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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父兄乃都是我朝之名将,护国有功,如若因千洛之事受了牵连,千洛岂不成那祸害家族的罪人,至于千洛刚所言让殿下为千洛出口气,也非本意,人之命天注定,天意要我云千洛不能登那鸾凤之巅,千洛何苦阻了他人之道呢?况且,太子终归需我云府中女子做妃以稳兵权,千洛认为天心妹妹,如若加以培养,好生调教,摒其善妒之缺,足可担挡起太子妃的重任,请太子殿下三思。”
云千洛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完全没了先前要治云天心罪的那姿态,这样的说词让云二夫人深感欣慰,更打心眼里觉得对不起云千洛了。
太子凤齐烈起初听得还津津有味,但一啧磨,越觉得不是那个劲,这话中有话,什么叫太子殿下终需云府女子为妃,难道说除了她云家女子,他齐烈还找不到合适的妃子人选了吗?
好一个云千洛,凤齐烈微眯了双眼,陷入了深思,而后扑捉到了点什么,蹲下身来,修长的手指轻抬起面前女人的下巴,低沉而蛊惑人心的嗓音在云千洛的耳边响起:
“本太子怎么觉得千洛似乎没有想嫁本太子之心呢?这失身之说…。”
云千洛句句说词无一不把齐烈推向别的女子,什么失身之身之说,他该相信吗?
云千洛心惊,记忆中的凤齐烈并非是这样的,这和她想像的有点不同,这么近的距离,她可以嗅到他身上那熟悉的气味,在他的身上,能看到前世她的影子。
云千洛心中虽已慌乱,但面上却表现的极好,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期待的光芒来:“殿下如若不嫌弃千洛的话,可否忘掉此事,当没有发生过,日后千洛定当尽心服侍太子殿下。”
凤齐烈纠结了,这云千洛变幻多端的态度,让他摸不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随身的公公匆匆而来,齐烈站起了身子,而后公公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齐烈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凤齐烈一走,云千洛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云天心扶着云二夫人站了起来,哭着要给二夫人请医生,云二夫人也是让云千洛刚和太子的一番说词给弄昏了头,但现在救女儿要紧。
‘啪,啪’两声脆响,云二夫人甩了云天绿两个嘴巴子,边甩边开口:“这一打你不知礼数,妄想替代千洛的野心,二打你不知羞耻,好好的女儿家,本该待在深闺,你却对太子爷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云二夫人脸色苍白,显然太子刚才那一脚,也是让她内伤了,这会儿顶着一张满嘴大泡的嘴脸,这一打一骂间,做足了主母的范儿。
云千洛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一眼径自演戏的二夫人母女,而后转身往后面的院落里走去了。
云千洛到了自己的院落里,回到自己的闺房里,看着院里那一个个仆人看她的眼神,心底思索着,这一干奴仆,宫里什么时候会撤走,她可不想再活在别人的眼晴之下。
这些宫里派来服侍的奴仆,曾经是她的骄傲,身份的象征,如今在她看来,却是一种难言的疼,表面上的风光,谁知那背地里流了多少的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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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皇宫里齐皇后宫中,齐皇后正在和当今圣上齐朝商议云千洛的事情。
齐皇后是当朝左相的亲妹妹,也是从太子妃开始一直到皇上登基,几十个春秋,享尽了荣华富贵,人到中年,稍稍有一丁点发福,倒也更显富贵之相。
此刻,睿敏皇后刚把今日在云府发生之事说与圣上听,皇上也由刚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平静。
“皇后,你说的对极了,这云家手握重兵,这婚的确废不得,但烈儿那边…。”
