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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卧室的阳台上,吹着冷风,透过透明的窗玻璃看着外面寂静的世界,一口一口的啜着杯中的酒,一小会的功夫,瓶中的酒已去了大半,可是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醉意都没有。
透过那琥珀色的液体,她静静的看着,手轻轻的摇动着,登时,便看见酒液四溅,一室的酒香慢慢的弥漫开来。
那股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下滑到五脏六腑,初时的冰冷慢慢的转化为灼热,忽然记起了很久以前南宫瑾问过她的一句话。
“知道喝酒和喝水有什么区别吗?”那个时候,在地狱门PUB,他已喝的烂醉如泥,扶着她的肩膀,他口齿不清的问道。
她记得当时自己只是摇了摇头,因为未曾喝过酒,所以无从比较,可是这一刻,她知道了,透彻的明了。
摸出电话,她拨通了南宫瑾的手机,像是终于找到糖果的孩子一样淡淡的笑开了。
“瑾,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凉,这就是喝酒和喝水的区别。”说完,不等南宫瑾说话,她便挂断了电话。
夜色渐渐的沉了下来,睁着那双迷离的双眼,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自嘲,终究不过是一个傻女人啊。
在似醉似醒之间,靠在躺椅上,她沉沉睡去了,一阵风吹来,吹落了她身上盖的一方薄毯,也顺势凌乱了她满头的乌发。
这个夜很漫长,睡的也很不踏实,辗转反侧间,她在睡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东方已经出现了第一道鱼肚白,不知何时,外面竟然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透过开启的窗子一点一点的游移到整个屋子。
“阿嚏”一个喷嚏打出来,揉了揉鼻子,乐晓婉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只觉得整个人头重脚轻的,浑身一点都提不上力气。拖着沉重的步子,她走到了与之相邻的卧室,孩子们正沉沉的睡着,温展身上的热度已完全退去了,呆坐了一会,她转身回了房,随后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桌上的手机闪光灯一直在不停的闪着,那“嗡嗡嗡……”的声音响了很久很久……
坐在宾馆的房间里,风司峻彻夜未眠,心里始终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从那个电话之后,乐晓婉的手机就一直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就连家里的电话也始终都没有人接。
从早上开始,他便和木萝一起跑了很多地方,可是都没有找到木荣光,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距离他要钱的期限还有一天。这件事他本来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晓婉的,可是一时的犹疑变成了现在的难以启口。
当东方的第一道霞光破空而出的时候,他拎着行李包转身走了出去。
第四百一十九章 就算是无心,依然是谎言
偌大的别墅里静悄悄的,轻手轻脚的推开门,风司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狐疑的表情,看看时间已是早上八点半,往常的这个时候晓婉早就起来了,可是今天——
想到这里,他将手中的行李包一扔,然后整个人迅速的冲上了楼,甫一推开卧室门,一股浓浓的酒气便迎面扑了过来。
床上,乐晓婉的身子紧紧的蜷缩成一团,那张脸上却有着一抹纠结的表情,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老婆、老婆……”风司峻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可任凭他再怎么唤着,床上的人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老婆,到底是怎么了?你说话啊。”他轻轻的摇着她的手臂,手不经意的触摸到她的额头,觉得那里热的不同寻常,连忙从抽屉里摸出体温计给她小心的夹在了腋下。
转头一看,阳台上的窗子正在开着,一股一股的冷风正从那里吹进来,地上还零散的躺着两三个酒瓶,有两个是空的,另外一个只剩下了小半瓶。
看看那些酒瓶,又看看乐晓婉,风司峻的眉皱的更厉害了。
关上窗子,将酒瓶扶正摆好,把空调调到合适的室温后,他重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看着那张不安的脸,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从腋下取出体温表,一看竟然烧到了三十八度五。
“晓婉,醒醒,我们马上去医院。”他使劲的摇晃着,扶着她的后背让她坐了起来。
迷迷糊糊间,乐晓婉听到耳边有人在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眼睛,看到他时突然笑了,“你人不是在意大利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她的声音近似呢喃,可风司峻仍是敏锐的听到了里面的一丝嘲讽。
“先别说那么多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让她的上身靠在自己怀里,风司峻拿起外套给她穿了起来,他的心里有无数个疑问等着她来回答,可是现在却不是最好的时候。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乐晓婉微微的摇了摇头,然后身子又倒向了床上,“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让我睡一会。”
“你……”看了她一眼,风司峻无奈的站起了身,随后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开了药,喂她吃下后,风司峻一直默默的守在床边,看着她,心里的疑问一个一个的划过,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突然拿出了手机,翻看着那一连串的通话记录,当看到其中一个时,他登时愣住了,其中竟然还有一个木萝的未接电话,而接下来的两个电话,他确定只接了最后一个,因为接完之后他就关机了。
再看看外面的那些酒瓶,他的心里划过一丝了然,敢情她是吃闷醋呢?
脱下外套上床,将她小心的移到自己怀里,风司峻淡淡的笑了,“傻瓜,有什么事干嘛不直接问出来,这样憋着会生病的。”
轻柔的梳理着她的发,他低声说道,一直都以为她不是会吃醋的女人,谁知道,她吃醋的时候伤害的只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己赶回来的话,或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今天发生的这一切。
依靠在床头上,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风司峻突然说不清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气她的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也气她那么的不相信她,更加心疼她此时那满脸的苍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偌大的卧室里一片安静,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露出了两个圆滚滚的小脑袋。
“咦,爸爸,你不是出差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一看见他,笑笑的眉眼里全是笑,随后一蹦一跳的跑了进来。
“嘘~~~”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指指乐晓婉,又指指门口,风司峻小心翼翼的抽出了身子,随后下床抱起笑笑走了出去。
门外,温展静静的站在那里,依然是那抹淡淡的表情,恬淡的像个玉人,看着他,风司峻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他的头,“感觉好点了没有?”
