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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子宫那边,云千洛与云天心两姐妹的一举一动,不多不少的传回了太子爷的耳朵里。
但云天心回宫后的待遇明显没有云千洛的好了,刚到太子宫的门口,也有人迎上来,不过却不是来迎接她的,是把她押到太子爷跟前的侍卫。
云天心几乎是让人绑着去见的凤齐烈,见到凤齐烈时,就满脸的泪水,一脸的委屈:“殿下,妾身出宫可是殿下允许的,这帮狗奴才的没长眼晴吧,把妾身给绑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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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云天心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极了,生怕太子爷凤齐烈看出一丝半点的痕迹来,那么自己也就守不到那云开见明月的时候,怕是小命就没有了……
凤齐烈冷眸像刀子一般的扫过云天心,这关键时刻,容不得他不多想,云天心为何要去见云云千洛,这可是个事呀,会不会是跟云千洛告密了,这云天心出宫见云千洛的事情,还是她宫中的于欢告知凤齐烈的,这于欢跟凤齐烈说这些时,那可是含沙射影的,说了些有的没的,说什么云天心自从流产之后,对太子爷的心就不一样了,又说了孩子对女人是多么的重要之类的……
那言语里外,都似乎是在暗示什么,可是当他问是不是云天心有了二心时,于欢又说了云天心对太子爷的事情是多么的上心。
本身凤齐烈最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宫中女人们你争我斗的戏码,于欢那样明显的挑拨又不说明的样子让凤齐烈恶心,故而才斥责了于欢,让侍卫绑了云天心回来。
“云天心,你给本宫一个明白的话,你是不是恨着本宫……”凤齐烈站起身来,走到云天心跟前,大手一伸就捏住了云天心的下颌,那话问的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但那眼神却是冷的如那寒疼腊月的北风那般。
云天心的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是那里露了马脚的,让凤齐烈看出来了么?但想想也不可能呀,自己的一言一行可是小心又小心的,怎么会露出马脚呢?
云天心百思不得其解,但眼下的问话还是要答的,泪水当下就涌了出来,美人落泪,梨花带雨,云天心为此还专门的对镜练习过怎么样哭才好看,所以这泪呀,一落,自然就看到凤齐烈那微微蹙起的眉头。
两个人到底也是夫妻一场,要是说没有一点感情,那也是不可能的,最起码凤齐烈见云天心这样,那心里还是一紧的。
“我恨……”云天心说出这两个字时,凤齐烈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捏着她下颌的手也使了点力,大有云天心真敢再说下去,就要掐死她的样子。
云天心满脸是泪,那眼神却也是柔情万千:“我恨不能取代殿下心中那个人的位置,我恨殿下不爱我……”这云天心可是把一个怨妇的神情演绎的活脱脱的真实呀,让凤齐烈都难辩真假呀。
凤齐烈无言的看着云天心,待云天心一番挖心掏肺的言语过后,才回了神,大手抚向云天心的小脸,无限柔情。
云天心这时候才在心底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感觉到凤齐烈的柔情,也就是说她的危机解除了。
果然,凤齐烈亲自给云天心松了绑,抱在怀中,好生的哄着,太子爷凤齐烈几时哄过女人,除了哄过云千洛之外,那第二人自然就是这云天心了。
要说云天心这心里没有一点腷应那也是不可能的,但这作戏作全套的道理,她自小就知道,所以这会儿也只是伏在凤齐烈的怀中,低泣着,作委屈状。
这接着就说起了她今个儿见云千洛的情景,那可是一五一十的学着来说的,毕竟她不知道凤齐烈到底是不是派了人跟踪着她的,但主要的,她说的那些话,她还是隐去了一些。
这么一来,凤齐烈听完云天心说的,也只道是自己着了于欢的诡计,人家这就是一场普通的姐妹相聚,但他也不想一想,云天心和云千洛这两姐妹,本就不和,有什么好聚的。
危机一解除,云天心从太子爷的长乐宫出来时,就唤了身边的小太监,问今个儿有谁来见过太了爷,得知是自己宫中的于欢借送汤水之便,来过一次,呆了没多长时间就离去后,云天心的心里便有了主张。
那回到长夏殿中,招见了于欢,自然又是少不了的一顿责罚,苦逼的于欢夹在云天心与凤齐烈之间,因着身世,因着差距,而左右不是人的次数,也不是这一次了,逆来顺受么?不,她是存着力气,等着有着一日反击的。
挨着板子的于欢,心里恨恨的想着,总有一天,她会搬到云天心的,但却不曾想想,你一个欢场女子的身份,第一眼没有让太子爷为你神魂颠倒的,那以后再想咸鱼翻身,那简直就是白日作梦。
这可不,就因着这白日作梦,又挨了云天心这一顿的胖揍,那可真不是人能干出的事,但云天心这人,就这样,她那对你笑得如那御花园里的牡丹那般艳丽的同时,还能下着死手,把你往死里整。
再说太子爷凤齐烈这边,送走了云天心,自己一个人在宫里琢磨着云天心这个女人会不会对他下黑手,但总结云天心的过往,这女人对自己可是死心塌地的,烦闷的揉了揉眉头,到这会儿,方觉身边没有一个体己并且可以让自己完全无戒心的女人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但错过就是错过了,云千洛那样的女子,本该是属于自己的,却最终入了他人的怀抱,不可否认,这其中也有自己的原因,但谁的一生没有个错的时候,只是他这错,却失了一辈子的主心骨!
