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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甄宓皱眉道:“我看冠军侯是一个好人,他总不会逼我吧”
“冠军侯不会,可他麾下的人呢?”甄逸叹道:“冠军侯或许不是好色之人,他现在仅仅看见你漂亮,并不怎么动心,可他若是知道你有皇后命格,还能不动心么?皇后的丈夫是什么人?是皇帝就算冠军侯能放过你,他麾下的人呢?冠军侯可不是袁尚、袁谭”
“大哥,小妹已经让你颇为费心。那刘璋似乎很不错,就算委身于他,也不委屈,你好好养病,到时候再说吧”甄宓美目流转,她实在不想甄逸在病中,还要为她操心
“唉也只能如此了”甄逸闭上眼睛叹道:“都怪父亲,当年为了攀龙附凤,却苦了你”
“大哥不必如此,父亲也不会想到,天下竟会大乱”甄姜笑道:“不过,若小妹能嫁给冠军侯,也未必没有好处你可不知道,我们跪着向冠军侯求情的时候,冠军侯可是一把就扶住了小妹…”
“二姐,你又笑我”甄宓张牙舞爪的扑向甄姜道:“看我怎么治你”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帐篷里响起,听见几女清脆的声音,守在门口的小卒不由吞了吞口水,小声道:“主公又从哪里搞来三个妞?穿着男装,还这么水灵”
“嘘”右边的小卒道:“你不要命了?虽然主公不会乱惩罚士卒,但你胡言乱语,就不怕主公罚你去火头军?”
“呃…还是不要了”左边的小卒打了一个寒颤,他可不想和民夫混在一起。
常言道:几家欢喜几家愁就在甄氏兄妹欢呼雀跃的时候,刘璋大营中,俘虏营内,有几个倒霉蛋正郁闷着在一个四处漏风、破烂不堪的帐篷中,一个三十许的汉子正蜷在行军榻上呻吟不已,他身边还有几个人十分担心的守着。
“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蹲在榻旁的大汉,满脸焦急的看着榻上的汉子,显得有些急躁。
“彭将军勿急,主公洪福齐天,定能闯过这一关”原来,这几人便是护着袁谭逃跑的严敬、彭安等人,而躺在榻上呻吟不止的人,正是袁谭。
袁谭兵败,化妆成小卒逃亡,却被当做俘虏生擒。照道理说,生擒的俘虏,要么杀掉,要么放掉,要么收编,可刘璋却什么都没有做。倒不是刘璋忘记了他们,只是眼看冀州就要平定,刘璋想把他们充作百姓。
后来,刘璋挖开漳河,大水泛滥,自然没工夫去管理俘虏。袁谭本想伺机逃走,却发现洪水围绕,无处可逃。无奈之下,只能再次回到俘虏营逃亡不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倒霉的袁谭,竟然不尊刘璋的命令,水没有煮沸就饮用
俗话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袁谭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仅仅是一口凉水,他又中招了一番上吐下泻后,可怜的袁谭只能躺在地上哼哼。若非刘璋军士卒比较仁厚,他现在还在地上躺着呢不过,就算没躺在地上,袁谭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看着袁谭一天比一天衰弱,却没有逃出生天的机会,严敬、彭安以及袁谭的亲卫都愁坏了他们总不能去找刘璋,说袁谭就在俘虏营。否则,袁谭没病死,倒会被刘璋祭旗
“不行再这样下去,主公就算洪福齐天,也十分危险”彭安道:“我们得想办法,将主公带出刘璋大营”
“怎么带?总不能杀出去吧”严敬苦笑道:“早知如此,便遵守冠军侯之令,最少主公不会得病”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彭安道:“主公病成这样,我们…”
“这边”就在彭安等人暗自商量的时候,一队刘璋军士卒,在一个袁军俘虏的带领下,直往袁谭的帐篷而来。
“你们想干什么?”听见脚步声,彭安、严敬掀开帐篷,却见帐外被百十号刘璋军士卒包围了
“听说这个帐篷里,有一个重病号,必须进行隔离”为首的屯长道:“你们将他留在这里,只能害人害己”
“什么隔离,说的好听”彭安才不相信刘璋有什么好心,在他看来,被隔离的病号,十有八九已遭毒手
“怎么,你敢反抗?”屯长一挥手道:“拿下他们”
“敢”严敬、彭安虽然不是关羽等大将的对手,欺负小卒却不成问题。二人与袁谭的亲卫,也有近百号人,竟然打得屯长节节败退。
“反了反了”屯长大怒道:“发信号通知主公,就说俘虏营不听号令,造反了”
“是”一个小卒冲出俘虏营,将一根信号箭射入长空。鸣镝刺耳的尖叫声响彻天地,整个大营都沸腾了起来不到半刻钟,刘璋大军已经将俘虏营团团围住,袁军士卒大多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愣愣的看着凶神恶煞的刘璋军。
众军卒闪开,刘璋带着诸将大步踏入俘虏营,他皱着眉头,扫视着众人问道:“怎么回事?”
