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拙劣,本身就是次品,你还往里头掺水,好好的一瓶酒,被你弄成下下品了,拿这玩意儿糊弄人,真有你的。”
“你放屁!”
严宽的脸色彻底变了,虚张声势的对着秦川大声骂道。
这酒他的确昧下了半瓶,自个儿留着喝,给岳凌风的这半瓶,是掺了水的,青城派松醪酒能够行气活血,强身健体,固本培元,在市面上根本见不到,虽然掺了水,但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尝出来的。
这个土鳖小子怎么会知道?而且只是闻了一下,就知道他往酒里掺了水了?这也太离奇了吧?要知道,他往酒里掺水的事,可只有他一人知道,连他爷爷都不知道的。
秦川这话一出,满桌子人的脸色都变得古怪了起来,尤其是严思朗,如果严宽真往酒里掺了水的话,那可真是丢了大人了。
“小伙子,说话得有凭据,你凭什么说这酒里掺了水?”严思朗沉着脸看着秦川。
能道出这瓶酒的名字,这小子绝对不简单,在他们几个老家伙面前,还能表现得这么泰然自若,定不是普通货色,而且,这小子似乎还是个高阶武徒,严思朗不由得有些揣测秦川的身份。
秦川闻言,淡然一笑,他只需要施展一个鉴宝术,便能知道这酒的大概信息。
拿着酒壶,慢条斯理的往桌上一个酒杯中斟了一杯,秦川开口道,“松醪酒,酒体无色透明,无悬浮、无沉浮,入口绵甜,酒味协调,口感清香纯正,回味悠长,含有一百六十八种辅料凝聚而成的异香,可你们看,这酒却是尿黄色,为什么?因为这酿酒之人没那本事,或许是配方不全,不得其法,酒中加入了大量枸杞,才把这酒水染成了尿黄色,当然,也有可能是某些人往原酒中加了枸杞酒,勾兑而成,不过,这样一来,酒的颜色就变了,那兑酒之人,智商未免也太低了些。”
尿黄色?秦川是有意贬低这酒么?一桌人听了,都忍不住脸皮抽搐,唯有那谭老头听得十分认真。
“我就说,这酒好是好,就是枸杞味甚浓!”谭老头端起酒杯,砸吧了一下,抬头又往严宽看去,十分不悦的道,“我说,严家小子,你不会真拿假酒来糊弄我们吧?”
秦川一番说辞,讲的是头头是道,一桌子人,都已经信了七八分,严宽一张脸涨得就像猪肝一样,心中恨急了秦川,没有搭理谭老头,直接对着秦川骂道,“胡说八道什么?这是我送给岳爷爷的寿酒,怎么可能掺假?倒是你,一个乡下来的土鳖,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么?你见过松醪酒么?”
“我要是没见过,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呢?”秦川咧嘴一笑。
“呵,那你就把你所谓的真酒拿出来给大家尝尝,让我们大家都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的松醪酒啊?”严宽眼珠一瞪,给秦川将了一军。
“酒我倒是有,不过,今天没带,再说,好酒可不是给坏人喝的。”秦川面带微笑的回了一句,听语气,有些指桑骂槐。
严宽的脸色变了又变,本想当众羞辱秦川,却想不到反被羞辱了,岳婷在旁边看了,却是头一次对秦川产生了崇拜,心中简直乐歪了嘴,如果不是这里人多,她真想抱着秦川的脑袋啃两下,这也太给自己长面子了。
第三十三章孙女换宝剑!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就算我的酒掺了水,那也是松醪酒,比起你送的那些土特产来,好了一万倍。”严宽狞然道。
秦川无语,懒得搭理他,转而看向岳凌风,“老爷子,看来这儿有些不太欢迎我,我这一盒子土豆,也送不出手了,还是改天再来拜访吧!”
严宽这么挤兑秦川,这老爷子也没说开口说句话,只是在边上旁观,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秦川心中有些不爽,丢下一句话,佯装要离开,试探一下这老头的反应。
“小伙子,既然都来了,哪儿还有离开的道理?”岳凌风摇了摇头,对着秦川招了招手,“婷儿看上的人,谁敢不欢迎?过来,让我看看你这木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晕!
