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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被动防守,却不得急催其用,需得好生修行,细细祭炼才好,万不可心急傲动。”
张帝辛点头,自将此语记在心中,凤皇继续言道:“此间天机混淆,杀劫将起,道友不若在岱舆山中修行,待杀劫过后,再行出世,自可成万事威名,得众人敬仰。”
此言若对旁人,自是求之不得,张帝辛听之却不由摇头:“岱舆仙山虽好,却不是长久之际,杀劫将起,乃是天数,你我为天下之人,自将出世应劫。”
“需知天地不仁,杀劫无情,哪间凶险,岂是道友能敌?”凤皇自以张帝辛年少轻狂,自在一旁劝道。
张帝辛自知凤皇好意,打个稽首道:“此乃天数,纵圣人亦不得免,奈何你我蝼蚁,虽得一地苟且,如何对得起一身修为,此杀劫,或是危险,或是机遇,不经一番杀劫苦,如何去寻安世香。”
“三十万千前,亦是杀劫起时,东皇太一圣人之下第一修为,你鬼谷子能做如何?巫妖十二巫族,何等战力,一抵不过天机,如何还要痴迷。”凤皇早历第一次天下大劫,自知杀劫厉害。
张帝辛听之却笑:“圣人之下,皆为蝼蚁,若托得圣人,自可置身红尘之外,不染万事大劫,可我等在这天下。便偏居一隅。也难得安稳。夸父逐日,刑天无头,蚩尤军起,皆是巫妖后辈之秀,圣皇亦为先祖,当知道天意难违,如何不将之禁起,以求一时之安?”
凤皇听得心惊。自在一旁哑口,张帝辛继续说道:“东皇太一虽得身陨,混沌钟、河图依为二弟与贫道所用,此种可算继承衣钵?冥冥中,此乃天意,圣皇如何知,天意到底如何?”
“贫道曾去玄岳山火云洞拜见三皇,三皇亦言,不是不悟,终是不悔。天地山与世同君亦言,天意难测。顺之天意,逆之天意,天道斐然,众人不测,但凭人为,但凭人心。”张帝辛自在一旁驳道,凤皇越听,越惊眉头紧锁,所倒流水,直从杯中溢出,尚未察觉。
“圣皇?圣皇?”张帝辛看凤皇呆滞,自在一旁轻声呼唤。
“呃……道……道友所言极是……”凤皇发现方才失神,心中自知失去礼,这才说道,“当年,太一、帝俊亦是如此,奈何时不予人,被天所阻,道友若逆天而为,前途当是荆棘。”
东皇身拥混沌钟、河图洛书两项天下至宝,当是如何争议的圣人之下第一人,时不予人,被天所阻,莫非当初有圣人介入巫妖之战?张帝辛忽得想起,那日在古皇境,所见场景,心中端得一惊,以“天”自居,整世只有一人!
岱舆、员峤、方壶、瀛洲、蓬莱皆是人世仙地,单凭高下周旋三万里,其顶平处九千里之说,也非寻常仙人可以撼动,莫非员峤、方壶、瀛洲三岛消失,乃是有人动用莫大仙力,将之推入归墟?
张帝辛心念于此,这便问道:“圣皇可知九黎岛?”
“这……”凤皇听之亦愣,迟疑一会,方才说道,“九黎岛便是消失蓬莱一部,那时巫妖大战,杀劫轰起,员峤、方壶、瀛洲三岛,不知何故,无端沉陷入归墟之中,蓬莱、 岱舆亦本应如此,却不知为何,天边忽得青光大盛,将原本浩瀚推力杀去,才保护两山。”
张帝辛点头,暗想果真如此,那间必有人为,此时凤皇面上却露一丝愧意,继而言道:“那时两岛虽保,蓬莱却大半已入归墟,不得复还,贫道无奈,这才暗起私心,将妖族之人,送至岱舆山上,却只留蓬莱岛小部,予了九黎部众。”
此乃人之常情,若张帝辛所为之事,亦会如凤皇一般行事,毕竟自乃妖族之人,先要为种族着想:“贫道还有一问,圣皇若觉有难,自可不必回答。”
凤皇自在一旁答道:“道友说来便是。”
“圣皇可是受了禁忌,出不得岱舆仙山?”张帝辛此言一出,并非未有依据,来时便见,那扶桑树虽壮,却不由有种压抑之感,上落黑点,看似瑰美,却似一种符印,紧紧将岱舆山禁压,压得难出水面,凤凰乃是鸟中得道,如何会喜水阴,岱舆山深居海中,端得稍显奇异,此乃其一。
其二,凤凰本栖梧桐,岱舆山若凤皇做建,自会植参天梧桐,绝不不会是什么扶桑,凤皇更不会在凤皇殿外,又立此等梧桐树林,亦不会长居此中。
其三,亦是最为重要一点,混沌钟乃东皇天一遗物,凤皇身为妖族首领,此物若出,于情于理都应亲去取,可她却只派了孔宣一人!