凤齐烈觉得为了这根主心骨,自己也要把云千洛给抢回来,而要把云千洛给抢回来,就得先是自己当上皇上,本来还想着等父皇退位,但眼下看来,这形势也是越来越不好了,这么苦等下去,就怕有什么变数呀……
再说云千洛这边呢,有了云天心这样的提醒,当下就跟凤墨琰把自己与云锦程商议的把银两换成药品粮食和木材送去灾区的事情说了一下,得到了凤墨琰的大力赞赏。
不过事,她自己这单方面的定了也不能成行的,最终还是要跟齐陌煜商议一下的。
想当然,这事齐陌煜自然是不会反对的,也就在第二日,云千洛又以凤墨琰的名义约见了齐陌煜,两人就这赈灾一事,初步达成了协议。
接下来就是置办这些物资的事宜了,这些事自然不用云千洛一介妇人抛头露面,是由凤墨琰牵的头,联系了几家药材供应商,再由齐陌煜出头以皇室的名义做了这笔生意,齐陌煜凭借碰上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加了点价钱,就和几位药材供应商约好,这药材呀,人家管送到良州去,再由齐陌煜等人在良州那边接洽便可。
这事一谈成,云千洛心中一块重石也算是落下了,往年水灾过后,或多或少都会有时疫发生,而发生时疫之后,虽然朝廷会派了人去处理,但还是会死伤不少百姓,希望今年在洪水退下去之前,这些药材就能到位,到时想可以提前预防,争取不让时疫发生。
这当药材一事,就占了三十万两银子,此后就余下粮食和木材等事。
良州距离林州的距离还算适中,故而云千洛与齐陌煜商议着,这木材一事,可找当朝新科状元乔津来商议。
乔津是这一届的新科状元一事,在云千洛这儿毫无悬念,而且这会儿正值新科状元回乡省亲之时,再加之林州距离良州颇近,而且皇帝老儿也有意让乔津前往良州安抚民心,故而这木材一事,是由凤墨琰出面和乔津去谈的……
凤墨琰本意是这次的事件,他只是做个表面功夫,但关于是谁去和千乔津谈时,他却是站出来说自己出面最为稳妥,不过想想也是,乔津是未来的宇文右相那一脉的重臣,也许早就是,不光是未来。
那自然不会跟齐陌煜这个太子党的重臣恳谈,如此以来,云千洛一女儿家也不适合抛头露面,那么只有凤墨琰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这一日,凤墨琰亲自登门去了状元楼,科举的士子们来国都参加会试,住的都是这状元楼。
而今日,状元楼这边,也是热闹不已,为啥热闹?
凤墨琰很快就知道了,原来有人在这儿卖状元扇呢!
