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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老臣该死。”严坚声泪俱下,哭得好不凄惨。
群臣背后也是直冒冷汗,君宇该不会也用这一招来办他们吧?
☆、88尘埃未落定
他们过去做的坏事也不少;不知道君宇会不会治他们的死罪?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每一个人敢动一下或者左顾右看。
君宇离开龙椅;站起身来走到严坚面前;说道:“你确实该死!结党营私以权谋私、勾结外国族人残害忠臣良将;穆相和宁将军哪一个不是被你害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还落得个奸臣叛国的罪名!不说远的;就说前年八月;朕办了你手下几个同党,你便对朕怀恨在心,在朕的饮食了下毒。朕很惊讶;一个外臣竟然能收买朕后宫里的宫女妃子为你效命;若不是朕命大;恐怕这大徽朝的江山都是你严家的了!”
君宇一席话说得严坚不敢言语,“别以为朕好糊弄会被你威胁到,你那点心思朕岂会不知。告诉你,就算有你和你那一帮人的支持,严贵妃永远成不了皇后,你的外孙从不在朕选太子的人选之列。朕属意的太子是五皇子君景轶!”
君宇这句话一出,刚才还肃穆安静的朝堂一下子变得喧闹起来。群臣知道君景轶不怎么得皇上的圣宠,因此对五皇子也不多有拉拢。他们反而大皇子和林淑妃的生的双胞胎皇子大献殷勤,现在想要改变立场恐怕来不及了。
“朕想你活得够长了,你老了,丞相的位置也该让贤了。来人,把严坚压入天牢,让大理寺好生审上一审。”君宇已经不打算多留严坚在世上活着了。
自从君宇公布密旨里太子的人选后,林淑妃大大的伤心了一场,她以为君宇宠她生的儿子,就一定会立其中一个为太子,一直以来对皇后不怎么放在心上,想不到最后的赢家竟是不声不响的皇后和五皇子。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皇后接到这个旨意又喜又惊,她终于不用担惊受怕了,君景轶是太子,她将是将来的最尊贵的太后。不过朝中的风向很快变了,都一股脑的去巴结王皇后的娘家王尚书。也有很多诰命夫人不停的递牌子到宫里求见王宜澜,顺带也把自家的女儿带进宫来让王宜澜看一看。
王宜澜知道这些夫人的心思,就想让她选她们家的女儿为太子妃或者良娣。对于儿媳妇的人选她心里有数,不过面上也得笑着,把诰命夫人们的女儿好好的夸上一番。
君景轶已经十五岁,到六月二十四就十六岁,正好到了娶妻的年龄。太后和皇后目前也在商议选太子妃的事,太后姓谢,是朝中工部尚书之妹,她老人家的意思是从谢家挑一个嫡女来当她的孙媳妇。而王宜澜的意思则是从京城的几大世家里选一个来当太子妃,好加强君景轶的后方。
对于娶妻一事君景轶还没彻底想过,当初他嘲笑苏芷太男人婆太没个女人样,笑她不够温婉不够端庄贤淑,但现在他的祖母和母亲为他选的个个都是温婉大方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他又不喜欢了。
当时他还是不起眼的皇子,身边的人都冷落他,现在他成了太子,所有的人都开始巴结他了,他总觉得那些姑娘笑得太假。而且他皇帝父亲的后宫一团糟(主要是女人太多),总觉得太闹心。如果他的女人也那么多,他总觉得日子不会好过。
对太后的长乐宫和皇后的琼华殿避之不及,君景轶跪到君宇面前,表示现在他年纪还小,不想过早立太子妃。哪知君宇夸了他一番过后,还是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课业虽然重要,但娶妻生子同样重要。你快十六了,该成家立业了。这选太子妃一事还是交给太后和皇后去做吧。”
君景轶颇为沮丧的走出两仪殿,这娶妻他是逃不掉了。走到校场那边心烦气躁的练拳脚,想起当年苏芷经常陪他到这个地方来,颇为怀念那段打打闹闹的日子。
