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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祥悌思忖道:「七哥昨天刚回,他今天便找来了,难道他说的契丹之事是指我们与耶律王子之事?」
郭祥礼道:「他怎么会知道?」
郭祥忠道:「如果上次那人是他同党,知道并不奇怪。」
郭祥礼道:「如果上次那人是他同党,便没有必要再找你比武。」
郭祥悌道:「不错,上次那人见识了七哥身手,他们既是同党,自然知道谁强谁弱,没有必要再比试。」
郭祥忠道:「找我比武只是借口,肯定有其他目的。」
郭祥礼目视郭祥忠道:「他提的契丹之事,难道是你这次去契丹之事?」
郭祥忠道:「你们都没有对其他人说,如果是指这事,除非他从契丹一路跟来。」
郭祥悌道:「很有可能,一路上你身边有人,他无法接近,所以等你到家才找上门来。」
郭祥忠道:「在见到他前,两种可能都不能排除。」
郭祥礼道:「七弟准备见他?」
郭祥忠道:「现在不清楚他的底细与目的,没有选择。」
郭祥悌道:「是的,如果他说的契丹之事是指七哥这次去契丹,去不去无所谓,即使说出来也关系不大,如果是指我们与耶律王子之事,不去便很麻烦。」
郭祥礼道:「既然非去不可,那多去几个人,想办法将他拿下。」
郭祥忠点了点头。
三更不到,一行人悄悄出了双槐堡。
时近月底,天上无月,但星光灿烂,借着朦胧的星光,可以看出领头的是郭祥忠,接着是郭祥悌,郭祥悌身后还有三人。
将接近龙王庙时,郭祥忠停止前进,身后四人很快散开来,悄悄矮身向龙王庙方向包抄而去。
待四人身影消失,郭祥忠才迈步向龙王庙行去。
来到龙王庙前,未见百胜刀王身影,难道对方在庙内?郭祥忠在门前踌躇片刻,又看了看四周与天空,见如钩残月正从东边天际冉冉升起,不由哑然失笑,敢情三更未到,自己来得太早了。
郭祥忠在庙前静立片刻,突听北边传来脚步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人顺着河岸徐徐走来。
「郭五爷倒是信人。」来人未到,声音先飘了过来。
郭祥忠没有回答,直待对方走近,可以看清面目了,才沉声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来人四十左右,身材壮实,腰间挎着刀。
中年人在郭祥忠一丈远处收住脚步,道:「百胜刀王。」顿了顿,接着道:「在下行走江湖近二十年,先后拜会了数十位高手,未曾一败,所以江湖朋友叫在下百胜刀王。」
郭祥忠闻言嘿嘿一笑,道:「不知阁下会过哪些高手?」
百胜刀王道:「郭七爷,很遗憾,这个在下不能明告。在下有个规矩,不论谁,只要败给在下,绝不对外说出他名号,除非是赢了在下。在下之所以约郭七爷三更出来,便是不想让外人知道。」
郭祥忠又是嘿嘿一笑,道:「阁下想得倒周全。」
这话本是讥讽,但百胜刀王不以为然,道:「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亮的人物,在下必须为他们考虑。」
郭祥忠寒声道:「阁下找郭七究竟有何用意,说吧。」
百胜刀王道:「想见识郭七爷的刀法。」
「想见识郭七的刀法?」郭祥忠冷哼一声,继续道:「阁下如不实说,别怪郭七不客气。」
百胜刀王道:「在下找郭七爷见识刀法,自然不希望郭七爷客气,如果郭七爷客气,在下便无法见识双槐堡名动天下的刀法了。」
郭祥忠似乎未想到对方会有此说,气得一时不知如何回复。
百胜刀王又道:「郭七爷莫非为在下信中提到的契丹之事恼火?」顿了顿,解释道:「这个还望郭七爷原谅,在下也是不得已。在下刚出道时,约人比斗,有些高手名宿因在下默默无闻,不肯赏脸,令在下遗憾而返,此后在下只有改变方式,凡是认为值得一试的高手,事先了解他的有关情况,从而找到突破口,让他到时无法爽约。
「郭七爷放心,既然郭七爷给面子,来了,信中提到的契丹之事,在下不会对外人言及。」
郭祥忠道:「阁下从契丹来?」
百胜刀王道:「从哪里来不重要,重要的是郭七爷能否让在下见识双槐堡的刀法。」
