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或是单独的数数都可以帮助睡眠。你刚才数了不少数吧,有用么?”安然不紧不慢的开口。
我看着他,想着他的芯片到底是一个多么奇怪的团队研发的。
“好吧。那你数吧。”许是我沉默了一会儿,安然还是接受了这个提议。
“。。。。。。”我等着安然开始数羊,但是他很久都没开始。
“你怎么不开始数羊?”安然问我。
“你来数。”反正都是数羊,有人帮我数就不用自己开口了,何乐而不为呢。
安然扶额,“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
“。。。。。。”
数到三千二百六十九只羊搭上二百一十四只猪时我都还没有睡着,不是不困,而是自己百般抵触着睡眠,强忍着不睡着,但看起来安然才是意志力最坚定的那一个。本来想的他数羊自己数着数着就会睡着了,显然我低估了他的毅力。
安然依旧慢慢数着他的羊外搭几只猪,数到嗓子哑到不行,当然,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机器人嗓子也是会哑的。
“我休息一会儿,去冲个澡,回来继续给你数。”
我点点头,看着安然出去。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凌晨三点了,顺手就放在了枕头旁边,安然的手机也在床头柜上。至于那个梦,短时间内我不想再来一次了,所以需要找点东西来提提神,咖啡就是一个不错的东西。
趁着安然在浴室里,我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打算泡一杯咖啡,这个时候的自己好像也没有考虑到安然那匪夷所思的灵敏的听觉。
翻过了客厅茶几的抽屉没有找到,又看了看旁边的储物柜,也没找到。虽然知道随便进别人房间是一个不好的行为,但还是在安然的房间溜达了一圈,两个游戏机放在床头柜上,还有一台电脑,有一个装零食的盒子,打开看,里面放满了各种零食,就是没有咖啡。
把房间恢复原样,轻轻关上门,又走到厨房,这是一个从来没有开过灶的厨房。仔细搜寻一番后在橱柜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三个纸盒,特浓、咖啡伴侣和黑咖啡。兴奋之余还是很有条理的拿出自己的杯子,冲好水,'花了三秒来纠结要不要加伴侣,最后还是放下了那个盒子。
冲好了咖啡,我有点退缩了。虽然以前出case有时需要装模作样喝喝咖啡,但都是花式的,而且也只是一点点,就是舌尖接触了一下。真对着这样一杯冒着热气透着醇香放在桌上的一杯咖啡却是犯了难。
“你还有二十分钟收拾好你的行李,飞机将在四十分钟后起飞。”
我转过头去,安然就直直站在我身后仅一步远,还在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一只大手绕过我端起了咖啡,“咖啡不适合你。”说完,安然一口解决掉了杯里的内容物,放下杯子出了厨房。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子,认命地把它洗了干净,又想起安然说的什么我还有二十分钟,连忙回房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
台南,双生,这次出现中毒症状的是十一名孕妇和十三名婴儿,院方一发现病人出现了这些症状立刻就通知了我们,暂时没有受害者死亡。
我看了一眼,只有十五分钟了,往右瞟一点,安然的手机静静的放置在床头柜上,没有丝毫变动,难不成他的手机和他是蓝牙链接了的?看来以后不用蓝牙时要记住关掉。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也是日更^_^
下周惟一三次元会很忙啊m(。_。)m
☆、30
