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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混蛋!你知道本老爷是谁,还敢来欺本老爷!”那黑面之人呵道。
“这……这……”姜子牙听之一愣,心道自己与这黑脸汉子素未谋面,如何暗害自己,“贫……贫道道如何知你是谁?”
一旁小二听之便怒:“混账!此……此乃我家牛大王牛二,号称岐山一霸,便是我家牛大王!”
牛二听得一怒,一手揪住小二抬手便打:“混账,混账!我的名讳是你能说!”
见小二被打得鬼哭狼嚎,倒地不起,牛二方才嘴角一挑:“既是朝歌来的大官,往西岐何干?”
“贫……贫道不是大官啊!”姜子牙大叫一声,“贫道姜……吕尚,乃是昆仑山修士,特来西岐寻亲!”
“你妈的!看老子不给你几刀,你是不信你牛爷爷会杀人!”牛二听之大怒,短刀一划,正在姜子牙腿上弄出一道血口,“你一昆仑山修士,哪来的官银!”
姜子牙何曾受过此等皮肉之苦,忙道:“且慢,且慢!牛大王且慢!贫……贫道这就寻人来救我!”
牛二大怒,又下一刀:“你奶奶的!多言‘贫道’二字一次,本老爷便给你一刀!”
“是,是!”姜子牙嘴中吃痛,眼中已落泪水,大声道,“牛……牛大王,劳烦传讯与朝歌御史大夫费仲,言带够银两来赎我!”
“妈的!朝歌!朝歌到此上前余里!你真道本大王是傻子不成!”牛二大喝道,随手将了一舀辣椒水,便往姜子牙身上洒,“还敢来欺与我,费仲何等权臣,岂会相识与你!”
“啊……啊……”姜子牙哭嚎声起,奈何身子被缚,用不上丝毫仙力,只得哭道,“我……我乃当朝代相姜子牙,费仲真我旧识,大王如何不信!”
“好!好你个吕尚!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姜子牙疏通妙法,在朝歌更有除妖之名,怎么会是这般匹夫!”牛二听之大怒,“来人,将这老匹夫推出去砍了!”
“大王,大王且慢啊!”姜子牙呼号,忙道,“大王啊,大王,此间近距汜水关甚近,你遣人送信,言贫……言姜子牙在此,韩荣自会予银两给你!”
姜子牙也是无奈,此间若求姬发,此番或许得救,日后当如何相见,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来求韩荣。
“这……”牛二听得一愣,心道见姜子牙如此模样,不像撒谎,不若一试,这便道,“好!你写书信,我自遣下人送去!”
汜水关中,韩荣收姜子牙求救之信不由皱眉,暗道自己与这大商代相素未谋面,如何来求自己,可此间血书至此,亦不好拒之,这便道:“来人,将余化将军唤来。”
不多时,一身材干枯之人来得此间,此人生得贼眉鼠目,面白嘴凸,颌下落得一对黑须,正是耗子将军余化:“总兵遣下将至此,不知何事?”
韩荣忙将血书送上:“此间不知真切,若真是姜子牙,救了当也无妨,若不是,恐落了旁人圈套,那些银两事小,若失了名声,当属大事。” 余化点头,一捋嘴角长须:“总兵不需担心,且将银两给了那人,下将暗中跟随,走上一遭便是。”
韩荣点头,便令人送银,牛二收得银两,自是欢喜飞常,大喜道:“不想朝歌之人,也是徒有虚名!来人,速去汜水关,言此间银两不够,再要些钱财!”
姜子牙乃是大商代相,位高权重之人,韩荣于情于理都会相救,此正是牛二依仗之处!
却不想,牛二话音刚落,忽得阴风大起,呼啸风中,忽得一兽扑下,此兽身形如狮,却生得红色头颅,面上挂一对明珠般红眼,隐隐冒出火星,正是余化坐下火眼金睛兽!
牛二看得一惊,忙呵道:“小的们,那刀来战!”
“贪得无厌必自毙!”余化一声大喝,手中方天画戟一挑,正将牛二直穿而过,“要财,也得有命花才好!”
众喽啰见得牛二身死,俱是心惊,亦顾不得姜子牙,起身便走,却不想余化冷哼一声,手中忽得出一方黑旗,此旗一挥,便出一团黑烟,黑烟直卷,便将一众人席在半空!
余化手中旗一扭,众人恍若失魂一般,尽皆倒地,登时口中只有出气,再无进气,姜子牙看得大喜,心道此番终将得救,忙道:“贫道姜子牙,多谢道友救命之恩!”
