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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的尸体不少,达到这个程度的倒是没几具。停尸房里混着浓烈的双生和尸体腐烂的气味,僵尸对气味又比较敏感,我看完第一具后出去偷了一下气才继续看其他两具。法医却是相当淡定,一边观察着尸体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中途还接了一通电话。
其他两具尸体基本情况和第一名受害者相似,只是继发性颅内肿瘤易出现局灶性症状,两名死者有不同的运动及感官功能障碍。
看完三具尸体不禁松了一口气,这罪犯是要有多大的心理障碍才会把双生用到将死之人身上?本来这些人的死亡过程就足够痛苦了,偏生还要被人加上一笔。
其他人还没有与其余十四名受害者交谈完,医院给我们准备了一间办公室,就在隔离病房下面一层,我先去那里等他们,也顺便把出事当天受害者所属楼层的监控调来看一看。
十七名受害者中七名是白血病患者,八名是颅内肿瘤,还有两人是心肺衰竭。这三个楼层恰好是相连着的,我们的工作量也就少了很多。但出乎意料的是当天除了医护人员以及病人家属外,就只有医院食堂的人员给病人送过饭菜,并没有其他的人出入这三层楼。
我用快进把那天的监控扫完一遍其他人才从隔离病房出来,进门是就是很大一股消毒水味儿。根据阿ken他们得到的信息来看,凶手是一个很有调理的人,而且所有受害者均表示没有接触过陌生的人,也没有什么异常现象,只是突然就出现了这些症状,然后就被转移到了隔离病房。但是为了不引发大的骚动,调查人员还没有向媒体公布具体内容,也没有向家属透露太多信息,病人自己也只是被告知病情恶化。余下的十四名受害者症状基本一致,轻重程度各不相同。
“小咖,再把监控调出来一下。”安然拖出一张椅子坐下,其他人也各自找了个位子看当天的监控录像,生怕放过了一丝蛛丝马迹。
放完当天的监控后房间里有一瞬的沉默,阿ken让继续放后面两天的。后面的两天依旧是只有那些人出入这三层,就算是已经将病人转移到了隔离病房,前来的也只有医护人员和医院食堂的送餐员,家属前来探视也是有医护人员陪同,并且只能站在玻璃墙外。
“我觉得是饭菜或者用药出的问题。”安然转了转笔。
“医院的食堂是第三方承包的,病人的饭菜会根据医生的医嘱进行准备,会有一些差异。而用的药都是经过药监局的,况且医生也不可能给病人使用二次拆封的药品。”阿ken接过Soltch递过来的咖啡,拿起糖包,又放了回去。
“等…一下,回放。”
听到我这句话阿ken立刻将录像回放。
“停……泰国,没有被捉拿归案的少女。”
屏幕上那个送餐员就是年前在泰国主动找我攀谈的少女,头发剪短了,手指上的戒指印也消了,送餐员的装束倒是很好的伪装,如果不是认出了和她手机配套的黑色耳钉,再回放三遍我也不一定会想到她。白姐当时说过她的手机很不一般,后来结案后她突然又查到每只手机都会有配套的耳钉,还拿给我看过,因为白姐当时还吐槽过这款耳钉的样式和她给我的第一只几乎一模一样,我的印象十分深刻。戴了十几年的耳钉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
“确定吗?”阿ken质疑了一下。
其实我不是很确定,毕竟那款手机虽然难以拿到,耳钉也是与手机配套,但毕竟能拿到的不止一个人。
“确定。”安然十分肯定,“每个人走路的姿势都会不一样,包括一些自己都注意不到的轻微习惯动作。比较直观的就是每个人耳朵的形状,监狱给犯人照侧面照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我们掌握了她多少资料?”阿ken继续问道。
“就上次泰国警方传过来的那些。”在泰国那次就有收集过这名少女的资料,但当时没有任何收获。后来结案后泰国警方继续跟进对这名少女的追踪数月,也只是的到了薄薄的一张纸,就是他们能找到的全部了。纸上是这名少女被监控捕捉到时所在的地点时间和消费记录,但是她所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十几年间没有任何记录,就像是世界上根本没有她这个人一样。
“这名女子在两个月前进入医院食堂工作,用的名字是李楠,国中毕业生,昨天没来上班,今天也没有,手机也打不通。”安然收到了医院第三方管理给的答复。
一时间没有了人说话,大家好像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安然,”阿ken在短暂的沉默后突然开口,“用你自己的系统查找这个少女的资料,必要时可以入侵其他部门的系统,出了事我担着。”
