自带砺山河之意,大气磅礴让人不敢逼视。随着张先生学习这么多年的诗书,甘平对于书法也有了一定的认知,他颇为奇怪这些妙成宗的祖师们,竟然个个对于书画一道都颇有建树,将自己对天道的感悟和修行体会融汇与这字里行间。面前这三个大字铁钩银划剑气纵横,看来是这妙成祖师所手书,相传这妙成祖师是剑修出身,然后闯下了偌大的名头,这才创立了妙成宗一脉,如今一观果真不假,面前这三个字剑气冲霄威凌天下,显然蕴藏了一套高明的剑法在其中。
甘平眯着眼睛端详了这剑意盎然的牌匾许久,沮丧的发现,自己一点看不出这剑法的端倪来,其中招数之繁复无以复加,若是让自己参悟的话,没有个三年五载不可能尽数参悟出其中的剑势,这让一向自以为聪慧绝伦的甘平倍受挫折,良久无语。
殿前一声钟响,高大的殿门豁然打开,两队童子鱼贯而出,手捧香炉、浮尘、玉磬、如意等物分列左右,后殿中走出一人,头上道髻高挽,一把火红小剑斜插其上,面容方正鼻直口阔,两道冲霄剑眉直直入鬓,一缕长髯垂于胸前,面色枣红不怒自威,身穿上绣日月星辰八卦袍,脚踏逍遥履腰缠一条白生生亮晶晶玄冰索,走起路来威风凛凛,没有一丝修道之人的恬淡气息,端得是身前百丈的杀气,身后万丈的威风,整个人宛若纵横沙场一生的将军般霸气凛然,威风凛凛。
甘平看得咂舌,看样子这便是妙成宗的掌门无怒真人了,只是这掌门看起来更像将军一些,这让甘平有些措手不及,如此冲霄的杀气,如此霸道的气势,与甘平心中那慈眉善目的形象完全大相迳行,这等霸气十足的人物怎么看也不像修真大派的掌门,甘平暗自腹诽,若是将这掌门送下山去,光凭这杀气冲天的脸就是一土匪头子,这是这话想想也就算了,他可不敢说出来。
甘平怒了努嘴刚想询问一下,却发现那些师兄弟离得自己远远的,仿佛怕沾染上什么瘟疫一般。甘平眉头一皱,仿佛察觉了什么,转头看去,果不其然在不远处那一列白衣弟子中,那李兴安正用欲择人而噬的目光狠狠瞪着自己,甘平心中叹气,看来此事是不得善了了。想到此处甘平挺直了身板,目视前方大殿之上,完全的无视了李兴安的目光,任你暴雨狂风我自巍然不动,若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吧。
殿前的高台之上,那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