上飞机就看到大家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阿ken都在带队补觉,等下了飞机开始工作每天能睡多久就不是你自己能够决定了。
虽然这次的中毒事件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Duong Cm的行为,但是直觉告诉我们这件事和她有很大的关系,七分把握是她犯下的罪行。
一开始警方就直接将所有的出台线路全部封锁了,防止罪犯逃出台湾。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卫生福利部台南医院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专家学者已经连夜赶到,所有病人第一时间转到了隔离病房,医院也整个封闭。
十一名孕妇是在七楼的妇产科,而十三名新生儿则是在九楼的新生儿室。两层楼的后勤分属不同组管辖,护士也没有重叠,惟一的交集就是有两名医生在两层楼间交替工作。
Soltch、藤裕美子和两名警察对两名医生进行程序审讯,其余人员到为我们准备的办公室将最近两天的监控录像看一遍。由于这家医院的监控摄像头过于细化,我们只有分工完成,每个人负责几个,看完后再来交流。
中途院长来过一次,作为全台最早的公营大型现代医院,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比其他的医院更为惹人关注,又有了上一次的事件,媒体的声势也更为浩大。
大家看完录像,聚在一起交流看法,出现在录像中的所有人都经过了背景调查,没有任何可以人物。七楼的送餐员已经被警察传讯过了,没有作案动机和迹象,九楼的新生儿们则是护士亲自喂食,也是所有护士都被排除了嫌疑。
因为成立的时间很早,经过这么多代的完善,医院的整个监视系统可以说是没有监控死角,安然也实地查看过,每一个角落都可以清楚地监控到。
负责其他几个摄像头的警官也表示没有任何异常现象。
就在大家激烈讨论的时候,一名护士跑了过来,额头上还有汗珠,三分钟前一名婴儿死亡了,现在家属正在抢救室外闹事,尸体无法送到解剖室去,法医没法开始工作。
阿ken示意我们继续,在一名警官的陪同下前往抢救室外处理。
大家都默不作声,这次的事件更为棘手,孕妇和婴儿,都是家属最容易暴怒的类型,第一个死者家属就已经开始闹事,后面的只会受到第一批的家属影响,一次比一次闹得厉害,当务之急就是快点破案和立即拿出可行的治疗方案抑制病情加重。
按照上一次的作案程序,在所有受害者全部死亡后凶手前往警察局自首,那就麻烦了,而且自首后第二天早晨还有越狱。
安然建议大家把七楼和九楼的通风系统排查一遍,双生的毒不一定是要口服,通过人体皮肤的接触也会产生中毒现象,只是开始溃烂的内外不同。
十几分钟后,又来了一名护士通知我们,两名孕妇出现了失明症状,其中一人这在抢救室里。阿ken还在和病人家属周旋,法医也催了两次,见没有效果,就上去帮阿ken他们说服家属。
后面两名受害者的家属也已经堵在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外,只有我们上去解决。
警官们去病情还没有加重的受害者家属那里做疏导工作,安然和我各负责那两名受害者的家属,一人一个。
到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门口站着五个正在说个不停的病人家属将主治医生围在中间,医生也无法走动,只有在中间呆着,呼叫器响了家属也没有让开。
我在门口站了两秒钟,然后一鼓作气走上前去。
“有其他病人在呼叫,请各位家属让医生过去。。。有什么问题我会给大家解决的。”
五位家属互相看了看,让医生出了房间,立刻围上我,叽里呱啦开说,闹哄哄的,我是没听清楚一句完整的话。
“大家慢一点,一个。。。一个来。我听不清楚。。。。。。”
五个人静了静,其中一位看起来年纪大些的清了清嗓子,开口:“你是干什么的?”
