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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碎片还没有找到。阿ken又翻了翻跟前的纸堆,找出了几张看上去匹配的试了试,倒也有几个撞对了,紧接着安然把所有的纸堆再次翻弄了一遍,终于将这张纸一点一点恢复,但出乎意料的是整张纸上除了数字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这是某种密码。”安然分析,“林业倒也是谨慎,只怕这密码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关键是看他把证据藏在了哪里,我们才好对号入座。”
阿ken看了看满篇的数字,忽然转向我,“你觉得林业会怎么藏?”
“邮箱。”我也就是随口一答,毕竟活了那么多年脑回路自是异于常人。
“对,确实像是邮箱。随便找台电脑注册一个十分钟邮箱,通过这个邮箱随机发送垃圾邮件,再把证据隐匿在垃圾邮件背后,把网撒大一点,总有人不会删除垃圾邮件的。”安然把那张纸重新打印了一份,又用笔在上面涂涂画画些什么,“黑社会最怕的就是在网络上留下过多信息,网络上人杂,过于随性,会留下很多痕迹,所以青龙帮的人不会过多考虑网络。林业到还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安然把他手上的那张纸投影出来,蓝色墨迹将数字分成了几个几个一组,有的对应了符号、字母,有的则是直接保留了数字,组合在一起竟然是十几个域名,还有最后一串看不出来是什么的数字和字母。
阿ken和安然立即到电脑前,将域名一个一个输入,竟然每一个网页中都至少有上千个邮箱。他们登录了几十个邮箱,当然用了些不法手段,却没有发现任何共同的垃圾邮件,不禁觉得诧异。如果根本没有共同的垃圾邮件怎么确定那一个才是我们需要的呢?就算是大部分人将垃圾邮件都删除了,总有人不会管,总会有重复,而这些邮箱中的邮件似乎都是刻意避免着重复。
我倒觉得为什么一定要是同样的垃圾邮件,完全可以随机发啊,又不会影响消息的隐藏,当然,如果是需要通过阅读内容来得到信息就另当别论了。我打开了几个邮箱,点开了几个垃圾邮件看了看,然后又重新登录了几个。
反复几次之后,我拉了拉安然的袖子,“太大了。”的确是太大了,一个垃圾邮件邮件竟然有两个多G,这得是装了多少垃圾啊,还得是压缩的,而且邮件有大有小,小的只有七百多M,但几个规格的邮件都出现了多次大小重复。
安然沉思了一会儿,掏出一张储存卡放进读卡器,打开了一个解码器,开始运行。阿ken接到了Soltch打来的电话,他们将范围缩小到了3平方英里,虽然还没有找到刘庄易,但还有接近两个小时,时间上还比较充裕。
作者有话要说: 惟一要开学了(;′⌒‘)
明天开始很少日更了。。。对不起大家%>_<%
☆、11
解码还需要一段时间,安然便提议去吃饭,虽然我和安然不用进食,但阿ken毕竟是一个正常人类,而且安然的人体模拟系统会让他觉得饿。阿ken倒也大方请客,虽然只是简单的在警局食堂里吃。
安然给我点了一份芝士焗羊脑,然后便和阿ken一起想看猴子一样怂恿我吃这个至少在我看起来十分奇怪的搭配。我不是害怕吃脑子,而是平时我都是生吃的,但是这个芝士焗羊脑确是熟的,反正不只是我,还有我的那些同类们没有一个是把脑子弄熟了来吃的,谁知道吃了有什么后果。要真出了什么事能够给僵尸看病的医生目前还没有,就像吸血鬼也从不把血液煮开了再喝啊。
“小咖,就一勺吧!”安然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我摇了摇头。
“别听他的,那么大个勺子,半勺就好。”阿ken同样一脸期待的看着我,但是由于他俩的目光过于热切,周围一圈的人都盯着我,想看珍稀动物一样,虽然僵尸也算的上是珍稀动物了,但也没被这么多人这样盯着过啊。
“半勺就半勺好了,小咖快吃吧!”安然一副“看吧,我都让步了”的表情望着我,还有阿ken在一旁煽风点火。
我踌躇了好久,然后弱弱地拿起了勺子,飞快地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因为他俩的眼神让我觉得还不如吃一口脑子,免得慎得慌。
“怎么样怎么样,什么味道?”
