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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地灵岩兽生长的地方定然有什么木属的灵物在其侧,否则也不会产生变异,想来刚才那人在猎杀者妖兽之时定然吃了不少的苦头,这灵力掺杂相生可不是一加一那样简单。”
这三人听得宁紫菱的详细的解释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那莫凌峰弟子要强抢这枚内丹,想来是发觉了这内丹的不凡之处。甘平看着面前笑意吟吟的宁紫菱,不由得问道:“宁师姐,你怎么会懂的这等事情?莫非你也是莫凌峰的么?”宁紫菱和这几人说了半天的话,已然不那么拘谨了,听到这话不禁翻了个白眼道:“这宗门之内也不只是莫凌峰一家会豢养灵兽妖兽,我渺翠峰一脉也有不少关于这妖兽的典籍,只是其他人不关心这些罢了。”
说到这里一旁的方媛婷有些脸红,忙说道:“我们宁师姐可是渺翠峰中弟子第一博学的人物,峰内所藏典籍宁师姐都翻阅了大半,哪位姐妹有解决不了的问题都要问她呢。”说着便嘻嘻的笑了起来。甘平闻言心中一动,指了指肩膀上正打瞌睡的火儿道:“宁师姐对于这灵兽颇有研究,我想请教一下,如何能让这灵兽晋级呢?”
宁紫菱瞟了一眼甘平肩膀上的火儿,眼中尽是喜欢之色,伸出手去将火儿从甘平的肩膀上抱了下来放在怀中,火儿微微睁眼,发觉自己正躺在一个女孩怀里,便用毛茸茸的脸蛋蹭了几下那高耸的地方继续睡去,这一动作看得玄勤分外的恼火心中暗道:“这个小机灵鬼,我想抱你一下怎么都不行,到最后拿出灵果来才乖乖就范,眼下这到了美女怀中居然如此乖巧,真是个小色鬼。”且不说玄勤心中如何咒骂着小色鬼,宁紫菱被这火儿的几下磨蹭也弄得面色微红,将其稍稍抱离了怀中一些,轻轻的抚弄者它头顶那撮青白色的毛发道:“这小东西是弥火猴吧?天生有着控火神通,身具上古神兽大力神猿的血脉,力大无穷,对吧?”
甘平见那小机灵鬼在加怀中使劲的磨蹭,不禁有些微微脸红,强忍住将其揪回来打上两个爆栗的冲动回答道:“这火儿跟了我好几年了,的确是力大无穷,只是不知如何能让它进阶,莫非这灵兽一定要到了年岁才能进阶么?”纤细白嫩的玉指在火儿的头顶抓挠,这小东西发出了一阵舒服的叫声,羞得甘平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慌忙上前一把抓过还在宁紫菱胸口磨蹭的火儿,一把将其塞到了怀里。
宁紫菱也有些尴尬,脸色微红道:“这天生灵兽来说,需要吸取大量的灵力才能进阶,若是给其一些同属性的灵石倒也是不错的选择,但是这花费却是太大了一些,况且那只是一般灵兽晋升实力的办法,对于这等有着上古神兽血脉的灵兽来说,进阶更加的困难。眼下这火儿才仅仅三阶,但是若论实力的话足可以压制五阶的妖兽,这就是血脉之力的作用了。”
甘平等几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前行进,一路上看见了不少的外门弟子在一旁摆起了摊子,但大多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低阶物品,想来这些大多炼气境界的弟子也拿不出多少珍贵的物品来,这些人大多是凑个热闹,想看看能否淘换到一些合适自己使用的东西。玄勤看了几眼便不屑的说道:“倒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就连法器都少得很。”玄勤侍候在掌门真人身边,这眼界自然便高很多,甘平初入修真界,对这些也不甚了解,至于方宁二女更是眼界极高,所以这一路上四人倒也没怎么停留,大多只是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开。
不远处又是一个巨大的擂台在其上,看上面两道白衣你来我往法术纷飞,外面早就围了一圈的弟子观看,不时爆出一阵阵的叫好声。看来这内门弟子比斗已经结束了,内门弟子本就不多,经过几轮的比斗之后,这擂台便空了出来,成了外门白衣弟子佼佼者的舞台。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有不少的外门弟子在其上比斗,有的是为了试验一下自己新学的法术,有的是解决一些平日的恩怨,宗门内不允许私下比斗,这时正是了结恩怨的好时候。甘平一行人当然不会错过这等机会,连忙挤进了人群之中。