秦川翻了个白眼,这老头可真能装的。
“听婷儿说老伯喜欢摆弄古玩,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带着假笑,秦川有些肉疼的将剑匣奉了上去。
“都这时候了,还叫老伯?你这是什么辈分?”岳凌风对着秦川道。
“呃,岳爷爷!”秦川一滞,旋即干笑着改换了称呼。
岳凌风满意的点了点头,从秦川手里接过剑匣,放手里试了试重量,也不打开,直接放到了膝上抱着。
“来,你们两个,坐我身边!”把岳正明和岳正平兄弟赶去了旁桌,岳凌风往旁挪了挪,对着秦川和岳婷道。
秦川也不客气,直接靠着岳凌风坐了下来。
抬头一看,正好迎上对面严宽那阴厉的目光,秦川却是报以一个和煦的微笑,更往岳婷凑了凑,气的严宽真是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我说,岳老,你这孙女婿给你送的什么东西?把你乐成那样?”谭老头古怪的看着岳凌风,很少在岳凌风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笑容,不免对那木匣子充满了好奇。
“没什么,大家喝酒!”岳凌风摇了摇头,故意岔开话题。
“岳爷爷,打开给大家看看嘛,也好让我们也开开眼。”严宽唯恐天下不乱,抓住机会就想咬人。
他以为岳凌风是照顾秦川的面子,所以没有把那木匣子打开,一个穷小子,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能让秦川出丑,自然就能帮他找回一些面子。
岳凌风脸色微变,显得有些不悦。
“说的是,岳老,干嘛藏着掖着?快些拿出来看看!”严思朗也道,虽然他是长辈,但在这时候,却是和严宽一条战线的。
今天本想促成严岳两家的好事,却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秦川,让他严家大跌面子,严思朗看秦川,也是有百般不爽。
岳凌风还想拒绝,不过,坐在他另一边的谭老头,早就眼明手快,一把将那木匣子提了起来,咚的一声放在餐桌上。
“哟呵,还挺重的!”谭老头面现讶异。
岳凌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给我小心点,要是摔坏了,拆了你这把老骨头都赔不起。”
“呵,紧张成这样,看来真是好东西!”谭老头闻言,却是不以为意,心中反而更加好奇,直接就将木匣子打开。
一个个脑袋都凑了过来,纷纷往木匣子里面瞅,尤其是严宽,更是迫不及待想抓住这一见证奇迹的时刻,或许,那里面真的是一盒子土豆呢?
剑!
一柄古朴的长剑!
古剑散发着古韵,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这一桌坐的都不是普通人,只一眼便能看出它的不凡。
“哗,挺重的!”谭老头直接伸手将那把剑抓了起来,转脸看向秦川,“小家伙,这把剑是什么来头?”
一桌人都把目光汇聚在了秦川的身上,秦川转脸看了看岳凌风,“听岳爷爷说,好像是鸦九剑吧!”
“鸦九剑?”
谭老头愣了一下,转向岳凌风,“岳老,鸦九剑是什么剑?”
听秦川这口气,岳凌风显然是早就见过这把剑,刚刚岳凌风看都没看,直接就把东西收了起来,显然,这把剑恐怕不是凡物,岳凌风是有意藏着,不想给他们看到。
谭老头说着,抓住剑柄,便想拔出来看看,这时,岳凌风抢先一把夺了过来。
“岳老,你这就不对了,老哥几个都在这儿,怎么还和我们藏私?”旁边,有一个穿着军大衣的老者,有些不悦的道。
岳凌风捧着剑,轻轻的抚了抚剑鞘,显然有些爱不释手,“小川说的不错,这把剑,名叫鸦九剑,非是此道众人,怕是听都没听说过这把剑,此剑乃唐朝铸剑大师张鸦九倾尽全力打造,虽是仿莫邪剑而成,但张鸦九得了铸剑大师欧冶子隔代真传,这把鸦九剑,论起品阶来,绝对不在春秋十大名剑之下。”
“咝!”
众人闻言,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一把古剑,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岳凌风精于此道,说出的话,肯定不会有人质疑的。
“再给我看看!”
谭老头又要伸手去抢,岳凌风却是眼明手快,将鸦九剑收进了剑匣中,“先吃饭吧,吃完饭,有的是时间看。”
桌上几个老头都悻悻然,一个个都将目光落到了秦川的身上,这青年什么来头?居然拿这么宝贵的东西来做贺礼?真是个乡下来的野小子?
就连岳婷也被惊住了,心中有一肚子疑问,如果不是这场合不太适宜,她恐怕都抓着秦川问个彻底了。
相反,那个严宽此刻真是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和秦川的宝剑一比,他那瓶灌了水的酒,完全上不了档次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一个乡下来的野小子,怎么可能拿出这种东西来?
