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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飞速上涨。其东京日本治下的领土上,米骚事件是一处接着一处。
最后还是英国人为了维持日本东京政府的稳定,从泰国等地购入了大批大米贩卖到日本去,这才将日本的粮食价格满满压制了下来。也让大米出口在日本对外贸易上划了句号。因为这些被外资购买的大米,那本就是中国的资金。为什么这么做?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而在日本本国粮食缺口都很大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能搞出大量的原产大米对外出口,也一样能脚趾头可以想象。
金钱的魔力是无穷无尽的。他或许不是万能,但在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面前,它就是无所不能的神。
所以,在日本开战前那几年和战后的最初两年里,日本的经济发展遭受了重大的打击,不管是丝织业、纺织业,还是一些低级的工业产品,面对中国‘减价大促销’式的打压,都是悲惨的不能再悲惨了。
即使东京政府提高了关税,筑起贸易壁垒以后,东京日本四周海岸线,疯狂的走私活动也让东京头疼不已。手工作坊倒闭、失业人口暴增,社会治安自然混乱。而社会治安混乱又让企业变得更加艰难,这就是一个周而复始的循环。
生活的日渐困难使得日本不少农民、城市居民沦为赤贫阶级。若不是东京政府背后一直有英法美等国的支持,说不定前几年都要生乱子了。
与东京日本内忧外患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而今蒸蒸日上的华夏帝国。眼看着繁华似锦、灯红酒绿的北京、上海,联想到本国家乡的悲惨情景。相信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血性的人都会在心中蹦发出发奋图强的干劲,同时袭上他们心头的还有面对中国的无力。
就像中国的领土与日本领土的比例一样,日本的力量面对中国太弱小了。
诸多的日本留学生将这股干劲化作为一种坚定的意念。这些在中国留学的日本青年门,抱着一股‘为日本崛起而读书’的意念,也跟原时空中清末民国时候的中国在外留学生一样的。
刘暹对这幅逆转有的只是洋洋得意。因为这是强者才有的傲然,和弱者必须背负的发奋。当初他派去外国的留学生们,在德国、英国时候,可也都是一样的心情的。刘暹内心的爽感超过其他的全部国人,只因为他来自原时空,铭记着中华百年耻辱。
“中村君,三浦君,你们今天拜访了中国的皇家自然科学院,感觉怎样啊?”
“酒井君,你今天没能随我们一起去真是太可惜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学院,虽然不能进入他们的中心实验室,但也观看了外围区的实验室,还亲手进行了一次操作。观看了他们的图书馆、资料馆,里头的藏书包揽万象,真的不是帝国大学可比的。若是能留在这里学习上几年,真是此生无憾了。”东京大学诞生于1877年,初设法学、理学、文学、医学四个学部,是日本第一所国立大学,也是亚洲最早的西制大学之一。学校于1886年被更名为“帝国大学”。
“竟然得到亲手操作的机会,真的是万分难得。但是留在那里学习,就不要抱有希望了。”酒井龙一叹息着说道。中国石景山皇家自然科学研究院有着全世界最先进的科学仪器,并且数量众多。在这里有着一批有些的科学专家,很多人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有着最顶级的名誉。而且石景山还以科研经费充裕闻名世界。
这里只有走到死路的研究,而没有因为经费耗用大而被叫停的研究。在这里工作是全世界因研究经费短缺而举步维艰的科研工作者梦寐以求的机会。这里是科研者的天堂福地。
但是很可惜,石景山皇家科学院的科研基金虽然已经将申请范围扩大到了东京日本,甚至允许日本的一线科学家、研究者来石景山走一走,可在这里长期工作研究的机会,中国是不会给与日本人的。
至少现在是绝对没这个可能的!
“把这句话送给那些小鬼子。”前线的激战当中,刘暹都不忘日本来华科学参观团的事宜,手书八个大字——为日本崛起而读书!
