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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吕布强而有力的攻击下,曹操连续败了几阵。当然,曹操虽败,却没有伤筋动骨,只是有些狼狈。特别在误中陈宫之计后,曹操又装死,赢了吕布一场,吕布只好坚守濮阳不出,双方便在濮阳僵持了下去。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就在华复大地战火纷飞的时候,老天竞然降下了一场蝗灾。铺天盖地的蝗虫,将中原地区吃的赤地千里。兖、青、集雍、翼五州受灾最重,而兖州百姓因为曹操与吕布的交战,已经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
至于益、并二州,虽然也有些影响,但由于刘璋要求治下百姓,都经行精耕细作,加上蝗灾来临后,刘璋及时发动百姓灭蝗。可以说,除了没有被波及到的交州、幽州以外,刘璋治下受蝗灾的影响最小。
徐州靠近兖州,蝗虫把兖州能吃的东西都吃完了以后,便往徐州飞来!陶谦面对铺天盖地而来蝗虫毫无办,只能干着急。年近七十的陶谦一着急,这身体就吃不消了。没过几天,陶谦竞一病不起!
本来众人还指望陶谦的病会慢慢好起来,可毕竟岁月不饶人,年近七十的陶谦,一日比一日虚弱,连他自己都知道,时日无多了。趁着自已还能说话、思考,陶谦命陈登将刘备从小沛请到了徐州。
“玄德公,如今我已经日薄西山,不知何时就会撒手人寰,还望您能接手徐州,以保徐州百姓!”陶谦躺在榻上气若游丝,可他却抓着刘备的手,双眼瞪得好似铜铃一般。
犹豫了半晌,刘备还是摇头道:“府君……我……还是不能接受!”
“刘玄德,你要让我死不暝目耶?”陶谦满脸狰狞,竞咳出一口鲜血。
“府君,你有二子可继徐州牧之位,何须我这个外人?”看着脸色发青的陶商、陶应,刘备虽然想要徐州,却不想要夺人基业的恶名!
“我二子皆不成器,若非如此,我岂能甘心将徐州想让?玄德!我以徐州相托,就是希望你能照顾我的两个儿子,若其不识时务,便将他们赶出徐州吧!”说出这番话,陶谦闭上了眼睛,似乎松了一口气!
“父亲!我们可是你的儿子!”陶商、陶应闻言,猛扑到榻前,一脸不甘!
“闭嘴!”看都没看两个儿子,陶谦苦笑道:“知子荬若父,别人或许不知,我又如何不知你二人?就凭你们的本事,根本无在乱世自保,便是为人臣下,都力有未逮。若你们再不识时务,便是取死之道!你们要死,不要拖累我陶家!”
陶商、陶应闻言,双目失神,瘫软在地。心高气傲的二人,实在无接受陶谦的话语,可他们知道,陶谦说的或许是净实。
“府君,二位公子不足以继承徐州,可还有豫州袁术啊!”既然徐州已经推脱不掉,刘备决定,装相就装到底!
“袁术,不过是冢中枯骨,何足道哉!玄德公,你就不要再推辞了!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陶谦嘴里又喷出一口血。
“玄德公,你就勉为其难吧!”陈登在陈挂的示意下,上前劝说,而徐州其他官吏也纷纷赞同。
魏延在刘备耳边轻声道:“大哥,又不是我们强要他州郡,你就遂了陶府君的遗愿吧!”
看着陶谦凹陷的双眼中,流雳出希鼻的眼神,刘备点头叹道:“你们这是要陷我于不义啊!”
见刘备答应了,陶谦长舒了一口气后,竟然溘然而逝。在陶谦逝世的悲痛中,刘备登上了徐州牧之位。只可惜,皇帝还在洛阳,兖州曹操又在与吕布交兵,刘备无得到朝廷正式任命!至于失去地位的陶应、陶商,二人为陶谦办完丧事,便离开了徐州。他们要用自己的行动证明,陶谦的话是错的!
“元龙,我麾下人才不够啊!”在陈家的帮助下,刘备彻底掌握了徐州,而陈登也成了徐州别驾,每日陪在刘备身边。
“主公,糜竺糜子仲乃是大才,你何不请之?”陶谦死后,糜竺就辞官回家了。陈登知道糜竺要去投奔刘璋,故而让刘备不停接触糜竺,希望能打动他。
“唉!”刘备叹道:“别看每次我去见子仲,子仲都十分幕敬,可我看的出来,他那份恭敬,明显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什么东西!我大哥乃是帝室贵胄,糜竺不思报效,还敢拒人于千里之外?让我去收拾他!”刘备身边的黑大汉,一脸怒火,拎起身边的大刀,就要去接糜竺的麻烦。
“三将军不可莽撞!”陈登笑道:“凡大才都有脾气,糜子仲虽为君子,但你若是想强迫他,倒也很难。至于帝室贵胄,糜子仲心中的明主,乃是冠军侯刘璋!”
