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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南极仙翁离去,原始天尊方才叹息道:“那陆离乃是西昆仑离火成道,葫芦斩仙飞刀亦是天下杀戮利器,灵宝此番,怕是坐实了封神台的位置,也罢,天命如此,你我也强求不得,只是……只是这气运之事,一旦断绝,玉虚宫怕是少有宁日……”
太上老君拂尘一甩,笑道:“既是如此,贫道还有一法,乃是移花接木之术,师弟但可遣一人前来相续,不过,此法一施,怕气运可续,人却是留之不得了。”
“这……”元始天尊听得一愣,良久之后才道,“陨一人之运,补十二之数,也罢,也罢……便依师兄所言,贫道这便遣人,往二龙山麻姑洞一行。”
碧游宫内,众人听得张帝辛之言,又见赵公明如此惨状,俱得咬牙切齿大怒非常,便是稳重如多宝道人,亦不免得怒发冲冠:“接引老道欺我门中无人倒也罢了,那阐教何种能耐,伤我师弟如此,无当、金箍两位师弟,随我往临潼走上一遭!”
无当圣母、金箍仙心中火气大盛,起身便走,正在此时,天幕中忽显氤氲,一道青光落下,正是通天教主乘牛二归。
碧游门人一见通天教主至此,纷纷下跪行拜,多宝道人忙得稽首:“师尊!外门之人欺我碧游太甚!弟子不肖,愿起身前赴杀劫之中,求师尊应允!”
广成子三谒碧游宫后,通天教主百年令门下之人,不得私自出山,便得海外之人,也需得一一从命。
“如此心急成何体统?”通天教主望得赵公明一眼,张手一拂,便将赵公明身上血洞封上,“何人用此歹毒之法?”
张帝辛忙道:“此道人姓陆名离,自言乃是西昆仑修士,便是他用钉头七箭书之法,将赵道友伤害至此。”
通天教主听之皱眉道:“钉头七箭书乃是上古妖族秘术,当年太一、帝俊身陨,便得失传,如何此番又现人间?此法恶毒,专取人之元神,二十一日行拜知州,以三支桃木箭射下,便是大罗金仙,都难以承受其祸。”
张帝辛听之点头,忙得问道:“圣人可有解救之法?”
通天教主微微摇头:“此乃妖族秘术,天之下,怕只有两人知晓解救之法,其一乃为娲皇宫女娲圣人,其二便是岱舆山凤皇道友。”
女娲虽为成圣道,其本却是妖族之人,至于那凤皇,则是古天庭巫妖族人,妖族之秘,想必皆得知晓,众人知晓张帝辛与凤皇关系,纷纷大舒一口长气,心道赵公明终是有救。
张帝辛与女娲娘娘有多有嫌隙,自不会去娲皇宫相求,至于凤皇,反正失常劳烦,如此再求一次亦是无妨:“既是如此,贫道便往岱舆山行上一遭。”
众人听之,纷纷点头称是,张帝辛亦不多做逗留,这便起身往岱舆山去。
岱舆山乃落渤海之中,张帝辛去之自是轻车熟路,方至山前,便见青鸾仗剑来候,不得一声言语,起剑便砸!
张帝辛望得一愣,心道青鸾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忙得驾起虎魄来迎:“青鸾道友,是我鬼谷子啊!”
“要杀的便是你这薄情寡义之人!”青鸾一声冷哼,手中起一六昧火珠便砸!
张帝辛自得一头雾水,忙将虎魄剑刃一挑,去了六昧火珠:“到底出了何事;道友不能好生言语!”
青鸾气在头上,如何听得进张帝辛言语,手中但起一道翎羽,此羽一出,便落得金光大颤,六昧真火呼啸而下,便惹得半天红彩,海水翻涌!
张帝辛不知青鸾如何这般,河图一甩,将六昧真火俱收此中,青鸾见得战之不过,索性不施法术,一手挑了青鳞剑,直交过来。
“道友再生无礼,休怪贫道手下无情!”张帝辛被惹得无名火起,自难忍青鸾这般无礼,金光镜一晃,手腕一抖,正收了青鳞剑,反得一挑,一手将她击退。
青鸾见战无可战,乃得面露愠色,在一旁直跺脚道:“贫道学艺不精,此番不能为姐姐报仇,待得来日,定给你这负心汉些颜色来看!”
姐姐?负心汉?张帝辛听得一愣,脑间忽得一明,莫非青鸾所气乃是自己未应凤皇之言?