皇上听完齐皇后的分析,觉得特别的有道理,且不论这云千洛也是皇家悉心培养的儿媳妇,就说这云家父子手握重兵,云千洛又是云将军的爱女,诚如皇后所言,这婚可毁得,但难免云家父子会记恨在心,不得不防…。
齐皇后看到皇上按照她说的意思去思考,颇为满意,但是想到皇上竟然还考虑让太子娶云千洛,睿敏皇后眼中迸发出难言的阴戾。
“皇上,千洛好归好,但如今发生这些事,断然不可再为太子妃,太子妃是将来的国母,家世很重要,但清白更重要呀,这事在是传开了,也有损皇家威严呀。”齐皇后句句在理的劝说着。
皇上听齐皇后说完之后,龙眉一蹙,试探般的问:“皇后你是不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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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皇室颜面
“不,皇上,臣妾什么也不知道,臣妾只是为了皇室颜面着想。”齐皇后急急的打断了皇上未出口的话,那些曾经的噩梦,她再也不想重温。
皇上凤金朝的眉头蹙的更深了一点,打量着这个和他同床共枕几十个春秋的妻子,而后语重心长的说了句:“最好是如此。”
“当然,皇上想做的事情,臣妾一向不会反对。”
齐皇后笑得宛如淬了毒的罂粟,妖异而柔美,很难想像,都年近中年的齐皇后,还能有如此妖艳的笑容,可见年轻时的风采定然更加夺目,要不然怎么会得皇上这么多年来的疼爱。
公公来报说太子殿下已在门外候着,得到允许后,凤齐烈才进得皇后宫中。
齐皇后见到凤齐烈进来后就不悦的训斥了起来:“烈儿,听闻你方才去了云府,怎生的这般莽撞,出了事难道不该第一时间来给你父皇和母后商量吗?”
凤齐烈有气撒不得,这从早上听闻那消息,第一时间就冲去了云府,而后到现在,正头疼呢,又听齐皇后训他,心中更是郁闷。
“好了皇后,你也别再说了,出了这等事,烈儿心里也不好受。”皇上凤金朝开口解了围。
而后颇有点担心的问齐烈:“洛丫头怎么样?”
这不提还好,一提凤齐烈就来气:“能怎么样,我看她好着呢。”
“胡说,一个姑娘家出了这等事,能好受的了,烈儿,不是母后说你,你就是太冲动了,这云家握有凤天皇朝的兵权,你这去云家要闹得不好看,得罪了云将军一家子,影响了和云将军的关系那…。”
齐皇后十分忧心的样子,每一句话都在诉说着云将军对凤天皇朝有多重要的话。
这听得皇上凤金朝和太子凤齐烈的心里犹如烧了一把汹汹烈火一般,火势越烧越旺,凤金朝终于忍不住了:“皇后,注意你的说词,我凤天皇朝没了他云雷,还不成了吗?”
凤齐烈也是随其父后开口:“就是,我就不相信我不娶云家女子为妃,还能怎么着了。”
齐皇后一脸的不赞同之色,那表情好像在说,你们可以试试看。
这激将法呀,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都一样的有用,齐皇后心底暗笑,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烈儿,难道你已经有合适的人选做太子妃了吗?这三日后太子大婚,诸皇子封王的事情一起举办,母后还在想着不然就把你的大婚推后些时日呢。”
凤齐烈这下有点骑虎难下了,他刚才是顺着那股子劲说下去的,如今…。
齐皇后看儿子那一脸为难的样,气就不打一出的来:“烈儿,母后知道千洛这事,让你颜面尽失,而且千洛可是咱凤天皇朝第一美人,理应为你正妃,但现在…。”
齐皇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但那话里话外已经表明了态度,云千洛不再是合适的太子妃人选了。
凤齐烈心中其实是不情愿的,云千洛从五岁之后,就经常进宫,小时候两人还一起读过书,说一点感情没有,那绝对无可能,但要说爱,还没到那一步。
凤齐烈更多的是觉得失了颜面,这好事不外传,坏事传千里,他到母后宫中这一路走来,那些宫女太监见了他不是远远的躲开,躲不开的,也一个个吓得呆若木鸡,齐烈多少明白,是因为云千洛的事情传开了。
该死,到底是谁?
“父皇,这件事一定要查出来是何人所谓,儿臣定不饶那贼人。”凤齐烈越想越怒,扬言定要查清此事。
“恩,这事一定得查。”皇上凤金朝也开口同意齐烈的提议:“这事就交由…。”
皇上的话还没讲完,齐皇后眉头轻皱打断了:“皇上,且听臣妾一言。”
齐皇后站起身来,脚步轻移到了皇上齐朝的身后,不紧不慢的开口了:“皇上呀,你要真疼洛丫头,还是不要这么大动干戈的好。”
皇上凤金朝拢了拢眉头,不悦的问道:“此话怎讲?”
