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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松开自己就暴露了。
眼看着端木晋旸要走过来,封芒几乎无路可逃,他一下窜出窗户,整个人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里是十几层的高度,封芒跳出去,身体一下就不受控制了,右侧肩胛骨穿透了,右手根本无法用力,左手松开捏着的决,快速的抖出一张黄符,黄符变成了锁链,猛地一下勾住下方开着的窗户。
封芒使劲闭上眼睛,手腕一用力,整个人猛地向前撞去,一下撞进了开着的窗户里。
“嘭!!!”一声,封芒这个人从窗户摔进去,撞在墙上,墙面上全是他身上的血,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根本不敢停留,快速的顺着楼梯往下跑。
端木晋旸走到窗前,低头往下看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任何人,他怕把张九留下来落单,皱了皱眉,就快速的回了病房。
张九还在浴室里,看起来动作有些艰难,正跪在浴缸里,头微微低垂,似乎在给自己清理,平时清理的活儿都是端木晋旸做,毕竟也算是福利。
刚才端木晋旸跑出去,张九也想出去,但是一动就有东西流出来,简直要了他的命,张九只好自己清理,但是根本毫无经验,弄得自己疼得要死,而且关键是这个动作实在太羞耻了。
端木晋旸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张九双腿微微分开,臀部稍稍翘起,手指埋在殷红里轻轻的动着,还伴随着身体轻微的颤抖。
端木晋旸觉得自己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快速的走过去,一手楼主张九的腰,一手抓住他的手,声音沙哑的笑着说:“我帮你?”
张九吓了一跳,但是还没等他反应,端木晋旸已经握住他的手,猛地一抽,“啊……”,张九失声的大喊了一声,直接瘫倒在端木晋旸的怀里。
端木晋旸笑着说:“小九自己的手指,就这么爽了?”
张九脸色潮红,羞耻的几乎不能说话,完全不想在理端木晋旸了!
端木晋旸给张九清理之后,把他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张九这才想起来了,说:“刚才是什么声音?”
端木晋旸觉得张九的反射弧有些长,笑了一声,说:“是个人,不过不知道是谁,让他给跑了,应该是天师一类的,他会咒法,我没看见他的脸,不过竟然和小九一样,是阴修的天师。”
张九一阵诧异,在注册天师里面,阴修的天师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刚才他感觉到了一股很大的阴气,或许也是因为那个人。
实在不知道那个人是来干什么的,如果是天师,应该不会干什么坏事,但是关键端木晋旸是天魔,不会是哪个天师来除魔的吧?
张九一想到这个就头疼,端木晋旸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小九,睡吧。”
张九也累了,很快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忙前忙后准备出院的手续。
两个人办好手续,准备打车回家,结果张九忙的太投入了,都忘了告诉家里三个式神今天不住院了,不知道现在三个式神是不是在准备午饭,要给他们送过去了。
两个人很快到了家,正好错开了上班高峰,所以不堵车,张九提着行李,端木晋旸也想提,但是被张九给拒绝了,张九让他去开门。
端木晋旸刚打开门,就听到屋子里有哭泣的声音,然后还有嫩嫩的声音大喊着“不要不要”,张九吓了一跳,结果就看到一楼客厅里上演着限制级……
三分和二毛在一楼的客厅里,三分将二毛压在沙发上,二毛的裤子已经被脱下来了,挂在细细的脚踝上,一张笑脸哭的都花了,眼睛红彤彤的,束成小团子的长发也散开了,露出一双白花花的长腿,伸手使劲推着三分。
张九:“……”这感觉真像日了鬼了……
两个人从门口进来,三分的动作一顿,二毛突然从沙发上窜了起来,然后飞快的撞进了张九的怀里,张九扎着手不敢碰二毛,二毛的裤子还没穿上呢!
二毛哭的那叫一个委屈,钻在张九怀里,张九赶紧把二毛裤子提上,然后瞪了一眼三分,三分烦躁的扒了扒自己的头发,说:“我去做饭。”
他说着就走进了厨房。
张九把二毛抱起来,抱上楼去,二毛很快就缩进被子里,张九还以为三分和二毛在开玩笑,毕竟平时二毛也会哭,但是多半是只打雷不下去,哪知道今天是真哭!
