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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花剑上纠结道:“可是你刚才说只是帮忙……”
寂寞指流年噎了一下,反驳道:“你不是认为他是想占你便宜吗?”
霜花剑上脸红得以后,想了想道:“会不会我理解错了……其实他只是想让我帮忙……”
寂寞指流年:“额……”
只见霜花剑上认认真真地看着寂寞指流年等待着他发表总结,寂寞指流年立马头就大了,最后想了想决定果断地把他们这些个破事重新踢给情歌荒芜。
寂寞指流年认真道:“我想情歌荒芜只是想找你帮忙,你可能想多了,我刚才……也可能想多了。”
霜花剑上这次才有所悟般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刚才反应那么激动。
寂寞指流年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霜花剑上的肩膀,正色道:“为兄弟两肋插刀,应该的!”
霜花剑上眨巴了下眼睛,其实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不过情歌荒芜对他好倒是真的,亲了他的那次情歌荒芜解释说是意外,那么应该就是他想多了吧,毕竟连老板都这样说了。
寂寞指流年笑了笑,只能在心里对九王爷说一声:对不住了亲,前途漫漫,无能为力,阿门……
霜花剑上打算亲自和情歌荒芜商量一下怎么个成亲法,于是??有神地跑了。
寂寞指流年默默地目送着他离开,脑门上布满齐刷刷的黑线,他觉得霜花剑上为什么会理解成这样很大程度上和肯定情歌荒芜追人的方式有关系……
霜花剑上刚跑出去不一会儿,凛然无声就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房间。
寂寞指流年讶然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凛然无声淡淡道:“等你一起。”
寂寞指流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然后道:“可以吗?”
凛然无声:“嗯?”
寂寞指流年道:“你不是想做……”话说了一半他看见凛然无声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于是顿时耳尖刷红。
凛然无声似笑非笑道:“做什么?”
寂寞指流年淡定道:“没什么,”说完刚转身想跑就被凛然无声一把逮住。
凛然无声舔了舔寂寞指流年的耳垂,寂寞指流年痒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凛然无声一边抱住人一边低声道:“可以做。”
寂寞指流年转身扣住凛然无声的腰带,半晌道:“你怎么知道?”
凛然无声脸上淡淡的也不回答,其实凛然无声在寂寞指流年发烧的那天晚上就查过了游戏论坛,不清楚的地方他也细心地也问过GM了。
凛然无声亲自解了腰带然后把人推倒在床上,这次寂寞指流年脱得只剩一件红色的外衫,里面什么都不穿,外衫半遮半露,下1身光溜溜看起来十分诱人,而凛然无声明明是在做着及其猥琐的事情,但表情却十分淡然,或者说是面无表情得就像在搞研究一般,寂寞指流年看着凛然无声冷厉俊美的脸和极具攻击性的身体大脑眩晕一片,只能不停在心里骂道:尼玛!又中了美人计啊啊!
这里白日宣1淫不提,霜花剑上大大方方毫不避讳地就往王府里跑,与此同时,那个从娱乐城里撒足狂奔而出的赌客立马就把这一消息卖了撒了出去。
王府的门口看来奢华程度只算得上普普通通,可是里面却建得相当恢弘气派,由此可见九王爷情歌荒芜没少在暗地里捞钱。
情歌荒芜的确是在官场混得如鱼得水,可是到了霜花剑上这里似乎就不是那么顺利了。
他喜欢霜花剑上单纯的性格,霜花剑上就像是一个富有朝气的大男孩,偶尔犯点傻气,做错了事还会勇敢地认错,然后一双眼睛满含愧疚地望着你,让你连抱怨都会不好意思,而且他似乎从小就生长在无忧无虑的环境里,不懂人心险恶,也不爱记仇,情歌荒芜只是和他相处了那么两次就能把这个人摸得清清楚楚。
这样的人很好,不用费尽心机地去对待,每次相处都能非常愉快。
但是也有不好的地方,似乎是因为家庭原因,霜花剑上很少接触同性恋人,尽管这个年代同性结婚已经相当普遍了,但是他还是依旧保持着一颗纯洁并且好奇的直男心,男的一律是哥们儿……= =
刚开始情歌荒芜发现自己挺喜欢人家的时候就为了博得霜花剑上的好感,拼了老命地往哥们儿大军里面凑,等到哥们儿位子坐定了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突然发现??他已经被定型了……为此情歌荒芜发现不对头了以后为自己当初没有直接强行摁倒后悔了好几天,现在想强X也舍不得了。
情歌荒芜杯具了的原因是霜花剑上这个人比较懒,在人和事上从来都不会过多纠结,纠结了也不明白,所以喜欢在认识完某一个人以后就给他打上一个标签。比如说寂寞指流年就是老板,青青子衿和入骨七分就是同事,当然也是朋友,不过算不到兄弟的范畴里面,反倒是情歌荒芜这个兄弟标签戳得很深。
他们除了在游湖艳会的那次相遇外,真正认识是在情歌荒芜上最欢楼碰巧看见霜花剑上乔装打扮完正准备要出门算卦的时候。
当时霜花剑上穿着老道士的衣服,脸被假胡子遮了一半,望着被小厮引进房间的情歌荒芜尴尬得要死,偏偏他自己还要装模作样道:“殷公子在屋内,老夫今晚已经将他包下。”
小厮直接目瞪口呆。
反倒是情歌荒芜呆愣过后,十分真诚并且饶有兴致道:“不知道道长尊姓大名?”
