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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眠担忧的看向主子:“太子妃……”万一苏义对娘娘不利,娘娘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宋依瑟坚定的道:“出去。”她倒要看看苏义敢不敢两败俱伤。
“是。”
此时的醒世殿内只剩下苏义和宋依瑟两人,宋依瑟静静的等着苏义抛话。
苏义直起身子,一改刚才的恭敬上前两步道:“太子妃认为太子现在的地位如何。”
宋依瑟以为什么事:“自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太子为何要一人之下,太子妃不觉的太子有能力做人人之上,且是当之无愧的人人之上。”
宋依瑟闻言顿时秀拳紧握,这是大逆不道:“你想做什么。”
“弑君。”苏义看着宋依瑟轻描淡写的说出两个字。
宋依瑟嘭的从座椅上起身,却放低了声音:“你好大的胆子!”
“下官胆子大不大不要紧,但我知道太子更需要绝对的焰国掌控权,太子妃想过没有,若是太子一辈子不谋反,什么时候能当上‘皇上’,现在焰霄虽然体弱多病,但太医说了,活个十年八年不是问题,如果焰霄哪天想通了再养养生可以说就死不了了,最怕的是,哪天心血来潮他想从太子那里夺权……”
“别说了。”宋依瑟平稳下纷乱的心思,不愧是苏义,图谋果然够大,可她……
苏义不等她说话,继续道:“太子是绝对不会对她父亲动手的。”但焰霄若是知道太子是公主必将对太子动手,所以不如把最大的隐患直接掐死在萌芽里:“可太子一日不是皇上就名不正言不顺,况且……太子的问题太子妃应该清楚,您认为皇上会容忍太子这个变数。”
宋依瑟骤然明白了苏义话里的意思,太子是公主,如果被把希望寄托在唯一皇子身上的焰霄知道,太子就危险了,焰霄对太子的容忍是建立在她是他唯一的子嗣。
宋依瑟的心有些松动,若是涉及到太子的安危,她不介意落这千古骂名,但,此事是苏义提的不得不防:“你为什么找上本宫,本宫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
苏义笑了:“太子妃何必自谦。”若不是有两下子,如何在后母的刁难下活这么多年:“我之所以找上娘娘,自然是娘娘才是突破口。”
“本宫?”宋依瑟不明白了。
苏义道:“心妃应该和娘娘不合吧?据我所知皇上对您也……”苏义嘴角邪气的扬起:“太子妃就不想把矛盾加重一下,心妃纵然隐忍,但也是有手段之辈,她会甘心让出她受宠两年的位置,她的兄长可还被太子关在大牢里。”
宋依瑟聪慧不假但没苏义那么多花花肠子:“你说吧,让本宫怎么做,事成后你又想从本宫这里得到什么?”没有交易的合作是危险的,尤其是苏义。
苏义哈哈一笑:“痛快!只要事成之后,太子妃给在下应有的份位就可,当然,只能你一人之下其他人之上。”他要让孙清沐见了他就请安。
“你在乎?”他难道不想离开皇宫,离开太子的管制,她以为他会让她帮他离开。
“难道太子妃认为太子没有子嗣能坐稳帝位?”
宋依瑟突然‘看’想苏义,他知道?可与苏义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谁知道他……
“太子妃还怕苏某不成,苏某名声虽然不好,但也不是跟女人秋后算账之辈,如果太子妃跟苏某交易,将来只要苏某有子嗣定送娘娘一个,何况太子妃,只有您的位置越牢,太子的男颜后宫才能存在。”
宋依瑟抬起头,她当然知道,皇帝不能没有皇后,量苏义也不敢动她,宋依瑟面容严肃的道:“好,成交。”
“痛快。”
心眠送走了苏义,见主子面容无异才放下心来,但也忍不住念叨道:“娘娘,以后咱们还是离这个人远点,宫里人多口杂不好。”
宋依瑟笑笑:“知道了,小管家。”只是手心全是汗。
可此消息还是第一时间传入了陆公公耳朵里,因为太子敏感的身份他在后宫安了无数耳目,但也没料到会听到如此危言耸听的消息——‘弑君’!那可是死罪?苏——苏义的胆子也太大了“这……这……这件事还有谁知道?”吓死他了,他都没想过这么‘一劳永逸’的办法。
“回公公没了。”
陆公公闻言擦汗的手骤然伸向对方的脖子,如女人般保养得宜的手掐断了对方最后一次生存的希望。
陆公公确认死亡后,擦擦手指,这件事还是他一个人听说的好,至于皇上死不死,关他屁事。陆公公掐着兰花指屁颠屁颠的去伺候他的主子了,心里不禁笑道,苏义,果然没有留错你。“来啊,给留人院加一倍的花销。”
子车页雪怎么想怎么觉的自己亏了,他为什么要听周天的?自从他来了都城就被周天牵着鼻子走,他是焰国的官员吗?他是求着她宠幸的男妃吗?都不是!他为什么要听她的!