甘平只顾着想要进去看热闹却没发现不远处一人看着他冷冷的目光,那人一身白衣脸庞线条俊朗硬挺,只可惜眉宇间的一抹阴沉之色使得看上去分外不得不舒服,这人正式与甘平有着仇怨的李兴安。他方才便在广场内寻觅多时,那曾琪眼下正在参加内门比斗,自己一时无可奈何,但是这小小的仆役弟子自己还奈何不了么?只可惜当时甘平被莫敛锋带到了大殿中,当时他没有看到,眼下终于寻到这可恨的小子,怎能不让他高兴。
当他看见甘平身边的方媛婷时,眉头不禁一皱,阵阵阴狠之意从他眼神中流露出来,这妙成宗内是不知道这方媛婷是自己李兴安的禁脔,自己追的急切,两家也有着联姻的打算,这小子先是伙同那曾琪偷袭自己,先下居然又打起了方媛婷的主意,这让李兴安心中不禁火冒三丈,抚摸着当日被甘平偷袭的耳根处,李兴安嘿嘿的冷笑。
第二卷玉隆山上不知年第七十八章挑衅
烟云渺渺的玉隆山线在薄薄的仙雾中时隐时现,宛如一幅素雅淡薄的水墨画卷,蜿蜒的山路从山上逶迤而下一路上古藤缠绕灵草遍布,走兽仙禽游走于山间,全然一幅恬淡的样子。但山顶的广场之上现在却是人声鼎沸,砺山殿前的广场之上人头攒动,十几个擂台遍布广场的每个角落,更有大大小小的地摊围满了好奇的年轻弟子。南方一座巨大的擂台之上两名白衣弟子正在其上争斗不休,擂台上法器漫天飞舞,各种小法术层出不穷,不时的惊起台下阵阵的尖叫,叫好之声不绝于耳。
甘平等四人正站立于台下,凝神细看台上两人的争斗,不得不说这两人修为实在是太低,这争斗的激烈程度连那日曾琪与李兴安都比不上,这让甘平有些恹恹欲睡,不时的打个哈欠。一旁的方媛婷饶有兴味的看着一脸不耐烦的甘平,在她心中也颇为好奇这个神秘的黑衣仆役弟子。只是二人却没注意到擂台另一面传来的怨毒目光,李兴安看着眉来眼去的二人眼中简直要喷出火来,正心底愤恨间,忽的看到了不远处站立的一人,那人也在用复杂的眼神望着甘平一行人,李兴安见此人不禁心头一喜,眉头稍稍皱了皱,便快步的走上前去。
那人一身的白衣方方正正的脸庞,正斜眼冷冷的瞄着甘平等四人,神色中颇为的不满。李兴安走上前去微微行了一礼道:“没想到冷师兄居然有如此雅兴,到这里来看热闹。”那人见来者是李兴安,微微点头道:“闲来无事便四处的转转,说着眼神瞄了甘平四人一眼。李兴安见状心头一喜,这面前这人正是莫凌峰冷家的弟子,名叫冷雨,虽然修为不高但是确得到了莫凌峰一脉的真传,豢养调教灵兽的本事颇为不差,在他的灵兽袋里就有着一只斑纹啮齿蜥蟒,洪荒异种五阶的灵兽,若是单论修为在宗门内胜过他的人数不胜数,但是他若将那护身灵兽放出来,即便是凝识境界的内门弟子也要退避三舍,这洪荒异种可是非同的一般。”
李兴安心中这冷雨一向对那宁紫菱颇有好感,但只可惜宁紫菱一只对他不冷不热,眼下正是挑拨的好机会,借着这冷雨之手教训一下这可恶的小子。想到此处,李兴安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四下望去,忽然的惊叫了一声,“哎呀,那边不是宁紫菱师姐么?怎么和一个黑衣的仆役弟子站在一起?”这句话刚一出口,一旁的冷雨就变了脸色,颇为难看的向那一边看了一眼,李兴安自言自语道:“别说,这小子模样倒是挺俊俏,肩膀上那只猴子看起来也非同一般啊,怪不得宁师姐和他在一起呢,看来定然是一只灵兽。”
李兴安深知宁紫菱虽然是渺翠峰弟子但是对于这驭兽之道颇为感兴趣,经常去那莫凌峰闲逛,冷雨夜才因此结识的宁紫菱,一见之下惊为天人,自此死缠烂打苦苦追寻。只可惜宁紫菱对于冷雨颇为不感兴趣,这冷雨每每碰壁而回却一直不死心,只是莫凌峰弟子遇到宁紫菱的时候都颇为的小心,没人想招惹这莫凌峰一脉的真传弟子冷雨。
果不其然那冷雨听到李兴安的话冷哼了一声,“哼!不过是一只小小的弥火猴罢了,虽然颇为稀少,但也没在我冷某人的眼中,区区三阶的境界而已,若是觉醒了神兽血脉的话倒还有些看头。”李兴安见挑起了冷雨的火气,不禁心中暗喜,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惊讶的样子,“只是区区的三阶灵兽,冷师兄的眼里真是目光如炬,小弟自叹弗如,只是为何宁师姐也和这小子混到了一起,真是让人费解。”
这李兴安施展着拙劣的手段挑拨着冷雨,冷雨冷冷的瞄了他一眼,“那方媛婷不也在那边么?”一句话问得李兴安哑口无言,心下暗恼这冷雨不讲情面,便不再吱声。冷雨冷冷的看着台上争斗接近尾声的两名白衣,不时的扫上一眼甘平等四人。虽然李兴安的挑拨被自己看透了,但是这擂台还是要上的,刚才那句话只是告诉李兴安,自己并不是那可以随意让人当强使的蠢货,为了争这一口气说不得要落下个气压后进的恶名了。但是,冷雨灼热的目光望向了笑靥如花的宁紫菱,“紫菱,你是我的,任何人敢靠近你,只有死路一条!”
