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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龙笑了笑,没有回答。
庄彩凤道:「对了,樊青怎么会认识洪金标这个老魔头?」
凌玉龙道:「我也想知道。」
张天香上前婷婷施礼,道:「凌大哥,谢谢你。」
凌玉龙笑道:「小妹无自多礼,保护小妹是大哥的义务和职责,谢什么?」
阮世芳道:「凌兄弟方才与洪金标大战一场,可能有些累了,我们走,回庄再说。」
阮世芳这一说,众人这才发现凌玉龙神色确有些疲惫,不再议论。
回到庄院,众人又议论起方才之事。
庄彩凤道:「凌大哥,你与洪金标动手时,开始是不是未用全力?说真的,当时我们好紧张,真怕你不是魔头对手。没想到后来你越战越勇,武功也似乎越来越高。如果一开始你便全力以赴,也许只要几招便可将老魔头打败。」
凌玉龙神情仍有些落寞,但脸色已恢复正常,笑了笑,道:「你以为洪金标那么容易对付?他武功在酒肉和尚之上,是我出道以来遇到最强的对手。若是一开始便全力与他硬拼,说不定现在倒下的是我。」
庄彩凤道:「怎么会?」
凌玉龙道:「这魔头不但内力深厚,而且练了毒功,我只要稍有不敌,便可能被他的毒功所伤。」
庄彩凤道:「既然如此,刚开始你更应该全力以赴,这样才不会被他的毒功所伤。」
凌玉龙道:「你怎知开始我没有全力以赴?」
庄彩凤道:「如果你用了全力,怎会被他震退那么远?」
「哦,你是说这个。」凌玉龙笑了笑,道:「刚开始我不是没有全力以赴,只是没有全力进攻而已。我不清楚他的底细,如果一开始便全力以赴与他硬拼,万一功力不如他,便会被他毒掌所伤。刚开始我主要是全力护住经脉,然后再试探他功力。这样,我即使不是他对手,也还有逃命的机会。第一次对掌后,我发现他功力比想象的高,便借力反弹了回来。」
庄彩凤道:「原来如此。」
凌玉龙道:「通过二次对掌,我对他的功力才基本了解。凭我目前的功力,与他硬拼,最后可能是两败俱伤,要取胜,只有先与他游斗,消耗他一部分内力。通常,练毒功的人对身法和招式不怎么注重,我便利用这方面的优势与他游斗。
「我年轻,身法比他灵异,招式变化比他快捷,先天条件比他好,斗一、两百招内力损耗不大。而他不同,为了弥补身法和招式上的不足,只有凭内力拼斗,这样,游斗时间越久,内力消耗越大,因此他第三掌我避开了。本想等他的功力消耗两三成再与他硬拼,谁知他发觉了我的用意,又提出硬拼,想凭内力取胜。」
庄彩凤道:「洪金标恐怕作梦也没有想到,你的功力比他还高。」
凌玉龙道:「其实,我胜得有些取巧。游斗时,我凭着身法和招式比他快,有时只用了四五成功力,当然有时也用了八九成,甚至十成,使他把握不定,对我的一招一式都得全力应付,内力消耗比我大,在这种情况下再对掌,自然不如我了。说实在,最后那一击,我也尽了全力,将他震飞后,有点力竭了,当时即使是三流人物也可以将我击倒,幸好樊青他们未看出来。」
庄世平笑道:「樊青等人被你的神威惊破了胆,当时即使看出来,也没这个胆量敢与你动手。」
庄彩凤道:「凌大哥,不管怎样,你若是内力不如他,再取巧也不可能胜他,是不是?」
凌玉龙笑了笑,没有回答。
庄世平道:「这便是古人所言,两强相遇,智着胜。在江湖上仅有蛮力和武功绝对不行。」
庄定平道:「凌兄,听洪金标的口气,似乎刚出山,怎会知道你叫至尊王子?他并非从鄂州来,这消息从何处得来?」
庄世平道:「对了,洪金标临死时也提到这个问题,听口气似乎有人告诉他了。」
凌玉龙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洪金标刚出山,又是从大洪山方向来,而我这个至尊王子的名号打出来还没几天,他不可能这么快知道。」