安然愣了两秒才应了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 惟一社团的宣传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了O(∩_∩)O~~
作为社长大人我还是很卖力的~(≧▽≦)/~
☆、27
在高雄的第三天,办公室里的电话不停地响就没有停过,媒体也在轮番轰炸,调查细节也快要瞒不住了,市长也是受到了上面给的压力,一天五通电话地打过来询问调查进度。
好在安然那边有了点消息。
十七年前中越边境一家卫生站外出现了一名弃婴,移交给越南那边的孤儿院后的第四个月一名女子将其认养。两个月之后有人在一家户外用品店门口看见过一名男子和女子及婴儿在一起,后面就没有再出现过。
安然又查到了第二年在缅甸出现过一家三口,其中女子和男子容貌均与越南的那两个人匹配。此后三人便杳无音讯,没有任何信用卡记录,找不到公开场合的露面,但是在三年后却突然以另外的身份出现在泰国曼谷。直到前年,这一家三口都鲜少在公共场合出现,他们的收入也像全部是现金,十几年没有一宗信用卡消费记录,但前年开始却突然在各种店铺使用信用卡消费,连买杯咖啡都是信用卡支付,就像是要告诉某个人他们的具体位置一样。
最后的一条信息怕是大家最为在意的,十几年中仅有的四张可以找到的公共场合下那三个人的图像都是与同一个人在一起,这个人就是我们在东京抓捕的那名吸血鬼。
有了这条消息比没有还渗人,阿ken已经让总部派人密切注视着那名吸血鬼,线索什么的也就没希望他会透露给我们。也就是因为这条消息大家已经连续工作了二十个小时,却没有什么线索,阿ken让大家都先去休息,包括我和安然在内,让警局又调了几个人过来换班。医院这边从监控录像里也没有更多的信息,出入人员也是全面监控,虽然十四名受害者的病情在加重,但好在没有人死亡也没有再增加新的病例。
第五天,前面的两天还算是比较平静,但是这一天上午有两名受害者死亡了。遗体在停尸房里,法医已经开始检查,和前面三名死者一样,体内溃烂得惨不忍睹,凝结的血块依附在溃烂的洞口。
比我们更为不平静的是还被隔离着的十二名受害者和这十七个人的家属,媒体那边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头版头条清一色的是这次的事件,不停地有人质问为什么双生的研究要小范围进行,甚至有的评论员还讲出了政府在背地里研究新型武器的话,连犯人也被冠以了“双生杀手”的名号。高雄市市长每天能接到上百个前来质问的电话,上面也对他三番五次地施压,我们只能再拨出几个人专门接听群众电话解答群众疑问,就是这样,不少的人打过来也是直接开口就骂。
又在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中度过了两日,大家都变得阙阙,连安然的胃口都受到了影响。这一天的下午又有三个受害者死亡,遗体被运往了停尸房。住在隔离病房里的人越来越少,只有九个了,而最初的三名死者的家属也整日在院长办公室里嚷嚷着要领回遗体让死者安息。
越来越多的民众开始关心这个话题,甚至已经开始怀疑政府办事的能力,随便打开电视和报纸就是这次的事件,整个医院的气氛都很压抑。关于那名少女我们查不到更多的信息,警方也在第一时间封锁了所有离开高雄的线路。
第八天,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由快递员交到阿ken手上,只是留下了医院的地址。阿ken当着大家的面拆信,拆开信的一瞬间,他的表情很是复杂。安然自然地接过阿ken手中的信,他的表情也瞬间变得很复杂。当信的内容被投影出来时,我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有如此丰富的表情了,因为看到内容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信中附了一张少女的照片,另外一页纸是少女的资料。姓名是Duong Cm,年龄是十七岁,现居泰国清迈,十三岁时为当地一个帮会办事,十五岁转到另外一个帮会……
安然当即核对了纸上的资料,没有虚假成分,用公安系统查询,也是完全符合。让大家松了一口气的是有人认出来照片的背景就在高雄,市里面一家比较出名的咖啡馆。
虽然寄信人□□不离十就是Duong Cm自己,但暂且不问寄信人是谁,得到了这样的讯息阿ken立即就把人分配到各个工作去。她已经领先了一步,不能再让她领先第二步。