“或者把‘读书’俩字改成‘努力’更顺口些……”
第六百四十一章昔日王谢堂前燕
宽阔的操场上,数千新兵正进行分列操练,在各自教员、教习和中队、分队、班长的带领下,训练军姿、队列、射击、拼刺、投弹、操炮、筑垒……,脚步声、喊杀声、口令声,乃至是喝骂声充斥了整个操场,尘土带着滴滴汗水在阳光下一阵阵地飞扬而起,浓烈的汗水味道随风消散。
俄军在不住的向中亚调遣援军,新军的援兵也陆续的向伊犁汇集。这其中就有一支支心怀决死之志的旗人军。
天下平定已经十年了,前清战俘陆续都放回了故乡,或迁移到了边地。唯独旗人和那些在战场上为满清拼死效力的汉人后人们,他们还继续艰辛的活在日日夜夜的劳动之中。
尝够了这种累死累活没有什么自由日子滋味的旗人们、汉奸们,对战争是向往的,用自己一条命换来全家的新生,是值得的。更别说这中间怎么说也有一丝生机!
现在的新疆,南疆、北疆汇聚了十七个自旗人、汉奸当中选出的新兵营,总数接近五万人。这中间有去年老早就开始招募,已经有接近一年的作训时间的老兵,也有战争爆发前夕,甚至是爆发后才招募的绝对菜鸟。但不管他们是什么时候被招募进军队的,不管他们都经受了多长时间的训练,他们的命运都只有一个——战场上的炮灰!
可这样的命运,也能让他们甘之如饴。
“预备!”操场上,一个少尉教员高声一叫喊。一个中队的新兵都以右侧位六十五度角挺枪立正。
“注意,脚跟用劲。重心快速前移,用力蹬脚跨步发动腿力、腰力、臂力。右手抬枪托于右胸侧下方两寸,左臂作30度旋转快速前伸。突刺!”
“杀!”一百人的声音汇聚成一声,一百把寒光闪闪的刺刀猛地刺出,声势确实骇人。
“两臂向目标用力推枪,用左手掌握方向。同时要以右脚掌的蹬力,腰部的推力,让身子向前突……”
“左小腿带动大腿向前踢出一大步,踢的时候,脚距离地面不要超过二拳,别抬得高。高了没办法再迅速变力。刺中敌人的时候,左脚着地的同时右脚自然地向前滑动。”
“自然,要自然。要刻进自己的骨子里。你故意的去做这个动作,本身就拉慢了你的速度。”
“突刺时,一要“快”,二要“狠”。”
““快”,就是对准突刺点后迅速刺过去,不能引枪,也就是不能把枪往后拉一下再去刺。引枪就等于告诉敌人,我要刺你了,对方有了准备,当然你就刺不到了。”
““狠”。就是要三力,两臂的推力、腰部的推力和右脚的蹬力,都合成一股力。狠狠地刺向敌人……”
这名少尉军官走进队列中,检查新兵们的脚位、腿形、刺杀后枪声的角度。一一纠正到满意后,才行出队列。大声道:“左臂回缩,右臂紧贴枪托快速击出,扭腰、右腿发力跨步,格挡托击!”
“杀!”
“左臂前伸,右臂回缩,左腿跨步,摆枪挑刺!”
“杀!”喊杀声还是那样的铿锵有力。
已经抵到新疆的曾国荃在旁看的是频频点头,而他身边的周馥却是满脸的惊讶。这个昔日李鸿章的心腹幕僚,现在也坐上了正三品的安西省参政了。
周馥是个标准的文人,对于军队,尤其是现代军队是真的不了解。
“玉山啊,可别看不起这几下。这可是真功夫。拼刺中最基本的动作,正面突刺、格挡托击、摆枪挑刺,每个动作中脚步都会向前跨出一步,做好了那就是一般的练家子也不是对手的。动作之间衔接流畅,更可以循环反复,是白刃战中最有力的拼刺动作。”
周馥年已五旬,当年李鸿章从编练练军和新军的时候,他是跟军队打过几天交道,但对实质并无了解。这些动作在他眼中就是几下非常简单平常的刺杀训练。现在听曾国荃评价真的高,不由疑惑道:“如此简单也能制敌?”
“哈哈哈,我国朝军队,屡胜外夷。扬我国威,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对于不懂军事的周馥,曾国荃也不想解释太多。
烈日下的操场上,官兵们个个汗流浃背、衣裳湿透,时而有体力不支者晕倒在地。
曾国荃不会看不起这些旗人。当年他们老曾家能名扬天下,靠的可就是满清的赏识。即便到后来是时势造英雄。
曾国荃很清楚当初的八旗大爷们有多么颓废和废物,要是当年的旗人们能够吃得下如此的艰苦,这大清会不会亡掉,都要两说。
刘暹即使起兵灭掉了前清,天底下谁也不会认为刘暹天生就有反骨,只会说是满清自己不争气,让人瞧出了机会来。
所以现在的曾国荃非常的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再来!连续突刺!前进!前进!”少尉教员的声音嘶哑地吼叫着。
受训的旗人新兵们喊声依旧嘹亮。“杀!杀!杀!”
