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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睛说:“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曹飞接了起来,特别淡定地跟电话那头的人说:“……没有,今个一天也没见着她……电话?也没有……也没给我打。”
曹飞演技还真不错,为了立求逼真,尾了还加一句:“对了,哪时候你们大家一起来我店里,我给你们囤了瓶好酒。”
挂了电话之后,我阴沉着脸说:“好酒在哪?献出来吧。”
曹飞不情不愿地说:“我那是想着大家聚一起的时候再开。”
我从沙发上蹦起来,“一辈子聚不了,你还一辈子不开吗?赶紧的!”
曹飞悻悻出门,没过多一会儿,笑嘻嘻地退回房里,“你还真了解你男人啊,果然他就不相信我,找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少爷开始气人了。
32
32、三少爷的“贱”32 。。。
“人呢?”我紧张地问。
曹飞说:“走了。”
我叹了口气;“今晚我得睡这了。”
“为什么?”曹飞问。
我又重新靠回沙发上,“不信你出去瞧;肯定在酒吧外头等着呢。”
曹飞没说话,在我身旁坐下;“你们这到底是怎么的了?女人使点小性子是没问题,过了头会把男人吓跑的。”
我摇头,“压根不是我的事情。再说了,就算是使小性子又怎么样?这么多年;我不也没把你吓跑吗?”
曹飞笑说:“沈晨容是沈晨容;我是我嘛,我跟他又不一样。再者说,如果你任蕾真要是我的女人;你骑我头上拉屎;我都不吭一声,然后我还得找个木框把你供着,没事给你烧点香,烧点纸啥的……”
“你滚蛋!”我使劲推了曹飞一把,不过,我却真的被曹飞给逗乐了。
“笑了?好喽好喽,雨过天晴喽。那么大小姐,你能出去好好跟你男人谈一谈了吗?这里头的黑着一张脸,外头那位还黑着一张脸,这一会我还敢不敢出门回家了?”
“我不想见他,让他等着吧。”我催促曹飞,“你说的酒呢?抓点紧啊?”
曹飞又出去了,好大一会儿才回来。不过我并没有看到传说中的好酒,而是拎了几盒外卖。
“别整天想着酒啊酒的,先吃饱了再说。”曹飞坐在我身旁把外卖盒在小茶几上一个一个摆了出来,还一边介绍他买的哪家哪家的东西,又多么多么好吃,多么多么出名,可是我却全都听不见,因为看着眼前婆婆妈妈的曹飞,我竟然想到了我的爸爸。
突然间,我的眼泪又一次想涌出来,我连忙抬起头将雾气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顶不喜欢在外人面前流泪,换句话说,我顶不喜欢哭,似乎小的时候看到我妈哭的太多,所以现在,我不想看到别人哭,更不想别人看见我流泪。
后来,我乖乖听了曹飞的话,把他分配给我的食物全吃了,然后跟老佛爷似的又躺回了沙发上。
曹飞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问我:“你真不出去瞧瞧啊?”
“不是我不想出,只是现在不是好时候。”我固执地说。
“我说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曹飞终于忍不住开始打听。
我把沈晨容跟他妈妈的对话,还有他妈妈跟我说的话,还有我跟他妈说的话全都说给了曹飞听,末了还加了一句,“敢情我这什么都不是,人家压根就没承认跟我在一块,我这一头热个什么劲啊?”
曹飞坐在我旁边开始沉默,良久之后,突然站起身,“不行,我得问问沈三他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说完,他就要往外走,我一把拖住曹飞,“祖宗嗳,这事不用你管啊,等我平复一下会自己去解决的。”
曹飞皱眉瞪着我,“任蕾不是我说你,你说你这干巴巴地倒贴,人家还没把你当回事,你觉着有意思吗?有吗?”
听曹飞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特别委屈,只是没用几秒钟,我把委屈化成了愤怒,开始对曹飞喊:“我就是乐意倒贴!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没脸没皮这么下贱喜欢他这么多年!你怎么着吧?”