张九有点没辙,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好把门带起来,让二毛一个人休息。
张九从楼上下来,一百和涂麓不在家里,应该是去附近的超市了。
只有三分在厨房,张九让端木晋旸先去休息,洗洗澡,把医院的消毒水味洗下去,然后自己进了厨房。
三分正在切菜,他的动作非常快,看的张九汗毛倒竖,咳嗽了一声,说:“三分啊……”
三分侧头看了张九一眼,平时笑眯眯的样子不见了,脸上都是寒气,让张九更是汗毛倒竖。
张九试探的说:“你和二毛怎么了?你不要总是欺负他啊。”
三分淡淡的说:“我没有欺负他。”
张九说:“刚才那还不叫欺负?!”
三分语气仍然淡淡的,说:“是我会错意了,我以为他知道我喜欢他,下次不会了。”
张九有点说不上来话,不只是三分这么以为啊,所有人都这么认为的,二毛平时最粘着三分了,亲亲额头什么的都会做,也不会拒绝,难道只是恋父情结?
张九这么一想,觉得三分顿时有点惨。
三分很快把饭做好了,摆在桌上,一百和涂麓也回来了,涂麓看见端木晋旸出院了,立刻说:“正好,我们买了很多吃的,大家庆祝一下啊?”
他说着,顿时感觉气氛不对,说:“二毛呢?”
三分没说话,突然站起来,起身往楼上走,说:“我去叫他吃饭。”
张九想要拦住三分,不过先被端木晋旸拦住了,说:“你别管他们的事儿,让他们自己解决。”
张九有点没辙,而且他也不知道怎么管,就看着三分上了楼。
三分走上二楼,敲了敲房门,二毛在里面根本没声音,三分轻声说:“我不会逼你了,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不会勉强你,下来吃饭吧。”
三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二毛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说:“我不饿。”
三分没办法,只好说了一声“抱歉,不会有下次了”,然后转身下楼去了。
二毛听到外面的动作,还以为按照三分的性格会直接进门来,但是很快就听到了转身离开的声音,二毛蜷缩在被子里,身体直发抖,抹着脸上的眼泪。
长发变得湿乎乎的,被泪水贴在脸上,二毛的手有点抖,微微抬起自己的右手,右手手腕的脉门地方,有一个很小的黑色叶子,正在微微发光。
二毛伸手捂着那片叶子,嘴里喃喃的说:“不行,会被发现……”
端木先生好不容易出院,结果家里气压很低,三分也没有吃饭,直接回房间去了,张九和端木晋旸匆匆吃了几口,留下一百和涂麓收拾桌子,也回房间去了。
张九倒在床上,说:“唉,怎么回事,二毛和三分竟然会吵架,刷新我的认知了好吗,三分肯定太禽兽了,二毛哭成那样!”
端木晋旸说:“你别管了,让他们自己去解决,这种事情谁能管。”
第二天一大早,张九还以为雨过天晴了,结果一下楼,就看到一楼大厅的气压很低,三分在厨房里,其他人围坐在餐桌边,二毛也坐在那里,眼睛红丹丹的,头发散下来没有束起来。
张九走下去,为了缓解气氛,干笑着说:“二毛,你怎么没把头发束起来?这样不热啊?”
他正说着,三分就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了,把众人的早餐都摆在桌上,二毛的早餐也和其他人一模一样了。
二毛抬头看了一眼三分,平时都是三分给他梳头的,早上衣服也是三分穿,今天三分都没过去。
三分看到二毛在看自己,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走到旁边,坐到了一百的另一侧。
一百:“……”总觉得战火蔓延到自己这边来了。
张九有些无奈,感觉早饭吃的要得噎嗝了,完全消化不良啊,三分吃的最快,很快站起来说:“我去超市买点食材。”
他说着就推门直接出去了,二毛张了张嘴,还没出声,三分已经出门了。
张九拉着端木晋旸,说:“咱们上班去吧……”
赶紧也逃跑了,实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张九坐上端木晋旸的车子,这才松口气,说:“我的妈,气氛好诡异。”
端木晋旸笑了笑,说:“系好安全带,走了。”
两个人开车去公司,本身张九不想让端木晋旸出院就上班的,但是家里气氛不太妙,端木晋旸的办公室又有休息间,累了直接躺着睡觉,跟家里一样。
两个人开车去公司,路上堵车堵的厉害,张九侧头看向人行道,说:“咦?那边好多人,地铁吗?怎么给封站了?”
