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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秦公!”张家家主手忙脚乱的离开了大堂,他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
“去把张郃叫来!”刘璋笑道:“张家家主做出这样的事,只有儁乂才能提点他!”
“主公,张郃就在门外!”贾诩走到门口,命一个小校去喊张郃,却没想到,小校告诉他,张郃已经恭候多时了,他急忙回去告诉刘璋!
“让他进来!”刘璋摇了摇头,他当然明白张郃的心思。
“参见主公!”张郃进入大堂,立刻跪在地上,头也不抬!
“儁乂,张家家主做的事,是你提点的,对么?”看着跪在地上的张郃,刘璋的语气有些冷淡。
“是!”张郃叩首道:“家主乃是我亲的叔叔,他从小看着我长大,我实在不能看着他死!主公,末将跟随您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我叔叔没犯多大错的份上,您饶过他吧!末将求您了!”
“儁乂啊!”刘璋扶起张郃道:“本公自然相信你,否则也不会提前通知你。本公不会命人动你叔叔,可你要记得,不动你叔叔,是因为本公看好你,而不是你们张家!”
“末将明白了!”张郃一抱拳道:“若张家再有人侵犯主公利益,末将定亲手将他斩杀,以报主公之德!”
“唉…”刘璋叹了一口气道:“儁乂,本公知道你的性格,并不想逼反你,你好自为之吧!”
“主公,末将便是死,也不会背叛主公!”张郃再次跪在地上,他害怕了!为将者不怕君主打骂,就怕君主不信任。孰不见,张飞那破性子,不知道被刘璋骂了多少次,可他还是屡教不改,而刘璋偏偏纵容他,这就是信任!
“世家大族一向以家族利益为前提…”刘璋双目炯炯的盯着张郃问道:“你让本公怎么相信你?”
“我…”张郃愣住了,他真不知道该如何让刘璋相信。刘璋要对世家动手,并提前通知了他,可他却告诉了自己的叔叔。若按照军法,他已经是泄露军机之罪!张郃苦笑着跪在地上道:“主公,末将有罪!”
刘璋问道;“既然知罪了,该怎么做呢?”
“这…”张郃狠狠一叩首道:“只要主公不为难我张家,不让我杀亲叔叔,便是要我的命,我也毫无怨言!”
“怎么才算为难张家?你总得给本公一个限度吧!”刘璋拍了拍张郃的肩膀,虽然行为依然亲密,但张郃却能听出一丝生疏。
“只要不杀张家的人,便是要张家交出一切,末将都愿意!”张郃抬起头,双目炯炯的看着刘璋,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好!”刘璋笑道:“从今日起,让你叔叔搬入长安,而你张家其他各房全部打散到各州郡,本公会安置土地、种子,甚至是商铺给他们,至于祖宗祠堂,就由你来看护,如何?”
“多谢主公!”见刘璋并非要斩尽杀绝,张郃松了一口气。他看的出来,刘璋统一天下已经指日可待,他也不希望失去从龙之功。刘璋的安排对张家来说,或许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别急谢我,你还是要杀人的!”刘璋沉声道:“儁乂,你跟随我多年,我也不希望与你离心,毕竟你是我的心腹爱将。可你身处世家,而世家的关系网太密切,你必须斩断这些关系网!”
“要末将如何做,还请主公吩咐!”张郃跪在地上,眼中充满了坚定。
刘璋笑问道:“冀州的郭家、逢家、审家竟然串联曹操,意图推翻我,你认为该如何处理?”
“末将愿为主公屠之!”张郃也是狠人,一张口就要杀别人满门。
“好!”刘璋道;“这三家就交给你了,也算是你与世家决裂的投名状吧!”
“末将领命!”听见刘璋的自称再次变成我,张郃就松了一口气。熟悉刘璋的人都知道,只有对外人,刘璋才会打官腔!
“你退下吧!”刘璋挥了挥手,张郃立刻躬身而走。
“主公,您这么逼迫张将军,是不是有些不妥?”张郃退下后,贾诩有些担心,毕竟张郃的能力很不错!
刘璋苦笑道:“文和,世家大族的力量太大,我以前没碰到他们的底线,故而不用担心。马上我就要挑战极限,必需防范于未然!虽然张郃为人忠诚,只要不到他的底线,他绝不会反叛,但你还是派一个人去监视他,万勿让他发现!非常时期,只能行非常事了!谁让他出身世家呢!”