曹飞被我气得直喘粗气,最后突然喊了一句:“你他妈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跟老子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说完,转身将门狠狠地摔上,走了。
摔门的声音震得我猛得一惊,我心里顿时发慌,因为认识曹飞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回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想都没想便追了出去,酒吧里客人挺多,我抓着个服务员便问:“你们老板呢?”
“出去了。”他指了指门口。
我抬脚便追了出去,左右一瞧,却看见曹飞跟沈晨容两个人站在沈晨容的车旁吸烟。
我愣了愣神慢慢走了过去,沈晨容没看我,却对曹飞笑了笑,“谢谢哥们。”
曹飞无奈地说:“如果这女人跟我绝交,你记得替我说两句好话。”
沈晨容微笑点头,“一定。”
曹飞将烟尾扔在地上,伸脚踏灭之后走到我跟前,“对不住,哥们,这一回,我没站你这边。”
我仍然有点反应不过来,曹飞伸手拍了拍我肩膀,然后小声说:“我认识的任蕾不是缩头乌龟,去吧,跟沈三好好聊聊,我觉得……他不像心里没有你。”
说完,曹飞越过我走回了酒吧。
沈晨容也扔掉手中的烟走到我面前,语气尤其温柔,“任蕾,对我有意见可以提,这样一声不吭地躲起来,我多担心啊。”
我站在原地冷冷看着沈晨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晨容双手分别摁在我的肩膀上,“任蕾,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得直接告诉我,不能这样说不理就不理我了,你一句话也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我抬手挡开他放在我肩头的手掌,“我不知道跟你说什么。”
沈晨容的双手尴尬落下,双眼中带着不解,却仍然温和地说:“是因为崔遥远吗?我跟他连单独见面都没有过,我们真的只是认识,一点都不熟。”
我仰起头,忍不住问:“那你妈跟他爸撮合你们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喽?”
沈晨容眼神一滞,“那是他们的事情,我根本不关心。再说了,他们爱怎么撮合那是他们,我又不可能听他们安排的。”
“那你为什么不跟你妈承认我们的关系?”我终于问出这句话,心里头觉得很痛快,而且,似乎也没那么迫切需要沈晨容的答案。
沈晨容的脸寒了下来,“你……是因为这事跟我闹别扭?”
我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解释也不再重要,现在的我只想一个人待着。
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我打开车门便坐了进去。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挺爽快的女人,可是经过这件事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别扭着自卑着,甚至面对沈晨容妈妈时那种拘束感跟压迫感都证明了自己的内心其实一点都不强大。
当天晚上,沈晨容在我家门口等了一夜,我也没有放他进来,而且我还故意将门从里头锁上,防止他用钥匙开我家的门。
后半夜的时候,我听到房间的窗户传来声响,三长两短,然后是沈晨容的声音传来,“任蕾,我知道你没睡,你放我进去跟你说两句话。”
听到敲窗的声音,我想到了许多我们上学时候的事情,好多回忆纷纷涌到了眼前,突然间,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开窗的冲动,将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第二天一早,我去上班的时候,发现沈晨容的车子还等在我家门口。沈晨容第一时间抓住我的胳膊,而且很用力,我挣扎了好几下也根本甩不开他。
“任蕾,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妈吗?你又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沈晨容眉头皱得很深,“你我都清楚她的个性,你也不想想,如果她真那么好应付的话,我为什么还要等到现在才跟你在一起。我一点都不怕她,我更不会听她的安排,可是,我却怕你因为我受到任何委屈。”
