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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院子来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才来求您,不如让她进来说一说吧。”
薛夫人喝了一口茶,“让她进来吧。”
苏芷早准备好了,一进门就哭得凄凄惨惨的跪在地上:“求夫人为我做主。”
“这是怎么了?”薛夫人的声音懒懒的,有那么几分不耐烦的味道。
苏芷只得哭得更加伤心,她涕泗横流的样子让薛夫人得到心理上的满足,“夫人,这半月来我首饰盒里的好些首饰接连不见,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放错了地方吗,哪知……哪知竟是李妈妈拿了。今天我回房拿东西逮了个正着,人赃并获。我敬她是长辈,想不到她却来偷您和老爷、小姐送我的东西,求夫人为我做主。”
☆、破罐子破摔
薛夫人听着婆子偷小姐的东西,一下子来了精神:“怎会发生这种事?”
苏芷用手绢擦干眼泪,说:“夫人,芭蕉苑的人都看见了,您若是不信的话大可让她们进来对峙。”
薛夫人说:“让她们进来吧。”
被绑了的李婆子和卫家媳妇以及一干证人都进来跪着。
“卫家的,你说。”薛夫人对卫家媳妇说,卫家媳妇是薛夫人亲自挑去伺候苏芷的,她说的话薛夫人觉得比较可靠。
卫家媳妇磕了个头,说:“今天奴婢听见四姑娘喊屋里有贼,便领人拿了家伙到姑娘房里,却看见李妈妈这个在姑娘房里翻东西,那时候她手里还拿着一支二小姐送给四姑娘的白玉簪子,背上还背着一个包袱,打开一看,竟是姑娘的百褶如意月裙。奴婢想不到李妈竟会偷四姑娘的东西,这才绑了人到夫人院子请您发落。”
薛夫人缓缓的问李婆子:“李妈,你怎么说?”无奈李婆子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边低头不语。
黎二奶奶板起脸,对李婆子说:“夫人问话呢,你怎么不说?”
卫家媳妇是个知根知底的,替李婆子说了:“回夫人,李妈好赌,在外聚赌输了钱欠下一屁股债,被人威胁说还不了债就要剁了她的双手。想必她是瞧着四姑娘好欺负,这才把主意打到了四姑娘那里。”
“好个李妈,我看你平常是个极稳重的人,就想着四姑娘年幼缺了规矩,让你去教教她,却想不到你竟做出这种事,着实让人失望。苏府没有你这样手脚不干净的奴才。来人呐,把李婆子赶出府去。”薛夫人气得不轻,芭蕉苑的人都是她挑过去监视苏芷的,如今自己的人出了问题,不是打她的脸吗?
闭口半天不说话的李婆子突然说:“夫人,奴婢知错了,但在奴婢走之前有话要说。”无论薛夫人许不许,李婆子直说道:“夫人,您给四姑娘的月钱已经三个月没送到四姑娘手上了。那些钱都被卫家媳妇拿了。”
苏芷见着还有这么一出,又开始抹泪,说:“我就想着怎么三个月也没月钱送来,还以为夫人已经忘记了我这个庶女不待见我了,原来是卫妈妈私吞了,是我错怪夫人了,求夫人原谅。”
“还有,平日里伺候四姑娘的丫头婆子见着四小姐不受宠,是个庶女又毁了容,就开始怠慢四姑娘,说四姑娘的坏话,不听四姑娘的吩咐,动不动就给姑娘脸色看。还有,卫家的说四姑娘的脸是二小姐弄坏的。她说那时候四姑娘本不会摔倒,是二小姐在后面推了姑娘一把,姑娘才跌倒在碎瓷片上划花了脸。”李婆子本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把所有人都拉下水。她脸上一副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的大义凛然的模样。
事关最宠爱的二女儿,薛夫人的脸色更不好看,也不追究李婆子说的是真是假,厉声喝道:“卫家的跪下!你私自克扣四姑娘的月钱是为藐视本夫人。又诬陷二小姐毁了苏芷的脸,着实可恨。来人,拉下去打五十大板,再逐出府去!”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婢没说过那些话,那些都是李婆子说的……”卫家媳妇话没说完就被拉下去了。