“属下明白了!”贾诩最擅长勾心斗角,他明白刘璋的顾虑。
“好了!我留下来,就是想提醒你们注意世家大族的动静,如今目的达到,我先回去了!”刘璋转过身,往大堂外走去,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萧索。
“张雋乂,你若敢让主公失望,我必不饶你…”看见一向英姿勃发的刘璋,竟略显萧索,贾诩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芒,他嘴里喃喃道:“世家大族,既然你们想斗,我就陪你们玩玩…”
第二卷天下初乱第五百章宴甄氏二女归家
全文字无广告第五百章宴甄氏二女归家
“参见秦公!”刚走出廷尉府,甄逸四兄妹就迎了上来,似乎有意在等着刘璋。全文字无广告
“免礼!”刘璋笑问道:“怎么还没有回府,难道孔明没给你们四兄妹安排府邸么?”
“不是!”甄逸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秦公,在下特意等你,只想向您道谢!”
“若说道谢,还得我谢你!”刘璋拍了拍甄逸的肩膀,微笑道:“若不是你受了委屈,我还不知道,原来有这么多人心怀不轨!我要做的事很艰难,若在关键时刻,这些人再给我添乱,我真的很麻烦!”
“能为秦公效力,是我的荣幸!”甄逸笑道:“若说委屈,倒也没什么!有郭先生、贾先生的照顾,我这一路比郊游还轻松!说实话,我真没想到,才几年没到长安,这里就被秦公发展成这样的规模!”
“行了!”刘璋笑道:“我是武人,可不习惯这样拐弯抹角,既然你在这等我,就随我回府,也算我为你接风洗尘!”
“这…”甄逸又惊又喜的说:“在下岂敢让秦公相请!”
“甄逸,我既然请你,便把你当自己人,是不是不给我面子!”刘璋笑着说:“我还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去我府上,我向你说清楚!”
“这…”甄逸犹豫了一下,忽然笑道:“秦公有请,我若再推脱,岂非不知道好歹?可我三个妹妹…”
“一起去吧!”刘璋笑道:“关于甄宓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毕竟今天在堂上,你和我都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那就多谢秦公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看着妹妹年届二十,却没有出嫁的希望,甄逸也有些着急,可他又不敢给妹妹说媒。身负皇后的命格,不是当权者,谁敢乱娶?冀州世家都知道甄宓的皇后命格是怎么回事,可他们明知道是假的,也不敢乱打主意。一个谋反的罪名扣头上,就是灭九族的大罪!
“我们去不好吧!”甄逸很开心,可甄荣、甄姜就有些尴尬了。甄荣是寡妇,还是年轻貌美的寡妇,抛头露面已是不对,再到别的男人家,还是当权者的家,有些事真的很难说清楚。至于甄姜,她更尴尬。本来她已经与人定亲,都已经快到成亲的日子。可刘璋大军攻入冀州,她夫家全部逃亡到兖州,却没把她带走,她现在的身份不清不楚,也不适合到刘璋府上!
刘璋笑道:“甄家是我的下属,你们是我下属的妹妹,说不定就快成我的亲戚,没什么不好!请!”
“妹妹,秦公如此有诚意,恭敬不如从命吧!”看了甄荣一眼,甄逸突然希望刘璋将甄荣也纳入房中。倒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甄荣。
要知道,古代的女人很苦。就算是世家女子,若没能在十六岁以前结亲,也很难嫁到好人家。一般超过二十岁的女子,哪怕是黄花大闺女,也只能做续弦或小妾,更别说寡妇了!当然,若是政治联姻则另当别论。
对于刘璋的事,甄逸也听过不少,最多的就是刘璋疼爱妻子。没有哥哥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受到疼爱,更没有哥哥想看见自己的妹妹孤苦伶仃。既然只能做小妾,自然要找最好的选择,女人始终需要有一个依靠!
“那就打扰秦公了!”哥哥都说话了,甄荣自不能再拒绝,男人好面子,她不能不给哥哥面子!
一行人往刘璋府邸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停在那里。甄荣看见马车有些惊异的问道:“秦公,这辆马车是您府上的?”
“应该是吧!”刘璋也有些惊奇,他府上虽然有马车,但没有这么豪华,可以说像门口这辆马车,整个长安都没有!不过,马车既然能停靠在这里,只有两种情况:一,刘璋麾下重臣所有;二,刘璋夫人们添置。
“应该?”甄荣笑道:“秦公不会连自己府上有什么都不知道吧!”