郭祥忠见无法从对方言语上,套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道:「既然如此,郭七便来领教你这位百胜刀王的百胜刀法。」说完,拔出那把在星光下发出熠熠寒光的宝刀。
百胜刀王道:「郭七爷如此爽快,很好!」说完缓缓拔出腰间那把并不明亮的佩刀。
两人没有立刻发动,只是静静对峙者,似在等待对方先出手。
百胜刀王见郭七爷不出手,轻松笑了笑,道:「郭七爷,有件事在下忘记提醒了,在下只要动手便不会保留,希望郭七爷不要心慈手软,能让在下见识真正的双槐堡刀法。」
言下之意很明白,我出手不会留情,你郭七爷不要心存侥幸,最好是一开始便使出绝活,免得到时吃亏。
郭祥忠心道:既然你如此狂妄,那今天便让你试试我新学的刀法。心念未毕,一声大喝:「接刀。」手中刀挟怒而出,犹如一道闪电向百胜刀王劲劈过去。
百胜刀王早已准备,寒光一闪,立刻举刀相迎。
「当──」两刀相交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声,接着刀光闪闪,厉啸声声,一场凶狠绝伦的比斗在龙王庙迅速展开。
两人拚斗近十招,尚未分出胜负,周围突然窜出四人,同时挥刀舞剑向百胜刀王迅疾攻去。
百胜刀王似乎知道对方有埋伏,见状并不慌乱,相反喝道:「来得好。」手中刀舞动如飞,只见寒光,不见人影,与五人激战一处。
联手进攻的五人毕竟不是等闲高手,百胜刀王饶是了得,也无法抵挡五人的凶猛攻击,很快被逼入下风。
郭祥忠未想到百胜刀王能接下自己五人的联手攻击,显然先前未尽全力,好在对方现已陷入自己五人的包围中,但是自己等人一时三刻要拿下对方也很难。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出现意外情况,让对方逃脱,他喝道:「对付这等无事生非的狂徒,诸位不用客气。」话音一落,率先挥刀向百胜刀王攻去。
其他四人先前尚未奋力搏杀,此刻闻得郭祥忠之言不再犹豫,同时奋力向百胜刀王攻去。
眼看百胜刀王将命丧五人之手,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娇叱,同时一道寒光向郭祥忠闪电射来。
郭祥忠只有转刀相迎。
然而,飞射而来的寒光凌厉无比,郭祥忠身前的刀幕未能挡住无孔不入的寒光,手臂上登时现出一道口子。
其他四人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娇叱一震,攻势登时一滞,被四人围困的百胜刀王,利用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突出包围圈,向停驻在运河中的小船跃去。
挥剑营救百胜刀王的白衣人,见百胜刀王脱困,不再缠战,随之飞身扑向小船。
单打独斗自己五人犹非对方对手,郭祥忠虽然恨得牙根痒痒,却也只有任凭两人荡舟徐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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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险恶用心~
五位高手联手未能拿下百胜刀王,郭祥忠十分沮丧,领着四人回到堡内,半天没有出声。
与郭祥忠一道返回的其他三人,两人用刀一人使剑,是这次与他一道回堡的江湖朋友,使剑者年近四十,身材单薄,皮肤很白,似乎已多年未见日光,两名使刀者一名四十余岁,身材高大,浓眉方脸,另一人三十余岁,身体壮实。
在堡内等候消息的郭祥礼,见郭祥忠负伤而回,惊异道:「百胜刀王如此厉害?」
郭祥悌道:「如果没有同党,我们已经拿下。」
郭祥礼惊道:「他有同党?」顿了顿,接着目视郭祥悌道:「是不是上次那人?」
郭祥悌道:「七哥与他对了一招。」
郭祥忠道:「不是同一人。」
郭祥礼道:「可探出他来历?」
郭祥忠道:「他有备而来,无法从他口中套出什么。」
郭祥礼道:「七弟估计他这次找你是什么目的?」
