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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绝不会!”转而他对穆朵朵说道:“小姐,陪在我身边好吗?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
穆朵朵点点头:“你休息吧,我陪着你!”说完她吻了郝文的嘴唇。
让穆朵朵没想到的是,郝文竟然用更热烈的方式回应了她的吻。他先恢复的竟是他的风流本性,穆朵朵无法阐述那种心情——是觉得失落、还是为他将恢复正常而感到欣慰,她说不清楚。
穆朵朵深情地看着郝文:她太爱这个男人了,因为爱他,她放弃了所有自尊。因为太爱,她开始恨他——恨他风流成性,恨他对她的轻蔑与不屑。可是当看到他毫不犹豫的跳楼那一霎那,穆朵朵才彻底明白:在生命面前,那些恨根本算不上什么。
“郝文,你记得我吗?”穆朵朵抚摸着叔叔的脸,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记得你,你是我醒来第一眼见到的姑娘。”
穆朵朵流着泪点点头。“你睡吧,我陪着你!”
“你也睡吧!睡我身边!”
“不行,你是病人,我睡那!”说完穆朵朵指了指不远处的软沙发。
“沙发不够大,你睡在上面会很累。”
穆朵朵笑了:“你还像从前一样,对每个女孩都那么好!你改不了你那伟大的博爱主义思想。”
“这么说,你早就认识我了?在我生病以前?”
“你说呢?”
“我说不上来!”
“那就闭上眼休息吧!”
郝文果然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郝文似乎休息得很好,他一夜都很安静。而穆朵朵则辗转反侧。第二天一早,郝文竟然比穆朵朵还醒来的早。
他轻咳了两声,穆朵朵就被惊醒了。
“你没事吧?”
“没事小姐,我很好!我昨晚做了一个梦,醒来我想起了一些事。”
“什么事?”
“我记起我已经有孩子了,两个儿子!小姐,本来我想追求你的,现在看来不行了。我已经是做父亲的人了。”
“那你记得你孩子的母亲是谁吗?”
“他们没有母亲。”
“怎么可能。”
“因为我不记得他们母亲是谁了。你知道是谁吗?告诉我,我会送你一件精美礼物作为奖励。”
“你都不记得了,我告诉你也没有意义。”
“对,他们的母亲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父亲是我。而我现在爱的人是小姐你!”
穆朵朵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心酸:“你爱我?呵呵,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仅凭见了这几面,你就认定爱的人是我?你们男人的爱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只要知道:你是上辈子在我伞下避雨的那个姑娘就足够了。”
“上帝保佑,幸亏在你伞下避雨的人是我,要不然我这么多年付出的爱再也找不到归宿了。”
“小姐,你很难懂!不过我喜欢难懂的姑娘!所以小姐,不管有什么障碍我都要追求你。”
穆朵朵只有轻轻一笑。“那你的两个儿子怎么办?”
“我会安排好他们。”
“如果我是后妈,你不怕我虐待他们?”
“你不会舍得的,他们完美极了!”
“但是你两个孩子的母亲怎么办?她一定很爱你!”
“可我现在爱的是你!”
“如果我拒绝你的爱呢?”
“你不会的,因为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比任何人都爱我!”
“不得不承认,你是情场高手。”
“那是因为你足够迷人。”
穆朵朵不再接他的话,而是按了铃。很快程磊就赶来了——他甚至比护士还来得快!
看到郝文的气色比往常好多了,他立刻让身后赶来的护士去端特配的营养餐。
营养餐端来后还是和往常一样由穆朵朵喂他。
吃过早餐,程磊微笑着问他:“你感觉怎么样今天?”
“很好,大夫,只是我的左手和左侧肋骨有点痛!”
“骨折了,没大碍。麻醉过了就会感到痛,这是个好兆头,说明你的脊柱和神经没有挫伤。你的大脑也将很快恢复记忆。”
“谢谢你大夫!对了,我现在想见我的两个儿子,和我的朵朵。可以让他们探望我吗?”
“啊!你记起来你有两个儿子了?”
“对!”
“真不错!那么关于朵朵你还记得什么?”程磊并没有直接告诉郝文眼前这位他一口一句‘小姐’的姑娘就是朵朵。
“卷发、大眼!”