薛夫人又指着那几个婆子丫环说:“你们也是个不忠心的,苏府没你们这样狼心狗肺的奴才,都拉下去卖了,卖得越远越好,别留在金陵丢了苏家的脸。”
那些丫环婆子被拉了下去,苏芷哭着跪走到薛夫人面前,求情说:“夫人,我摔倒是因为怕蛇,和二小姐无关。所有的不是都是我不小心,求您放了她们吧。如果您将她们都卖了,芭蕉苑就没人了。”
薛夫人在茶几上狠狠的拍了一下,上好的碧玉杯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那些没心没肺的奴才留着有何用!至于芭蕉苑的奴才,我自会重新挑人去伺候着。你先回去吧。”
等屋里没了人,薛夫人毫不客气的对几个近身伺候的婆子和二媳妇说:“今天的事别说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黎贞媛笑道:“苏芷不过是个庶女,谁会为她鸣不平?明眼人都知道咱们的二小姐才是最有前途的。”
王婆子紧随黎二奶奶身后,说:“奴婢不会乱说话,夫人请放心。”随后几个婆子又说了差不多的话,薛夫人这才让她们散了。
连着水碧、浮萍和柳叶她们三个都被卖了,芭蕉苑现在全是新人。苏芷看着那一堆赏赐和银子,冷笑数声,为了自己女儿的名声,薛菀筠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卫家媳妇被打死,芭蕉苑原来的丫环婆子全被买到远方,从此除了她自己,再也没人知道苏嫣然做的那件丑事。
这些赏赐和五百两银子,怕事封口费吧。想起刚才王婆子进来时说话的口气,警告、威胁,两者兼而有之:“四姑娘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如果你透露半分出去,小心效命不保。”
她那时装傻了一次:“说什么?什么说不说?”
王婆子对她傻里傻气的样子非常满意,留下东西就走了。她何尝不知道王婆子的意思,如果她敢说半句于苏嫣然名声有损的话,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而新来的那些人,只怕是来监视她的。薛夫人不允许自己白璧无瑕的女儿身上有半点瑕疵。也许以后一个不小心就翘辫子了,她只得想办法自保。
苏芷为自己鸣不平这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了,反正不会为苏嫣然那朵白莲花抹黑。
当晚,薛夫人去了苏嫣然房中,呵退了所有丫环。
“娘。”苏嫣然瞧着自己母亲脸色不太好,又一副谁惹我谁翘辫子的模样,她顿时吓得不敢大声说话。
对卫家媳妇和李婆子的话,她多多少少有些怀疑,问苏嫣然说:“我问你,苏芷的脸是不是你弄的!别撒慌,对我说实话!”
薛夫人板起脸教训人的样子着实可怕,苏嫣然不敢撒谎:“是。”
薛夫人惊诧道:“为什么?”她明白苏嫣然的性子,她这女儿平时走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会做出那等阴损的事。
“娘,苏芷就是个害人精,她长大后不止会害您、害我,还会害垮整个苏府,甚至连姐姐也难逃她的魔掌。为了以防万一,女儿只能先下手为强。”苏嫣然虽然重生过一下,但她的心还不够狠,始终是个父母庇护下经不起风浪的宝贝。在宅斗高手薛菀筠面前,她首先输掉的是定力和气场。
薛夫人奇怪说:“你怎么知道这些。”
“因为……因为……”她总不能告诉薛夫人自己重生了,知道未来发生的事。可现实世界中重生太不可思议,说了薛夫人一定不相信。经过一番思想挣扎后,苏嫣然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苏芷毁了我们的家,毁了我们的未来。您和爹沦落为乞丐,而我和姐姐……则惨死在苏芷的手里,所以……”
“所以你就那么做了?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哪晓得早有人知道了!苏家二小姐因为一个梦而迫害自己的庶妹,这事若传出去,外边那些人会怎么看你?”薛夫人只觉得荒唐,因为一个梦境就做出这样事!
