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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出生后她马上就大四了。她认为抚养孩子没问题。)
可是穆朵朵心里依然没能放下郝文,如果有可能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她当然希望能和郝文维持基本关系——除了性关系以外的搭档关系。
为了证明郝文对她的爱,也为了弄清他是否改了那些风流习性。穆朵朵打算做一次冒险试探!
穆朵朵托一个叫桑尔的国外朋友找了郝文。桑尔告诉郝文:他手上有一个处子——土耳其姑娘!(那人认为穆朵朵长得很像土耳其姑娘。)
郝文当场拒绝了,在桑尔的一再游说下,郝文同意先看看照片再说。于是桑尔把郝文的要求告诉了穆朵朵,穆朵朵同意给郝文一个她的模糊背影照。然后让桑尔转告郝文:如果诚心交易就爽快点,她不希望她的照片被存在他的电脑里供他日后回味!然后穆朵朵还提出一个条件——她希望交易时双方在暗室里,对方不许开灯观摩她的身体!对方可以说话,但是别指望她会回答!否则她将取消交易!
桑尔把穆朵朵的话原样告诉了郝文,没想到郝文竟然同意了!
交易日当天正好是情人节,在事先约定的时间和酒店,穆朵朵穿着黑袍如约而至。没提前一分钟,也没迟到一秒钟。郝文已经在暗室里等她了!穆朵朵进来后随手锁上暗室的门,心随之砰砰乱跳。要知道她现在的身份是土耳其处子!穆朵朵实在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对那些处子的!她不希望知道郝文把给过她的柔情,转身又给了别人。穆朵朵站在门口久久不肯靠近那个隐隐约约的黑影!曾几何时她是多么迷恋这个男人!而此刻她不得不以土耳其处子的身份和他交欢!这是多么滑稽可笑的事啊!
“过来!小东西!脱了鞋,光脚走到我身边来!”(注意他用的是中文,而不是英文!)不过已经习惯郝文说话方式的穆朵朵根本没觉察到这一细节。
穆朵朵乖巧的脱了鞋,轻轻的走近那个黑影。此刻她的心咚咚乱跳,她怕自己的嗓子忍不住因激动而发出声来被他察觉。她一步步走近他,脚下柔软的地毯使得她的腿也被感染了似的,她觉得自己腿软得就快站不稳了。她在离那个黑影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停下——此刻她甚至能听到他那因欲望燃烧而发出的刻意隐忍的喘息声。
“来!小东西,到我的怀里来!”黑影柔声说道。(注意在‘外国’处子面前,他全程都使用的是中文,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穆朵朵对这个男人的疯狂思念,使得她根本没时间去考虑别的。她乖巧温顺又绵软无力的瘫倒在了他怀里。啊!熟悉的心跳;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胸膛和宽厚的肩膀!郝文微微颤抖的抱住她,穆朵朵再次听到他心里的波涛汹涌!不过穆朵朵立刻清醒,此刻这一切实际上并不属于她的,这一切是‘土耳其处子’的。曾经她一直以为这种心跳只有她穆朵朵独自享有。而此刻她明白了,面对一个‘毫不相识的土耳其处子’他也能波涛汹涌!原来他只是头纯雄性动物,他的生命里就没有爱!
郝文激动的亲吻着穆朵朵。那种感觉似乎巴不得把她揉碎,又似乎很怕伤害到她。他掀开她的长袍一股芳香扑鼻而来,然后他熟练的脱去她的长袍,亲吻着那连长袍也遮挡不住的诱惑!他啃噬着她每一次肌肤,那滚烫的吻使穆朵朵的心越来越凉!原来对任何一个女孩他都可以这样啊!那滚烫的吻也不专属于她!在郝文进入她时,穆朵朵咬紧嘴唇,她怕发出任何一点声息就被郝文看穿!较之压在她身上那具躯体的狂热兴奋,穆朵朵却毫无同感,她一直冷漠的忍受着他的疯狂。因为他付出的这些狂热是属于别人的——是属于那个‘土耳其处子的’!现在除了被他压在身下的躯体是她穆朵朵的,其他一切都是‘土耳其处子’的。他的狂乱、他不能自持的兴奋;他的心跳、他的味道都是‘土耳其处子’的。穆朵朵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了她那被禁锢的躯体,在上空平静冷漠的观看着这一切。
穆朵朵想着、想着开始流泪,她同情她的躯体。这个躯体被魔鬼撒旦施了魔法,所以她如此诱人。但是最终只能沦为男人享乐的工具。直到结束,穆朵朵感受到的只有酸楚和痛苦!