凤皇听张帝辛疑问,端得一愣,目中竟出丝丝别样光彩,叹口气,便将往事一一说来,原是那日凤皇得了岱舆仙山,本植一梧桐灵木以供众人修行,却不想,那梧桐灵木一种,竟是越长越疯,越长越大,不知何时,竟出了万丈之高!
凤皇意识到或受人欺,急令众人飞撤,却不想梧桐忽得疯长,将妖族众人裹挟,一时杀死不知多少,凤皇施救,与躁起疯枝战了九九八十一天,竟是不敌,无奈之下,只好燃起涅槃之火,以求与木同归,却不想岱舆岛上,忽得狂风大起,涅槃火竟被覆灭!
梧桐灵木也不知何时,成了极阴极寒扶桑,此等直压而下,正将岱舆山压入渤海深幽,难得上浮,凤皇无奈之下,只好用妖族秘法,将一众妖禽,用十二昧真火,封与此处,以待杀戒再至,方可逆天改命,求岱舆山重现天日。
凤皇讲完,眼中早已浸湿珠泪,叹气道:“若非贫道,妖族断然不会至此,此间业果,应由贫道来受,如何天道不仁,落灭族之祸……”
此间虽映了张帝辛所想,心中却如何高兴不起,巫妖一族至此,只怕出了本族祸患,旁人亦不少从中作梗,而能将太一、帝俊战败之人,只有圣人一门……(未完待续。。)
第一七三章 凤凰允,九花玉露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纵使太一、帝俊修为通天,实力终究差了一阶,巫妖二族落入此般场景,亦是情理之中,凤皇叹口气又道:“妖族当落,人族大兴,此乃天命,你我如何得改……”
张帝辛自在一旁点头,所谓天命,所谓杀劫,其后不知多少暗手,这便起身道:“巫妖之仇,圣皇便不想报了?”
凤皇听之,却是叹息一口,自将起身:“非是不想,而是不能,道友未见圣人,自不知圣人之威。”
“此天地不仁,我便逆天改命,这世界混沌,我便另开乾坤!天地如何,圣人如何,天下之事,终凭人为,道友不若趁劫改命,一为你巫妖一族,二则为天下苍生。”凤皇虽言圣威难触,却也心念逆天改命,如此力量,张帝辛须得拉拢。
凤皇乃为复仇逆天,张帝辛乃为改命逆天,两者缘由虽有不同,最终目的却是一致,敌人之敌人,便是自己朋友,张帝辛自然知晓此等道,凤皇听此,目中闪过一丝精光:“道友日后若有事情,自可来岱舆山寻我,此间事情,还望道友不予旁人说起。”
凤皇此意,便是同意结盟,张帝辛自是欣喜非常,这便将手中幻形珠摘下:“如此,帝辛便多谢圣皇。”
凤皇看得张帝辛面目,却吃得一丝惊异,尔后更笑道:“好个帝辛,好个人界天子!”
“道友既言寡人天子,那天子之命,可算天意?”张帝辛知晓凤皇不气。自在一旁笑道。
“陛下古怪。不做长安帝王。反倒脑生异骨,倒颇有妖皇帝俊之风。”凤皇心中遇结得解,自是欢心不少。
张帝辛听得如此,却是大笑,按原书命运,自己这纣王,怕是鹿台**之命,这般反骨却是为自己而生。端得合适不过。
张帝辛、凤皇此番一谈,已是敞开心扉,席间自少不得多些话语,彼及散时,已是子时。
回至卧房,张帝辛却无睡意,此番得此良助,自己身后力量,又厚实一番,只是如此大助力。若久居岱舆山,端得暴殄天物。可凤皇所提出脱困之备,却又十分难寻。
封印岱舆山之人,显然圣人修为,此间知晓圣人,止有三教圣主与西方二圣并女娲娘娘,三教圣主乃是鸿钧弟子,与天道莫大关系,怕是不会相帮,西方二圣若见凤皇如此修为,怕生收拢之心,一灭扶桑,便将凤皇收往西方,至于女娲娘娘,张帝辛提亵诗一事,还未过往,此人更是万万求之不得。
圣人求之不行,只能退而求此,以全四位玄仙之数,与世同君镇元子可算一位,并火云洞伏羲、神农、轩辕三圣,自可满四玄之数,若得时机需求四人来此,以为相助。
孔宣落岱舆山已得救治,只是钉头七箭书之伤甚重,需得百日修养,张帝辛亦得洗精伐髓,将真仙上阶修为巩固,自己在凤皇宫中,亦呆了颇久时日,暗道袁洪、虬首仙不知此事,这便起身辞退,凤皇欣喜自将之送出岱舆,方才返回。
因事先言轩辕坟事,黑凤自随张帝辛离岱舆山而行,张帝辛乘青麒麟,黑凤则挑出一柄丈宽黑剑,自落其上,以为代步。
