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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帅,渠帅!不是末将无能,而是燕南要塞太难攻取了啊!”
这边的孙轻被张牛角的一通明嘲暗讽给说的终于回过神来,为了自己小命着想的他,赶紧的为着自己的小命而辩解道。刚刚的情况实在是出乎他的预料,本来大军已经攻上关墙多次了,但是却次次被狠狠的击退,以至于后面终于出现了大规模的溃逃情况,黄巾军的士卒溃退,这可是第一个先例啊!一个耻辱的先例!
“哼,你向本帅保证的什么!你又做到了什么!你给老子,你给老子滚到死士营去,再冲一次!”
被气的头昏脑胀的张牛角,刚刚的一通明嘲暗讽已经是他刻意压制了自己的暴脾气了。结果又是听到这孙轻这般的话语,实在是把他气的一佛出气。二佛升天了。再也压制不住自己那暴脾气和上涌的怒火,于是一脚推翻了面前的案台后。站起身来指着孙轻骂道。
这可是黄巾军第一次失败啊!这个失败有可能会成为一个潘多拉魔盒一般,让黄巾军再也没有逢战必胜的信念。按照这般来说。这个孙轻就是毁灭黄巾军信心的存在,不把他斩了还是因为张牛角顾及把人逼到绝境后拼死反击的后果。
“渠帅,孙轻将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直为我黄巾做这做那,还是给他一次机会吧!”
看见张牛角如今气急败坏的样子和老友失魂落魄的样子,旁边一直静观事情经过的王当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是啊,是啊!渠帅还是给孙轻一次机会吧,相信他会吸取这次轻敌的教训的~”
“渠帅,孙轻今日实在是太过轻敌了。我们还是给他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吧~”
“渠帅,让孙轻明日再进攻一次,再行惩罚不迟~”
……
一个个人,不管是平常厌恶孙轻的,还是和孙轻较好的,此刻居然人人秉持着同样的意见,这实在是这大帐内少有的情况了。
“哼哼!”
看见了这一个个将领们的表现,一直默不作声的褚飞燕在座位上撇了撇嘴,冷冷的笑道。这些人是什么思想。他再清楚不过了!一个个抱着龌龊的心思在这里充作好人,可真是嘲讽啊。那些和孙轻关系特别好的共同发家的兄弟就不说了,那些平日里看不惯爱出风头的孙轻的人,又为什么会为他求情呢!原因不外就是他们也怕了。怕孙轻倒下后这个好大喜功的渠帅张牛角再派人,虽然点到自己的几率很小,但毕竟还是有点到自己的几率不是。所以他们还是纷纷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小命着想。附和了那些真的想保住孙轻的一些统领们的意见。
“孙轻!这么多的兄弟为你求情,那么本帅就且先把脑袋寄放在你的项颈之上!明日攻关。除了你本部兵马之外,本帅再拨给你三千人马。如果还失败的话。你就自刎以谢我伟大的黄天吧!”
看见这么多的人求情,张牛角的眉头抖了抖之后,还是软了下来。虽然他是渠帅,但是黄巾军的渠帅并不是能够指挥的动所有人的,类似和草原上的联盟一般,手下各个统领们都是有着属于自己的部属,平日里根本不会听从什么名义上王者的命令。只有战时,迫于各种情况才会聚集在一起,共同出兵讨伐。所以张牛角看着这齐心的一众统领们,也是不得不口头上给自己下了一个台阶,至于明日如果还失败再处死他?开玩笑罢了,明日自然有明日的理由。
此刻的张牛角,第一次对于自家战无不胜的大军有了一丝一毫的疑虑。匆匆组建的乌合之众,凭借着坚定的信仰,真的能够推翻压在身上如同大山一般的汉庭么?
“多谢渠帅饶命,孙轻明日定拿下燕南要塞!”
这一次的孙轻,学聪明了。并没有保证什么,他也没有能力去保证什么,但是被形势所迫的他,也只得先答应下来。否则的话,一个懦弱又无能的人,是不可能走出这座大帐的。
“好了,今夜都好好睡,明日本帅带领你们亲自给孙轻统领压阵!”
眼神冷漠的扫视了一眼各怀心思的诸位统领后,张牛角撂下一句话后,便自顾自的起身离去了。
而下面的孙轻,听见了张牛角的这番话语之后,则是感到了深深的寒意。他如今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把握拿下来近在咫尺的燕南要塞,但是听着张牛角的这话,似乎他要明日后退一步,就再也不用见到后日的太阳了!