第三百五十四章俘虏营风波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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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天下初乱第三百五十五章幽州城袁熙策反
第三百五十五章幽州城袁熙策反
“启禀主公”听见刘璋问话,惹出事的屯长,赶紧丢下兵器,跪在刘璋面前道:“瘟疫横行,虽然病情已经得到遏制,但神医说,所有病患还需要隔离。据俘虏营看守供称,营中有一个重病员,竟没有被隔离。为了防止瘟疫传染,我想把那个病患送去隔离,可是病患身边的人,不仅出手制止,还抢夺兵器,与我们大大出手”
“此话当真?”刘璋冷声道:“若让我知道,此事是你们虐待俘虏而导致,小心你们的人头”
“属下不敢”屯长道:“主公早有军令在先,属下岂敢违抗?”
“嗯”刘璋点了点头,大步走进俘虏营,在屯长的带领下,来到了那顶破败的帐篷。只见帐篷前,有百十人正与刘璋军士卒对峙,有人有兵器,有人没有刘璋上前问道:“你们为何造反?”
“造反?嘿嘿…”严敬冷笑道:“许你滥杀无辜,就不许我反抗?刘季玉,这是哪家的道理?”
“嗯?”听到对方的称呼,刘璋一皱,一般小卒不会称呼他的表字。刘璋沉声道:“看来你们不是等闲之辈,报上名来”
“冀州牧领大将军袁谭麾下大将严敬…”
“冀州牧领大将军袁谭麾下大将彭安…”
两人报出姓名,虎视眈眈的看着刘璋,似乎一言不合就要血溅五步
“严敬?彭安?”刘璋仔细想了想,印象中还真没有这两位,他回过神来,指着帐篷问道:“你们不会告诉我,袁谭就是那个重病患吧”
“当然不是”严敬道:“里面之人乃是我们的同袍兄弟大将马延”
“放下武器,束手就缚,我饶你们一命”刘璋根本就不信对方的话,可是他也不想浪费气力。
“休想”严敬将手中大刀一横,大呼道:“严敬在此,谁敢与我一决死战”
“我来”典韦一提铁戟就要上前。
“垂死挣扎,理他作甚?”刘璋制止了典韦,冷笑道:“弓箭手上前,十息之内,凡手执兵刃者,一律杀无赦”
“尔敢”严敬睚眦俱裂,他真没想到,刘璋居然鸟都不鸟他。
“哼”刘璋轻哼一声,别说严敬、彭安只是小人物,就算二人是赵云这种大将,他也不准备放过历史上,赵子龙在长坂坡七进七出,杀曹军上将五十多人。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却是曹操一道生擒的命令。否则,曹军万箭齐发,几个赵云也成筛子了与其为一个猛将,放弃麾下一群将领,还不如将这个猛将挂掉,也省得偷鸡不着蚀把米
“十…九…”十息时间,也就接近十秒。见严敬、彭安不肯放下兵器,刘璋军士卒立刻包围上去。面对数百支长矢,二人就有些慌张了
“哐当…”人还是怕死的,随着小校一声声大喝,二人将手中的兵刃丢在了地上。这一丢,就造成了连锁反应。与刘璋对峙的袁谭亲卫,也把武器丢掉了,没有武器的,甚至抱头跪下
“绑了”刘璋一挥手,自有小校冲上前,将彭安等人五花大绑。前来隔离病患的屯长,实在气不过,还上前踹了几脚。当然,屯长不会忘记自己的差事,他踹了几脚后,见刘璋脸色不虞,赶紧带人进帐篷,把病患抬了出来。
长时间躺在阴暗的帐篷中,乍一见阳光,袁谭微微动了一下,经过刘璋身边的时候,刘璋忽然大叫道:“慢着打一盆水来”
刘璋的命令让众人愣了一下,一个小校赶紧拿盆装了水,冲到刘璋身边。刘璋命他把袁谭脸上的污物擦干净,便露出了一张令人熟悉的脸
“袁谭?”典韦木讷少言,可年仅十六的典满,却没有多少城府,他张嘴就叫了出来。
“不用抬去隔离了”刘璋冷冷的说:“直接拖出去斩首示众,尸体深埋,首级挂在营前”
“不”严敬闻言,猛挣扎起来,他瞪着两个眼睛,有灯泡那么大。
“冠军侯,您饶过我家主公吧”相比严敬,彭安的反应小了很多,他只是跪在地上,不住的以头碰地