“你的性格我非常了解,到时我妈说不上几句话,你就又会主动跟她撇清我们俩的关系,你已经不止一次这样干过。还有,以前你表姐跟我舅舅结婚的时候,你不也是说不理我就不理我了?实话跟你说,出国那几年,我一想到你随随便便轻易地跟我分手,我都气得恨不得掐死你,可是看到你我又气不起来。回国之后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不能让你在我还没把路铺完之前有机会退缩。”沈晨容抬手抚上我的脸颊,声音也越来起温柔,“可是你上回突然跑到我家里,真的把我的心全弄乱了。不过,在我听到你跟我说那些话的时候,也真的让我把那些计划啊,想法啊,怎么应对我妈啊,统统的一切我都全部忘记了。”
沈晨容低头看了看手表,压根没给我消化那段话的时间便拉起我的手,“现在时间刚刚好,跟我走。”
我被他塞进车里,然后一路疾驰,最后,车在他爸妈住处的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我紧张地问。
沈晨容根本不理会我,打开车门将我拉了出去,然后拖着我的手就将我拉上了楼。
敲门之后,是沈晨容妈妈开的门。然后他妈妈便用冷冰冰的眼神打量我们,最后,将眼神放在了我们紧紧相握的手上。我顿时紧张得手心开始冒汗,然后本能性地将自己的手从沈晨容手心抽了出来,可是下一秒,沈晨容又将我的手攥进手里。
“你们吃早餐了吗?赶快进来一起。”片刻之后,沈晨容妈妈居然调整成了面带微笑。
沈晨容也挂起笑容,“妈,有件事情我想通知您。”
“我着急上班呢,回头再说吧。”他妈妈压根不给沈晨容说话的机会。
“不行,一定要现在说。”沈晨容很坚决。
沈晨容妈妈缓缓收起微笑,面色开始阴沉。
沈晨容见他妈变脸,似乎也不在乎,然后伸手将我揽到身边,“妈,我不想再骗你了,我跟任蕾高中时就在一起,中间我舅舅跟她表姐结婚之后,我们分开了一段时间,现在我们又在一起了,而且以后我也不想跟她分开。”沈晨容顿了顿,表情变得异常正经,“还有,如果你们能同意我跟任蕾在一起,我随时……随时去医院报道,随你们安排。”
作者有话要说:沈三不是渣,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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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三少爷的“贱”33 。。。
我猛得拉住沈晨容;“沈晨容,你在说什么啊?”
沈晨容就势将我的手握紧在手心;“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听我的就好。”
我来不及为沈晨容的坦白欣喜若狂,因为我在沈晨容亲妈冰封般的眼神下已经快要结起了一层寒冰,我满脑子都是头一天在她办公室里跟她说的话;保守估计她现在肯定连将我撕成碎片的心思都有。
想到这里;我很没种地将自己的身体往沈晨容身后挪了挪。
我能感觉到空气中都好像结起了冰碴子,我垂着头压根不敢再瞧沈晨容的妈妈。良久之后,沈晨容妈妈居然挂起了微笑;语气也是如以往般温柔宠溺地对沈晨容说:“儿子;别再跟妈玩这些小把戏了,没意思。这样吧,妈再也不逼你去医院上班了,你呢,也别总拉着任蕾没大没小的。你看任蕾挺忙的,你就先送她回去吧。”
听到沈晨容妈妈的话,再看着一声不吭又面无表情的沈晨容,突然间,我竟然感觉到了恐惧。从沈晨容被逼着读医科开始,我就知道他有多么地抗拒那个职业,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其实一点也不清楚。而现在,他妈妈明知道我跟沈晨容的关系,却笑眯眯抛出这么一个巨大的让步,我真的不知道沈晨容会不会动摇?突然间,我对自己,乃至沈晨容全都没有了信心。
望着沈晨容的脸,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他们母子仍然在平静对视,沈晨容面无表情,而他妈妈仍然微微带笑,我觉得可能十个任蕾捆一块都不是沈晨容妈妈的对手。
半晌,沈晨容突然弯起了唇角,“妈,是不是小把戏,您应该最清楚了。我既然已经说出口,那么我也一定不会给你们丢脸,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感觉到沈晨容握在我手背上的手掌又稍稍用力,“妈,我只是希望您以后不要再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