“你便是姜子牙?”余化望得姜子牙一眼,暗道此人形貌,当与图中一无二样,这便长袖一甩,将他释了,“丞相如何落得此番境地?”
“这……”姜子牙自不会说自己害了姬昌,此番乃是畏罪潜逃,这便道,“陛下与我有要事相教,特往西岐一去,不想着了泼皮牛二之计,幸得道友相救,方才免去此祸,子牙愚昧,不知道友名讳?”
“小将乃汜水关副将余化,受韩总兵之邀,特来援救丞相。”余化道,“久闻丞相大名,乃因降妖事入得宫内,如何却对几个毛贼如此?”
此事难堪,姜子牙听得亦是面露躁红,自在一旁苦笑道:“此番却是贫道大意,先被那泼皮麻反,全身动弹不得,方才如此。”
余化点头,这便邀姜子牙往汜水关一叙,姜子牙深怕天子知姬昌身亡之事,遣兵来追,自以西岐事重为由脱身。
余化点头,自随汜水关复命,姜子牙历牛二之事,受伤不轻,亦不便即可前往西岐,无奈之下,只好在岐山中,寻一处清净地静养……(未完待续。)
第二二五章 朝歌事,姬昌身陨 三淆山,三仙寻宝
半月时间,张帝辛皆在三仙岛中,一来与琼霄熟悉感情,二来乘得此间闲暇,探究飞廉出得来四方旗,却不想此旗甚妙,八面青旗相辅相生,出得各种变化,竟若江河之水,不知此间多少。
旗生暗烟,可威、可幻、可真、可假、可困、可杀、可战、可防,端得奇妙无尽,难以说常,此中八旗落位,似与八卦站位一般,精妙无比,颇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氲理,张帝辛不知九宫八卦,自是难以知晓,却不想,将之去问无当圣母,更言此物奇妙,难以喟叹其真。
张帝辛心中暗悔,早知如此,便在拜通天教主之时将出,要之阐明一二,自己也好运用,奈何此间出得碧游,便不好再去询问。
虽不知四方旗真妙,张帝辛却也知此旗非凡,应不是飞廉所属,若飞廉能将此旗真用,断不会将自己都困之不住,此间只有两种缘由:一,此物乃飞廉无意得之,权作法宝来用;二,飞廉身后,应更有厉害人物,此旗乃这人所属。
依飞廉之能,得一物,必会探究真能,若将百十年功夫,定能善用,故此第一点决计不可,其后一点,才让张帝辛更信,飞廉想用四方旗之能,奈何身后那人不允,方才如此。
依此论推,飞廉身后,怕还有一人,比飞廉更为狡猾,更为心计,如此这般,日后还需小心才是,四方旗暗合九宫八卦之理,此间之中。只有两人深知此理。一人为圣皇伏羲。一人便是西伯侯姬昌,张帝辛暗道,不若将西伯侯来问,或可探究一二。
索性在三仙岛逗留许久,张帝辛亦是时候告辞,这便起身,向三霄此行,便与袁洪共归朝歌。至于哪吒,则被琼霄以修为精进太慢为由,留在三仙岛中。
张帝辛方回朝歌,见得巫雷、巫电二人在外静侯,心中忽生不安:“两位道友不在羑里,如何反在宫中?”
巫雷、巫风二人听得询问,不由面露难色,张帝辛眉角一挑:“可是姬昌出了何种事情?”
“这,这……”巫雷听得如此,忙将悔道。“我……我两人无能,未……未能看住姬昌。”
张帝辛听得一愣:“道友说笑。姬昌虽得算计,却终究**凡胎,如何能骗得过两位道友,自行走脱。”
“非……非是走脱,而……而是暗害……”巫雷道,这便将先前之事说出,原是那日两人去得云梦,不想此间祸患,归来之时,姬昌已是通体冰凉,再无进气。
姬昌……死了?张帝辛暗下思忖,虽得通天教主应允,可此间姬发若反,当是麻烦不已,这便道:“此事可曾宣扬?”
巫电道:“此事非常,未得陛下应允,自在守秘之中。”
张帝辛点头:“未曾宣扬便好,此番可知是谁人暗害姬昌?”
