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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大发雷霆,然后再紧紧的抱住她!她害怕那严厉的眼神!
那像寒冰一样的眼神,迅速冷却了穆朵朵炙热的身体,她甚至打了个寒颤!
“不!雷恩!不能这样!”穆朵朵果断的拒绝了雷恩的下一步动作。此刻她的身体冰冷而僵硬!雷恩喘着粗气,看着穆朵朵。要知道他差点就褪下了她的短裤!
“月亮,你杀了我吧!拿起刀,直接插到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狠狠的扎下去吧!我痛不欲生了!”穆朵朵看着流泪的雷恩,也开始流泪!是的,这太折磨人了——她没法忘了郝文,又不忍伤害深爱她的雷恩!
可是感情这东西就是这么难理解!
☆、第十八章 第二节 花的赌誓
从跳伞之后,穆朵朵就要求立刻回国。她觉得应该和雷恩拉开一定距离,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让穆朵朵无所适从了。雷恩陪穆朵朵回了昆明,不知为何穆朵朵突然改变主意,想带雷恩回她老家看看。她说过要带他回老家看看的。
他们开车回了大清沟,这时已经过完了春节。2月3日是穆朵朵父亲的忌日。去年父亲忌日恰好是大年初一,叔叔和舒逸打了一架。穆朵朵在心力交瘁中忘了父亲的忌日。
而今年,无论如何她都要去看看父亲——带着雷恩。穆朵朵相信父亲会给她指示的。她没有买花给父亲带去,她在心里默默赌誓:如果让她看到在路边有可以献给父亲的野花,那么说明雷恩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这是小女孩们都爱玩的内心暗示游戏,穆朵朵当然没把这个秘密告诉雷恩。一路上穆朵朵默默无语。雷恩显然不习惯,要知道他们在一起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从世界各地风土、各国历史文化,到古今趣闻、地理奇观,甚至童话故事他们都能聊得有滋有味。不过今天特别安静的月亮让雷恩觉得:就连说个小幽默笑话,都会破坏这种肃穆。对!是肃穆。
在快到父亲陵墓的那个小坡上穆朵朵看到了一大片野山茶花!天哪!的确是火红的野山茶花!它们像一夜之间出现似的!穆朵朵视而不见,她觉得野山茶花开在高大的树枝上根本没法采到。就像她和雷恩的地位一样:一个在树顶;一个在树底下。他是欧洲老牌贵族,真正的上流社会人物。而她穆朵朵只是一个被养父‘糟蹋’过的孤儿罢了。
穆朵朵继续往前走,雷恩始终默默的跟着她。穆朵朵在父亲墓前停下了,她的心再次开始翻腾!因为父亲陵墓的周围正盛开着一小片浅粉、淡紫、明黄色的‘猫耳朵’花。还有漂亮的山杜鹃花。大冬天的,穆朵朵万万没想到这里竟然已山花烂漫。这时雷恩再也忍不住了他说道:“月亮,我觉得这些花太美了,我们应该采些放在你父亲的墓前!”说完雷恩打算去采花。
“不!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在我父亲墓前放花?!”穆朵朵不愿意承认雷恩会给她一生幸福,因为那个在她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始终被郝文占据着。
雷恩疑惑的看着穆朵朵——他不知道他说错或做错了什么。他像个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小孩,疑惑又委屈的看着穆朵朵。
穆朵朵双膝并拢,侧身在父亲墓前的石阶上席地坐下。雷恩看着她的古怪行为也陪她坐下:“嗨!我的月亮公主你生气了?哦!抱歉!愚蠢的雷恩竟不知道哪个不合时宜的言语或行为惹怒了你。我知道,这种时候我最好保持严肃,可是我必须先向你道歉!或许我侵犯了你某种神秘仪式的忌讳。”雷恩说完难过的低下了头。
穆朵朵看着雷恩,问自己:“难道这是天意吗?”(小姑娘们一般都很相信这些东西。)不过穆朵朵很快自我否认了“不!我说过不让婚姻束缚我的!”
穆朵朵默默呆了大概十分钟后,对雷恩说道:“走吧雷恩!”
雷恩站起来跟在穆朵朵身后。直到走出茂密的树林,穆朵朵才转身对雷恩莞尔一笑。就这一笑,使雷恩跌倒谷底的心瞬间又被激活了。
“哦!月亮,我今天的表现是不是糟糕极了?”
“不,雷恩。”
“你刚才一定是坐在石阶上,进行某种神秘的祭奠仪式对吗?”
