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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
毫无节奏的枪响,近乎一枪一个的超高命中,蓝带兵和法军士兵的冲击脚步,很快就停顿下来了。
邓凯边上的这位,不理会走在前面哆哆嗦嗦挡子弹的蓝带兵,他重点照顾那些法军士兵。三枪,打死了两个,打伤了一个。枪不落空,真的神准到家了。
一二十分钟过去了,蓝带兵和剩下的法军士兵,还盘桓在距离阵地五十丈左右的地方。六七十人的蓝带兵已经损失了十多个,法军士兵连死带伤更倒下了一半。有十几个惊慌失措的蓝带兵转身想往回跑,走在后面的费尔勒立刻开枪击毙了一个冲在最前面的溃兵,于是那十几个蓝带兵就像变戏法一样,又转身回到了前头的大部队里面……
费尔勒已经非常的“郁闷”了,还没有看见敌人,自己就已经伤亡惨重了。难怪这段日子运输线上死了那么多人,这些个破坏者不仅狡猾,更加的枪法精准。今天自己半个排的兵力,加上六七十人的蓝带兵,竟然拿不下对面十几人。
算上遇伏时候的死伤,蓝带兵已经损失四分之一了,虽然自己并不在乎他们的死活,但是自己人呢?法军士兵也损失了一个班,费尔勒却还没见到敌人的一具尸体!“绝对不能这样结束,绝对不能——”
“进攻,继续向前——”费尔勒对着趴伏的蓝带兵打了一枪。催促着他们继续前进。但是蓝带兵如何敢呐。
“砰!”“砰!”
枪声响个不停,可以清晰的分辨出蓝带兵的前膛枪与狙击部队、尖刀队手中后膛枪声音的异样。后者那就跟索命的阎王贴,一响可能就要夺取一条性命。前者却完全没一点转头,蓝带兵开了这么多枪,也没见打中一个敌人。
陈明是这对蓝带兵的领头的,正要一脚踢一个“后进”的蓝带兵的屁股,却不料脚下一滑,扬身就要摔倒,慌乱中突然耳朵一凉,好像有冷水淋到了一样,正要骂娘,耳朵上面就传来一阵阵剧痛,陈明用手一摸,赫然摸到了一个破碎的耳朵,肉片还吊在上面,钻心眼的疼,手上面也是鲜血。
陈明愣了一会儿,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号叫声,畏惧退缩的蓝带兵正好找到借口纷纷向陈明的位置靠拢——后退。因为陈明就在蓝带兵的最后面。
费尔勒非常的看不起陈明,可这个时候并不是他教训这个懦弱的“黄、种人”的时候,因为他赫然听到了后方传来的枪声。那应该是道路上的运输队——
费尔勒并不知道东方有‘调虎离山’的兵法,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必须带着队伍返回去。消灭破坏者是很重要,但运输队的物资更重要。
急躁起来的费尔勒烦了一次不能饶恕的错误,他整个上半身从一颗大树后探了出来,招呼着陈明带队扯下来。“砰!”一声枪响,结束了费尔勒的喊声。他的脑袋开花了。
狙击手脸上露出了笑脸,邓凯也放下了手中的枪,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意,看着地下因为指挥官被击毙,而混乱成一堆的蓝带兵和法国士兵。“缀上去,这正是咱们浑水摸鱼的好机会。”说不定靠着自己这队三十来人的力量,真能把前面那支一百多兵力守护,总人数达到五百人的运输队给吃掉呢。
第二百六十八章为什么要突围?
六月份,顺化城正东方向的西真县城。
枪声渐渐消停了下来,城门口,大批的秦军和越南军士兵正在涌入城中。
中越与法国人之间,两边相互有默契,保持了将近一个月的和平,被刘暹的这次突然出击给彻底打破。
一个月了,一个月的时间,双方都在全力的调集军队和筹措物资。越南那边连嗣德帝都回到了顺化。法军这边更是在临近福海县的海边,利用一个水湾搭建起了一个小型码头。陆路运输线太不安全了,法国人最多是出动了上千人的高卢公鸡,也没能消灭人数不足他们十分之一的破袭队伍。
也因为此,西真县这个地处福海与岘港正中间的陆路交通要地,现在丝毫不被法国人所重视。驻守这里的只有二三百装备落后的蓝带兵,面对刘暹的攻势,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刘暹大军在西真停了一天,留下两千越南军驻守,以防备决战时岘港方向有可能出现的变故。两千越南军中有五百人是新军,让两千越南军的质量有了些保障。第二次,大军出城,直往东北方向的福海进发!