“ICPO缉毒小组成员,Curro。”
“我们别的也没有什么要求,就是如果我家孙女进了抢救室,我们要全程监督。”老者的语气咄咄逼人,他家孙女还没有进抢救室,但是病情却恶化严重,出现了失明症状,手臂、大腿都出现了红肿,大腿内侧也起了脓疱。
“病人抢救需要。。。很高的卫生规格,况且医院也是有规定的。医生都是会遵守职业道德的。。。。。。”
“少拿职业道德来糊弄我,有职业道德高雄会死那么多人?我都没嫌你说话慢,你倒是嫌我们不卫生不干净了?”老者旁边站着的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开口。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倒是说清楚啊!还有,要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要你们好过!看媒体怎么写你们这些人吧!”画着浓妆烫着一头爆炸式的卷发的女人扬了扬她满是赘肉的手臂,说的唾沫横飞。
“意外是不可避免的。。。我们所有的调查人员还有医院都会尽最大的努力。。。。。。”
“什么意外是不可避免的,少拿这些官话糊弄我。要不是医院的疏忽我妹妹会成那样?还有,我把话放在这里,就算是尸体我也不会让你们动他分毫!”身着西装的年轻男子虽然不是前面两人那么激动,但语气也是没有半分松动,他旁边的那位身着白裙女士倒是轻轻拉了他一下,给了我一个抱歉的眼神。
“钱什么的我不在乎,要是我女儿好不了看我怎么对付你们!第一个就是你!”那名满身赘肉的妇人伸手就把我的胳膊扯住,捏得她的指尖都白了。虽然我现在没有痛觉,但手臂也是会发红发紫的。那名老者倒是抽了抽手中的拐杖,让那个妇人放手。
这时办公室门口也是站了好几个凑热闹的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地说些什么。
“你们四个先出去,我和这位小姐单独谈谈。你坐。”后面这句是说给我听的,老者让另外四个人先出去,又叫他们关上门。那个妇人虽然不服气地小声嘀咕了两句,但还是出去了,只是摔了一下门。穿着白裙的女士倒是对我们抱歉地笑了笑,轻轻把门关上。
我看着老者入了座才慢慢坐下来,这位老者还算是比较理智的,态度也还算比较温和。
“Curro小姐,我就把话挑明了说吧。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和ICPO的人接触,也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情。三十年前,我的夫人就是因为双生而死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竟然还是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你也怕是不知道这件事,这件事当年是直接一级加密,没有几个人可以接触到文件。”
三十四年前双生横空出世,三十年前这位老者的夫人就因双生而死,“请问。。。夫人的名字是?”
“欧阳若。”老者谈及夫人的名字眼眶也是发了红。
“您是李鸿运?”欧阳若,三十年前一个案子的受害人,那个案子是我带的队,因为死者身份过于特殊,案件侦破工作变的尤为艰难,最后成了一起悬案,也是我第一个被一级加密的案子。
说死者身份特殊是因为他的丈夫,也就是李鸿运,当时是东南亚地区最大的军火商,与政府也有不少交易,毒品也有涉及。这些ICPO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碍于他的身份和他的庞大的家族,还有一些其他的利益,和他倒是井水不犯河水。
他这么一提我倒也是想起来了,第一次接触到双生就应该是三十年前,难怪一直会觉得双生的气味很熟悉。
“正是。”李鸿运打量我一番,不语。
“那起案子是我负责的。”
李鸿运又打量了我一番才是认出了我,也没有问什么。
其实当年那起案件成为悬案,并不是因为没有锁定嫌疑人,而是锁定的嫌疑人也是一个军火巨头。当然,下手的人自是一个小喽啰而已,但这背后牵扯的利益纷争十分庞大,李鸿运对欧阳若虽有深厚感情,但毕竟他的背后是一个庞大的家族,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当年参与了案件的人有几个已经去世了,退休的也有两个,还在ICPO的两个人一个去了行政岗位,还有一个就是我。
“那我也就没必要瞒着你什么了。就我查到的,高雄的事件和这次的事件和他脱不了关系。”
我自是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欧洲最大的军火商,三十年前案子的嫌疑人,Bert Swift。
我起身给李鸿运倒了一杯水,这样这起案件就复杂了,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是谈不完的。
作者有话要说:
☆、31
三十年前的案子既是一级加密,我不知道安然知不知道,但是此次参与调查的人当中没人有权限查阅一级加密的文件,也没人会知道。这意味着这次的案子我有很多地方要瞒着其他人进行,三十年前的案子既然再次被翻了出来,怎么说也要给李鸿运一个交代。
当年案子的嫌疑人虽然是锁定的Bert Swift,但是留下的疑点却不少。例如当时全世界研究双生的人只有三名,都被排除了嫌疑,种植双生的基地只有一个,全方位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监控,Bert到底是怎么拿到双生的。又例如给欧阳若下毒的目的,虽然同为军火商,同是巨大的家族,但是李鸿运在东南亚一带,Bert确实在欧洲,没有利益纷争,两人之前也没有交集,那么犯罪动机又是什么。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