子车页雪越想越觉的有道理,他是寄夏山庄的三少爷,能与朝廷抗衡的存在,凭什么窝在这里给他写什么营造法式,他的木头呢?她承诺给他的木头呢?
子车页雪瞬间把笔扔了,他要找周天算账去!
打下手的官员悄悄的看眼突然发脾气的主官,又默默的低头做自己的事。
上书房内,周天把政务交给孙清沐后,开始忙碌子车页雪带回来的所有图稿,她所接收的教育是现代化设备的应用在当代情况下行不通,她需要借鉴其他国家类似的成功经历,然后加以改良。
子车页雪带回来的地下管道设计图稿,正好可以解决南作坊能源问题,她要挖一座大型地下石油渠道,为兴起塑化产业、能源产业和众多微纳产业提供可用资源。
石油是二十一的消耗但它的使用是非常久远的,只是没有后期的提纯加工,没有荣升第一能源的价值。
子车页雪推开御书房的门,暴虐的气场还没有开全。
周天立即兴奋的把他拉过去:“正要去找你,看看这个。”说着摊开三大张设计精密的石油地下开采图,里面涵盖了实验室能源转换室还有最难的地下深处作业设备:“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什么东西!”子车页雪摊开图备注脚处密密麻麻的计划公式,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这是什么?”
周天自信的道:“跟你带回来的东西差不多,只是简单了点,但内容可不比他的差。”
子车页雪见鬼的看着周天,虽然只是一张粗略的概括图,亦不如他带回来的那张画的精妙,但周天出手的东西,至少说明一点,是他们可以施工的,而这张图涵盖了被扔那张的一部分,已经是了不得的事,他毕竟没傻到猜不出那人是谁的地步。
子车页雪的眼睛又亮了,甚至忘了为他的木兽求福利:“周天,这东西做出来一定很有成就感对不对。”
“当然。”弄不好她还可以建座实验室,来一场跨时代的能量研究,制造出原子弹来更好:“哈哈!”
“你笑什么,丑死了,让开,别打扰我看东西。”子车页雪越看越觉的看不懂:“怎么没一根木头……”
“当然不能用木头。”但还是赶紧安抚道:“其实,万物相通,理论知识是一样的,滕修对机关术有研究、苏水渠对材料很有见地,你擅长操作,这个需要你们共同合作。”周天拿起一张骄傲的道:“另外我已经发布诏文,在全焰国征集这方面的人才跟你们一起弄这个大项目。”
“诏文。”子车页雪忍不住讽刺道:“全焰国也就十几个这方面的人才,也好意思说‘一起’。”
“万一有隐士呢?”这事说不好。
“别做梦了,期待隐士不如找我二哥让他把这次参加‘祈欠会’的名单给你,你挨个恐吓他们。”
周天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但……”周天为难了;“你也知道我跟你二哥关系有点僵,他最近都不怎么……”
子车页雪赶紧道:“别指望我去,你认为我跟他关系能好到哪去。”
“我也没说让你去。”这小子越来越聪明了:“不过你哥那人也真是,较什么真。”
子车页雪奇怪了:“他那算‘较真’嘛。”自己的女人成天跟男人‘胡……胡……’他不说后面的字有辱他修养:“跟你一样‘乱来’就好了。”没好意思用跟恶心的词形容你就知足吧。
“我不跟你辩,咦?不对啊,你帮他说话干嘛,怎么,想起他是你哥了,那你就去看看他趁机……”
“少打我主意,我跟他之间不共戴天。”
周天切他一眼:“还不共戴天,有本事你当寄夏的少主啊,喂,别在那里看那份了,我想加固各地城墙你给个意见。”
“你不是最近没银子吗?”