当初凤皇得出岱舆,曾与张帝辛言,黑凤之事,当时张帝辛心忧临潼战事,又虑琼霄、碧霄二人,乃得婉言来拒。
张帝辛本以此乃凤皇笑言,却不想黑凤真得当真,当下头上顿出一层细汗,心道自己未来一光棍汉子,无人理睬,为何到了这封神世界反倒成了抢手之货,果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啊!
“这……这……”张帝辛不知如何来对,只得支支吾吾道,“此事……此事非是贫道之过,道友如此生怒,怕……怕是于理不合。”
青鸾冷哼一声,乃得扭头便走:“你鬼谷子厉害!早知如此,你首来岱舆山时,便应将你与那青麒麟一同大卸八块!”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张帝辛听得摇头,暗道古人说的果真非假,这女人,还是万万不要得碰为好。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张帝辛有求于人,自不好心下生怒,这便打个稽首道:“鬼谷子有要事求见凤皇道友,还望道友代为通传。”
“不传!就是不传!有能耐,你鬼谷子破阵进去!”青鸾冷哼道,乃得起身,直入岱舆山中。(未完待续。)
第三二零章 西昆仑,天庭之秘(一)
“这……这……”张帝辛见此端得无奈,可此间是凤皇之地,无得如何也不能破阵而入,只得稽首道,“鬼谷子,求见凤凰陛下。”
此声落,无得一人回应,张帝辛只得再行言语,连呼三声之后,才见得孔宣出来:“兄长至此,如何多得这般虚礼!”
张帝辛见得孔宣,心中终是松了一口大气,两人携同而入,共进岱舆山中,一路之上,孔宣亦将刑天之事说起,言他受伤虽重,却是性命无忧,此番正在梧桐林中静养,想是又得数月之余,便可复原。
进得梧桐林,凤皇正端坐蒲团之上,张帝辛便要大礼参拜,凤皇见之忙得制止:“道友修得多礼,青儿,看座。”
青鸾心中怨恨,自是无得好气,一手将蒲团扔在地上,起身就走,张帝辛暗下摇头,却只得谢座落下,凤皇暗下轻笑,乃得道:“道友至此,可是临潼危解,助贫道往四煞宫一行?”
张帝辛面露难色,却只得厚颜道:“非是如此,而是鬼谷子又得一事,需得相求道友。”
见得凤皇点头,张帝辛才又言道:“临潼关中,贫道一挚友乃受西昆仑陆离所害,中钉头七箭之毒,贫道至此,乃请圣皇相救。”
钉头七箭书?凤皇听得暗暗皱眉:“道友可将此事详细来说。”
张帝辛忙将此事尽数说起,凤皇越听越是皱眉:“二十一日之期缩至七日,这陆离果真狠毒,若不出贫道所料,那三才阵法,会得缩期之功,却得之业果极大。此间诅咒之力甚多,若无大机缘,怕三人日后皆无善果。”
张帝辛听得一愣,这才知晓,文殊、普贤、灵宝三人被陆离暗中算计,此人心狠手辣。如此业果降下,三人如何幸免,便是机缘最浅之人,乃得当下身首异处,如此业力端得可怕。
凤皇叹息一口,乃得道:“道友可得那替身草人?”
“贫道不知钉头七箭之秘,自是不敢轻动。”张帝辛道,这便将草人呈上。
凤皇点头头:“亏得道友持重,若妄自拔下那箭。怕此间还生变故,赵道友玄仙之境,性命虽得一时无忧,却不是长久之法,若施救不及,怕难免身陨道消一途。”
赵公明乃为己受如此重伤,张帝辛自是看得极重:“求圣皇赐药解之法!”
凤皇点头道:“此法虽秘,却非无解救之法。若得三药,自可将之救治。不过,此三物皆是天下珍宝,怕行之甚难,此三物名为还魂草、三尸归魂丹与那圣人之物,往生莲子。”
“这……”张帝辛听得皱眉,此三药之名虽得通俗。却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如此寻之,当若海中捞针,其难可想而知。
凤皇乃得道:“道友少忧。还魂草便在西昆仑西王母处,另外两物也知地方可寻,三尸还魂丹,贫道可寻陆离去取,当是不难,不过往生莲子却要多费些功夫,需得往西地一行,寻接引道人来取。”
陆离乃是东皇曾脱身东皇十子之一,若得讲来,当与凤皇关系匪浅,西王母哪也是好说,反正长久欠下如此人情,再欠一方亦未得如何,倒是西方接引道人,一心度化二字,端得些许麻烦。
不过,若为赵公明安好,张帝辛亦觉此地可得一试,当下便道:“既是如此,贫道便往西昆仑、天竺灵山走上一遭。”
西昆仑山岳起伏连绵,白雪轻压山头,蔚蔚蒸煮霞光,两旁石阶玉砌,四面春光葱葱,自是一片美景风光。
张帝辛落于此处,但见得“天地华府,昆仑仙境”牌匾,便知已到西王母处,这便稽首道:“海外散仙鬼谷子,求见昆仑西王母。”
“王母娘娘有请。”张帝辛话音刚落,便见石阶上多一貌美女子,正是西王母贴身侍女董双成。
救刑天之时,张帝辛乃得董双成救命之恩,这便稽首道:“如此劳烦仙子引路,许久不见,仙子近来可好?”
