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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时间提前到了中午;Kean就没把行李送过来,直接在机场交给了我们。这次case的责任警官是阿ken,藤裕美子和Soltch也在,还有一些普通警探。飞机起飞后阿ken把资料放出来,开始安排行动。
"这次case是在泰国,范围是全境。预计交易额在20亿美元,参与人数预计25,毒品类型数种。到达后乔装成游客同线人联系,确定大致范围;随即赶赴目标区域,排除空白地带,缩小范围,再由Curro追踪;安然狙击1号,美子2号,Soltch3号。具体安排发到每个人手中,大家相互衔接一下。这单case是圣诞节前最后的任务了,顺利完成就回家过新年,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Ok!"
"Getit!"
大家都信心满满的回答,我也给了个手势表示知道,然后各自翻阅着自己的资料。安然突然凑过来看了看我的资料,然后对着正在对警探们说什么的阿ken问:"那要是没完成怎么办?"阿ken显然是没料到有人会这样问,转过身打量了一下安然,开口:"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清楚的地方来问我,明白?"只能说阿ken还没发现安然的痞性,当他说完这句话后安然就一脸灿烂的过去问东问西,阿ken一脸愁样向我看了看,我转过头表示不关我的事,继续看资料。
从北京出发2小时后到达了曼谷,阿ken立即化身为导游领着我们一群人上了大巴下榻酒店。阿ken走到我身边小声地说:"笑一笑,毕竟你现在的身份是游客,不要一直板着个脸。"我看了看他,继续面无表情地拖着行李跟着队伍往前走,僵尸有没有笑神经都是个问题,怎么装笑。阿ken摇了摇头,叫过来安然,"Ok,那你和安然就装作一对正在闹矛盾的情侣,你就可以面无表情了。"我没有表示,继续往前走,安然无奈地向阿ken笑了笑,接过我的行李在我旁边走着。阿ken对他点了点头,小跑到队伍前面,用一种憋足的普通话喊道:"北京来的游客注意了,大家跟着我不要走丢了,马上我们要前往入住的酒店,大家带好行李准备上车。"边说还边挥舞着手中的旗子,还不时地回头看一看。
到达酒店领了房卡大家就纷纷回房了,阿ken像是要和酒店商讨什么,继续留在了酒店大堂里。因为要和安然装情侣,所以是一间大床房,其实也无所谓,我用不着睡眠,而且在出case期间晚上大家都会轮流值守随时待命。
我要准备的东西很少,只是换一身方便一点的衣服,佩戴好红外感应的眼镜和通讯用的手表就好,如果是户外行动就不用到时候才手忙脚乱地准备了。还有一只定位用的耳钉,因为只用一只耳钉,所以我也只打了一个耳洞。相对而言安然要准备的就多一些,我指了指他的包,缓慢说了"检查"二字。安然打开伪装成运动单肩包的枪械箱,逐一查看着弹药的配给情况,同样换了衣服。看他没有佩戴眼镜手表之类的东西县还觉得奇怪,想想可能是他的设计中本来就有这些功能,所以我们就成了这次任务装备最少的两个。
前面通知的饭点在餐厅集合,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和安然一起关好门到餐厅去。一桌十人,加上当地警方有4桌人,和普通旅行团一样的九菜一汤,大家上桌就开动,时不时地抱怨几句菜有多难吃,汤就跟洗碗水一样云云。我和安然都不用吃饭,干坐着有点尴尬,也引人怀疑,于是安然走到阿ken那桌对他说了什么,接着过来拉着我离开了酒店。