庄彩凤道:「会不会是樊青告诉他的?」
凌玉龙道:「听樊青的口气,对我的情况,他知道的还没洪金标多。」
庄彩凤道:「那会是谁?」
凌玉龙道:「可能是我的仇家,想借洪金标之手除掉我。」
庄世平道:「洪金标没见过你,在你报出名号前,怎会知道你便是至尊王子凌玉龙?」
凌玉龙道:「我们离开鄂州后,暗中一直有人跟踪监视。」
庄世平道:「凌兄的意思是洪金标也是不久前才知道?」
张天赐道:「我想起来了,在凌兄弟与樊青答话时,有人到过洪金标乘坐的轿子前,但很快又离开了。因不是往我们这边来,没有留意。」
庄世平道:「这个人大概是一路跟踪监视我们的人。」
凌玉龙点了点头,道:「在今天之前,可能还有人与洪金标说过我的事。」
庄定平道:「凌兄说的对,樊青等人似乎也知道你的事,洪金标若是临时听闻,樊青等人便不可能知道。」
庄世平道:「那洪金标这次南来,不纯粹是为帮樊青的忙。」
凌玉龙点了点头。
庄彩凤道:「谁会请洪金标来对付你?」
凌玉龙笑道:「肯定是想要我命的人。」
庄彩凤道:「会不会是金剑门的人?」
「金剑门?」阮世芳讶道,显然尚未曾听闻凌玉龙等人与金剑门结怨的事。
凌玉龙道:「三天前,我从金剑门手中救了一个他们志在必得的人。」
阮世芳道:「金剑门在江湖上也算是名门正派?」对金剑门找洪金标来对付凌玉龙表示怀疑。
凌玉龙点头道:「阮兄说得对,不管怎么说,金剑门在江湖上也算名门正派,即使要我的命,也不可能找洪金标这种魔头来对付我,更何况当时有我们四人在场,事情的真相要透露,我们四人都会知道,他要对付,也会是对付我们四人。」
庄彩凤道:「难道是假武世仁?」
张天赐惊道:「假武世仁?」
阮世芳等亦惊异地看着凌玉龙,显然对现在这个武世仁是假的尚不清楚。
凌玉龙道:「假武世仁便是江夏车行现在的东主,真武世仁二十余年前便死了,现在这个是冒名顶替的……」接着简单介绍了早几天探得的情况。
阮世芳听后摇头道:「真没想到。」停顿片刻又道:「凌兄弟叫我打听现在这个武世仁的情况,原来早知道他是假的了。」
凌玉龙道:「请阮兄原谅小弟没有如实相告。小弟在查清假武世仁的底细前,不想将这个秘密公开,以免打草惊蛇。」
阮世芳道:「这个凌兄弟大可放心,我们决计不会泄漏。」
庄定平道:「洪金标应该是假武世仁请来的。」
庄世平道:「洪金标临死时说,死后有人为他报仇,这个为他报仇的人大概是假武世仁。」
庄彩凤道:「可假武世仁现在躺在床上?」
庄定平道:「假武世仁虽受了伤,但手下还有一帮人,他可以派人去请洪金标,也可以派人暗中监视跟踪我们。」
阮世芳道:「综合这些情况,找洪金标对付凌兄弟,假武世仁嫌疑最大。」
庄世平道:「假武世仁恐怕作梦也没想到,三十年前便横行江湖的大魔头也不是你对手。」
庄彩凤道:「这回假武世仁应该死心了。」
凌玉龙摇头道:「不一定。」
庄彩凤道:「你说他还会派人来?」
凌玉龙道:「很难说。」
庄彩凤道:「那不是更好,你正想找武林中的高手名宿比试,现在他帮你找,省了很多麻烦。」
凌玉龙道:「只怕他下次不会来明的了。」
庄彩凤道:「你的意思是下次他会找人来暗算?」
庄定平道:「凌兄的怀疑有道理。洪金标三十年前便称雄江湖,现在江湖上身手比洪金标好的不多,这次他找来洪金标,最后还是败了,即使还能找来身手比洪金标好的,也不一定保证能打败凌兄,何况这些高手名宿他不一定请得动。假武世仁若不死心,下一次肯定会来暗的。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武功最好的人,也难免有疏忽大意的时候,何况一个人不可能时刻提防他人。」
庄定平这么一说,庄彩凤顿时紧张起来,道:「那怎么办?」
庄世平道:「最好的办法是釜底抽薪。」
庄彩凤道:「釜底抽薪?」
庄世平道:「直接去找假武世仁。」
庄彩凤道:「凌大哥,那我们立刻返回鄂州。」