抬头看着岳婷和秦川语笑嫣然,严宽心中有一把无名的火焰在燃烧,嫉妒,无比的嫉妒。
他们一定是在演戏,没错,一定是在演戏,那把剑,一定是岳老头给他的,要不然,一个土鳖怎么可能拿出这样的宝剑来?
可恶,真是可恶!
手里的杯子,被严宽攥得紧紧的,几乎要陷阱肉里,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秦川恐怕已经被他给千刀万剐了。
“岳老,你拿孙女换宝剑,值了!”谭老头打趣的道。
岳凌风闻言,哈哈笑道,“你那孙女长得也不差,什么时候,也换两缸酒回来。”
“这我可不敢,我那孙女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知道我拿她换酒,非把胡子给我扒光不可!”谭老头摇头苦笑。
“呵,你还有不敢的?等你酒瘾犯起来,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岳凌风道。
秦川坐在旁边,听着两人打趣,心中有些郁闷,好好一把宝剑,就这么被岳凌风搞了去,再怎么,也得捞点本回来才行。
目光落在那瓶松醪酒上,秦川眼睛一亮,这瓶酒虽然被岳凌风灌了水,不过,依旧是难得的好东西,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却是不能浪费了。
脸上带着微笑,秦川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各位老伯,头一次见面,我也不认识大家,婷儿,你帮我介绍介绍!”
岳婷听了,立刻也站了起来,准备给秦川介绍介绍。
除了某两个人外,桌上几人都笑意盈盈的看着秦川,他们都看得出来,岳凌风对这个准孙女婿还是很满意的,尤其是秦川拿出那把鸦九剑,着实镇住了不少人,恐怕来历也不简单,所以,听秦川一说话,大家善意等着岳婷介绍。
第三十四章强大的药力!
岳婷刚要开口介绍,秦川却忽然抬手止住,顺手就将那瓶松醪酒抓了起来,将身前的酒杯灌满,对着众人笑道,“刚刚来迟一步,实在不该,我先自罚三杯。”
语毕,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水温温的,充满了药香,不过与秦川料得不差,枸杞味道很浓,这酒喝上去感觉并不烈,暖洋洋的,直坠心底。
秦川可没时间去细细品味,真个就连续倒了三杯,脖子一仰,三杯下肚,意犹未尽。
尼玛!
一桌子人都呆呆的看着秦川,尤其是那个谭老头,几乎都要骂娘了,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那可是松醪酒啊,就连他也只是品了一杯而已,居然就这么被秦川给干下了三杯。
“悠着点,这酒劲大!”
岳凌风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弧度,也并没有阻止秦川,只是提醒了一句,一瓶松醪酒而已,何况还是掺过水的!
紧接着,在岳婷的介绍下,秦川又挨个的敬了一杯,一圈下来,那大半瓶的松醪酒,已经是见了底。
“哎哟,我的个娘啊,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谭老头总算是将瓶子从秦川手上夺了过来,瓶口翻转,只流出来几滴,一张老脸顿时哭丧了起来。
严宽更是一张脸变了又变,自己搞来的酒,居然一大半都被这小子喝了,简直岂有此理。
心中对秦川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
“你没事吧?”
坐回座位上,脸已经泛红,岳婷见了,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酒劲有些大!”
秦川摇了摇头,只感觉腹中涌起一股热流,慢慢的散向四肢百骸,浑身感觉越来越燥热,脸也越来越红。
“糟糕,要出洋相了!”
意识有些恍惚,秦川使劲的甩了甩脑袋,感觉岳凌风在对他说什么,可是耳朵却不有些不听使唤了,转脸看了看岳婷,岳婷正用无数个眼睛看着他。
笑声,说话声,渐渐远去,脑子里轰的一声,酒劲上涌,秦川打了个酒嗝,直接倒进了岳婷的怀里。
“喂,秦川?”
岳婷摸了摸秦川的脸,烫得吓人。
“没事,扶他下去吧,睡一觉就好!”岳凌风对着岳婷道。
岳婷有些哭笑不得,连忙将秦川扶了起来,离开了大厅。
“哼,就这么点酒量,还喝,喝不死你。”看着两人离开,严宽心中真是恨极了,忍不住低声啐了一口。
……
——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倾洒在松软的床上,掀开了秦川的眼帘,窗外几声鸟叫,将秦川从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