穆朵朵笑了:“不,雷恩,我当时只是想安静的呆会。”
“那么你生气是因为我无知的打破了沉静?你觉得我像一只烦人的鹦鹉?”
“不,我没有生气雷恩?从来没有!”
雷恩耸耸肩膀,表示对此既不解又无可奈何。
他们走下了山,开车到小镇上随便找了家清真菜馆吃了饭。
饭后穆朵朵带雷恩回了家。赵叔感到很意外:“哎呦,姑娘你咋回来了?提前通知我一声就好了,我们都没做什么好吃的!”赵叔慌忙的解释道——他还不知道郝文和穆朵朵已经分手。
“不用了赵叔,谢谢您,我们吃过了!今天是我父亲忌日,我回来看看他!”
赵叔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雷恩,不过他并没有多问什么。
穆朵朵带雷恩穿过老屋院子,她拿随身的钥匙开了‘贵重’物品储放间的门。因为里面是郝文认为最贵重的东西,所以只配两把钥匙:一把由郝文保管;另一把由穆朵朵保管。
穆朵朵让雷恩到花园里等她,然后她关上门躲到里面找东西。这里存的是些郝文的个人资料。不知什么时候保险柜里多了几样东西——穆朵朵的那条金色波斯纱蕾丝礼服和两条面纱。看到这些东西,穆朵朵突然有种暖暖的感动。
她继续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终于在一堆资料中找到了郝文冷冻精子的档案。接着她又找到了那几份她最渴望看到的资料——关于她卵子捐赠记录;孩子父亲取精日期。以及受精着床发育情况的资料。上面清楚写着穆朵朵是卵子捐献者,郝文是精子提供者。甚至还详细登记了代孕母亲的姓名、年龄、婚育状况和健康状况!这是一家英国代孕机构提供的资料,最后一份资料截至1月16日,上面介绍,三个孩子发育情况良好!也就是说这些资料是近期送来的!她的心怦怦乱跳!——事实证明郝文的确是她孩子们的父亲。一种血脉相连的感动使穆朵朵忘了对郝文的所有怨恨!她还爱他,一如既往!
穆朵朵收拾心情,整理好资料,接着拿了别墅两个房间的钥匙。(别墅的所有房间在他们离开时都上锁,钥匙被放在这个房间里统一保管。)随后穆朵朵锁好了储放间的门,到花园里找雷恩。他正在欣赏各种各样的花草,穆朵朵陪雷恩在花园里坐下。雷恩说到:“月亮,你去了那么久,久到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穆朵朵多少有点动容,也许她可以给自己和雷恩一次机会。他们说不定真的能幸福的在一起过一辈子呢。穆朵朵说道:“雷恩,你该累了吧。好吧,我为你安排一间最舒适的房间。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泡个澡,睡个好觉。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呆几天。”
“哦,棒极了,月亮我还想在花园里呆会!”
“哦!雷恩,我差点忘了我的白影了,你该去看看她!”
“谁是白影?”雷恩好奇的问道。
“一个漂亮的姑娘!”说完穆朵朵拉起雷恩穿过花园到了马厩。
“哦!我知道她一定是白影。你看她全身雪白,真是个美人!”
穆朵朵疼爱的拍了拍白影的脖子,开心的抚摸着它的头。
“那么这位英俊的绅士尊姓大名?”雷恩摸着乌骓问道。
“他是乌骓!”穆朵朵深情的看着乌骓,想起叔叔骑在它背上时的神情。
雷恩似乎猜测到了乌骓是谁坐骑。他像对老朋友一样拍拍乌骓,笑笑走开了。
这时赵叔来了:“哎呦!姑娘!终于想起看看可怜的小白影了。它还记得你呢,它就对你最温顺!”
穆朵朵微笑看着白影。
赵叔接着说道:“郝总回来了,昨天刚走。你们怎么没一路…?”赵叔说完觉得自己问得有点不合时宜,于是自己尴尬的笑笑走了。
虽然他不知道郝文和穆朵朵已经分手的事,但是他能猜测到他们之间至少出现了点问题。不然他们不会分别回家,而且这姑娘居然还带一大老外回来!
雷恩和穆朵朵因为太累的关系,和白影短暂交流后他们都决定各自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穆朵朵很早就起来了。她和雷恩散步去小镇上随便吃了点早餐,然后再慢慢散步回来。清晨的空气清新怡人,雷恩忍不住一阵感慨——爱情这种东西真的很折磨人!