“冠军侯……”刘备闻言,心中暗暗发苦。当年,他看中的张飞,就是被刘璋带走了。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四处游历。
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黄中之乱前,刘备在一个小村子里认识了现在的两位兄弟,而这两位兄弟也被他的真诚所感动,随他驱驰。可刘备心中对刘璋的恨意丝毫不减,只是刘璋出身太好,实力太强,让他无能为力罢了。
“绝不能让糜竺投奔刘璋!”刘备心中暗暗发狠,他盯着陈登冷声问道:“元龙,想想办,如何才能把子仲留下来?”
陈登十分淡然的笑道:“子仲有一妹,如今已是双十年华,其面容姣好,堪配主公,而主公正好无妻,不如向芋仲提亲,求娶其妹,如何?”
“这……”刘备疑惑的问道:“子仲能答应么?”
“我亦不知!”陈登笑道:“若不试试,主公甘心放子仲离开?”
“我……”刘备自然不甘心,他看着陈登咬牙道:“元龙,为我准备聘礼,我上糜府求亲!”
“好!我这就去准备!”陈登一脸笑意,他在心中暗道:“子仲,别怪我算计你!若是你敢拒绝刘备,想必刘备的两个兄弟绝不会饶过你!既然你要做我的敌人,就别怪我不客气!”
很快,陈登便将聘礼准备好了。选定吉日,刘备命他的两个兄弟,带人挑着聘礼,敲锣打鼓往糜府而来。糜竺正在府内打点行囊,准备前往长安,忽然听见府外一阵嘈杂,不由心头一紧。
“见过糜先生!”敲开糜府大门,刘备身穿吉服,一脸笑意的对着糜竺,便拜了下去。
“玄德公,你这是作甚?”看着刘备身边披红带绿的众人,再看着众人肩上贴着喜字的礼物,糜竺心里一揪,他看出来了,这些是聘礼。不过,糜竺虽然是君子,但被刘备欺上门来,心中十分不爽,故而糜竺也乐得装傻!
“子仲,你就让我们在门口说话,这似乎不是待客之道!”陈登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脸上的笑意,却让糜竺满脸寒霜。若现在糜竺还不明白,他就蠢了!
“玄德公,请!”糜竺咬牙将刘备请入府内,却狠狠瞪了陈登一眼。不过,陈登的脸皮比意想中还要厚,对于糜竺可以杀人的眼神,陈登只是一笑而过!
第二卷天下初乱第二百二十一章为人才陈登逼婚
带着刘备三兄弟和陈登来到糜家大厅,糜竺一脸寒霜的问道:“陈元龙,你想做什么!”
“在下想做一次月老!听闻子仲兄之妹,年界双十,由于才貌出众,曾许愿非天下英雄不嫁!我主刘玄德,英雅盖世,却尚未娶亲,特以我为媒人,向子仲兄提亲!”陈登丝毫没有算计了好友的愧疚,反而一脸理所当然!
“你……”糜竺冷笑着问道:“若我不答应,是不是要让我血溅当场?”
“婚姻乃是双方自愿,我主仁德,岂会为难子仲?只是别人,我就不敢保证了!”陈登笑意不减,可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哼!刘玄德,这也是你的意思么?”不理陈登,糜竺目视刘备。
“必……”糜竺眼中的寒光,让刘备有竺茫然。
刘备自诩仁义,可现在明显是逼婚。虽然刘备并没有这个意思……但事已至此,无论他有没有,糜竺都会认为是他唆使的。
“呔!”就在刘备尴尬之时,刘备身边的黑大汉双眼圆睁,猛一拍桌子,喝道:“姓糜的,我哥哥是帝室贵胄,看上你妹妹,乃是你糜家的荣幸,若你再敢说半个不字,我……”
“你怎么样?难到你还敢杀我不成!”糜竺亦不甘示弱,与那大汉相对而立。虽然糜竺是书生,但君子只能欺之以方,怎能用生死相胁?
“我……”黑大汉气势一滞,他真想不到,一个文弱书生,竟然有如此胆识。站在黑大汉身边的魏延也有竺不可置信的看着糜竺。要知道,黑大汉的武艺可不在魏延之下,那一身气势,就连魏延都有竺吃不消。
“三弟,不得胡言!”训斥完黑大汉,刘备站起身对糜竺躬身行礼道:“子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儿……”
“不必多言!在下不过一介商贾,哪有资格与帝室贵胄联姻。且不说,我家小妹如今人在益州,便是在徐州她也配不上您!三日后,我将启程去益州,若对我不满,尽可派人来劫杀!”糜竺单手一伸道:“送客!”