董双成听得一愣,尔后才得尴尬点头,张帝辛身经黑凤一事,见董双成如此,心下莫名一阵悸动,难道……
张帝辛不敢多想,只得随董双成前行,可越行,越觉四面阴寒,周边之景,亦不是先前景色,平白之中,心下竟生出些许不安:“仙子意欲何往?”
董双成在前回道:“王母早知道友至此,乃得西昆仑后山相候。”
早知至此?张帝辛听得皱眉,自己从岱舆山至西昆仑不过半日功夫,西王母如何会是早知?董双成待人言语虽少,却是十足热切心肠,绝不会若眼前女子一般,冷言冷语。
张帝辛眉角一转,暗下自有了主意,这便道:“鬼谷子与纪仙子颇有情缘,如此别了数月,心中着实想念,不知纪仙子可在山中?”
“这……”董双成听得一愣,转而笑道,“纪妹妹亦对道友好生想念,寻常日亦多言道友之好,今日听得道友要来,便得早早随王母去往后山相待。”
张帝辛听之点头,乃随董双成前行,过得刻钟稍许,方至西昆仑后山之中,董双成寻一凉亭,让张帝辛稍候,自己前去通报。
不多时,便见一行三人至此,为首一人正是纪仙子纪维容,纪维容见得张帝辛一笑,面色却露羞红,上前行礼道:“道友久等,维容这厢施礼了。”
张帝辛眉角一转,自是眼盯着纪维容赞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数月之别,不想仙子依旧风韵更盛。”
纪维容听此,面色更红,嗔怒道:“你这破烂户,当着子登、蜜香两位姐姐之前,如何说得这般话语。”
一旁王子登、郭蜜香听之亦是浅笑:“妹妹好生福缘,能识得这等好人,颇叫我二人羡慕不已啊!”
“两位姐姐休要取笑人家!”纪维容娇羞道,顺手端上得清茶,“道友此来辛苦,稍喝些茶水,王母稍后便至。”
此茶馨香,上落得青蕊花瓣,下落得银丝缀叶,端得美好,张帝辛手将起茶杯,轻抿一口,甚觉不错,尔得一仰头,将之一饮而尽:“此茶甚好,不知仙子何处酿得?”(未完待续。)
第三二一章 西昆仑,天庭之秘(二)
“此茶用魂断水、梦荧草相炼七七四十九天而成,饮之心透清凉,顺气通血,道友可是喜欢?”纪维容笑道。
张帝辛听之面色一白,乃得一口心血直将吐了出来,手指纪维容道:“你……你如何害……”
张帝辛话未说完,便得眼前一黑,直将晕了过去,纪维容望之哂笑:“好一个痴情男儿,你那纪仙子,怕此刻已在封神台上。”
纪维容笑着,着身后王子登、郭蜜香两人将张帝辛抬起:“都道鬼谷子机谨,我看哪,这一颗色心才是要紧,你我此番立下功勋,速速抬去,面见主人。”
王子登、郭蜜香二人得令,纪维容领先在前,一行四人行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听得纪维容叩门拜关,门中起一身低沉之音,三人便将张帝辛置于门旁,转身离开。
玄门忽开,张帝辛身子不由自主进入门中,此殿中落四方丈高黑柱,掌五方莲花灯,暗中浸红,不由多一丝阴冷之感,此间落得一人,身高八尺有余,披一身黑袍,灯火阑珊中,看不清此人模样,只得隐约可见,此人眼眉微微露青。
那黑袍人望张帝辛一眼,却是叹息一口:“啧啧啧……鬼谷子啊,鬼谷子啊,贫道亦不想杀你,可惜啊,你逆天而为,得罪之人太多,如今你魂归封神榜上,这皮囊便且留下予我。”
那人说着,身子忽得挣扎起来,胸腹中,猛出二九一十八道利爪,正将那黑袍皮囊扒开,此间落得一虎首人身之怪,此怪肩落链锁。腰跨半撤红巾,其后落得九条长尾,似刀刃一般,正在半空中大闪寒光,正是西昆仑山兽陆吾!
陆吾利爪一甩,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