“嗯,好多了,谢谢爸爸。”温展微微的笑了,面对着他们时,始终是一副恭敬有礼的模样。
“乖”说话间,风司峻弯腰顺势将他也抱了起来,一左一右,一个女儿,一个儿子,真应了那句话:儿女双全——好。
“爸爸,我饿了,妈咪为什么还不起来给我们做饭吃?”皱起一张小脸,笑笑可怜兮兮的说道。
“妈咪不太舒服,让她休息一会,爸爸做给你们吃,好不好?”头轻轻的顶了顶她的额头,风司峻一脸宠溺的笑了,“走,想吃什么随便点,本大厨今天专程为少爷小姐服务。”
他那夸张的表情登时将两个孩子逗笑了。
熬上一锅粥,再配上几个清淡的小菜,一顿丰盛的早餐便大功告成了。
“我去叫妈咪吃饭。”没等风司峻说话,笑笑便“蹬蹬蹬……”的跑上了楼。
无奈的摇了摇头,风司峻将围裙解下来放到了一边,走到饭厅的时候,就看见温展已经摆好了碗筷,正在吃力的踮起脚尖盛饭呢。
看着这一幕,风司峻不由得笑了,将他拉过来重重的亲了一下,“傻儿子,等以后再长大点再做这些,现在爸爸和妈咪都还能做的动,以后等我们做不动了,你再照顾我们,照顾好妹妹,好不好?”
“嗯”靠在他怀里,温展重重的点了点头。
就在风司峻刚刚盛好饭的时候,笑笑拉着乐晓婉的手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总觉得晓婉的眼光一直逃避着他的,那情形似乎连多看他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默默地吃着早餐,吃过饭后,风司峻便将两个孩子打发到了后面的溜冰场,坐在沙发里,倒上一杯热茶递到她手里,他缓缓地在她对面坐下了。
“想不想听我解释?”风司峻轻声说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有解释的必要吗?”乐晓婉淡淡的问道,视线始终定格在脚尖。
“我知道我对你说了谎,可是相信我,那真的是无心的,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风司峻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忽然相信了那句至理名言,撒一个谎就要靠着成千上万个谎来一点一点的圆,一不留心的话最后还是被戳破了。
“即使是无心的,那也是谎言,我说过了,我最恨你骗我。”说完,深吸一口气,乐晓婉猛的站了起来。
“你听我说”
站起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风司峻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我是撒谎了,我其实根本就没去出什么差,昨天一整天我都和木萝在一起,可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们在一起只是为了找木荣光,木萝要给我借一笔数目不小的钱,我不放心,想先核实一下,就是这样,真的,我发誓,这次绝对没有说谎。”
扭过头看着他,乐晓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你告诉我,你是木萝的什么人?”
“呃?”风司峻一下子愣住了,“什么意思?”
“裴明哲才是木萝的老公,而且论家产的话,他一点都不比你少,为什么木萝放着自己家的钱不用要来借你的?你能给我个合理的理由吗?”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句句都是质问。
“明哲那边已经给了她五百万了,剩下的钱她就……”说到这里,风司峻一下子顿住了。
“她就给你借是吗?”别开视线,乐晓婉轻轻的拿开了他的手,“我不想做一个心胸狭隘的女人,可是对于木萝,你知道我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她,你知道吗?”
“木萝其实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这次她是真的有困难,这个时候我想拉她一把,就是这个样子,其他的我真的没有多想。”风司峻少气无力的说道,他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就算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你想帮她我能理解,我不能理解的是,你为什么要背着我?难道到了现在,我之于你还是可有可无的人吗?昨天晚上,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你们了。”
“你说什么?”风司峻一下子愣住了,“在哪里?”
“咖啡馆,靠窗的那个位置,你们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第四百二十章 他最喜欢的女人是我
一瞬间,风司峻的脸色变了数变,“那个只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乐晓婉便转身走开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老婆,我都认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要不,我让木萝来亲自给你说明白,行不行?你现在还发着烧,不能出去吹冷风的。”风司峻又拽住了她,在事情没说清楚之前,他不能就这样让她离开。
“我不想见到她,一直都不想。”停住脚,深吸一口气,乐晓婉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好好好,不见她,我们不见她,来,你坐到这边听我说。”将她连拉带拽的拉回沙发上,风司峻用力的圈住了她的腰,“昨晚那件事我发誓真的是误会,她的手不小心划伤了,我只不过就是给她贴了一个创可贴。”
“嗯”乐晓婉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眼睛又一眨不眨的看向他。
“老婆,你这样看我,我有点害怕。”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那一刻,风司峻突然有了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你不是想解释吗?好,我听你说。”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乐晓婉静静的看着他,双手环住肩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生气,浑身竟然止不住的在颤抖。
“好,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了。”说完,风司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事无巨细的全都说了出来,说完后,头耷拉着坐在那里,就像是一个被等待宣判的犯人。
“说完了?”看着他,乐晓婉低声问了一句。
“嗯,说完了,现在该你说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我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要不然,你像对笑笑那样让我罚站好了。”说话间,风司峻已自动自发的贴着墙壁站了起来。
“这次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我先把话说清楚,这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