“这……”巫雷与巫电对视一眼,便道,“姬昌身中之毒,倒像天界之藕毒,此毒无色无味,食之一时三刻便可命陨,人死之后,尸首不腐,此毒自散,面似真人,却再无生机,想必是天界之人来害,奈何朝歌甚大,能人异士亦不在少数,怕难寻找。”
“不过……”说到此处,巫雷话锋忽得一转,“前番代相姜子牙挂印而去,此间不知去了何处。”
姜子牙?阐教与天庭早通暗曲,若此人为之亦有可能,张帝辛听之点头,这便道:“两位道友速去五关,询问姜子牙之事,若得消息,速速来报。”
巫雷、巫电二人听之,自出朝歌而去,翌日,两人来报,据汜水关韩荣所言,姜子牙确出关往西岐而去,张帝辛点头,心中自有了主意,这便下旨:女娲庙之事查明,非是西伯侯姬昌之罪,陛下感冤枉贤臣,心中着实有愧,特与姬昌加封定国武安侯,在朝歌城中夸马三日,尔后赐金赏物,择日荣归西岐。
朝歌早有苏护夸马之事,众人一听姬昌亦要夸马,暗中顿起议论,有人道,姬昌贤良,此番得冤昭雪,算得天子贤明,亦有人言,想是姬昌罪行一定,天子慑于西岐军力,方才遣西伯侯回西岐,可无论那种说法,都将天子立于贤明或弱势一方,此正是张帝辛所要结果。
诏书当立,武成王黄飞虎并皇叔比干,便去羑里相迎,姬昌大喜,拜谢天恩,这便夸马来行,其仪仗之众,随行人之多,当比苏护都要隆重许多。
一日夸马,便闹得朝歌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此番重头更在其后,天子车驾亲临,亲宣新旨,以正西伯侯贤名,姬昌感恩不尽,更言西岐永效朝歌,为君是瞻,为此,特立丹书铁券,以为凭证。
众人见此,但知天子隆恩,西伯忠君,此一日风平浪静,却不想翌日姬昌夸马,乐极生悲,正从马上跌落,登时便倒地不起!
众人见之骇然,黄飞虎见之亦是大惊,忙令太医来医,天子闻言,亦亲自来查。
当日下午,朝歌便全城严禁,御林军出各大药店查看,天子更令太师闻仲亲理此事,誓要将此事查清。
三日后水落石出,西伯侯姬昌乃是中毒身亡,此间之毒,乃是仙家之毒,朝歌城中,有仙人之名者,止有二人,一人是当朝太师闻仲,一人则是代相姜子牙。
闻仲亲理此事,自不会下毒,余下一人,自是姜子牙,天子大怒,当即派大军围代相府,却不想姜子牙早已人去楼空,便将丞相印与一应贵重物品,尽数落去。
姬昌身死,姜子牙便逃,此间事情,自是水落石出,天子即日下令,封了代相府衙,又着人画像,把姜子牙画像公诸于众。以为全国征讨。更亲下诏书。以西岐之人。
姜子牙早有不肖,害妻杀丈之名,如今出姬昌之事,声名自此更是一片狼藉,讨伐之声甚重!
西岐城中,快马自将姬昌身亡消息来报,侯府之中,一六旬身着华袍老妪。手持凤头拐杵地道:“发儿,孟津之事,老妇已忍,如今为何又做出弑父之事!”
“大母,发儿怎可做这无行之事!”姬发听得一惊,暗道自己所派之人尚未至朝歌,如何会行此事,“陛下亦是言明,侯爷乃是旁门左道之人姜子牙所害,与小儿无关啊!”
太姒冷哼一声:“那你先前如何不认害你兄长。伯邑考之事!”
“这……”姬发一怔,心知口失。这便道,“大……大母,兄长已逝,此乃定局,你我无得更改,此番侯爷如此,小儿确实不知,还望母亲大人明鉴!”
“他终究是你亲父啊,你……你怎可如此行事!”太姒面露悲戚道,“我西岐大事未成,先失邑考,又失贤侯,日后该当如何,该当如何啊!”
姬发心意一动,忙道:“大母勿悲,侯爷此去,亦属天命,此间西岐无主,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还是早立少主为好。”
太姒听得姬发言语,更是面露悲戚:“发儿,我心与你甚喜,奈何你承天子恩情,做了西平王侯之位,大商礼一人如何能承两侯之位,便再生欢喜,也是难安啊!”
“这……”姬发早想自己爵位之事,这便道,“大母当以国事为重,侯爷已丧,兄长亦去,发儿便为众子之长,理应作为率表,此间便舍了那西平侯位又能如何!”
西平侯不过一虚名而已,此名虽得天子封赏,在西岐之地,却根无一丝实权,虚名与实权之间,姬发自是好选。
“混账!国之礼如此,小子怎可胡为!”太姒怒道,“既你已居西平侯位,如何能觊觎西伯侯位,依老妪来看,老三鲜儿(姬鲜,西伯侯嫡子,姬发之亲弟)着实贤良德美,可承西伯侯位。”
姬鲜为人暗弱,百子之中,此人最为无能,太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