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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鹏道:「没让他看出便好,否则,明天去君山会很麻烦。」
庄世平道:「明天江湖上肯定会传出『武林王爷夜闯君山,十招打败杨开泰』的消息。」包大鹏摇头道:「这样不光彩的事长江帮不会传出去,他们最多是派手下弟子调查武林王爷底细,如果我们不说,江湖上可能不会有人知道。」
庄世平道:「至少江湖上会知道武林中出了个王爷。」
庄彩凤道:「凌大哥,以后你干脆用武林王爷这个绰号。」
凌玉龙道:「那不是不打自招?」
包大鹏道:「武林王爷这件事我们不能传出去,如果传出去,即使不与长江帮结下梁子,也会被江湖中人指责。长江帮在江湖上是比较正道的帮派,没有必要与他们结怨。兄弟刚出道,如果被江湖中人指责,日后行走江湖会很麻烦。」
庄定平点头道:「包兄所言甚是,今晚之事不能让外人知道。」
庄世平道:「凌兄,你以后干脆用『武林王子』这个绰号。」
「武林王子?」凌玉龙似乎有些不解,迷惑道。
庄世平解释道:「现在的武林王子,未来的武林之王。」
凌玉龙道:「那也等于承认今晚之事是我们所为。」
庄世平道:「要不叫至尊王子。」
「至尊王子?」包大鹏略作沉思,道:「这个名号不错,今天的至尊王子,便是明天的武林至尊。」
凌玉龙道:「那怎么行?武林中能人异士不少,刚出道便如此狂妄,别人会怎么想?」包大鹏道:「兄弟,你不是想会一会天下的高手名宿?要实现这个愿望,用至尊王子这个绰号很好,只要将名号亮出去,肯定会有不少不服气的高手名宿来找你麻烦,这样,你便不必到处找他们了,省去不少麻烦。」
庄定平道:「包兄所言极是。凌兄欲会天下英雄,应该有个响亮的名号,至尊王子这个名号虽然狂点,但与你的愿望以及你将进行的事很配,现在尚未会遍天下高手,暂称王子也不是很狂。」
凌玉龙笑道:「哪有自取名号之理?」
庄世平道:「凌兄,这可不是你自己取的。」
凌玉龙笑了笑,道:「这个以后再说。时候不早了,明天我们还要去君山,早点休息。」
包大鹏道:「有了今晚这一趟,明天君山之行,可以放心了。」
庄彩凤道:「凌大哥,时间还早,说说方才的详细情况吧。」
客人不愿走,凌玉龙没有办法,只有陪庄世平将方才君山之行的经过详细讲述一遍。
张林领着几个长江帮弟子刚走进「三醉楼」,便遇上从里边出来的凌玉龙等人。虽然请柬上没有提到庄氏兄妹,但他们与凌玉龙一道,自然也成了张林邀请的对象。
杨开泰没有邀请,庄定平本不想去,但庄彩凤想去君山看看,而凌玉龙又盛情相邀,只有随行,庄世平因昨夜在君山说话太多,尽管当时改变了嗓音,但还是担心今天去君山被人识破,因此对外谎称身体不适,没有同行。
来到湖边,早有一艘快船在此相候。众人一上船,船即鼓风而行,向湖心疾驶而去。长江帮的兄弟不愧为靠水吃饭的好汉,驾船技术相当高明,船在水中平快如飞,不一会便越过浩瀚的湖面,到了对岸君山。
船未靠岸,便见长江帮外务总管申佰友领着数名手下在岸边相候,虽然昨晚中了庄世平一掌,且伤得不轻,但步伐、举止未见异样,只是脸色略显苍白。
凌玉龙刚上岸,申佰友便迎了上来,恭身道:「长江帮君山总舵外务总管申佰友,奉帮主之令前来恭迎凌少侠一行。」不愧是长江帮总舵的外务总管,一眼便看出谁是凌玉龙,并且对与凌玉龙同来的不止包大鹏一人也不觉意外。
凌玉龙抱拳道:「凌某江湖晚辈,竟劳申总管相迎,实不敢当,你家帮主太客气了。」申佰友道:「少侠乃闻名江湖的少年英雄,申某能亲自奉迎,是申某的荣幸。」
凌玉龙身后的庄彩凤见到两人客套,想起昨晚凌玉龙夜闯君山的情形,觉得十分滑稽,只因凌玉龙先前有嘱咐,才不得不强抑笑意,未在脸上表露出来。
待众人上岸后,申佰友躬身让路,道:「凌少侠,请。」