苏芷嫁人将近两年了,都是一个孩子的娘了。听说穆风扬对她很好,苏芷有个好归宿他也放心了。就像当年苏芷说的一样,他是皇子,不能娶一个宫女,哪怕再喜欢也不能,他需要娶一个世家出生的小姐,来壮大自己的势力。更何况他现在是太子,更需要注重在朝中的平衡。
大理寺审查严坚一事已经出了结果,严坚各项罪名坐实,予以十天后处斩。严家被抄,男丁尽数压入天牢等着同严坚一起处斩,女眷被充作宫婢的作宫婢,卖到窑子的买到窑子。内宫中严贵妃被将为贵人软禁在掖庭,大皇子君景煦也被人看起来哪儿也不让去。
严坚被处斩那天,全京城百姓都来围观,不停的往囚车上仍各种脏物,等到了法场囚车上已经堆满了各种烂菜臭鸡蛋。穿着一身月白色披风,头戴风帽宁卿和宁非凡站在人群中看严家人被押到法场,就像当年宁家所有成年男丁被押到法场一样。
刀起刀落,宁卿看侩子手砍头眼睛也没眨一下,十多年的仇终于报了。宁非凡看着严家被诛,心头那口恶气终于出了,也不枉他这十多年来的隐忍和近几个月拼死拼活的收集证据。
严家被诛后,朝堂上安静得出奇,平时和严坚走得近的都到大臣都不敢在朝堂上吱声,不过都在下朝后到君宇的两仪殿磕头请罪,先痛斥严坚一番,在说自己怎样错了,再说自己怎样被逼无奈,再说自己其实是心在相爷那边实则心系皇帝。
君宇对他们的话不予否认也不拆穿,只让他们回府待着。朝堂上丞相的位置被礼部老尚书,年纪快六十了,为人也比较平庸,对君宇来说比较容易掌控。从前严相一党的人都被君宇贬到偏远的地方当官了,他从新提拔了一批官员。
穆老太爷被接回京城养老,他告诫自己那两个儿子以后在官途上要小心,切不可因为这次皇帝为穆家翻了案就忘了从前的教训。所以他的两个儿子在君宇下令调他们进京任职时,无论是大舅还是二舅都上书拒绝了,表示愿意原地任职。君宇对他们的识时务表示很满意,就升了他们的官,但还是让他们在原来的地方继续待着。
至于宁家,严相一家被诛过后,宁非凡到君宇那里请罪,说他是宁家之后,化名为仇非凡是迫不得已。因为他欺君,所以肯定把官辞了当一介普通平民。君宇怜惜他是宁家人,知道他不想围观的原因,而现在大徽朝境内外一片安宁,至于武职不需要太多,就准宁非凡辞职。
宁非凡本想辞了官职过后跟着宁卿一起做生意,不过君宇还是不肯放过这个人才,把自己的女儿许给了他,还是王皇后的二女儿。王皇后虽然对宁非凡主动请辞一事有些不满,但瞧着他也是一表人才,加上她的小女儿对宁非凡一见钟情,所以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宁家翻案过后,苏芷被真正过继给宁卿,从此苏芷和宁卿彻底坐实了母女的名分。穆风扬把另一半兵符也上交了,领了个兵部的虚衔,皇帝虽然对他还有戒心,但比起手握重兵的时候到底要好得多。
君景轶的婚事也定下了,王皇后和太后达成了协定,选京城五代世家樊家嫡出的三小姐为太子妃,谢家嫡出的六小姐为太子良娣。君宇对她们的选择也表示无异议,君景轶也不挑,就听太后和皇后的话,娶太子妃是迟早的事,况且这两家的姑娘模样性格都还好,喜不喜欢无所谓,只要有利于巩固他的太子之位就成。
因为二公主是君景轶的姐姐君傲璇,所以她的婚事在君景轶前头。操办完君素悠的婚事后,皇后开始办自己儿子的婚事。现在王皇后没有后顾之忧,也不需要苏芷为她出谋划策,所以现在苏芷的日子过得倒悠闲,只是穆风扬催她再生一个孩子催得紧,所以晚上难免受罪了些。
一切看似很完满,苏芷也觉得这样的结局够了。不过苏嫣然还没正式出场,她还是得防着。不能因为她的出现打破现在的平衡。
日子照常过,苏芷觉得现在过得很悠闲,看着丈夫疼长女,她也心满意足了,有穆风扬笼罩着,她也不用担心又宅斗什么的情节出现。两个舅舅都在原地任职,讨厌穆风扬和她的三姑姑也在泉州,天南地北的也管不到京城的事。
穆老太爷在府上也当做是养老,穆风扬陪他下下棋喝喝茶,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七月,苏芷最近的食量大增,更兼又犯懒喜欢睡觉,身上又长了不少肉,所以穆风扬也开始抗议让她锻炼身体。不过苏芷还是懒懒的不想动,穆风扬也不多说了,让她好好休息。