回到家里穆朵朵牵着着白影出去放风,雷恩和她并肩走着。他们聊了很多,大多是雷恩对这个小镇的看法。他觉得他迷恋上这里了。说完他深情的看着穆朵朵,那种感情不言而喻。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度过了一天。穆朵朵决定第二天就回昆明再赶回北京。雷恩当然无条件服从,一夜相安无事。
☆、第十八章 第三节 那个女人(上)
穆朵朵刚离开大清沟,郝文就因为大理项目部有些棘手的事,所以亲自赶去处理。他和穆朵朵刚好又再次错过!郝文处理完事,顺路回了大清沟。赵叔高兴的忙前忙后,把乌骓和白影梳洗的干干净净。郝文于是骑上乌骓到外面跑了一圈。回来后赵叔告诉郝文:穆朵朵几天前回来过,住了两个晚上,在郝文回来的前一天走了。末了他又补充道:“姑娘还带了一个外国男人来!”
郝文一听,眉头紧皱,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而痛苦。
他问道:“是吗?那么他们住在一起了吗?”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之后,郝文马上意识到自己既可笑又唐突。但是问出去的问题,他也没法收回。
赵叔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认为:一个丈夫问这样的问题很正常!就回道:“没住一起!姑娘还住楼上你们的房间,那外国人住楼下。姑娘不是那种随便的孩子!”
郝文点点头,栓好乌骓就赶到储物间,拿了他和穆朵朵房间的钥匙。
郝文直奔楼上开了房门,他似乎还想寻找点穆朵朵留下的痕迹。可是找遍整个房间都没有任何遗落的东西。郝文走到床边,拿起枕头深深的吸气——还残留一丝她的发香。郝文紧紧的抱住了枕头,恨不得把枕头揉碎到他心里。
一两天后郝文就赶回了北京。王小姐告诉他,接到一家国际慈善机构聚会邀请。郝文点点头,让王小姐回复:他会去参加。
几天后郝文如约去参加了聚会,聚会还是老套路:先热情接待,然后是拍卖募捐;接着是简单的宴会庆祝。
郝文并不指望聚会中会带来什么惊喜。他拍下了几件毫无意义的收藏品——这不在于收藏品本身价值,更重要的是募捐。
在他打算离开时,一件压轴拍卖品使他留了下来,那是一枚特别的胸针。据介绍是波斯一位王后生前用来扣住面纱的。不管是真是假,郝文还是心动了。那枚小巧的黄金镶钻胸针精致极了!如果别在穆朵朵的胸前,或扣在她的面纱上一定特美!
郝文势在必得要拿下这枚胸针。到最后,一直和他竞拍的是个欧洲老头。他看起来只是一个管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足的底气,而且他也是势在必得的样子!郝文开始着急,价格越拍越高。对手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郝文意识到对方幕后老板来头不小,最后只有放弃了,留在心里的是不甘和不舍!
当落锤时,恭喜声中郝文看到雷恩拉着穆朵朵上台接过那枚胸针——当场交易!这是多霸气的人!
郝文瘫坐在沙发上!从小优越的他最终输了——输给了更可怕的金钱和地位!——世界上永远没有最富有的人!只有最富有的灵魂!
在宴会时郝文想离开,可是却因为穆朵朵,他留了下来。她似乎过得很好,不再那么瘦弱,精神很好。她穿一条薄如蝉翼的长款纱裙。颜色介于裸色和灰紫色之间,她走起来薄纱轻扬——看上去就像从薄雾中走来的精灵或仙子!
郝文坐在一个僻静角落里观察着穆朵朵:和雷恩在一起她总是神采飞扬,她的举止大方得体——这是郝文教育得好!
郝文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就像冰山崩裂时的巨响,冰冷而可怕!穆朵朵被各国所谓的上流社会夫人们围在一起——今晚她是最出风头的!因为在她身边的是雷恩。
那些夫人们不失风度的奉承着穆朵朵:“她真的是绝世美人,看她的长相就像东方的王后。哦!她像土耳其某位王后。”
接着有人评论:“是的,是的,从气质到长相她根本不像中国女孩!中国女孩不可能有这么漂亮的长相!”
有人又说“知道吗,当我到中国,看到侍奉我的都是些五官扁平的姑娘,我觉得我的心情就像她们的五官一样塌下去了!”(欧洲人多数把希腊、东欧、西亚、爱琴海一带的人称作东方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