客套几句,凌玉龙才迈步从申佰友身边走过。申佰友紧跟在凌玉龙身旁,一边引路,一边介绍两旁的景物。
君山是帝妃娥皇、女英葬身之处,山上胜迹极多,如因沾染娥皇、女英悲悼帝舜泪水而变得浑身是泪斑的潇湘竹;八仙之一吕洞宾留下的朗吟亭、醉卧石;柳毅传书井……这些凌玉龙早已耳闻,不再觉得神异,不怎么在意。庄彩凤却是第一次听说,只觉得十分神奇,非常有兴趣,因此话语特别多,问得很仔细。客人要听,申佰友自然只有一一详细介绍。
不知不觉众人来到君山腹地,前面有一片宽阔的平地,平地四周是绵亘起伏的小山,形成一个天然屏障,将盆地与外界隔绝。小山环抱的盆地上,有一大片屋宇,由清一色的青砖青瓦建造,当中一座楼房突兀耸立,显得格外气派,楼前有一高大牌楼,上写「长江帮」三个刚劲有力的大字。
在牌楼前迎候的总监察王子平,见到众人,疾步上前,道:「凌少侠及诸位一路辛苦了,在下长江帮总监察王子平,奉帮主之命在此恭迎,请凌少侠及诸位入内。」
凌玉龙客套几句后领着众人走进寨门,穿过几道岗哨,来到长江帮忠义大厅前,帮主杨开泰已在厅前笑脸相候。
杨开泰道:「欢迎凌少侠及诸位光临寒寨。」
凌玉龙道:「杨帮主客气了,在下乃江湖晚辈,竟劳动帮主大驾,实在是罪过。」
杨开泰道:「凌少侠乃人中龙凤,能请到少侠是杨某的荣幸,也是长江帮的荣幸。」
凌玉龙道:「帮主此言实令晚辈汗颜。」
杨开泰哈哈一笑,道:「那我们都不客气了。小侠请。」
凌玉龙一面随杨开泰往厅内走,一面观察对方表情,竟未见到半点昨夜惨败的痕迹,不由暗暗佩服,心道:「杨开泰不愧为一帮之主,拿得起,放得下,喜怒不形于色,称得上真正的英雄。」同时也暗暗高兴,从杨开泰及王子平的表情上未见到对自己怀疑的迹象。
分宾主落座后,杨开泰道:「凌少侠,可否为杨某介绍你的朋友?」
凌玉龙起身介绍道:「这位是晚辈的结义大哥包大鹏,岳州人,帮主已经知道。」
杨开泰点了点头。
凌玉龙又道:「这两位是京西河南府龙门庄家的庄氏兄妹,大哥庄定平,在江湖上有『追风剑』之称,这位是江湖人称『凌波仙子』的庄彩凤姑娘,他们久仰帮主大名,意欲瞻仰帮主凤仪,故此随晚辈一道来了。」
庄氏兄妹起身抱拳道:「晚辈兄妹拜见杨帮主。」
杨开泰道:「龙门庄家?庄晓峰老爷子──」
庄定平道:「正是家父。」
杨开泰哈哈一笑,道:「原来两位是庄老爷子的后人,难怪如此风采照人。快坐,快坐。」
庄氏兄妹见杨开泰与父亲熟稔,心情顿时轻松不少,道声:「谢过帮主。」坐了下来。凌玉龙道:「不知帮主约晚辈前来,有何指教?」
杨开泰道:「不急,不急。你们是客,到了君山寒寨,应先品尝一下天下有名的君山特产──碧玉银针。」
语音未落,已有几个侍女送上茶来。
君山的碧玉银针果然不同一般,一般长短的嫩芯,在水中均卷曲成条,像是刚从树上采下一般,最奇特的是根根「银针」垂浮在水中,叶尖朝上,与水面平齐,水面上云雾飘绕。茶一摆上,便清香四溢、沁人心脾,令人闻之心爽神朗、忧倦顿消。
凌玉龙品了一口,顿觉神飘意荡,齿颊留香,不由赞道:「果然是稀世珍品。」
杨开泰道:「此茶还有一特点,不知凌少侠是否知道?」
凌玉龙道:「晚辈学识有限,请前辈赐教。」
杨开泰道:「此茶须用洞庭湖之水冲泡才有此景象。」
凌玉龙道:「哦,这晚辈倒是第一次听闻。」
杨开泰道:「因此除了岳州,在他处即使能喝到此茶,也见不到此景。」
凌玉龙道:「晚辈又增长不少见识。」
杨开泰放下茶盅,道:「少侠,据说你在衡州擂台比武一招打败吕不凡、惊走了岭南瘟神,后被吴家招为东床快婿,为何又匆匆离开衡州,来到岳州?」
凌玉龙道:「晚辈打败吕不凡,惊走岭南瘟神,乃一时侥幸。至于说晚辈被吴家招为女婿,此事与事实有些出入。」
杨开泰道:「少侠能否告知一二?」
凌玉龙道:「请帮主叫晚辈名字,少侠二字晚辈不敢担当。」
「帮主。」外务总管申佰友大步走进厅来。
杨开泰道:「什么事?」
申佰友上前道:「外面来了一吴姓少年,说是帮主旧识,一定要见帮主,不知帮主是否接见。」