福海的法军没有坐等刘暹杀到跟前,得知西真陷落的消息后,弗朗西斯。加尼尔和弗拉斯特两位法国陆军少将,立刻带着手下的兵力,浩浩荡荡的开出了福海城。
三千名法国红带兵,四千名越南蓝带兵,以及超过五十门的大炮,和数百辆重型马车拉载的后勤物资。
“将军阁下!”
六月的越南是炙热的。带着众多辎重,法军的行进速度很慢。弗朗西斯。加尼尔和弗拉斯特正在说着属于他们这个阶层的话题。弗朗西斯。加尼尔的中尉副官突然急匆匆地跑到了弗朗西斯。加尼尔和弗拉斯特跟前,大声说道:“中**队突然用重兵包围了隆多以北的我军先头部队!”
为了打‘有准备’之战。而不是突然的遭遇战,使得两军完全搅合在了一起,让自己的炮兵优势不能得到发挥。弗朗西斯。加尼尔派出了一支由五百人蓝带兵和一个连的法国士兵组成的先头部队。
弗朗西斯。加尼尔和弗拉斯特就像嗅到了血腥味一样,迅速兴奋了。一个多小时后,弗拉斯特率先头部队一个营的高卢公鸡,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一处一片狼藉的战场,但是六百余兵力的先头部队,已经变成了一百多具尸体躺在地上。剩下的人全部消失,连一个俘虏都没留下来。
战场上还两个巨大的弹坑。坑底焦黑,依旧在冒着丝丝白烟。那一米多高的深度,和至少四五米长度的直径,以及四周散落的残肢断臂,让场面显得异常触目惊心。并且弗拉斯特从战场上几乎没有留下太多的弹孔来看,先头部队阵亡的这些士兵绝大多数不是被子弹击中,而是被直接炸死,或是被爆炸后产生的强大气浪冲击波给震死!
“这就是中**队击毁大斧级铁壳炮艇的武器吗?果然非常猛烈!”
作为一个老练的陆军军官,弗拉斯特至少可以判断出这种武器的威力是几何!这已经不逊于六吋以上大口径炮弹的威力了。
弗拉斯特不得不警觉起来。虽然这一带的地形很平缓。并不适合打伏击,但如果大部队暴露在这种武器的射程之内的话,那就是一场灾难!
“啪啪啪……”连续几声枪声突然从左侧传来,弗拉斯特想都没想就拔出了指挥刀。对准左侧那片稀疏的树林地带一挥!
天空渐渐地阴沉下来了,厚实的暗黑色云层,就像没边没际的灰色铁幕一样。低低地压在头顶上!一阵强劲地大风刮过之后,连续炙热了多天的越南。骤然间“噼里啪啦”地下起了倾盆暴雨。
在能见度不过百把米的雨幕下,弗拉斯特率领的一个营的法军士兵。在极短的时间内,被秦军向发所部营头,用绝对优势的兵力团团包围。
“将军阁下,我们是否立刻突围!”浑身邋遢的中尉副官,紧了紧身上湿透了的军装,对弗拉斯特提议道。他们的四周全都是秦军,防线的外沿已经有密集的枪声打响。在暴雨的掩护下,秦军士兵正迅速合围、填补结合部!法军陷入了极大的被动中,仿佛四面都是敌人,外围侧翼小范围的交火,几乎都是被秦军给压着打!
“为什么要突围?大部队距离我们不到四公里。他们很快就能赶到!命令部队,就地驻防,构筑工事!”弗拉斯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副官的提议。
他可是知道的,秦军有一支实力很渺小的,但放到越南却是犀利的骑兵部队。虽然下这么大的雨,谁敢说那支骑兵部队没有在战场周边徘徊?在能见度这么糟糕的情况下,一支纯粹的步兵,选择在这个时候向主力靠拢,要真的被骑兵部队接近了,那绝对是一场灾难!反之,如果自己能始终镇定的防御防守,那么秦军的骑兵部队就是再多出一倍的数量,也对自己构不成绝对的威胁。
很快,弗拉斯特的临时指挥部搭建完毕。在一块巨大的军用帆布下,弗拉斯特望着东北方向法军主力所在的位置,眼睛似乎看到了一场大战的爆发。“好运的加尼尔!”自己竟然被围了,注定跟双方的第一次会战无缘了。
没过多长时间,“报告!将军阁下!”一名三十岁左右的法军少校军官向弗拉斯特敬了一个军礼,大声说道:“我军主力部队已经赶到了战场外围,他们正在和中**队、越南军队的阻击部队进行交战!”