霜花剑上:“……”
小厮看了看情歌荒芜无比认真的表情,登时扶额狂奔。
霜花剑上大脑一片空白,想着这人怎么这样QAQ,不过既然装到了这个份上那么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霜花剑上按捺下内心的小羊驼狂奔,面无表情道:“老夫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那个铁口直断算尽天机的本事。”
“哦~”情歌荒芜挑了挑眉,关上房门转过身来笑道:“不知道道长能不能帮我也算算?”
算……算你个头啊,霜花剑上几乎就要泪奔了,脸也憋得发红,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霜花剑上想了想,压低嗓子严肃道:“这位公子,虽说算命是老夫的职业,但是老夫同样是这世间凡胎,殷公子可还在房里等着老夫呢,这俗话说**一刻值千金……”
情歌荒芜听罢默了一会儿,干愣愣地看着霜花剑上停顿了三秒,终于一拍桌子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尼玛太搞笑了哈哈哈哈!”期间桌子被拍得啪啪响。
……一点都不好笑尼玛!
霜花剑上登时被气得连胡子都在颤抖,撸了袖子抽出腰间的桃木长剑大喝道:“妖人!拿命来!”说罢一声举剑狠狠劈下。
情歌荒芜顺着桌边一滚,脸上还带着难以形容的兴奋,他的恶趣味就是这样,看别人表情崩坏是一件很让人兴奋的事情,尤其是眼前的这位道长,虽然头戴方巾,鼻子下面和下巴上面都贴着长须,但是那一双清澈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眼睛能够看出一个人的阅历,尽管他的妆画得还不错。
霜花剑上出剑完全不留情面,情歌荒芜虽然等级比较高,但是既然他已经决定不还手那么在这间不算大的屋子里单纯避让还是有些困难的,直到他昂贵的衣服被桃木剑划出了两道口子情歌荒芜才改变了主意,从腰间抽出一把精致的扇子朝着霜花剑上攻去,直指要害。
☆80、题目不是你想取
霜花剑上看见扇子合拢直刺而来;顶端与边缘锋利无比,顿时脸色一白,侧头闪躲的一瞬间胸口的道袍和挂面一般的胡子都被扇刃“刷”地撕成了两半;尤其是油光水滑的胡须登时就被削得七零八落。
霜花剑上的脸上贴着的胡须剩下的部分只能堪堪将脖子遮住,而衣服也被划了一条大口子,就差一点就刮伤胸口了,他表情有些无助,他没有想到九王爷会那么厉害,或者说霜花剑上刚才根本就没有考虑万一得罪了九王爷会有什么下场……
就在这个时候情歌荒芜根本就没有停手,眼中泛起冷光,嘴边却还带着笑意,抽回扇子以后又一次刺了出去。
霜花剑上根本就不可能完全避开;在惊慌失措的瞬间,情歌荒芜手中利器角度一偏,堪堪在霜花剑上腰侧要掉不掉的衣服一划,整件土黄色的道袍顿时“刺啦”一声成了两截,掉在地上的破布又把急退的霜花剑上差点绊倒。
道袍被撕开后霜花剑上的腹部和腰就露了出来,腹部又白又软,腰肢曲线也很漂亮,情歌荒芜眯起眼睛默默地在心里评了95分,看起来霜花剑上的骨架子似乎不大,所以肚皮的小肥肉手感应该也会很好。
霜花剑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本来是想靠自己解决的,迫不得已现在起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
霜花剑上气愤道:“招……”
“殷公子。”就在这时候情歌荒芜突然喊了他一声。
霜花剑上因为情歌荒芜的那一声低唤生生地将剩下的那个“雷”字噎进了肚子里,然后他又想起了面前这个人是九王爷,似乎不太好对付。
情歌荒芜表情有些感慨,重新坐回椅子上给自己满了一杯茶,慢慢道:“殷公子你骗我。”
霜花剑上“卧槽”了一声,再一次被气个半死,冲到情歌荒芜的面前道:“尼玛!打我你还有理了!”