郭祥忠道:「不好说,只能肯定他这次来不是为了见识刀法。」
郭祥悌道:「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郭祥忠道:「他口风很紧,正因为如此才准备将他拿下。」
郭祥礼思忖道:「他这次来有什么目的?」
这个问题在场众人谁也不能回答,只有各自揣测。
沉默片刻,郭祥悌担心道:「七哥,他会不会将知道的事说出去?」
郭祥忠道:「他答应不往外说,究竟会不会,很难说。」
郭祥悌道:「万一他对外乱说,很麻烦。」
郭祥忠道:「后来准备将他除去,便是怕他侥幸逃脱,对外乱说。」
郭祥礼道:「他现在逃走了,怎么办?」
郭祥忠道:「这也是我现在头痛的。」
身材单瘦的持剑中年道:「郭七爷,契丹之事很可能是诈语?」
「诈语?」郭祥忠心中一动,将目光转向单瘦中年男子,道:「萧兄的意思是──」
单瘦中年男子道:「如果他消息如此灵通,外人不知道的事他都知道,手下势必有大批打探消息的人,而且还控制了一批高手,凭他与同党的身手,身边如果再有一批高手,势力在江湖上绝不是一般,而有如此势力的组织,江湖上不会没有传言。」
郭祥悌道:「萧兄所言有理。如果他消息真的如此灵通,对七哥身手应该早已了解,用不着再来见识。」
郭祥礼也觉得有道理,但心里仍不踏实,道:「如果他不知道我们与契丹之间的事,又怎会在信中提及?」
单瘦中年男子道:「也许是无意中见到郭七爷从北边回来,加之上次贵堡比武选堡主时王子来了,便怀疑郭七爷是从契丹回来。因为郭七爷去契丹堡中弟子不知晓,所以怀疑郭七爷与契丹之间有秘密。」
郭祥悌道:「如果是这样,倒不怕他乱说。」
郭祥忠目视单瘦中年男子道:「萧兄认为他对我们与契丹之事并不清楚?」
单瘦中年男子道:「从他的话语来看,应该不清楚。他在信中提出此事,无非是为了约斗郭七爷。虽然他身手不差,但来双槐堡找事还是不敢,直接约斗郭七爷,担心郭七爷不给面子,于是制造这么一个让郭七爷无法轻视的借口。」
郭祥悌道:「这么说我们上当了。」
单瘦中年男子道:「虽然可能上当了,但也没关系,最多是证实他的怀疑,你们与契丹究竟有何关系他未必清楚。」
郭祥忠道:「萧兄认为他今晚找郭七,是为了见双槐堡的刀法,那目的又是什么?」
单瘦中年男子道:「萧某对双槐堡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不好说。」
郭祥礼看了看众人,迟疑道:「会不会是某个欲对双槐堡不利的门派,请他来刺探底细?」
单瘦中年男子点点头:「不能排除。」接着解释道:「如果某个门派对双槐堡有图谋,肯定会先派人来刺探情况。双槐堡是江湖有名的武林世家,人才济济,他们势力再强大,在摸清底细前,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槐堡数郭七爷武功最高,如果了解了郭七爷身手,对双槐堡的势力便有了大致了解。」顿了顿,又道:「当然,其他原因也不能排除,如果某个家族或门派,想取代双槐堡在江湖上的地位,也会先派人来刺探。」
郭祥忠道:「想取代双槐堡在江湖上的地位,应该是河北一带的家族或门派,而河北一带的家族或门派对双槐堡都比较了解,没有必要再派人来试探。再说,河北一带目前尚没有势力如此强大的家族,至于门派,目前河北一带,也没有可以与双槐堡势均力敌的。」
单瘦中年男子道:「萧某不了解,所以不好说。」
郭祥礼道:「下一步怎么办?」
郭祥忠思忖道:「现在我们对他一无所知,既不知来自哪里,又不知他去了何处,惟有静观其变。」
郭祥悌道:「要不要派人去打探?」
郭祥礼道:「有必要。如果他知道我们与契丹之事,只要散布谣言,我们便能很快发现。」
「为防万一,有必要。」单瘦中年男子也赞成。
郭祥忠道:「叫弟子们出去打探得有理由。」
众人一听,也觉得有理。叫弟子们出去打探,必须告诉原由,目前此事不能张扬,无法说出让弟子们信服的理由。
郭祥忠见众人纷纷点头,赞成自己观点,接着又道:「倒是和森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