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友这么邪恶……”
其实宁毅倒没这么肤浅,说起这个,不过是逗逗最近打算泡云竹的锦儿罢了,锦儿最近苦于不知道怎么对云竹姐下手女人该怎么喜欢女人,她一点头绪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开始,毕竟要说亲近她们也够亲近了,每天晚上睡在一起呢。从青楼中出来,对于两个女人之间可以做的一些事情,她其实反倒是明白的”但那只是身体上的,精神上该怎么开始,却根本不知道。
其实若真是同xing恋,总得有一个该有些真正男xing化的想法才是。只是在锦儿这边,她将云竹姐当成需要被呵护的女子,对于自己,其实也是当成不折不扣的女xing来看的”就算女扮男装那也只是好玩”决不会在心中将自己当成男人。因此她对云竹的感情,也只是儒慕、喜欢、敬佩融合在一起的感觉。但无论如何,这时候听得宁毅说起泡妞,却是感兴趣起来”抱着取经的态度与宁毅商量一番。
旁边的云竹无奈地看着这没正形的两人,她自然能看出宁毅在开玩笑”锦儿说不定倒是有些当真了,偶尔向宁毅翻个白眼,待宁毅给她一个“放心”的目光,她才将心思转到一边,细细参悟起那绿肥红瘦的词句,随后,倒是低声地唱了几句,有人过来时,方才停下。
过来的是一脸大胡子的秦绍谦身旁跟了个十三四岁的小萝li,身后是他的那位跟班胥小虎。从那萝li少女身上的衣服看来,这也是一位青楼女子,他前天才回来,立刻就带了个萝li在身旁,真称得上神通广大,介绍之时,秦绍谦倒也并不在意,说道:“这位是小绿姑娘。”
那小绿姑娘望着元锦儿,大概是认识:“你是……锋儿姐姐?”
锦儿神se古怪,看看小道:“,在下不是元锦儿,是元锦儿的哥哥,元宝儿。”显然是因为被认出来,她倒也不愿做太多遮掩。
那小绿福了一福:“宝儿哥哥好。”
宁毅此时也在看看小绿看看秦绍谦,片刻之后,秦绍谦才反应过来:“哦,小绿啊,是这样,她今年才十四岁,我昨夜去鸣翠楼,那边便要给她梳拢挂牌,这不是作孽么,所以我就把她买下来了,心想她正好可以配给小虎当今妾室,不过小虎他怕老婆,不肯要,那就只能我带着了……”
后方胥小虎有些不好意思地mo了mo眉毛,秦绍谦倒是一脸豁达,无事不可对人言的样子,宁毅心想这家伙前天才回家,昨天就跑去青楼买姑娘,这也真是够豪迈的。
秦绍谦既然过来,秦绍和其实也已经到了,只是以他的身份,陈洛元是亲自过去迎接的,这时候应该在一边的院子里说话,据说除了秦绍和,驸马康贤今天也来了,想来一帮文人士子既然要比拼文采,剑拔弩张,那么可以倚老卖老当裁判的大儒也是要来几个的,康贤这人身子骨一向硬朗,又喜欢凑热闹,很少错过这等盛会。
待会可以过去跟他们打招呼,让康贤与秦绍和一起给柳青狄小鞋宪心中这样想着,那边的院落间,陈洛元等人已经朝这边出来,随后,周邦彦、李师师等人也终于跟着出现,想来人已经到得差不多,接下来也就到了踏青玩闹的时候了。至于这踏青游玩的途中会踏出的火气,那都是见怪不怪的固定节目,只看多少而已……
…………,。
第一九〇章 腹黑
一一一一在下陈洛无,欢迎各位朋友莅临敝庄,如各位所知。今日有几位朋友乃是从外地过来,他们…………有当年的状元公,有享誉京城的大才子,有……”
时间已经差不多,人也基本上已经到齐,名叫陈洛元的中年儒者在与一部分的人打过招呼之后,便也准备招呼众人上山游玩。按照以前的说法,他举办这场踏青会的理由主要是因为与周邦彦的关系不错,周邦彦是配得上“享誉京城大才子”这个称呼的,然而他说着当年的状元公,倒是令得宁毅有些吃惊了。
“周邦彦考上过状元?”