袁洪、虬首仙二人去时,便有约定,若寻人不得,便往声明山相会,张帝辛自带黑凤往声明山行。
两人刚至声明山便见金光仙、吕岳、袁洪等人在山中等候,果不其然,袁洪往天地山寻人,清风、明月两人言镇元子外出,已有月余,虬首仙去往荆襄,寻了三天三夜,根本未见玄岳山何处。
见袁洪、虬首仙愧疚,张帝辛好生安慰一番,自将渤海事大致说出,其间隐秘自不谈起,众人知孔宣得救,自是酒饮一番,直至第二天日上三竿,方才告辞。
张帝辛自乘青麒麟而走,袁洪一夜功夫便与黑凤混熟,见那黑剑新奇,自上剑而走。
幸得张帝辛眼贼,望见袁洪腰间别了一柄红葫芦,这才问道是何,袁洪此时方才记起吕岳之事,急忙道:“此乃吕岳所炼九花玉露丸,前番事急,险将此物忘了。”
张帝辛接过红葫芦,将之一开,便感一股香气怡人,将之倒出,落入手中正是一颗龙眼大小丸子,外表朱红,淡淡一丝雪白,端得精致非常:“三弟,吕岳可说此物用处?”
“这……这……一时兴急,却……却将此事忘了。”袁洪自将面色一红,在旁挠头道,“我这便折回,将此物效用问来。”
“此物采白雪莲、金合欢、宝珠茉莉、海紫宛、六月雪、十字花、时钟花、洛神花、碧台莲九中异花成泥而炼,需得三昧真火齐七七四十九天之数而成,食之修身健体,顷刻可愈外伤。”黑凤自在一旁说道,将九花玉露丸一观,自在一旁言道,“此丸可属异药,九花本就难寻,吕岳道友能将之炼成下品,已是不错。”
单说黑凤口中花名,张帝辛便感觉头大不已,更听吕岳炼之乃是下品,心中顿生好奇:“不想道友如此深知医理,不知这九花玉露丸上品如何?”
“此物下品则通体朱红,若及中品,此物便白红相间,各占其一,自可白骨生肉,破魔修神,若及上品,则通体精白,增年益寿,成不坏之体,自不在话下。”袁洪自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暗道这小小药丸,不想还有如此妙用,黑凤继续道,“下品之药已是难成,中品之药,天下仅有三五人可炼,至于上品,两人合为,放才得炼。”
“道友所说,其一应是凤皇道友,其二却不知为谁?”张帝辛听得此言,暗道吕岳果真好义,如此珍惜之物,却炼制十二枚予己。
黑凤最是面露喜色:“道友聪慧,一人便是凤皇大人,另外一人便是西昆仑西王母,西王母曾在十万余年之前,来岱舆山共炼此物。”
西昆仑西王母?想必能入岱舆山与凤凰共修之人,也是非凡人物,若日后见得此人,需得再三注意才是。
袁洪自无张帝辛这般想法,在一旁大大咧咧道:“如此繁琐,方才成一拇指大药丸,效用哪比得上人参果树。”(未完待续。。)
第一七四章 狗血,袁洪与妲己
人参果树乃是天下唯一的灵根,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以成熟,那果子,闻一闻能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能活四万七千年,自非寻常可比。
张帝辛听袁洪言语,自知其最快,没有丝毫恶意,这便急忙道:“三弟快人快语,道友莫要责怪。”
“袁道友所将不假,可那人参果,却只得活人来用,不入死人之腹,其人若死,便得了那果子也只是摆设,九花玉露丸却可白骨生肌,救死回春,此间好处,天下怕无二物当。”黑凤听袁洪之言,脸上顿生不悦之色,且在一旁呛道。
“你……”袁洪得镇元子恩惠,自要说话,却被张帝辛拦住,九花玉露丸能不能救死回春不说,此间却不能允二人再争下去。
袁洪轻哼一声,自下了黑剑,落青麒麟上来,黑凤亦不多言,嘴角一瞥,当先走去,张帝辛暗道,如此冤家,若是吵闹起来,怕谁都难得安稳。
三人一路疾行,不多时,便至朝歌城中,张帝辛早有出朝习惯,索性比干、商容处理的事情也算妥当,朝中并未出何大事,却是此间一月天子未曾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