一个接一个的统领目光含着玩味的扫了一眼孙轻后,撩开帘子走了出去。这时的孙轻,似乎感到了天地间突然的压迫而丧失了能力一般,一下子瘫倒在了离他最近的一个椅子上。
“这该怎么办?”
孙轻双眼迷茫的望着帐顶,今日一战,云梯没了,井栏没了,麾下最精锐的士卒没了。明日又怎么可能只凭着余下的部众和那张牛角拨给的三千不知战力如何的军队,来拿下这盘踞在这里的燕南要塞呢?
“孙轻,不如,你去找一找飞燕少帅~”
王当在旁边看着如同被抽调了魂魄的好友孙轻犹豫了许久,终是咬了咬牙后说出了令此刻茫然不知所措的孙轻,眼神一亮的见解。(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密谋张牛角
皎洁的月光照耀下,此刻的黄巾军张牛角部却是显得异常阴森恐怖。白日的一战如同诸位统领们料想的一般,直接击毁了他们心中那股在黄天的庇佑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信念。此刻再想起面前的根深蒂固又深的民心的汉庭,士卒们都是迷茫了,他们本是汉家子弟,又为什么一头热血的投靠了这黄巾军,做起了反贼的勾当呢?
第一次的失败使他们认识到了汉庭的根基之牢固,军马之训练有素。自己比起人家来,除了忘死一战的信念可以拿得出手之外,似乎别的,都是分分钟被爆到死的结局啊!
所以信念开始摇动的黄巾军,开始变得不再那么狂热,也不再那般的沸腾,而是死一般的寂静。
而在这死寂的大营之中,却有一处靠近中央但是比较简陋的帐篷竖立于此。
“飞燕少帅可在,在下孙轻特来拜见!”
帐篷外面没有把守的士兵,也不知道是褚飞燕自信自己的武力还是根本面临手下无人的窘状,所以听王当意见前来的孙轻站在大帐门帘处便是轻声呼道。
“飞燕少帅……”
第一声呼喊没有回应,孙轻以为褚飞燕是睡下了。但是碍于自己来的目的和礼仪,他只能微微提高了一点声音,结果刚刚叫出声来,这个帐篷的门帘便是猛然间被挑起,一身内衣的褚飞燕在帐门口淡淡的瞧着满脸献媚的孙轻。
“什么事?”
褚飞燕在半夜里见到了孙轻,也是没有丝毫的表示惊奇和不解,就连一句问话从他口中出来都似乎是只是一句普通的交谈一般不含半分感情。
“少帅。在下孙轻特来前来求见少帅,求少帅给在下指点迷津。”
看见褚飞燕的神态。孙轻再也没有奉承两句的心思了,而是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而孙轻说完后。便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只是把着帐门没有丝毫让他进帐意思的褚飞燕。而褚飞燕则是依旧没有半分的面目变动,只是淡淡的望着他不言不语。
看着褚飞燕一副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庞,仔细瞧了半天的孙轻,等待了一会儿之后,猛地咬了咬牙,跺了一下脚后沉声说道。
“少帅,昨日的提议是孙轻太过冲动,孙轻则损我了黄巾的颜面!少帅的意见孙轻没有半分听进去是孙轻的错,只要少帅给孙轻指点一条活路出来。以后孙轻则是唯少帅之命是从。”
为了自己的小命,孙轻也是豁出去了。褚飞燕在他们一众统领的心里,其实能力绝对稳坐前几名的,只是因为他是张牛角一直不让他统领一部,所以才身份比较尴尬。其实接受他的统领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也并不是一时冲动而做的决定。
“进来说!”
听到了孙轻的这番话语,褚飞燕那一直古波无井的眼神终于变了。他不是神,他不能够拜托权利的引诱,昨日的议会没有支持一直被嘲讽更是坚定了他需要权利。需要部属的信念。所以此刻的他,看见了一支白白送上门的军队后,顿时保持不了他那颗淡然的心了。四处望了望的褚飞燕,让开了一个身位。
“好!”
看见了终于有活命的机会。孙轻的脸上绽放了灿烂的笑容,欢喜的应和了一声的他,如同一只泥鳅一般‘兹流’一下子钻了进去。
……
“孙轻。你说的话,可算数~”
看见孙轻站在帐篷中不敢下坐。褚飞燕倒是放下了一丝担忧的心后,幽幽的问道。
“算数。算数!其实我孙轻一直是佩服少帅的谋略的,只是碍于脸面才一直爱和少帅争一争,如今所见,我孙轻只是不自量力啊!”