一般来说,以诗词闻名者,其实在科举上未必真有多厉害。诗仙李白虽然得皇帝青眼,但在官场评价上,却是形如弄臣,诗圣杜甫在官场混了几十年,也没当过什么像样的官,陆游命途坎坷,官场之上屡遭排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好的艺术家往往成不了好的官僚,若是思想家,或许还有些可能。周邦彦若真是那种两者都能兼顾之人,那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了,只是听说他在京城做的只是七品左右的小官,这倒是与状元郎的身份有些不符了。
不过,宁毅问完之后,秦绍谦倒是朝那边挑了个白眼:“诺,大哥以前是承平十四年的状元,那时候父亲便是吏部尚书了,也亏得他们敢取。”
武朝的年号,景翰之前便是承平,秦绍和给人的感觉颇为低调,看来比乃父秦嗣源都要内敛一些。相对于周邦彦这等才子”秦绍和似乎算不得才名远播,也并非是因为学问做得好才上的位,宁毅倒也没怎么留意,却想不到他却是曾经的状元公。这大抵是因为他在做事上的稳健已经盖过了文事上的张扬,正是高调做事,低调吹牛的作风。
今天到场的除了各个青楼中的美丽女子,十之**都是文人,平日里大家热衷诗词歌赋,但归根结底,读书写文还是为了科举当官。周邦彦当初因献《汴京赋》得官,因文采名满天下,但状元之才,民间传说中甚至是文曲下凡,武朝文事兴盛”当官的可以有几千几万,而状元每年却只能有一个,这名号一出,顿时周围一片哗然,若非那陈洛元随即道出对方的知州身份”恐怕立即便要有人上去套近乎。
有了秦绍和这小小插曲,一时间倒是稍稍冲淡了旁人放在周邦彦等人身上的注意力。但另一方面,现场之中,尊师学子与江宁学子倒是更加肃容起来,隐约间更加重视起了这场踏青会,有状元公在”待会写诗写词,自然得好好表现一番。
一阵介绍”让参与者们大抵知道了京城那边来了些什么人。周邦彦等人还是方才的文士打扮,倒是李师师怀抱着一盏古琴,meng了面纱,显得安静”这位号称京师第一的hua魁,倒是没有选择什么先声夺人的出场,但轻纱之后和煦淡定的笑容,仍然能够给人很深的印象。她倒也没什么楚楚可怜的样子,只是……
“其实觉得这位师师姑娘也ting不容易的………”,
锦儿在旁边轻声说道,云竹倒只是笑了笑,宁毅偏过头问道:“你这么觉得?”
“嗯,人家只走过来探亲访友的吧,也没说要怎么怎么样,咱们这边就把她逼出来,还非得说她瞧不起江宁什么的,其实在这一行里的女人,谁会傻乎乎地去做这些吃力不讨好又得罪人的事情,都是濮阳逸他们,“…”
“她故意的。”
“嗯?”
“你看旁边,绮兰骖渺渺她们的乐器都是让丫鬟拿着的,她这样子出来,怀抱古琴,双手在前,表示抗拒,抱琴的双手交叉得很深,看起来将琴抱得有些用力,暗示被孤立,她笑得倒是很自然,但从一出来,没说什么话,肢体语言就一直在暗示:我虽然是京城hua魁,但也是被别人捧出来的,其实我也只是个普通女子,而你们欺负我。你看看,佳人在望,江宁的这些学子就得被分化掉一批,待会大家向周邦彦这些人发飙,可终究会对她手下留情。”
宁毅这话一说,旁边的云竹与锦儿都拿目光望着他,云竹轻声道:“些许动作之中,竟有这么多的玄虚么?立恒真是……”
宁毅也就笑起来:“假的,其实是倒果为因的说法,她自己也许什么都没有想过,不过有的人就是可以看见场合立即知道该怎么应对,虽然心中未想,效果却达到了而已,我不过是在效果上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解释而已。”
“不是啊不是啊。”锦儿的眼睛倒是亮晶晶的,似乎对宁毅的那番分析大为佩服,“我觉得说得很有道理啊。”
“看看,唬到一牟人。”
宁毅说完,云竹笑了出来,锦儿鼻头轻轻一哼,“你看云竹姐,笑得好含蓄,而且笑完之后还看了你一眼,但是脸上呢,却没有什么不以为然的样子,这说明啊,云竹姐信你前面的说法,觉得你眼光很独到,哼,你老是看别人一眼就知道那人在想什么吗?”