“朵…多好的小东西,多诱人的身体!我该带你一起泡到浴缸里吗?”郝文又说起了那些不要脸的调情之语。
穆朵朵一声不吭,郝文摸了她的小脸蛋——满脸泪水!
“啊!小东西,你不爱我!(注意他说的是爱!)你从来都不是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对吗?”
穆朵朵摇摇头。她当然不是不爱他,她是嫉妒他对别的女人的宠爱!她原本以为他的那些温柔只属于她!好像听人说过:“男人面对他心爱的女人和只是性吸引的女人心跳频率是截然不同的!”他对所有女人都是这样的心跳频率吗?那样的话她与曾经和他一夜狂欢的女人们并没有区别!
郝文不顾穆朵朵的反抗抱着她进了浴室,黑暗中他轻柔的把她放进浴缸里——他对这间暗室似乎很熟悉。
郝文为穆朵朵洗头,边洗边说:“告诉你个秘方:用何首乌洗头,然后天天喝黑豆豆浆或鲜榨黑芝麻糊可以让头发油黑乌亮!我在一个小丫头身上试验过!她以前是个顶着一头浅黄卷毛的小东西!现在她的头发乌黑细柔,性感极了。”
“她小时候,头发稀少发黄,我一直认为她那是营养不良。偶然的机会,一位老太太告诉我这一方法,果真好用。那位老太太当时还告诉我:如果想让头发变黑得更快,那就得天天剪头!于是我天天带她去剪头,她甚至讨厌那个为她剪头的理发师,到现在她依然看到理发师就撅嘴!”郝文轻轻的为穆朵朵揉着头顶,用手指为她梳洗头发。一边接着碎碎念:“她乌黑细柔的卷发能网住任何一个男人的心,她像个精灵一样美丽纯净。她像天使一样来到我身边,温暖了我冰冷黑暗的世界。她是我心中的小太阳!”郝文像在孤独的自言自语:似乎不需要任何人倾听,也不需要任何人回应。
为穆朵朵洗完头郝文又替她把头发吹干:“外面还很冷,湿着头发出去容易感冒。”郝文说完为穆朵朵穿上了黑色长袍。
“这是你的报酬,还有这是我送给你的纪念品!”说完郝文将两件东西塞到了穆朵朵手里。
“去吧,小东西。想我的话,打开那个我送给你的纪念品,里面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说完郝文深情的吻了吻穆朵朵的额头。
穆朵朵并没有感动,他这只是在和一个‘土耳其处子’告别。
穆朵朵走出暗室匆匆打车回家。到了家里,她掏出郝文给她的‘报酬’才发现,是一张支票和一个古董怀表!支票上的金额是520块!天哪!他居然能想出给一个‘处子’开520块的支票!穆朵朵笑了——她明白了:郝文知道那个‘土耳其处子’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再次变得暖暖的。她打开那个老式怀表,里面是郝文的照片——他六岁时候的照片。他穿得整整齐齐,表情严肃中又带着稚嫩可爱。这时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掉了出来。穆朵朵捡起打开一看,是郝文刚劲有力的笔迹:“如果这个男人是和你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小子,你是否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他?如果真有时光机器,我愿意在六岁那年冻结时间,等你十六年!然后我们一起慢慢长大,顺其自然的娶你。”接着他画了一个自嘲式的笑容:“哈哈,很天真吧?一个奔四的老男人居然会有这种幼稚的想法。”
其实郝文早就知道他的交易对象是穆朵朵:为了迎接穆朵朵,郝文还特意花了一整天时间,呆在里面熟悉那间暗室。以防一不小心滑倒或碰伤穆朵朵。
穆朵朵第一次主动打了郝文的电话。没等穆朵朵开口,郝文就说道:“你以为我是傻瓜吗?谁会傻到赴一个来路不明的所谓‘处子’的约?而且还得在暗室里!(在暗室谁能看到你是不是处子——这是郝文的内心表白。)其实,当我看到那张只有模糊背影的照片时,我就认出是你!穆朵朵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小傻瓜,你的小脑袋里装的东西还不够用来试探我!”
接着郝文压低声音暧昧的说道“不过,孩子妈!感谢你的试探,让我重温了你的诱人!情人节快乐!”