甘平此时对于这些还浑然不知,那方媛婷的目光看得他颇为的不自在,那一对明亮的大眼睛让他产生了错觉,仿佛回到了那个飘雪的冬天,安详宁静的冬天,自己坐在暖和的书房内,捏着那只心爱的紫毫笔,一旁也是这样一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略带好奇与羞涩的望着自己。刹那间甘平的心仿佛被什么刺痛了一下,那样的痛彻骨髓,那样的撕心裂肺。一直以来甘平每日里强迫着自己拼命的修炼,拼命的强迫自己不去想,但那双明亮的眼睛每夜都会出现在梦里,眨呀眨的,如同冬日的火炉温暖着甘平戒备森严的心。
铃儿现今身魂分离,生死难定,自己定然要在五年内找出救治的方法,虽然眼下自己仿佛很风光,门内众位长老垂青,但甘平知道,自己若是将铃儿之事说出,首先自己滥用邪法滥杀无辜的罪名就逃不了。实力,还是实力,只有自身的实力壮大才是正途,其他一切都是枉然。
正在甘平心念百结之时,台上的争斗已然结束,甘平没有理会谁胜谁负,他突然感到兴味索然,有这时间自己不如去抓紧修炼的好。忽然台上出现了一个人,白衣如雪,四四方方的脸庞,腰间两只口袋并排而放,正是那冷雨。台下李兴安嘿嘿暗笑,这冷雨虽然识破了自己的挑拨,但还是按捺不住上了擂台,那仆役小子,这回你死定了,冷雨的斑纹啮齿蜥蟒见血发狂,即便是作为主人的冷雨夜没办法控制住,这下看你怎么办?
冷雨站立台中,四下扫了一眼道:“今日门内大比,小弟冷雨不才也来献丑,我自知修为不如人,但我莫凌峰一脉却也不是仗着修为神通立足的,所以……”说着一拍腰间的那暗红口袋,一道流光从口袋中射出,一只庞然大物在擂台上现出身形。台下的弟子不禁吸了口冷气,齐齐的向后退了一步。之间冷雨放出的那灵兽长约两丈,一身花色斑斓的鳞片覆盖全身,海碗粗的蛇身盘旋在一起,鳞甲摩擦中传来金石般的响声,上方一只硕大的头颅似蛇非蛇,似蜥非蜥,满口的利齿在阳光些闪动着危险的寒光。
那怪物见台下众人看着自己,不禁不满的咆哮了一声当下阵阵的腥风逼迫得众弟子纷纷掩住口鼻。冷雨拍了拍那蛇形怪物的头,将其安抚下来,“我莫凌峰一脉传承的就是这驭兽之术,不知哪位师兄弟上台指教一二?”说完他自得的向台下张望,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众人纷纷退后,面前这怪兽显然非同寻常,哪有人肯上前去送死?冷雨见众人没有反应,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得意的挑了挑眉毛道:“那是否有人带着灵兽前来呢?可否上台切磋一二?”说完便目光炯炯的看着台下的甘平,台下众人只有甘平肩膀上蹲着一只火红的小猴子。甘平面色微沉,虽然不太清楚状况,但是他也知道面前这人是冲着他来的,这火儿跟随了他数年,早就成了他心中的逆鳞,面前这冷雨居然打起了它的主意,这让甘平心中分外的不快。面前这恶兽显然非是那易与之辈,甘平当然不会让火儿去犯险。
想到此处,甘平并未搭理台上叫嚣的冷雨,轻轻瞄了一眼台上的一人一兽,转身向外走去。此处已经没有什么让甘平好留恋的了,虽然不知那冷雨为何向自己挑衅,但是他总不能逼迫自己上台吧?刚刚转过身去,耳边便传来了一声喝骂,“兀那仆役,你可敢上台陪你冷雨爷爷练上一练?我这斑纹啮齿蜥蟒还没吃早饭呢。”说着冷雨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态度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