“有夫人与孩子,还有下人,其他事不归我管!”刘璋哈哈笑道:“男主外,女主内,若家里的事还要**心,岂非夫人们失职?”
“秦公就不怕夫人们有矛盾?”甄逸偷偷扫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刘璋可不知道甄逸的打算,他莞尔一笑道:“夫人们怎么会有矛盾?相亲相爱才是一家人,我的夫人们都是聪明人,她们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走吧!进府再聊!”
“秦公请!”甄逸一伸手,五人就进入了府邸。
“夫君,你回来了?”刚进入大厅,一道身影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可还没走两步,女子立刻停了下来,做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刘璋笑问道:“华儿呢?”
“哼!夫君好没道理,看见人家居然只知道问曹家妹子,偏不告诉你!”女子撅着小嘴,身上的醋味飘了好远!
刘璋不由笑道:“甄兄,这位是我夫人糜贞,被我惯坏了,请勿见怪!”
“见过甄兄!”糜贞笑眯眯的行了一礼道:“这三位妹妹好漂亮,一定是名扬冀州的甄家三姐妹吧!”
“见过夫人!”甄荣三女赶紧行礼,刘璋的夫人可不能得罪。更何况,甄家三女一直在处理甄家的生意,特别是甄荣,她看见门口的马车,就知道糜贞在刘璋心中的地位。
“不用多礼了!”糜贞笑道:“既然夫君能请你们回来,就说明你们是自己人。听说甄家小妹有皇后的命格,还曾经要以身报答夫君,更是自己人…”
“行了!”见甄宓的俏脸已经红的像苹果,刘璋道:“贞儿别胡闹了!人家好歹是我请回来的客人,这次又为了我,受了不少委屈,你就别调皮了!今天我设宴招待四人,甄荣她们三个,就交给你招待了!”
“放心吧!”糜贞笑道:“我一定会把她们当作自己人一样招呼!”
“行了,别耍贫嘴了!”刘璋制止了糜贞,虽然对妻子很放纵,但若是过了,就有些丢脸。糜贞很聪明,自然知道分寸,他吐了吐舌头,带着甄家三姐妹离开了。
说实话,刘璋与甄逸并没有什么好聊的,可甄逸这次受了这么大委屈,还像囚犯一样被押来长安,刘璋自然要表示一下。在刘璋的刻意下,虽不说宾主尽欢,但也算是完美解决。不过,回到后院的刘璋就有些头疼了!
甄荣三女走后,刘璋的几位夫人也各自回房,整个大厅中只留下两个人,一个是曹华,一个是糜贞,可二人脸上的表情让刘璋感觉有些怪异。坐在大厅中,刘璋捧起茶杯,看着二女笑问道:“怎么样,冀州之行,玩的开心么?”
“不开心!”糜贞瞪着大眼睛,满脸不悦的看着刘璋,就好像刘璋欠她很多东西!
“为什么不开心?”刘璋笑道:“我记得你可是说过,做生意与游玩是你最喜欢的事!就算女人善变,也不至于变得那么快吧!”
“夫君,其实都怪我!”曹华将脑袋低了下去,她嫁给刘璋没多久,正遇见糜贞,很羡慕糜贞能到处玩。刘璋见她还是小女孩,便让她随糜贞一起去冀州散心。
“嗯?”见曹华红着脸将脑袋低了下去,却不像是羞愧,刘璋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做了什么事让贞儿不高兴么?”
“不是她,是你!”糜贞看着刘璋,忽然小嘴一撇,哇的哭了出来。
“喂…怎么回事?”刘璋愣住了,他赶紧安慰糜贞,可糜贞不依不饶,那眼泪水就好像黄河泛滥,止都止不住!
“夫君,我…有了…”糜贞不说,曹华却红着脸,用十分温婉柔软的声音道:“到冀州后一个月,我便被诊断出来,怀有两个月身孕。糜姐姐一路都在照顾我,所以很是委屈!”
“你也有了?”刘璋愣住了,他明白了糜贞为什么伤心。虽然糜贞跟他的时间不比大小乔与张宁,但也有六七年了。如今连才进门的曹华都有了身孕,可她却毫无动静,是女人都受不了。
“你们都欺负我…”糜贞泪眼森森的趴在刘璋怀里,心中满是委屈。本来只有蔡琰生了一个儿子,她倒也不是很嫉妒。听到曹华有了身孕,也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