周天奇怪了谣言哪来的:“我没粮食,不是没银子,银子是银子粮食是粮食,粮食是文官该操心的问题关你什么事。”
子车页雪看着她不在意的样子,突然凑近她神秘的问:“你在骆曦冥身上发财啦。”
“滚。”
“那你怎么有银子修城墙还是各地的,你这两个大事加起来,那是天价的开销,你如果不是把骆曦冥劫了,你会那么有银子?”
周天白他一眼:“我有那么穷吗,本宫有的是银子。”她是把那个破红镯子卖了,哈哈!那银子多的比娶个公主都合适,早知道跟鹰风流要两:“本宫告诉你,本宫不但要建石油基地、加固城墙,本宫还要从海外进口粮食,等我买完了,谁还在乎我的子民卖不卖给我。”
子车页雪见鬼的盯着周天:“你疯了吧!”子车页雪最担心的是:“你到底从哪弄那么多银子,就算珍品斋收益很好,也不足以同时支撑你展开这三项计划,你不会答应嫁给鹰风流?!啊!你干嘛打我!”
“闭嘴吧,你才嫁给他,放心!我没抢,你道是说说这些东西你行不行。”
子车页雪什么都好说,就是不能质疑他的专业素养:“什么行不行,只要你能提供东西,我就尽力而为,不过,你的银子到底哪来的?”子车页雪非常担心周天为了保全他们答应了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
周天把子车页雪的脑袋扳正:“看你的图稿。”她其实还想卖鹰风流给她的那块玉,思虑再三后没干那缺德事,万一让骆曦冥知道了,还不把她活劈了。
子车页雪从御书房出来后,越想越觉的不妥,珍品斋的收益他知道,虽然足够支持焰国发展但也没这么夸张。周天明显一副发了横财的样子,可周天不说他又套不出话来。
子车页雪屏退了预送他回后宫的小太监,直接向宫外走去,他与子车世不对眼不假,但周天这事绝不能看着不管。
子车页雪到子车世的地方从来不客气,直接闯了进去,也不管子车世有没有客人在:“提醒你句,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当我没说,周天不知道从哪弄了一笔银……”
“等一下。”子车世歉意的对身边的朋友道:“不好意思,有点家务事要处理,回头在下请众位吃饭。”
“子车少主客气,我等告辞。”
子车世送走客人后看向子车页雪:“说吧。”周天有多少本钱他比谁都清楚,而子车页雪能来找他说这件事,想必子车页雪觉的不妥。
子车页雪直截了当道:“她说她要从别国买粮,还同时启动两个烧银子的计划,其中一个是修建各城城墙,你自己想想,她哪来那么多银子?”
“或许她有私房钱。”
“你信吗?你不如说她把自己卖给鹰风流了。”
子车世闻言端茶的手骤然停住,但想了想又苦笑道:“你想让我探探她是不是有危险?你觉的她乐意跟我谈吗?”在她心里她应该更希望自己这个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缠的人离她越远越好。她平时看他的眼神,已然一副自己是小气鬼的样子,跟一个不知道自己生什么气的人说话,他恐怕会先死。
“她有事找你帮忙,你去了她不会不吭声。”磨不磨叽,一个大男人,又不是你吃亏,不过,子车页雪摸摸鼻子,跟周天好过的男人也不能说沾了什么光。
“你在他身边岂不是比我好说话。”
“爱管不管!”子车页雪最烦他事不关己的样子,而他也没闲情多看他几眼:“走了!”
子车世没有拦他,只是到了嘴边的茶怎么也喝不下:“小童。”
“奴才在。”
“去查查太子最近做了什么。”
“是。”
太子发动了对月作战,此消息传开的时候黑胡地鼠已经带人远离京都多日。一群文官武将瞬间傻眼,什么时候的事?殿下怎么什么也没说?
欧阳逆羽在早朝上也有些回不过神来,太子那天把他叫去只是问他最近是不是要成婚,然后留下黑胡说话,至于他们谈了什么他不知道,今天却说军队在路上了、只是通知他们一下,他们这些臣子还有没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