第203章 地下铁10
人行道上人很多,都扎在一起,还有很多人从地铁口里快速的走上来,有工作人员正在维持秩序,落下大门,似乎要封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因为很多人要从人行道过马路到对面的主路上去坐车,所以这一片竟然拥堵起来,虽然不是很严重。
张九看着那群人过马路,突然有一个比较眼熟,定眼一看是封芒。
封芒随着人流正在往前走,脸色有些惨白,几天没见,似乎气色又变的很难看了。
张九说:“哎,是封芒啊!让他来搭个顺风车吧?”
端木晋旸耸了耸肩,没有任何意见,张九就把窗户落下来,说:“封芒!”
封芒随着人流正在过马路,突然听到张九的声音,后脖子猛地一缩,似乎是被吓了一跳。
封芒回头一看,果然是张九,当然了还有端木晋旸,他们果然是形影不离的。
张九朝封芒招手,说:“封芒,过来坐车吧?”
封芒走过来,稍微低下头,说:“我在那边坐公交就可以了,不麻烦你们了。”
张九笑眯眯的说:“别见外啊,来吧。”
张九笑的跟个大尾巴狼似的,封芒有些扛不住,只好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封芒的肩胛骨受伤了,右手疼的厉害,而且还是被端木晋旸的长刺穿透的,这种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再加上他胳膊上还有感染,脸色就更差了。
张九和端木晋旸聊着天,半天没听封芒说话,回头一看,那个年轻人竟然歪在后座上睡着了,脸色非常不好,睡着了还皱着眉,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众人到了公司,张九和封芒就先上楼去了,电梯里很挤,一个人“嘭”的撞了封芒的肩膀一下,封芒疼的“嘶……”了一声,满脸都是冷汗。
那人不认识封芒,只是凉凉的说:“轻轻撞一下至于吗,大惊小怪的。”
张九几乎要看不过去了,封芒拦住他,摇了摇头,虽然只是轻轻撞了一下没错,不过他身上的伤口很大,而且不容易愈合。
封芒到了楼层,就和张九告别了,他没有直接进办公区,而是进了休息区,躲进洗手间里,封芒疼得几乎要坐在地上,满脸都是汗,把自己的衬衫脱下来,回头照了照镜子,后背的小背心被染红了,伤口开始流血,伤口在后背,封芒自己也不好处理。
这个时候就听到有脚步声,封芒吓得立刻钻进隔间里,“咔嚓”一声锁上门。
他等了一会儿,声音停下来了,还以为那人出去了,洗手间里也没有了呼吸声,封芒这才慢慢转开门锁,然后推门走出去,他一走出去,立刻就愣住了。
洗手间里有人,那人坐在轮椅上,正注视着自己,竟然是崔陆离!
“义……义父……”
封芒连忙将衬衫穿上,也不管后背上是不是流血了,一边慌忙的穿衬衫,一边说:“义父怎么过来了?”
崔陆离笑了笑,说:“来看看你的成果。”
封芒系扣子的手一顿,嗓子有些干哑,说:“对不起,我没成功……”
崔陆离笑着说:“不仅没成功,而且还受伤了。”
封芒的双手垂在身侧,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崔陆离收拢了笑意,说:“为什么没成功,你想过吗?”
封芒垂着眼睛,说:“是我修行浅薄。”
崔陆离笑了一声,说:“别妄自菲薄,你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人,但是啊封芒……你想糊弄义父吗?”
封芒的呼吸都顿住了,一阵窒息,牙齿发出“得得”的声音,说:“没有……对不起,但是我……”
崔陆离说:“但是你错过了最佳时机,端木晋旸虚弱的时候你没有出手,反而养虎为患。”
他的语气淡淡的,听起来也不像是生气,反而很平静,突然抬了抬手,示意封芒走过来。
封芒慢慢的走过去,微微蹲下身来,和崔陆离平齐,崔陆离伸出手,慢慢的伸出去,然后猛地一下握成爪,一把掐住了封芒的脖子。
“嗬——”
封芒双眼猛地睁大,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即是强烈的窒息感,这回窒息的感觉如此真实,封芒全身抖动,但是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