我看着安然手舞足蹈的样子,还有同样很激动的阿ken,有个词怎么形容的来着,狼狈为奸。其实我是没什么感觉的,将使本来吃什么都一个味道,那就是没味道,只是熟了的脑子没有那么滑而已,然后是热的。
我又看了看他们,没有说话,然后继续吃这盘脑子,不能浪费食物啊,何况还是付过钱的,虽然不是我付的。
我的这个举动让安然和阿ken面面相觑,直直盯着我把这一盘脑子吃完,好在Soltch又来了电话说抓到刘庄易了,安然也觉得解码快完成了,他们才比较正常的回过神离开。
解码得到了大大小小十多个视频,还有几段音频和几个文档。安然点开了其中一个视频,竟然是青龙帮和台湾毒枭交易的现场,而且用的竟然已经是卡车,这根本就不是以千克在计算,而是用吨在衡量,怎可能做到如此嚣张!
安然又打开了一段音频,仔细一听,这下玩大了,这两个声音是彪哥和香港警司彭山的,而他们正在协商如何分赃。在香港,做到警督已是不易,而要做到警司,需要的不止是时间和勇气,还有人脉和天分。而彭山竟然和青龙帮有如此联系,也难怪这么多年青龙帮一直屹立不倒而且愈发嚣张,也难怪彭山能平步青云地当上警司。
安然瞄了一眼阿ken,“还继续点开么?”阿ken摇了摇头,“直接交给香港警方处理吧。明天动身回北京吧。”
藤裕美子和Soltch留下来协同香港警方结案,我和安然还有阿ken回去。阿ken说他还有些事,让我们到机场等他。事实是还有二十分钟飞机起飞他人都还没到,但安然却收到了一条短信,随后便说不用等他了,阿ken过几天再走。
我觉得阿ken是和他爸爸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再大的粱子都没事了何况伯父是阿ken惟一的亲人了。
飞机上安然依旧话痨,不停地问东问西,而且特别想知道那盘芝士焗羊脑到底怎么样,精力十分旺盛,丝毫没有松口的打算。我突然觉得僵尸为什么就不用睡觉呢,要是可以睡觉多好啊,就不用听他在那里唧唧呱呱了。我没有理他,从包里拿出一本小说,开始阅读,而安然依旧不放弃的提出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好像有点少诶。。?
☆、12
回到总部,进行完汇报,然后是三天的假期,三天后就是让许多人为之羡慕的传说中的ICPO春季福利,为期一个月的假期,一个月内所有的消费全部可以报销,当然置办什么房产车子的不包含在内。
我打算去一趟成都,因为那里有世界上最大的怪物博物馆,也就是放着许多怪物的尸体,包括吸血鬼、狼人和僵尸,当然也详细介绍了他们的死因,除了人为处死的外,其余的包括了各种各样的死法,几乎都和他们害怕的东西有关。对于僵尸来说也有自己害怕的东西,例如有的怕水,有的怕火。吸血鬼和狼人也是如此,吸血鬼除了惧怕阳光外也有自己害怕的东西,大多数都讨厌洋葱,或者说是害怕,没有谁知道这是为什么,就像有的吸血鬼又不会怕洋葱一样。
安然也要去成都,说是哪里吃得比较多。我觉得他纯粹是跟着我好玩,对于一个机器人来说人类的食物并不能提供多少能量,况且那些味道他的食物包都有,他去凑什么热闹。但是对于一个自由的机器人来说我不能干预他的权利,也就随便他好了,反正又不是我付钱。
简单收拾行李后我就登机了,没有告诉安然,我不是很想让他跟着,他的话太多了,但是这只是我认为他不知道,直到看见他也登上了这架飞机并且大步走到了我旁边的位子坐下。
他想我报以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没有理他,继续看着手中的杂志。他倒也没缠着我,自己抱着游戏机玩,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那么话少过了。
出了机场我就打算打辆车先把行李放到酒店,虽然不用睡觉,但也不能半夜拿着行李到处晃啊,我倒是无所谓,要是吓到老人小孩子就不好了。安然一下飞机就不在了,我倒也没打算管他。只是刚出航站楼就看到他坐在一辆很拉风的车里冲我招手,让我上去,我纠结了一下,有免费的车为什么不坐呢,这车肯定比出租车舒服啊。说这辆车拉风是因为它确实很拉风,香槟色的奔驰G500复古版,重要的是由一个美女开的,一头金发,画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狂野豪放,穿的…说通俗点就是新世纪妓、、女的典范。