不得不说曼谷的夜色还是不错的,街道的风格都很有民族特色,沿街也有很多卖民族服装的小店,但是浓厚的民族风里又透着一些现代的元素。安然一路上都拉着我的手,不时地给我讲一些当地的风俗,也拉着我进一些店去逛,虽然我从头至尾没有说一个字。走到一条比较冷清的街道时,一家街边小店却生意火爆,安然带着我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立即就有人来招呼,安然用泰国话和那个人交谈着,那个人也回了句什么,就离开了。没过多久那个人又带着两份咖喱饭回来,安然好像故意付了面额大的钱拿了找零就开始吃起来。我是没想到他还能吃这种东西,虽然前面已经被他的人体模拟功能的强大给震撼过了,但看到这种场面还是会觉得惊奇。
"试试吃一下吧,味道还不错,虽然比不上我的食物包。"说着还做了个鬼脸。我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咖喱饭,还是说了"不饿"两个字,对于这种食物,在记忆中就没有吃过,至少是成为僵尸以后。安然擦了擦手,起身道:"小咖是心情不好吗?没胃口就算了,那就回酒店吧,饿了再出来吃好了。"然后笑着拉起我的手往酒店方向离开。
回房间后安然拿出找的零钱,用眼睛扫描了一下,然后对着手机发了什么东西,不多久,阿ken按照导游习惯来挨着清人,就每人发了一份行程,目的地普吉岛。安然洗漱后说了晚安就倒床睡了,我以为他说自己也会睡觉只是说着玩的,结果居然是真的,但是领略了他强大的模拟功能后这点还是能接受。我继续坐在椅子上,拿出电脑补今天中午落下的连续剧。
看着天边的那一抹黑暗一丝丝抽离,取代之的是一抹红晕,我清点了一下行李,没继续看日出。日出,曼谷不敌北京。
不知道是不是声响太大,吵醒了安然,当然也不排除他体内自带闹钟。他坐起来揉着眼睛,闷了一会儿才去洗漱,然后我们就和正常游客一样带好行李在门口集合,把行李都放到车上后到餐厅用餐,瞅着8点了阿ken清完人准时出发前往普吉岛。
到了那里随即就前往了一个打有当地特色招牌的酒店入住,阿ken一副尽责的导游的形象将这自由活动的注意事项,估摸着差不多了就让大家自行游览。安然问我去哪里,我没有回话,只是沿着街道走着,打算看看哪方更有可能,应为这次没有目标团体的气味事先让我闻,我只能试着捕捉一下毒品的气味或者异于常人的味道。其实我觉得这种工作应该让缉毒犬来做,但是那样太招摇,就只有把我当缉毒犬来用了。
安然租了一辆双人脚踏车,那样效率应该会高一些。我们围绕酒店附近的街道骑行,再一点点扩张范围。我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酒店周围弥漫着一丝morphine混着cocaine的气味,因为毒品自身气味不大,我只是对人的气味敏感,所以不很确定,但以前出case没少闻过毒品,还是有直觉的。
慢慢地离酒店远了,然后快到一家自助餐厅是气味就消失了。我拍了拍安然的背,示意他掉头回去,又沿原路骑确认了一遍,发现酒店周围确实有morphine混着cocaine的气味,如果不是这两类那至少确定是毒品。我没有再蹬脚踏板,或许安然察觉到了,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然后我也继续蹬。
把脚踏车还回去后我们在酒店的咖啡厅坐着,看着阿ken和一群人寒暄着什么,接着道了别坐到了我们这桌。安然一边喝着意式浓缩一边问阿ken要喝什么。阿ken看了看菜单要了一杯曼特宁,又点了一份焦糖布丁,真是符合他性格的矛盾组合。
"不吃么?都化了。"阿ken指了指我面前的那份冰淇淋。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吃。
阿ken又拿起旁边书架上的杂志翻了起来,没多久咖啡和布丁就上来了。等服务员离开后阿ken喝了一口曼特宁,又开始吃起焦糖布丁,"确定范围了么,景点太多行程会很赶的。"
我拿起手边的旅游指南,在地图上用手指圈了一下。
"都不是很远,那不急。你们两个吵架也应该缓和一下再说。看看这条线路怎么样?阿ken拿出一张表给安然。
安然对着看了看,"那不是后面几天都会待在这家酒店?其他人怎么想的?"