凤墨琰会心一笑,没有想到云千洛那女人还能抢了先机,瞧瞧这会儿,看得人虽然也多,但是出钱买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凤墨琰心想,如若不是云千洛那女人抢了先机的话,这会儿这的生意该是很好才对。
而这次的状元扇的主要供应商,当之无愧乃当朝新科状元乔津是也。
乔津家就在林州,本就是产香木的圣地之一,再加之林州乔家本就是当地的香木大户,这也无怪乎乔津会做这门生意了。
凤墨琰走上前看了看,发现这乔津的字写的极好,那一笔一划之间,仿若能读出这个人的性情一般,也是个有野心的家伙。
“老板,这些我全要了……”凤墨琰开了口,吩咐身边的小童送上银票。
乔津愣了一愣,眼前这人一身银袍,面容清秀,唇角带着几分笑意,不正是当朝的残废王爷凤墨琰么?以前知道其人,倒不如今日一见,怪不得父……果真是谣言误人视听也……
“王爷倒是有心人,里面请容详谈……”乔津做了个请的手势让着凤墨琰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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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二楼,凤墨琰只是瞥了一眼左右,那乔津便会意的开口道:“王爷请放心,这二楼是乔某家人怕乔某平日读书被吵,所以全包了下来……”
凤墨琰心里唏嘘着这乔家为乔津科举一事,可真是大手笔呀,这二楼一间上房一天就是二两银子,这还全包,这得多少银子呀。
两人上了楼,乔津明显对凤墨琰比较满意,又是亲自泡茶又是让书童上点心的,唯恐伺候不周了的,乔津这样让凤墨琰很是不适应,莫不是这乔津早就知道自己要来,特地有准备的。
“乔状元无需客气,今天本王来也只是有事相求的。”凤墨琰不得不先开了口,实在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无奈局面。
乔津眨巴了下一双无辜的大眼,意味深长的说道:“仆侍主自古以来乃天经地义,王爷何来不安之说……”
凤墨琰狠狠的怔了一下,乔津这一句仆侍主,可不一般,乔津现在的身份可不是过去一个默默无名的士子,而是当朝的新科状元,当朝的新科状元自称为仆,而把他称为主,这意味着什么,凤墨琰心知肚明。
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本无意此道,故而听乔津这么一说,觉得今个儿自己这一趟来的倒也算值当,最起码知道一点,这新科状元貌似不简单呀……
“乔状元谦虚了,你乃我朝新科,万千子民的期待,朝廷的骄傲,当为我朝效力,而并非鄙人这小小的一个残废王爷不是吗?”凤墨琰也适时的表明了心迹,权位他无意,只是求得一世安稳罢了,乔津今时今日之言,是为试探,还是投靠,都不甚明朗,所以唯有以静制动方是良策。
乔津有点诧异于凤墨琰这样言语,当下脸色微变:“那不知王爷今日重金买下我的乔某的状元扇,又亲自前来,有何贵干。”
仕途上讲究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之于乔津来说,他乃新科,未来的官职免不了任职翰林院庶吉子,以后的官途最高位,也无外乎丞相一职。
但眼下,太子爷那一支里,有了左相齐家的齐陌煜为后继人,他乔津如若再去投靠太子爷,那也只能是居于齐陌煜这个小相爷之后,永无出头之日,虽然乔津自己也承认齐陌煜的确不愧于小相爷之称,乃国之相才,但乔津自认为自己比之齐陌煜,也是私毫不差的,但一朝不可有两相,两相必有相争,就如当今的左右相一般,心不齐,则国动摇。
所以乔津的志向,就是扶明君,他眼中的明君就是眼前这号称残废王爷的凤墨琰,试想一个皇子,能忍受着身体与精神的折磨,再在这到处充满了你死我活的争斗的宫殿中隐藏了自身的力量,活到现在,本就是大不易。
有道言,天降大任与斯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于乔津而言,只有吃过苦的帝王才更能知百姓之艰辛,才能当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帝王,而这些,乔津认为最符合条件的都是这庶出的凤天七子凤墨琰。
所以乔津对凤墨琰那是格外的客气,有一种找到了新具,又特别想让这玩具发挥它应有的能量的冲动,恨不得立马就能杀个回马枪,把那帝王之位抢过来,开始一番宏图伟业。
只是乔津不解凤墨琰为何会对自己这么明显的投靠置之不理呢?难道是自说的不够明白,或者是凤墨琰已经找到了合适的辅佐人选?
这样的答案让乔津彷徨,自己走仕途这么一遭还不是为了父亲的愿望,为了扬家族之荣,更重要的是要打击到左相齐家一脉,树立家族的不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