穆朵朵生气的挂了电话——她感觉自己反过来被郝文耍了,她甚至能想象到郝文那令人讨厌的坏笑!此刻,她为自己拙劣的试探感到耻辱难当。而先前对郝文的感动,也随之消失无踪。
☆、第十九章 第一节 左右摇摆的情感
自从穆朵朵主动和郝文联系后,郝文便知道了她新的手机号。他开始继续每天都给穆朵朵发短信,无非说些生活琐事:告诉穆朵朵孩子们的发育情况,和他工作生活之余对她的思念。(郝文已经清楚穆朵朵知道了他是她孩子父亲的事。因为在回穆朵朵老家时,他发现他的资料被翻动过。虽然穆朵朵刻意整理了她翻过的资料,但是这一切却逃不过细心敏锐的郝文。)
穆朵朵并没有理会郝文,也没为之所动,因为她相信郝文始终没变。他已风流成性,连穆朵朵都觉得:希望他改变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所以穆朵朵的情感天秤渐渐倾向了雷恩,她开始迷信父亲墓前那些花的暗示。雷恩对她炽烈的爱,让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这才是真正的恋爱的感觉吧!跟那个古董大叔在一起,她永远只感到压抑、徘徊和痛苦!虽然他似乎也很爱她,但是他还爱着他的情人们。穆朵朵认为:郝文似乎只迷恋她的身体,而不在乎她的思想。而雷恩却不同,他答应穆朵朵:在结婚之前会一直尊重她的感受,他不勉强她做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雷恩在知道穆朵朵的所有过去后依然选择对她不离不弃;和郝文知道她不是处子之身后就疯狂找处子刺激她截然相反。这一切已经足以让穆朵朵渐渐爱上雷恩了。
在雷恩再次求婚攻势下,穆朵朵答应了雷恩——她成了雷恩的未婚妻。从此以后那个叫郝文的男人跟她的关系就是:他只是她三个孩子的父亲,仅此而已。
很快开学了,穆朵朵又开始了忙碌的学习生活。
那是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周五晚上穆朵朵回了老叔家。吃过晚饭,爷爷在整理他的医学心得——爷爷每天工作完都要写一篇医学心得,其中有很多医术总结。爷爷退休前工作的中医院晚辈们经常会拿一些特殊病例来请教爷爷。他有时候还会被一些健康栏目请去做客座教授。不过爷爷是个固执的人,他绝不给任何药品商家做广告。他认为药是没有商标的,特别是中药,再名贵的中药也得对症下药才有疗效。
爷爷写医学心得的时候,奶奶总是忙乎着送水添茶。奶奶只有这时候绝对不会对爷爷唠叨。穆朵朵则安静的窝在沙发一角看书——一派安静祥和的景象。这时穆朵朵的手机震动打破了安静。她匆忙从沙发上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才按了接听——是郝文打的。
“朵朵!老婆!你在哪?你在哪啊?救救我,我要死了!”郝文似乎说着醉话。
“你喝酒了吗?”
“我没喝酒,我很清醒!酒——我可以喝很多…”郝文越说越含糊不清!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穆朵朵既生气又着急。
“你担心我了吗宝贝?没有你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我这就去自行了断去!”看来郝文醉的不轻!
“你在哪?”
“我在天涯海角,寻找我骨灰的最终归宿!”
“你就是疯子,整个一疯子!”穆朵朵生气的说道。
“疯子?呵!我是疯子!我是躺在你的小床上想念你的疯子!”
“你在家里?”
“是的,在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小窝里!现在我要死在这里!”
穆朵朵一听着急了:“咱不闹了行吗?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说完穆朵朵没来得及换衣服拿了手机和钱夹就匆匆出了门。
“朵朵,去哪呀?这么晚了!”
“哦!奶奶,我一同学身体不舒服,我陪她去趟医院!”穆朵朵的撒谎本领也越来越高了。
“哦!那我和你爷爷送你去吧,要不我们不放心。你老叔回来也得着急!”
“别了奶奶,爷爷正忙着呢!您放心吧,我打车去!别担心,我都大人了!”说完穆朵朵匆匆关门走了。
穆朵朵打了车就直接奔回家里。因为没有钥匙,她不得不焦急的按着门铃。门很快被打开,郝文一把将她拉进家里,然后迅速锁上了门。他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嘴唇。那熟悉的,混合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和烟草味的雄性荷尔蒙气味,使穆朵朵很快沦陷。叔叔一如既往干净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