"他们说让你们决定,他们正忙着购物呢。"阿ken摊了摊手,然后继续吃起布丁。
"那就这条线路吧!这一区也没其他酒店,这家酒店也不小,想必有趣的地方也不会少的。"
我大致已经知道接头的给的情报是酒店,刚好我锁定的这一片区只有这一家,减小了目标范围倒也是好事。接下来我的特长也无法发挥了,能做的也就是观察周围的人和物,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安然前面说的"这几天",那么估计时间并未确定,接下来的几天都要随时注意了,而且这个酒店的酒吧、KTV、餐厅甚至以其为中心周围的一带都有可能是交易场所。
随即阿ken联系了其他人,15分钟后大家都到了餐厅集合,大家再分配了任务后草草用了餐就各自离开了。可能我现在确实帮不上什么忙,面瘫话少一般人也会觉得有些欠扁,就负责了酒店的这一片娱乐场所,也不用四处走动什么的,就坐在某个地方干自己的事,注意着电脑上的监控,有异常就马上赶过去。安然被派到藤裕美子和Soltch那一边,四处走动,主要机器人的功能很强大,对定位也处理得很好,所以是用来绘制地图是不二选择。加上这仨人都是狙击手,也可以事先踩好点,到时候实施追捕时可以事先埋伏好。
点了咖啡就坐在咖啡厅里没动过,一直注意着屏幕观察周围的情况顺带看看当天的新闻,觉得有陌生人的气味靠近就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看到一个学生打扮的少女站在对面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见我没反应,少女又用走音的英语开了口,"Isthisseattaken?CouldIsithere?"我本来不想答应的,但是拒绝需要开口说话,而答应只用点头,因为懒所以我点了头。但少女并没有因此安分起来,不停地问我问题,我觉得就算我现在身份是在和男朋友吵架,但是对陌生人什么都不说也不是很正常,所以也会象征性的应付几句。但是少女的问题确实多的离谱,什么都有,如果不是她性格过于开放那就是有目的的试探。鉴于她的英语很烂,单纯是性格所致不会这么费力的和我交谈,所以更倾向于后者。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很多问题也都用大众答案回答,与此同时也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看起来像是穿了某学校的校服,也背着一个书包,头发披散着,不是很长,没有烫染,个子不高一幅乖乖女的派头。很少有人会在咖啡厅里点了咖啡却一口不动的,所以我还是象征性的喝了一些,因为实在不习惯也就只是抿了一小口,毕竟这些东西吃到嘴里都一个味道而且我也不需要。我放下杯子时却注意到她的耳朵每侧都有最少两个耳洞,虽然头发遮住了耳朵又用的是透明的耳棒,但是从我这个角度是可以隐约看出来的;左手的无名指,有还未消掉的戒指的印记,不是长期戴的话是不会这么明显的,而且无名指是代表已婚,作为学生一般不会戴在那里,何况还是一名看起来听话的学生。我不知道她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确实很怀疑她,或许她也怀疑我也说不定。
她问和一个东方女孩以及一个高大的西方男子一起出去的哪个是不是我的男朋友,她还给我描述了一下外貌。我回答是,她就继续说在附近的一家酒吧看到他和其他女孩聊的很开心,接着就问我们是不是在吵架。我点了头,说全是他的错,但心里想的却是这个少女应该很早就盯上我了,那么她绝对就是怀有目的来的,她有可能怀疑上了我们,也有可能同样是在这里放哨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而已。少女好像感同身受的说一定是因为他的花心所以我们才会吵架,当然我没有表态,既然她这样想那就顺着这种思路继续下去好了,我也懒得去编造吵架的理由了。接着她的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后就和我道别,说有事先离开。我说了再见就继续盯着屏幕,顺便call白姐给她描述了一下少女的手机模样,不久白姐就发了图片过来问我是不是,我确定了一下就是那款机型,白姐说这款手机算是技术比较领先,是韩国一家公司研发的一款其貌不扬的黑手机,只私下交易,就算有小范围的公开发行没点背景和手段也是拿不到的。这样几乎就可以确定那个少女的身分肯定是耐人寻味,极有可能和这次的贩毒有点关系。
从窗子往外看到她向一名年轻男子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跑去,动作幅度很大的交谈了几句,随即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我继续坐在这里观察屏幕上有没有异常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惟一没有系统学过推理 >〃<|||| 要是哪些地方有问题希望妹子们指出来 &( ^___^ )&
☆、3
连续三天这个片区没有一点行动,那群毒枭还是很沉得住气的,倒是那名少女在后面又出现了几次,见到我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