我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后座,其实我更喜欢坐副驾驶,但是那里被安然坐了。
“介绍一下,这是秦潇潇,是我在进行内测的时候认识的,她也是机器人。”安然转过头来介绍,金发美女也在镜子中冲我一笑。
“Curro。”我不会笑总还是要说说自己叫什么吧,而且就算我是能笑的那对着一个有着中国名字的金发碧眼的看起来算是某行业典范的人估计也是笑不出来的,这也是我不明白安然和她如此谈得开的原因。
安然一路上都和她有说有笑,倒也没来烦我,只是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功率会不会太大了。那位金发美女倒也没客气,车没往酒店开,直接到了位于东区音乐公园旁的一个别墅区内,说是让我们住在她家。安然自是没得说,直接拿行李去了,我正打算拒绝,那美女却说小区出门右边步行不到两分钟就是怪物博物馆了,又想了一下,还是住下来了。
秦潇潇一个人住了一个至少有200平米的房子,对于一个机器人来说这是相当奇怪的,他们用不到那么大的空间,好吧,反正奇怪的机器人也不少,这也证明了至少她的职业很赚钱,我又往不好的方向想了。
安然住在一楼的房间,就在秦潇潇对面,我把行李放在了二楼书房旁边的那个房间后就直接出门去博物馆了。
我已经是连续30年都把这一个月花在这个博物馆了,帮助博物馆里的一个实验室进行有关研究,也顺带可以深入了解一下自己。这样做的还有一名吸血鬼,只是他只能晚上来,我们一般都会错开,但也有见过他几面,觉得他不去当明星太可惜了,果然吸血鬼都长得不错。顺便说说这个馆长吧,30年前他还是这个研究室的室长,人挺瘦的,头发也长得不错,只是岁月不饶人啊,现在已经是L码的衣服穿着刚好,头发也是秃得差不多了。
“Curro,你先自己逛逛,晚一点再开始实验,今天Steven也要过来,是夜间实验。”吴馆长在门口就看到了我,像往常一样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就把证件拿给了我,去准备实验了。再说说那个Steven,就是参加实验的那个吸血鬼,是一个中德混血,大约是二十年前加入的,我们还没有一起进行过对比试验。
我自己在馆里闲逛,这么多年这个博物馆除了每年翻修外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前来参观的人也不是很多。有提到过馆中的那些标本大都是因为惧怕某些东西而死掉的吸血鬼、狼人和僵尸,而这也就是我在这里的原因,我对这些标本比较好奇,而且就目前进行的数百次实验来看,我并没有对什么东西害怕,我还没有害怕的东西。吴馆长经常感叹亏得我是在ICPO工作,要是是在什么犯罪集团那就麻烦了。
离天完全黑下来还有近一个小时,我也将博物馆仔仔细细逛了一遍,觉得没什么看得了就先到了实验室等着。有几个人已经在里面开始捣鼓什么东西了,其中一名是药剂师,一名是化学系博士,以前也是他们,但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名字,因为知道了也没太大用处。还有两个是新来的,应该是馆长说的新收的两个徒弟。
过了半个多小时,Steven也来了,带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背着一个银色的双肩包,冲我点了点头,我们还算是认识。打过招呼之后他就开始拿出一本看起来很有年头的书开始看,我没有事就只有盯着他看,反正看什么都是看,我又不知道做什么,看看他还可以养眼。
“我和僵尸有很多不同之处么?你一直在盯着我。”Steven突然抬起头,将黑框眼镜取下来放回包里。
“看不出来。”所以才看啊。他和安然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安然就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大男孩,典型的东方人轮廓,而Steven则是带着混血特有的英气,而且话少,这是最大的不同。
“嗯,我也没看出来我们究竟有什么不一样。”他又打量了一下我,然后朝自己看了看。
“Curro,Steven,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