“像不像这位姑娘?”程磊指着穆朵朵问郝文。
“不大像!”
“哪不像?”
“朵朵还是个小孩,而她则是位优雅的小姐!”
“好吧,过几天天带两个小宝贝让你看看。至于朵朵,看来得等一段时间了。”
“我听你的大夫。”
几天后,郝文的父母亲带着两个小王子来到医院。奶妈被留在病房门外,穆朵朵和妈妈分别抱着两个小王子进去。
“郝文,孩子们来看你了。”妈妈疼爱的抱着谨言凑到郝文的枕边。郝文慈爱的用手抚摸着谨言的小脸蛋。
“我们家谨言还是那么乖!”妈妈一惊——他记得谨言!
于是妈妈让穆朵朵把敏行也抱到他眼前,郝文看着敏行说道:“敏行比以前壮了一些。”
妈妈一听,激动得热泪盈眶——郝文恢复记忆了!
“郝文你记起我们了吗?”妈妈激动的指着在场的人追问郝文。
郝文对他母亲微笑着,眼神里是亲切,但是他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
妈妈由激动转为失落:“郝生,看!他认不出朵朵,不记得我们,不过让人欣慰的是:他记得他的两个宝贝儿子。”
父亲无奈的说道:“随他吧,或许回忆起我们并不能增加他的快乐。”母亲听罢只有低头轻轻拭泪。
这时敏行突然开始大哭,郝文痛苦的摸着头——此刻他头痛欲裂。穆朵朵只好赶紧将敏行抱出去让奶妈喂奶。
程磊匆匆赶来询问郝文:“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痛——”郝文勉强挤出这两个字。程磊迅速劝在场家属离开,他给郝文服了药并做了针灸磁疗。
晚上的时候郝文安静了很多。程磊锁着眉头——头部撞伤,总会出现反复的发作现象。也许以后郝文再受某种刺激时依然会头痛发作。他一直在想用什么治疗方法能更有效的减少郝文头痛复发。
“朵朵,以后尽量别刺激他。孩子的哭声让他回忆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所以他头会剧烈疼痛。以后尽量别让他听到孩子的哭声。”
“知道了老叔!”穆朵朵乖巧又虔诚的答应了程雷的要求。很显然她多么在乎郝文!
程磊看着更加苍白瘦弱的穆朵朵,一阵心酸——发生这样的事能怪谁呢?朵朵已经够可怜了,自责压得她喘不过气,如果谁再加以指责的话她一定会倒下。
程磊轻轻地说道:“孩子去陪陪他吧,你也要注意休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由老叔顶着呢!”
穆朵朵感动得鼻子一酸,乖巧的点点头进去陪郝文了。
☆、第二十三章 第三节 记得和你有个约定
看到穆朵朵进来,郝文微笑着把手递给穆朵朵。穆朵朵轻轻地把小手放在他的手心,郝文微笑的看着穆朵朵。
“小姐,躺在我身边好吗?”
穆朵朵没回答,只轻轻的把小脸贴在他温暖厚实的掌心里。郝文顺势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
“我很快会好起来的,因为有你!”
“嗯,希望你尽快好起来。如果回忆让你痛苦,你就永远忘却吧。”穆朵朵已不在乎郝文是否还记得她,如果他一辈子都回忆不起他们曾经相爱。那就让那段时光变成仅属于她一个人的回忆吧。
自从郝文说过他会很快好起来之后,他果然恢复特别迅速。在他醒来半个多月后,他竟然要求在病房接见几个公司高管,当然少不了王小姐。在病房里郝文安排工作井井有条,完全不似一个重症失忆病人。他思维缜密、谈吐风趣幽默,这场大病之后,他似乎更成熟理智了。王小姐的感觉是:郝总更加冷静深沉了,但是他表现给大家的却是乐观幽默。你无法想象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却有着他父亲那个年龄的老谋深算。而他不同于他父亲的是:他依然保持着三十多岁男人的闯劲——刚说敢做,果断大胆。他对管理和壮大整个公司显得成竹在胸,似乎公司未来的发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会出丝毫差错。而他生病这段期间,公司的动向和市场走向他似乎都很清楚!高管们都惊叹他的预见能力和推断能力!于是他们原来有些动摇的军心一下子被稳定了。
高管们都向郝文保证会打理好公司所有事物,让他安心养病。
“感谢大家的支持!以后公司所有事物还像以前一样,必须定期向我汇报。”
“放心吧郝总!”大家异口同声说道。
郝文微笑点头,让高管们各自回到他们的工作岗位上去。大家跟他道了别,便安静有序的离开了。
王小姐被留了下来,郝文对她说道:“坐吧,王小姐,站着很累!”