“子仲!唉!”刘备叹了一口气,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带着礼物离开糜府回到刺史府,刘备皱着眉头问道:“元龙,你究竟在做什么?不仅丢了脸面,还恶了子仲!”
“主公糜竺身居大才既然他不能为主公所用只有杀之以绝后患!”陈登躬身进言,刘备惊得目瞪口呆。
“杀……子仲?”看着满脸笑意的陈登,刘备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主公不可妇人之仁!”见刘备面霰震惊之色,陈登颇有竺不满。
在陈登弄来,假仁假义也该有一个限度,如果超过这个限度,就不是枭雄,而是白痴。
可惜陈登不知道,在他面前的刘备,就是假仁假义到妇人之仁的典范。
“元龙你们先下去,让我考虑一下!”陈登的话让刘备很心动……但刘备依然无决定,毕竟得不到就杀,不符合刘备心中的仁义。当然,这也就是刘备,若换了曹操,十个糜竺也没了。
“唉!”走出大厅,陈登叹了一口气。或许糜竺在军政方面的才华并不出众,可糜竺会经商。虽说糜家之所以有今天,是糜家祖辈积累经营才建立起来,但自从糜竺继任家主以后,糜家的财富几乎翻了一番。这才有了与徐州老牌世家陈家、曹家并列的资格。
“元龙为何叹息?”看着陈登,魏延一脸不解的问道:“我记得元龙与子仲乃是好友,为何非杀他不可?莫非子仲得罪过你?”
“二将军,你觉得我像是如此肤浅之人么?”陈登苦笑道:“众人都看不起商人,可从商乃是积累财富最快的途径!打仗就是靠钱粮,而子仲却能让钱粮翻倍。若子仲投靠别的诸侯,或许我还不会担心,可他投靠的是刘璋!据说刘璋此人,做事天马行空,不拘一格。若他让子仲掌管麾下商务,以子仲之才,刘璋手中钱粮必将翻几翻!精兵猛将,钱粮充足,到时候,天下诸侯,谁还是刘璋的对手!”
“在下误会元龙了!”见陈登竟是为了刘备的大业,才对糜竺下此狠手,魏延不禁有竺惭愧,他对着陈登就是一礼。
“二将军不必如此!或许主公的想,也与二将军相同吧!”陈登摇了摇头,转身便要离开。
“元龙慢行!”魏延拉着陈登道:“走!与去见大哥,我为你分说!”
“这……”陈登眼珠一转,对魏延问道:“二将军,主公顾惜名声,不愿为难糜竺,不知二将军愿不愿意为了主公,背具骂名?”
“元龙的意恩是……让我不通过大哥,直接带兵劫杀糜竺?”魏延眼中寒光一闪,在他心中……切阻碍刘备大业的人都是敌人!
“正是!”陈登笑道:“主公今日在糜府受辱,二将军忍不住心中怒气,杀了糜竺泄愤。主公知道以后,顶多骂你一顿,再不济打你一顿军棍,总不会杀了你,给糜竺偿命!其实这件事由三将军来做更好,只是三将军为人冲动鲁莽,万一不小心说出来,就不好了!”
盯着陈登看了半晌,魏延咬牙道:“也罢!为了大哥的大业,我便是做上一次悲人又何妨!元龙,我该如何去做?”
“事不宜迟!”陈登冷笑道:“我敢说,糜竺肯定不会在三日后才走,今日夜里,他便要逃遁。二将军,你现在就带人把糜家包围,将糜竺斩杀,他就没办逃跑了!”
“好!”魏延立刻命亲卫召集部队,将糜府包围了。
“将军,你做什么?”见魏延持刀闯府,糜府管家连忙上前阻拦!
“糜竺呢?让他出来见我!”魏延一脚踹开管家,管家当场吐血晕了过去。
魏延径直走入糜府后宅,可他找了半天都没看见糜竺。
“糜竺呢?”魏延一把拽过一个仆役,恶狠狠的问道。
“不,不知道!”仆役瑟瑟发抖,深怕魏延将他杀了。
“带我去糜竺的卧室!”魏延眉头一挑,将仆役松开,仆役一下瘫在地上。魏延见状冷哼一声,仆役赶紧爬起来,双腿颤抖着,在前面带路。
“将军,到……了……”来到一间房前,仆役战战兢兢的看着魏延。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