齐皇后安抚般的拍了拍皇上肩膀而后才开口道:“皇上要是大动干戈,那不等同于昭告天下,云家大小姐婚前失身,那莫不要说和烈儿成不了亲,可是毁掉洛丫头的一辈子呀。”
凤金朝心中一惊,皇后说的的确有道理,但是,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齐皇后的几十年深得皇上宠爱,不光是她够漂亮,而是她身上还有别的妃子所不具有的大度和睿智,凤金朝在位这么多年来,不少决策上的事情,都少不了要听一听齐皇后的意见。
齐皇后又接着说道:“皇上呀,咱们就是再疼洛丫头,也不是人家亲爹娘,这事还是交给云将军和洛丫头自己处理为妙呀。”
凤金朝听齐皇后的话,心中一疼,但却不得不承认皇后所言的确在理。
皇上之所以把凤齐烈立为太子,不光是这皇家嫡子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一群儿子中,唯有凤齐烈最像他了,所以齐皇后的这番话,听在两父子耳中都很受用。
齐皇后看两父子都不再那么义愤填膺之后,就开口说了后面的话,而后得出一致的结论,这事且等云将军回来再议。
云雷和云锦程父子是响午时分才赶到国都的,云雷照惯例先进宫向皇上报告军情,而云锦程则得已回到云府。
云锦程和其父云雷一样,生得高大威武,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本该是喜事的,但为何府中紧闭着大门,而且连个喜字还未张贴,云锦程眉头一拧,大步流星的就往院里走去。
所经过之处,非但没有半个喜字可言,就是这仆人们,一个个的脸上也是愁云惨淡状。
莫非真出事了?云锦程加快了步伐!
云雷父子今天回来的事情,府中人都是知道的,回来就是为了云千洛三日后的大婚作准备,但现在…。
云二夫人也早在前厅走来渡去的好一会儿了,越临近这晌午时分,这二夫人就越着急,偏偏云千洛还哭成了个泪人,而那时不时的哀怨的扫向二夫人母女时,可把二夫人给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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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锦程的怒
“锦程,你回来了,快,你们一个个的都干嘛呢,也不知道通报一声,快去准备膳食。”二夫人先看到云锦程就招呼了起来。
云千洛低抬起一双泪眼轻喊了一声:“哥哥…。”
云锦程眼如鹰隼,屏住气息,一个大跨步就走到云千洛面前,把她揽在怀里,轻声的哄着:“洛儿乖,给哥哥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云锦程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如鹰般犀利的眼神扫向云二夫人。
云千洛扑到云锦程怀里,那哭的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
真好,还有机会见到哥哥,只要一想到前世哥哥为了凤天皇朝浴血奋战最终战死杀场,她就哭的停不下来,能活着,能重来一次的感觉真好。
云千洛在心底暗暗发誓,这一世,她一定要守护好着自己的亲人和国家。
云锦程不是没注意到二夫人满脸的大泡还有那一捂着胸口的动作,但他直觉,是云千洛受了欺负的。
果不其然,云天绿一进屋来,就吧唧吧唧的把云天心陷害云千洛的事情给说了。
云二夫人那一双眼珠子狠瞪着云天绿,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云三夫人扯了扯女儿的衣袖,不想让她再说了。
云天绿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给说了出来,云锦程让气的脸脖子通红,一把推开怀中的妹妹,抽中腰中的佩剑,就往云天心那边刺去。
云天心早有防备一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她那速度可快不过云锦程的剑。
“锦程不要呀…。”云二夫人哭着就扑在云天心的身上,一边哭一边说:“锦程,你听二娘讲,事情都没有查清楚呢,别听四丫头乱讲。”
云锦程双目血红,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滚开,别忘了你的身份,只不过一个妾室,真当自己是这家的主人了,你们母女既然有种这么对洛儿,就别怪我云锦程无情!”
话音刚落,云锦程一脚踢翻了云二夫人,那剑一缩一伸的,就朝着云天心的脑袋刺去。
云天心一张小脸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