“是,郝总!”
“最近幸苦你了!”
“郝总,说实话,没有您整个公司就没有了支柱。我真的希望您能很快康复!我们一如既往的对您忠诚!”
“我知道,我生病这段期间,你在尽力维持公司秩序,稳定整个公司的军心。感谢你!”
“郝总,我的号召力远不如您的一个微笑,一个肯定的眼神!”
“好吧,现在你回去告诉同事们:我没傻、也没糊涂,让他们不用担心公司的命运。”
“好的郝总!”一向不大动情的王小姐竟流下了热泪。
“好吧,现在你让那个左手无名指上和我戴同款戒指的小姐进来。”郝文并没有说是穆朵朵,当然王小姐知道他指的是谁。
很快穆朵朵就进来了。
“你累了吗?那么多人打扰你一上午了。”
“工作的时候我从来不觉得累。”
“你看起来精神不错!”穆朵朵笑了。
“可你看起来还是那么苍白瘦弱,我的小可怜,过来
——让我抱抱你!”郝文说完张开怀抱。穆朵朵乖巧的俯下身体,把头轻轻贴在他的胸口。
“小姐,你生日什么时候?”
“快到了,8月2号。”
“好吧,我将送一份惊喜的生日大礼给你!”
“我不想要任何礼物,你送我的已经够多了。”
“但这个礼物不同,它是我的心,我的整颗心。我将掏出来给你!”
穆朵朵立刻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这些荒唐话,吓死人了!”
看到穆朵朵紧张的样子,郝文便哈哈大笑。“让大夫过来,我想和他交流一些事。”
穆朵朵亲自去叫了程磊。
“怎么样?你感觉好多了吧?”程磊微笑着对郝文说道。
“对!我想咨询点事。”
“什么事?”
“我8月2号能出院吗?”
“应该可以,不过你得在家里好好疗养,有专业医师指导、继续进行康复治疗。”
“你做我的私人医生吧!再找两个护理人员。”
“我不行,我不能放弃我的工作,还有千万病人需要我。他们或许没有你那样雄厚的财富,但是他们的生命依然值得尊重。”
郝文微微一笑:“哲学家!那位小姐的性格和你很像!”
程磊笑了:“是的,我们都是书呆子、偏执狂。”
“好吧,那你做我的兼职私人医生,我会给你丰厚报酬的!”
“我答应做你的兼职私人医生,不过我不需要任何报酬。只要你真心对这个孩子好就足够了。”程磊看向穆朵朵对郝文说道。
“成交!我不给你现金报酬了,不过你结婚的时候我会送一套房子给你!”
程磊一听惊诧了:“你怎么知道我还没结婚?你记起我了?”
“没有,我看你不像结过婚的人,仅此而已!”
这时作为医生的程磊也搞不懂郝文的恢复状况了。从医学角度来说:郝文应该恢复大部分记忆了,但是有些东西连医学也解释不清楚——程磊不可能跟郝文说:“根据医学推断,我料定你记起我了,所以你必须知道我是谁。”就像你不可能对着一个表示不爱你的姑娘说道:“你一定爱我,根据医学推断,你的心跳频率证明你爱我!”情感是无法用医学来解释的——因为它们复杂而多变。
“好吧,你不记得我也好。你要求8月2号出院,我过几天就通知办理你的出院手续。”
“感谢你大夫!”
程磊走后,郝文让穆朵朵帮忙拨通王小姐的电话。
接通后郝文并没有说话,而是看向穆朵朵——显然他不希望穆朵朵听到他和王小姐之间的谈话。穆朵朵便识趣的离开了。
“王小姐,帮我安排飞机,我八月二号下午回北京。”
“好的郝总!您身体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