苏嫣然到太善良、太单纯、太心软、心灵太干净,过于阴狠的事她做不来,所以前世她被算计,今生也那么菜鸟。她跪在薛夫人脚下,抱着薛夫人的大腿,泣道:“娘,我说的都是真的,您一定要相信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苏家啊。”
想着女儿前后不同的做法,薛菀筠着实奇怪:“当初让我将苏芷搬出浣衣房的人是你,让我像亲女儿一样待她的人也是你,现在要她死的人也是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苏嫣然低头垂泪说:“娘,那是女儿无知才会那么做。现在我想明白了,我错了。”
薛夫人叹气,抚着女儿柔顺的长发:“也许我该告诉你,是你想太多了。她一个无背景的庶女能掀起什么浪来?只要等她长大把她嫁出去就行了。我给你说吧,就在苏芷十岁前几天,扬州知府袁家来说亲,说想聘苏芷给袁家小少爷当童养媳。你知道袁家小少爷是个瘫子,将来难找媳妇,所以袁夫人就看重了苏芷,本欲等她满了十岁就嫁过去。哪知闹了那么一出,这婚事就完了。如果没有你插上一脚,也许苏芷已经是袁家的童养媳了。她嫁了人还会做出什么危害苏家的事来。女儿啊,以后切不可自作聪明。”
听了薛夫人的解释,苏嫣然才知道自己放过了彻底除掉苏芷这个祸患的好机会。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低声抽泣:“娘,我错了。”
“你知道错了就好。也许是我把你保护得太好,让你的心思太单纯,也许该教教你其他东西。”薛夫人看着女儿绝色倾城的脸说。
☆、到乡下种田
苏嫣然知道自己这娘是个极厉害的人物,当即请求说:“娘,您就教我吧。”学了宅斗技术,以后到宫里也可用啊。到底是她心不够狠,所以才会吃那么多亏。“娘,那件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放心,知情的人都被我赶出府了,唯一留在府上的只有苏芷。至于苏芷……”薛夫人还未想到怎样处置她。
“她必须死!”苏嫣然狠绝的说道。
薛夫人惊诧,自己这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狠绝无情!
“苏芷活着只会将苏府闹得天翻地覆,只有她死了才能省事。”苏嫣然继续着狠绝的语气。
从那日起,苏嫣然放弃走白莲花的道路,跟着薛菀筠学宅斗技术。从那天开始,苏芷不敢吃大厨房送到自己屋里的东西,只得带无人之时用银簪子检验过后确保无事后再吃。
想起原苏芷现在的日子,便是大发雷霆,让全世界都知道嫡母不想她活了,要害死她。为了不被饿死,苏芷只得跑到厨房亲自看着厨娘做饭,而且请做饭的厨娘先吃了自己再吃。
她这个冒牌货没原苏芷的气魄,只得饿着,实在撑不住,就跑到厨房去偷。想着现在的囧日子,有她这样悲催的穿越女吗?韵芙说有困难可以到乡下找她,但现在自己哪能出门啊?要脱离苦海只能继续想办法,钱不是问题,她得的那些金银首饰时时刻刻都藏得好好的,只要出了苏家大门就将其买了,会是一笔不少的银子。
经过多天的冥思苦想,庄奕终于想到退路了,那种方法已经查询到了,只要一切顺利便可实施。到万不得已之时,再用无数宅斗文里屡试不爽的招数:装疯卖傻和失忆。孙膑装疯卖傻躲过了庞涓的追杀,她也只能委屈自己了,置之死地而后生,为了保命,还是要试一试。
苏芷坐在水池边发呆,不停的往池子里扔石头,她知道身后有人也不在意。大学她也是学过游泳的,对自己的游泳技术很有信心。身后有人一推她,苏芷“噗通”一声落入水中。
苏芷在水里挣扎,大声喊救命。扯破嗓子终于喊了几个人来,这时她才憋了一口气,沉到池子地下,做出溺水的样子。被捞起来的时候苏芷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半夜又发了高烧。
大夫来看了,薛夫人和苏嫣然也来了,大概是和大夫谋划怎样让她死得更自然一点儿。不过她已经想好了办法,不用薛菀筠和苏嫣然动手。
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苏芷才起身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针,扎进自己手臂上的筋脉中。当年看某神话剧她特意留心了一下,又翻看了一些书,金针断脉确实可以让大夫诊断出病人是真的痴傻,她可用这一招保命。忍着痛刺下去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大夫来诊脉,手搭在苏芷右手手腕上:“奇怪,四小姐的脉象好怪。难道是昨天的高热烧坏了脑子?”大夫捋着胡子说。
“什么烧坏了脑子?”薛夫人急切的问大夫说。
大夫如实回答,说:“四小姐昨天在水里待的时间过长,嗓子里呛进去了不少泥沙,结果嗓子发炎,也许以后不能说话了。另外小姐被救起来时着凉发高热,烧坏了脑子,以后……”
大夫话未说满,不过薛夫人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有劳大夫了,这孩子也真是可怜,上次落水就差点儿没命。不久前又破了相,这次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