苏芷躺在榻上懒懒,见着穆风扬来,就黏到他身上环着他的要,说道:“我有了,估计也是个女儿。”她最亲爱的姨妈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经验告诉她,她又怀上了。不过直觉告诉她,这次还是个女儿。对她来说生男生女无所谓,但在大徽朝说不过去,更何况穆老太爷也在这里,他老人家的意思也是不怎么喜欢丫头,不过没有过度表现出来罢了。
“女儿也好啊,给琀玥做个伴。”穆风扬拉着她的一双微胖的手说道。
苏芷闭上眼睛,半睡半醒的说:“我听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可见你上辈子就不是个正紧的人。肚子里这个生出来你的好好待她不许偏心。”
照上辈子的经验,老二是最容易被忽视的一个,尤其是在第一个是姐姐,第三个是弟弟的情况下。父母喜欢老大,最宠老幺,第二个女儿卡中间最尴尬,爹不疼娘不爱,还被爷爷奶奶嫌弃,过得最憋屈。上辈子她一个同学就是这种情况,别提有多过得有多苦逼。
虽然这个孩子生在王府,但比起老大或者将来最小的那个难免会不如意。穆风扬朗星目里含了清朗的笑意:“是你想得太多了,是男是女我都喜欢。而且这辈子我也只有你一个啊。”
苏芷来了精神,睁大一双眼睛问道:“真的?保证以后都没有?”
穆风扬抿唇沉思了一会儿,邪邪的说道:“骗你的,你好好养胎吧。”苏芷觉得没意思的躺了回去。
不过齐侯府那边出了些事,因为齐侯爷上次祖传的功臣田被夺,家里的财产损失了四分之一,所以就开始想方设法的为自己置田,因为他想良田想得心切,所以用的方法也有些过激了。
更兼齐侯爷派去的那个买田的人用的方法也不对,一开始他还心平气和的说买田的事,但现在大徽朝的百姓都丰衣足食的,还没走到要买田来维持生计的地步。还有,齐侯爷看上的田是好田,
那些良田的主人还是个颇有钱财的乡绅,所以人家压根就不想卖田。
为了买到田完成任务,那负责去买田的人就开始用齐侯爷的身份压人,不料那乡绅不买账反而将齐侯爷大大的嘲笑了一番,说他教子无方,养了一个儿子却跟一个寡妇跑了,就算是他的儿子也不会做出那等丢人现眼的事来。
乡绅还说侯府的如夫人是个不守妇道的孀妇,齐侯爷居然要那种不要脸的女人进门,也不怕她脏了侯府的门楣之类的脏话。
于是去买田的人心里不服气,想方设法也要让人家卖田。最后使了一出记,骗他的儿子去喝酒,然后扔了一个良家姑娘在人家的床上,事后那人命去抓了个现行。那良家姑娘要死要活的说自己的贞洁没了,要去报官。
乡绅的儿子慌了,连忙阻止,说只要不把这事说出去,开什么条件都成。于是去抓他的人就说:“我看你家的田挺好,不如就拿你家的田做封口费好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那乡绅的儿子就答应了,于是瞒着自己老爹偷偷的从家里把田契偷了出来交给那人。那人拿了田契交到齐侯爷吩咐去买田的人手上。时候齐环带着人去乡绅家里说事,乡绅不服气,定要找人理论一番。
那名领命去买田的人名叫齐环,是齐侯府管家的儿子。因为是管家的儿子,所以他在侯府上颇有地位,身上不仅有少爷脾气,还使得一手好诡计。
☆、89摊上大事了
那天齐环是一个人去的乡绅家里;势单力薄被乡绅家里的人连打带赶的打出了庄子。乡绅把自己儿子叫出来一问,结果才知道出大事了。
“你好糊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糊涂的儿子!”乡绅捶床大怒;如今自己努力了半辈子的家业就这么被人连哄带骗的拿走了;他自是痛心疾首;赶紧想办法把那些田契拿回来。
第二天齐环又来了;不过他为了壮声势;带了十几二十个人去。当时乡绅就被吓到了;不过为了拿回自己的田,他还是就事论事的说话。说自己的儿子是被人算计才输了田契,这事不能这么简单的了了。
齐环上次被乡绅羞辱;昨天又被乡绅打了;心里正不服气;更仗着自己是齐侯府的人和现在所带的人多,所以说话就有些难听,语气也很冲。乡绅还是一副有话好好说凡事好商量的模样,不过齐环不买账,就要夺办交接事宜。
乡绅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