「姓吴?」杨开泰蹙眉道。
申佰友道:「正是。」
杨开泰道:「从哪里来?」
申佰友道:「说是从衡州来。」
「从衡州来?」杨开泰沉吟片刻,道:「让他进来。」
申佰友出去后,杨开泰道:「那杨某便叫少侠公子吧。公子,你说江湖传言与事实不符,能否告知一二?」
凌玉龙道:「事情是这样。晚辈与义兄包大哥路过衡州,无意中听得吴家比武招亲之事,便留了下来。晚辈自幼习武,留下来只是想见识一下天下英雄的武功。」
杨开泰道:「公子的意思是没有求亲之意?」
凌玉龙点了点头。
杨开泰道:「那后来为何上了擂台?」
凌玉龙道:「第二天观看擂台比武时,义兄见猎心喜,想上台试试身手,但又担心吴家不允,于是打着代我比武求亲的借口上台。谁知,吕不凡前来捣乱,晚辈见吕不凡练过毒功,怕义兄吃亏,情急之下,没有深思,便冒昧上了擂台。」
「原来如此。」杨开泰点了点头,接着又道:「那你当时应该说明,特别是在吴家宣布你成为东床前,应该解释清楚。」
「帮主,吴公子来了。」凌玉龙正欲回答,申佰友领着一个唇红齿白、瑶鼻星目的俊朗少年走了进来。
少年见到厅上坐着的凌玉龙和包大鹏,神色一怔,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包大鹏见到少年也皱了皱眉,觉得这少年有些面善,但一时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少年径直走到杨开泰身前,抱拳行礼:「晚辈吴胜男拜见帮主。」
杨开泰道:「你是吴掌门的弟子?」
吴胜男摇头道:「晚辈是吴掌门的侄儿,上次帮主到吴掌门处,晚辈正好也在,故此得见帮主凤仪。」
杨开泰点了点头,道:「世侄请坐。」但从表情可以看出,对这位吴掌门的侄子心中完全没有印象。
待吴胜男落座后,杨开泰道:「世侄来岳州所为何事?」
吴胜男道:「受人之托,找一个人。」
杨开泰道:「可是吴家东床凌公子?」
吴胜男奇道:「正是,不知帮主何以得知此事?」
杨开泰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相反指着凌玉龙等人道:「世侄,你看这几位是谁?」吴胜男打量凌玉龙等人一眼,迷惑道:「这四位是──」
杨开泰道:「凌公子杨某已请到。衡州之事吴掌门两天前已传书给杨某,这位便是凌公子。」
至此,凌玉龙才明白长江帮帮主何以邀他来君山,敢情是为了衡州之事。
吴胜男仔细审视凌玉龙一番后,起身道:「阁下便是在衡州擂台比武大会上大显威风,一招打败吕不凡,一掌惊走岭南瘟神的凌玉龙?」言辞轻慢,语带讥讽,似是有为而来。
凌玉龙皱皱眉,道:「不错,正是在下。」对方神态口气不友善,他回答也不怎么客气。
吴胜男斜着眼睛看了看凌玉龙,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了不起的人物,原来和我们差不多。」
凌玉龙淡然一笑,道:「在下并没有说自己有什么了不起。」
吴胜男道:「是的,你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凌玉龙道:「不知尊驾有何指教?」
吴胜男道:「你戏弄吴姑娘,我今天要代她讨个公道。」
凌玉龙道:「在下戏弄吴姑娘?在下与吴姑娘未曾见面,『戏弄』二字不知从何说起?」
吴胜男道:「你不承认?」
凌玉龙道:「此事本不存在,叫在下如何承认?」
吴胜男道:「你既然登台比武,便是有心而来,可你比武取胜进了吴家又不辞而别,这不是戏弄又是为何?」
凌玉龙见对方是为自己不辞而别的事恼火,心中反感顿时减弱,诚声道:「尊驾知其一、未知其二。在下上台并非为了求亲,这一点我大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