听见褚飞燕的质问,本来肃立着的孙轻,顿时手舞足蹈的表达起了他的感情。确实,这个孙轻虽然做人爱冲动,小心思也不少,但是大体上却是一个说话算话,有能力的汉子。要不然,心思缜密的褚飞燕,也不会只是听了他这突兀的言语,便是如此轻易的认同了他,将他放了进来。
“少帅,我的兄弟王当,于毒等人也是很佩服少帅的能力和为人,但是碍于大贤良师的指派和大家的脸面,所以一直没有敢表达出来异样的感情。此次,渠帅大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想将小人拿下,他们的心思也是松动了许多,我们完全可以……”
此刻的孙轻,将自己的地位放的是越来越低,就差跪下来给褚飞燕提鞋了。并且还向褚飞燕透露出了他们几个人经过今天的事情,已是很不满意如今的渠帅张牛角了。
“噤声!这件事情怎么是我们可以做的!义父大人对我恩重如山,身为义子的我,怎么能够在这种时候,想这种事情呢!”
听见了孙轻越来越出格的提议,褚飞燕指着他怒斥道。要说古人最重什么,莫过于孝道吧。举孝廉,举孝廉,一个出名的孝子能够直接当上官,难道就说明不了古人对于孝道的重视么?
褚飞燕虽然非常想当这支实力并不算小的黄巾军统领,但是要踩着他的义父上位,那是万万不可的!
“少帅大人,那您就看着明日我枉死在燕南要塞的关墙之下么!妄我孙轻为黄巾奉献了这么多,到头来却是这般的结局!”
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情流露,听见褚飞燕的斥驳后,孙轻倒是满含怨愤的对着褚飞燕说道。
“这个,等我想一想!”
在褚飞燕的角度看来,这个孙轻确实是一个黄巾军中少有的人才,如此凭白折损在燕南要塞这个明显不能硬攻的关前,实在是黄巾军的一个大损失。所以他才需要仔细的想一想,如何在保住孙轻的势力和减小张牛角对自己偏见的找一个平衡~
……
“褚飞燕心动了,但是他心中的孝道那根弦,却是没有丝毫的放松!”
月色下,几个人在大营的一处偏僻之地汇聚在一起淡淡的说道。
“那我们就帮他一把!”
听见这个人的说法后,一个靠在栅栏上,嘴里叼着一根草的年轻人说道。
“不好!”
初始的那个人反驳到。
……
“听说,汉军的守将射术不错!”(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一箭建功
“渠帅,末将在此立下军令状,此战不成便无回!”
夏日早晨的气候还是可以的,温润的微风吹着黄底白字大旗黄巾大旗猎猎作响。大旗下,似乎恢复了往日豪情和冲动的孙轻站在地上对着渠帅张牛角做着军令状。
“好!孙轻统领既然立下了军令状,那么本帅自当为孙轻统领擂鼓助威!”
张牛角也是个豪爽的人,虽然平日里喜欢斤斤计较,但是孙轻既然做了军令状,他也不能再表现出什么不乐意的神态了。
“谢渠帅!”
看着眼前准备撸袖子找鼓槌上架子敲的张牛角,孙轻的眼神终于不再饱含肃穆和决绝了,而是玩味和嘲讽。微微瞥了一眼张牛角身后的众位‘盟友’,看见他们都纷纷朝着自己小幅度的点头示意后,孙轻便是毫不留恋大踏步的走向了自己的先锋军。
“这个孙轻,怎么会这么怪?”
看着很是状态坚决的孙轻,张牛角虽然神经有些粗,但是也发现了一丝的问题。昨日他被打散的胆气为什么这么快回来了?人皆怕死,为什么他明知道此去肯定成功不了还这般的坚决,是他有什么好方法,还是……
……
“为了黄天,为了大贤良师,儿郎们,杀!”
走到了自己的先锋军,孙轻看着被张牛角派来统领那拨来3000人马的小校,微微一笑后,便是大声呐喊着口号。鼓舞着自家兄弟们往上冲。
“杀!”
不知道是不是关墙上曹性的错觉,他总觉得这攻关的黄巾军所部的精锐都似乎越跑越慢。在前面的,几乎全是那明显身上软趴趴样子的黄巾军。
“难道他们有什么阴谋?”
看见反常的曹性。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过随即便将自己这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