“是的,少校。我听到了枪炮声。”弗拉斯特回过头来看着身边的副官、参谋和卫兵,“少校,这是你的营,我不会干涉你的指挥。我只要告诉你——决战打响了。”
“你的营,能不能顶住中国人的进攻,牵制住中国人的兵力,将会对这场决战的胜负带来非常重要的影响。”
“法兰西的荣耀握在你的手里,法兰西在越南、在中国的利益握在你的手里,不要让三色旗帜,再次掉落到污浊之中——”
正缝普法战争那场令整个法兰西蒙羞的战争之后,对于军人,尤其是一名真正的军人,以国家的利益,国家的荣誉,去激励他们,去刺激他们,往往会取得超乎人想象的巨大成功。何况,欧美国家历来歧视东方国家,看不起东方人种。这更隐隐关乎到‘白色人、种’的高贵与骄傲。
眼前的奥德曼少校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名真正的军人,一个发自内心的看不起有色、人种的白色、人、种至上者。
“将军阁下。我,和我的每一名战士,都愿意以生命和鲜血来守卫法兰西的荣誉和光耀。法兰西的旗帜不会从我的手中掉落,永远不会——”
……
“进攻,命令部队进攻。打破中国人的防线,打穿他们!”
另一场主力会战的法军指挥部里,弗朗西斯。加尼尔眼睛都要喷出火了。一个营的法军士兵,在四五百蓝带兵的辅助下,向对面的阵地发起进攻。竟然没冲上阵地就一个个落花流水的跑回来了,这简直是耻辱!
“让那位少校先生整理自己的士兵。炮兵,炮兵尽快落位,告诉阿内尔卡中校,进攻的部队需要他的炮击来做掩护。”弗朗西斯。加尼尔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但他发誓,在这一战结束后,他会让那个笨蛋少校滚去带蓝带兵。
“告诉士兵,在阵地的对面,有一个尊贵的将军,和六百多名他们的战友,法兰西军队的勇士,等待着他们胜利的消息——”
第二百六十九章大雨倾盆下的战场
那是弗拉斯特见到奥德曼少校的最后一面,在那之后,弗拉斯特再也没见过这名少校。只听说他战死的很英勇!
秦军正式发起了进攻,雨幕中,阵地前,喊杀声伴随着炮火和枪声,肢体、雨水、鲜血、泥浆,飞上半空……
但是,一个小时后,法军的大部队依旧遥遥无期,弗拉斯特甚至能够清晰听到东北方向传来的枪炮声,但他始终看不到一个法军士兵冲到自己跟前来。
与此同时,围攻弗拉斯特部的秦军战士,就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两边都没有拿的出手的炮火,甚至比这个来,秦军因为手榴弹的原因,还更加强过法军。
大雨和淤泥也没让火箭弹的威力减弱。可视距离外的地方,在一百五十米左右的地方,秦军只用了三枚火箭弹,就砸开了法军的第一道防线。
然后再接再厉,不断压迫法军的阵地范围。法军士兵打过冲锋,被火箭弹巨大的压力逼疯了的法军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勇敢的对秦军发起了白刃冲锋!
但是秦军士兵的三角进攻小组和柯尔特转轮手枪告诉法国人,白刃战你们也是玩不起的。这样的后果就是法军阵地越来越小,到了战斗打响的一个半小时时候,三百名左右的法军士兵连带着他们的将军弗拉斯特一起,被紧紧包围在一个不大的高地上。向发没有再指挥部队猛攻,而是架起了火箭弹,三连射之后直接命令法军无条件投降。
弗拉斯特从没想过。有一日自己会被野蛮落后的东方人俘虏。可他亲眼见过火箭弹爆炸的威力,“轰”的一声巨响。一枚火箭弹能把范围十米之内的人全部送上天,还能搅起了漫天的泥浆。抛洒着无数的残肢断臂!
三连射的火箭队清掉了半个排的法军士兵。
战斗打响两个小时,前线正在指挥主力会战的刘暹,接到了向发的战报。弗拉斯特投降了,三百五十多法军士兵做了俘虏,剩下的则成了尸体!
……
哗哗的大雨打湿了刘暹的衣服,刘暹内心却高兴地很。三年了,自从新疆战后归来,他连着三年小心储存着能量,丝毫不浪费。虚拟地图曾经创纪录的连续四十三天不开机。终于,在举兵开进越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