后面的一周陆续又有七名受害者死亡,偌大的隔离病房现在只有两个人住在里面,而且这两个人的情况也不乐观。七天之内又收到了三封没有寄信人的信,皆是配上一张Duong Cm的照片,再透露一些她的讯息,后面的三封信不只是寄给了我们,还有几家媒体。现在我们一边要追踪Duong Cm,一边要应付媒体,藤裕美子和Soltch轮流接受媒体的采访,每一句回答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三天之后,九月十七日凌晨,最后的两名受害者也相继宣布死亡,房间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市长凌晨就前来安抚死者家属,媒体也是整夜守在医院门口,只增不减。阿ken没办法,总要给人民群众一个交代,他只有自己去面对媒体。回来时已经被各大媒体纠缠了数小时,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直直灌了三大杯水下肚。
好不容易熬到了九点,换班的人来了,大家都整理整理自己的东西,打算回酒店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时,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有一名女子自称是Duong Cm,前来自首。一行人火速赶往警局,也没顾得上管尾随的记者。
阿ken和两名警察进到审讯室审讯,其他人在外面等候。连续几天的高压工作大家都是疲惫不已,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坐下,就看着审讯室外一群人来来回回地走动。一名实习警员端来几杯咖啡,看着这来回走动的人都没敢大声说话,悄悄放在旁边就离开了。
阿ken进去了一个小时,外面的人就来来回回晃荡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阿ken出来了,紧接着两名警察也出来了。Duong Cm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还主动交代了其他一些我们没有掌握的信息,对于她的如此配合大家倒是颇感意外。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后所有人都像是散了架,有几个人直接倒地躺了几分钟,其他的一刻也没停着,直接收好东西走人。
我们小组的五个人一起回酒店,Duong Cm先移交给高雄市女子监狱,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离开时正好监狱的人来带走Duong Cm,她倒没有过多的言语,配合着所有程序。只是从我身边走过时故意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直直盯着我的眼睛,我也就这样子望着她,不明白她到底是何用意。她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过了好一会儿,监押的人催她走了,她突然对着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轻声道,“好久不见,Curro。”
我也没来得及多想接我们的车就来了。回到酒店大家都是倒床就睡,我也是趴在床上就不想再起来,只有安然是先奔餐厅去。
作者有话要说:
☆、28
第二天早晨,开门安然就已经在外面等我了,把一本第一版的《羊皮卷》放到我手中,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声“生日快乐”,还顺便蹂躏了一遭我的头发。
我迟疑了一下,说了声“谢谢”,但是还是没有想起来什么时候我的生日变成了918,重点在于哪个女人愿意开心地过一百多岁的生日?这可是过一个老一岁的节奏,虽然对我而言好像不是这样。
大家来到餐厅时阿ken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神情很是严肃。待大家都坐好后才清了清嗓子,道:“Duong Cm,今天早晨七点越狱了。”
“那坐在这里干什么,马上回警局啊!”藤裕美子紧张地拿起包就想往警局赶,刚拿起的面包直接从嘴巴里掉了下去。
“已经连续工作了那么多天,ICPO已经派了另外的缉毒小组前来接替,我们正常休假,午饭后的飞机。”阿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