黄尘漫天,汗水滴了八瓣,后面几排士兵的身影几乎已经看不清楚了,只有那反射着阳光的刺刀依然清晰可见。连续突刺,连续跨步向前,带给新兵们的不仅仅是体力的消耗和对突刺动作的更深体会,还有一往无前的气势悄悄地浸润进他们的骨髓。跨步前进,前进,前进,再前进!只有前进!长期训练后形成的本能造就的是决不后退的习性,这就是钢铁的军人意识了。
刘暹不迷信精神力量,但哪一个指挥官都会欣赏精神力量带来的高昂士气;他也不迷信武器制胜,却会跟全世界的军官们一样喜欢集中绝对优势的火力摧毁对手。白刃战在他眼中是很重要的一种军事手段,可更重要的是铸就军人发自骨子里的无匹气势!
喊杀声中,尘土不可避免地席卷了旁观的曾国荃和周馥,两人的岁数都不小了,忍不住连连咳嗽。但谁都没在意,更不会干出呵斥这种丢份儿的事儿来。
“大帅,不如您回驿馆稍息片刻,等这热劲儿下去了,玉山再陪您来看?”
曾国荃挥手驱散尘雾,坚决地道:“继续!继续看下去。老头子就是想知道,当今队伍是如何调教出一支天下强军的!今后咱们地处边界,少不了触及军伍,可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啊。”
“立……定!”一排人墙滚滚向两人所站之处压来,步履铿锵有力,严正威武,最后在距离曾国荃十几米元的地方随着口令停止了前进。
爱新觉罗。载泽身穿军服站在最前排,双眼在正视前方的同时,脑袋却想尽力去看那两个年老的身影。年轻的载泽并不认识曾国荃和周馥,但他知道,能够身穿便服进入训练场的人,绝对都不是一般人。
作为这支大队中的排头兵,他身处的排头兵位置不允许他转头,甚至眼球的转动也不允许!所以他只能用余光来观察曾国荃和周馥。
所有人都汗流浃背,军服都被汗水浸透了,但这丝毫没有减弱了他们的严整队列滚滚向前又遽然而止的气势。
曾国荃和周馥的目光同时集中到了载泽身上,这个排头兵实在有些醒目。身体壮实,相貌俊挺,双眼中蕴含着的神光,掩饰不住的自信、坚毅,让他从第一列二十二人当中脱颖而出。
“排头兵,出列!”
载泽向前小跑了三五步,在曾国荃面前五米的位置站定,然后是一个挑不出任何毛病的严格军礼。
曾国荃也站定,立正,举手行礼道:“姓名、年龄、家世!”
“新兵爱新觉罗。载泽,二十二岁。圣祖爷第十五子愉恪郡王爱新觉罗。胤禑之五世孙!”
曾国荃眼睛眨了眨,跟周馥对视一眼,都明白这人是谁了。愉恪郡王爱新觉罗。胤禑是无子的,载泽的亲爹大名叫奕枨,他本来也不是叫载泽这么个名字,是奉旨过继给绵愉做后嗣之后,改命载泽的。光绪三年袭封辅国公,可惜啥福也没享到,满清就倒了台。
没想到自己俩无意中竟点出一个前朝的皇亲国戚了。
“昔日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走出训练营后,周馥脑子里回荡着这么一句诗。载泽,旗人军,这里真是一个再清楚不过的明证了。
周馥一时间心里空荡荡的。满清宗室子弟的落魄和下场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如果有一天周家也落魄了,子孙后代会是怎么个样子?而且周家虽然跟李鸿章交情没的说,可谁敢保证未来就没惨淡的那一日?
曾国荃更是在苦恼着。他已经快七十了。安西总督这一任后,就该告老还乡了。可能他都等不到那一日,人就不行了。那么今后的曾家就只能靠一个曾纪泽吗?
这倒不是说曾家后人里没有人才了,全是纨绔了,而是除了曾纪泽以外,曾家没有第二个能挑起家门大梁的人了。
两人本是兴致勃然的来看一看新兵训练,却怀着一肚子的郁闷不乐回去了。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