情歌荒芜看着霜花剑上整个不修边幅样子不厚道地别过头笑了笑,尤其是那胡子,还能一翘一翘的,“噗!”
霜花剑上身上所以的毛都要炸了,忽然只见见情歌荒芜收敛了笑意,转过头来对着霜花剑上十分认真道:“不好意思,刚刚没忍住……噗!”
霜花剑上:“……”
霜花剑上额角青筋啪啪跳,正当他想放下狠话的时候,雕花房门被轻轻地敲响。
外面传来一个清雅的声音:“殷公子。”
是老板QAQ……霜花剑上顿时只觉得委屈得不行,急待顺毛的青年泪眼汪汪地飞快地扑向门口,结果就在他刚要出声的时候被情歌荒芜一把逮住捂上了嘴巴。
霜花剑上:“唔!唔唔?”
情歌荒芜凑近霜花剑上的耳朵低声道:“你也不想外面的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吧。”
霜花剑上一听就愣了,他还露着腰,道袍只剩下了上身的部分,而下面勉强系着条薄薄的裤子,这个样子开了门那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情歌荒芜趁着霜花剑上不注意,手袭上了他的腰,动作很快也很轻,顺着腰线然后在霜花剑上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又退了开。
门外的人见里面没反应,顿了一下,然后再次敲了敲,“殷公子,睡了吗?”
霜花剑上被捂住的嘴也被松了开,他嘴唇动了动看向情歌荒芜,表情似乎有些无助。
情歌荒芜的脸线条很好,轮廓不会很硬,可以说是标准的美男脸,只不过身材比较紧实挺拔,竟然比霜花剑上高了差不多一个头。
情歌荒芜仗着身高优势压低身体伏到霜花剑上耳边道:“你进里间躲一躲,换一身衣服再出来,这里我来。”
霜花剑上想了想暂时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但是他又不放心这人,只好恶狠狠地低声叮嘱道:“不准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奇奇怪怪的话?情歌荒芜愣了愣,一秒后反应过来十分真诚道:“放心。”
霜花剑上听罢飞快地蹿进里间,情歌荒芜勾起嘴角,心想真想是单纯。
等霜花剑上藏进里间后还从帘子的缝隙中专门露出半张脸提醒道:“可以了,”说完又钻了进去。
情歌荒芜干咳了一声,打开房门。
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红衣的青年,眉目如画,嘴角一丝淡笑,不过情歌荒芜总觉得那个笑容里面带着一种揶揄的味道,情歌荒芜觉得红衣青年很是眼熟,想必他就是上将军凛然无声看上的那个季公子了吧。
寂寞指流年微微偏头看了看屋内,只见椅子倒了两把,边上还有撕碎的衣服,顿时囧了个大脸,不好意思道:“打扰九王爷了。”
情歌荒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寂寞指流年扯了扯嘴角,问道:“请问……殷公子他……”
情歌荒芜低低一笑暧昧道:“在里面,他很累就先睡下了,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吗?”
寂寞指流年嘴角抽了抽,刚刚他还听见房里有打斗的响动,结果人转眼就躺下了,难道九王爷是快枪手吗?
寂寞指流年直白道:“不必了,因为我在走廊听到打斗的声音所以过来看看,殷公子他平时略懂一些武艺,所以我怕他伤了王爷,如果他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也请王爷多担待。”他倒是不怎么担心霜花剑上,因为霜花剑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使用招雷了,不过他也怕出乱子,所以还是过来看看。
情歌荒芜嘴角一勾,语气十分温情道:“他很好,我很满意。”
难道九王爷觊觎上了霜花?寂寞指流年表情有点茫然,略微客套了几句以后就恍恍惚惚地离开了。
情歌荒芜刚关上门就听见里间细密的珠帘发出清脆的响动,只见霜花剑上换上了在游湖艳会上穿的那套白色长衫,绸缎料子很是奢华,而配上那副干净俊秀的样貌就像是不知世事的翩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