“袁谭、袁尚皆野心之辈,我为何要饶他?”刘璋挥手道:“来人,将这些降而复叛的人,也拖下去斩了”
每个将领的亲卫都是最忠心的人,除非这个将领与张飞一样,喜欢打骂士卒,又或者克扣军饷太过,否则亲卫很难背叛。当然,若是像牛辅一样,尽用一些外族人当亲卫,就得另当别论了刘璋知道这些人都是袁谭的死忠,也懒得浪费心思,直接斩杀了事。百余颗人头在大寨外一溜排开,旗杆上还挂着一个人头,让刘璋大营显得有些恐怖
邺城的瘟疫在刘璋看来,其实就是乱吃东西而导致的疟疾,可是在古代,疟疾也是一种致命的病。不过,张机与华佗已经有办法治疗。大半个月以后,刘璋军士卒基本好转,就连邺城中百姓,也在二人的努力下渐渐恢复。
冀州百姓对刘璋感恩不已,而审家却因为坚持守城的审配,被冀州百姓憎恶,不得不放弃审配、审荣叔侄迁离邺城。经过辛毗的劝说,审荣放弃了自杀的打算,却也不愿意在刘璋麾下效力。对于此事,刘璋并不在意,就算审荣投敌,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有审配才让刘璋疼,因为他实在太固执了可是为了辛毗,刘璋也不想杀他。郁闷之下,刘璋直接把审配关入大牢,让他悔悟去
邺城的攻克象征冀州被占领,虽然受到瘟疫的影响,却不能阻挡刘璋统一北方的脚步。刘璋命赵云等人,带领大军将冀州全境占领,并占领青州北部渤海太守、清河国相、平原郡守等等,听闻刘璋军至,立刻举众投降,只有青州刺史臧洪,投降了曹操
冀州既克,刘璋马不停蹄往幽州而去,刘虞在幽州的名望虽高,却也不是万能,否则他也不会被公孙瓒杀死就在刘璋进攻邺城的几个月内,刘和已经送来了十几封求援信,刘璋担心他挡不住高干与袁熙
幽州,蓟县下,袁熙大营。
“元才,大哥死了”袁熙一直关注着袁谭与袁尚的战局,他虽然不知道袁尚投奔了曹操,却知道袁谭死于刘璋之手
“我当然知道”高干苦笑道:“我本想劝你投降,却担心你也遭刘璋的毒手。可如今,刘璋率部而来,你我该如何是好?”
“不如我们策反刘和吧”袁熙道:“我观此人志大才疏,说不定能为你我所用”
“刘和与刘璋是亲戚,怎容你我策反?”高干问道:“难不成你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是”袁熙笑道:“我在蓟县的密探告诉我,其实刘和一直对刘璋不满”
“当真?”高干十分疑惑的问道:“刘季玉做了什么事,让刘和不满?”
袁熙道:“幽州牧刘虞被杀之时,刘和曾向并州求援,可并州非要向刘璋请示,而刘璋当时正在益州。一来一回,耽误了最佳救援时机,刘虞才被公孙瓒斩杀”
“这不能怪刘璋吧”高干道:“若说杀父之仇,刘和应该找公孙瓒,与刘璋何干?不经主公命令就发兵,别说刘璋麾下文武不敢,就算我也不敢呐”
“现在公孙瓒不是死了么?”袁熙笑道:“我们只要把刘和的仇恨引到刘璋身上,再联合他一起抵抗刘璋,就有胜算了”
“这…”高干有些犹豫的问道:“可行么?”
“不行也得行”袁熙恶狠狠的说:“如今,我们就只有这一条路走,否则必为刘璋所灭我还要为父兄报仇呢”
“好吧”高干问道:“谁去城里策反刘和?”
“自然由我去”袁熙道:“公孙瓒是死在我父亲的手里,既然我父亲为他报了杀父之仇,他总该报答我吧”
“二公子〃》,如今你已是舅父唯一的血脉,这样冒险,不太好吧”虽然觉得此事值得一试,但高干并不想让袁熙冒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袁熙耸了耸肩,笑道:“元才啊若我回得来,什么话都不说了。若我回不来,你就率兵去投奔刘璋吧你虽然与我家有亲,但毕竟不姓袁”
“二公子〃》,我…”高干闻言,立刻想剖心表白。
“什么话都不用说了”袁熙一挥手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
辞别了高干,袁熙单人匹马直冲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