“哪有那么厉害…“”,
几人正在说话,一旁濮阳逸也朝这边过来了:“宁兄也到了。”
他看看云竹与锦儿,认出两人是女子,或许还认出了锦儿的身份,只以为她们心仪宁毅随着过来,虽然好奇,却不在言语上打招呼,只是微微行了个礼。
“方才在那边见些人,不好过来打招呼,宁兄恕罪。”他笑着望望周围,“今日来的人倒是多,他日想必会成为一段佳话,文章天下事,宁兄今日可有心情出手玩玩?”
去年处理苏家的事情,商界之中,熟悉的人给宁毅安上个“十步一算”的名头”这名号只是在小范围内传开,主要还是因为在宁毅手上吃了亏的几户人家心有余悸。若是落到文人耳中,大抵也只觉得商场小
道,大家读了圣贤书”将来是要打理天下的,若自己出手,多半也不差,对这外号便觉得言过其实了。不过,濮阳逸旁观了当初皇商事件的全过程,倒是明白这外号的分量的,这时候并不拖泥带水,只是问起宁毅这边所做的决定,不过,宁毅倒也是摇了摇头。
“今日群贤毕集”怕是看看大家表演也就够了,耳,“”
“呃……,…”
“我与那李姑娘以前认识。”
“嗯?”
“小时候,家中住在三莲巷那边,那时候李姑娘大概在巷口一户乐师家学琴,前几日忽然碰了一面”当时倒是不知道她如今的身份,今天早上过来”方才知道的。”
在濮阳逸面前,宁毅倒也是坦白,那边微微愣了愣,随后倒是苦笑起来,拱了拱手”更多的倒也是豁达:“呵呵”原来如此,理解、理解,故友相逢,既是有关系的”宁兄自是不好为绮兰作词了,若早知道…………呵”其实这事倒是我市侩了,诗文风雅之事,原不该存了太多心思才对。”他拱手道歉,随即笑着叹1口气:“今日周邦彦名满天下,没有宁兄压轴,看来绮兰这边颇为危险。在下倒是得罪李姑娘了,只是心中并无恶意,待会倒是要请宁兄美言几句。不过这些事情倒可收起一边,宁兄若真有心情,有了好字句还是得写出来啊,今日文会,若没有宁兄的词句,总会让人觉得失se不少。濮阳逸虽然市侩了些,于文事还是最尊敬的,前几日的请托,只是希望宁兄在写出诗词之余照顾一番绮兰,今日便当那番话不曾说过,还请宁兄不要心存芥蒂才好。”濮阳家热衷诗文,固然有许多利益上的考虑,不过濮阳逸受家学熏陶,此时这番话说出来,对于诗词也有着发自内心的尊重。这是这个时代的气息,诗词文章,向来是最高的艺术,好的词句写出来,便能令人感到有一股圣贤之气在其中吗,人们用这种se彩,涂抹着整个历史的卷轴。当濮阳逸知道事不可为,放下心中对利益的权衡,对于文字的尊敬,其实也是发自内心的。
大家又聊得几句,待到濮阳逸离开,云竹方才问起他认识李师师的事,宁毅便将不久前三莲巷的事情说了出来,云竹道:“那……立恒不准备参与今日的文会之中去了吗?”“本就是来看表演的,诗词这东西,陶冶情操,有感而发,比来比去,其实没什么必要。何况他们是为了有个好名声,出出风头,我没这个需要,也就无须挡人出头了,做做陪衬就好。何况……也真是有些欺负人,呵…………”,
他腹中诸多诗文,这时候又溶入了这个时代的气息,对于诗词了解更多,能回忆起的,也是越来越多,要说有些欺负人,其实倒是实话,不过说出来之后,锦儿自然瞥他一眼:“吹牛。”随后又得意地说道:“不过我看出来了,那个濮阳逸以退为进,知道你无法为绮兰姑娘作诗之后,便退而求其次,让你去分化李师师那边,说让你帮忙美言,其实是示敌以弱。而且他说没有你压轴便没办法了,肯定也是假的吧。”
宁毅点点头:“濮阳逸这人擅烧冷灶,当初其实并没有帮我什么真正的大忙,只是做过些锦上添hua的吹捧而已。他是那种谋定后动的人,我既然没欠他恩情,他当然也不会非要我帮忙,他请我写诗,顶多是张副牌。冉况这次踏青,说多了也只是七八十人,只要不出大篓子,不论诗词比斗如何,濮阳家总也能把绮兰吹成跟李师师一样的hua魁,曹冠赢了,他们也赢,周邦彦赢了,绮兰也是跟李师师同台献艺,往后大家只会说起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