凌玉龙道:「回鄂州干什么?」
庄彩凤道:「找假武世仁。」
凌玉龙道:「找假武世仁有什么用?洪金标已死,我们没有证据,他不承认,你怎么办?」
庄彩凤道:「那我们怎么办?难道等他找上门来?」
凌玉龙笑道:「方才这些,只是我们的推测,不要风声鹤唳,那么紧张,往后我们多加小心便是了。」
庄彩凤道:「洪金标这魔头真是该死。死了还要让人提心吊胆。」
凌玉龙道:「其实我们应该感谢他,若不是他提醒,说不定有一天被人计算了,还不知道。」
庄世平道:「凌兄,假武世仁怎会认识洪金标,并且知道他没有死,而且恢复了武功?」
凌玉龙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庄世平道:「洪金标三十年前便在江湖上消失了,按理说假武世仁应该不认识他?」
凌玉龙道:「你怀疑洪金标不是假武世仁请来的?」
庄世平道:「不,我怀疑假武世仁便是曾效武。」
凌玉龙道:「怎么说?」
庄世平道:「三十年前,曾效武在江湖上也很有名,一个无恶不作,一个淫邪无比,两人完全可能认识。」
庄定平道:「曾效武是江大侠的徒弟,而洪金标是被江大侠打败的,如果假武世仁是曾效武,不可能请来洪金标。」
凌玉龙道:「定平兄的意思是假武世仁不是曾效武伪冒?」
庄定平道:「如果假武世仁是曾效武,认识洪金标也是隐名埋姓、冒名顶替之后,也就是说以前两人不认识,洪金标根本不清楚假武世仁底细,不知道他是江大侠的徒弟曾效武。」
凌玉龙点头道:「有道理。」
庄世平道:「洪金标在江湖上消失比假武世仁的出现早,假武世仁以前若未见过洪金标,后来即使遇上,也不会认识,当时他毒功已废,假武世仁即使曾经听说过这个人,也不会相信他便是洪金标。」
庄彩凤道:「也许假武世仁手下有人以前认识洪金标?」
庄世平道:「这倒有可能。」
庄彩凤道:「我说假武世仁便是曾效武。他最清楚洪金标与江大侠的恩怨,所以利用洪金标对江大侠的仇恨,骗他说凌大哥是江大侠的徒弟,让他来找凌大哥。」
凌玉龙道:「不管假武世仁是不是曾效武,以前是否认识洪金标,请洪金标来对付我的,是他应该不会错。」
阮世芳道:「凌兄弟,如果是假武世仁请洪金标来对付你,那樊青与假武世仁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凌玉龙点了点头,道:「不知他是否清楚假武世仁底细。」
阮世芳道:「应该不清楚,否则,我们也早知道现在这个武世仁是假的了。」
庄彩凤道:「樊青可能是通过假武世仁认识洪金标的。」
庄世平道:「也许假武世仁是通过樊青才认识洪金标。」
凌玉龙道:「不管是谁先认识洪金标,他们之间有联系这一点可以肯定。」
「老爷,可以入席了。」一个丫鬟走进厅来,打断了众人谈话。
张员外起身,道:「诸位,请到隔壁用餐。」
众人进入餐厅,又是一番客气,才分宾主落座。凌玉龙力克洪金标,使樊青的抢亲计画成为泡影,被众人推为主宾。
张天赐举杯道:「今天幸得凌兄弟和诸位鼎力相助,得以击退强敌,使小弟一家免却一劫。大恩不敢言谢,在此小弟谨代表全家敬诸位一杯。」
酒过三巡后,众人又谈起来上午之事。
庄彩凤道:「经过今天这一役,樊青胆子再大,也不敢再来了。」
凌玉龙道:「很难说。」
庄彩凤道:「你的意思,樊青可能还会再来?」
凌玉龙笑了笑,没有回答。
庄彩凤又道:「若是这样,上午便不应该放他走。」
凌玉龙道:「留下他有什么用?」
庄彩凤道:「要他保证以后不再来骚扰。」
凌玉龙道:「他保证又怎么样?」
庄彩凤道:「难道他敢说话不算数?」
凌玉龙道:「他不来明的,你奈何他?即使事后知道是他干的,那时竹已成椅,木已成船,一切都晚了,你能拿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