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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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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张帝辛便早早的化作金德道人模样,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只让杨任远远跟着,自己一人在前,四处寻找。

朝歌城西面为云梦山,北面为古灵山,地势很自然呈西北高,东南低之状,早先张帝辛刚从云梦山归来,那里尚无疫情,此番去处,当先选在古灵山。

古灵山峰峦拱翠,远远望之,两座山脉盘亘而出,一方似虎,一方如龙,相互相应,中间一瀑水挂直落而下,远隔数里,便已听到水落之声。

其山青松翠竹,枫红柳绿,因时尚早,山中云雾弥漫,绕绕不清前方,倒多了一丝仙境之感。

张帝辛那有心思欣赏山景,脚步匆匆,遇流便上,遇到水便过,彼时已行了多时,依旧无所收获,难道自己想错,那源头不再此山之中?

“金德道友,如何到此?”张帝辛尚在苦闷,却不想有人问话,“前番相见未隔数日,几天如何又来了?”

“呵呵……这可是折煞贫道了,恰好我寻得一美酒,可与道友共饮。”张帝辛抬起头来,却见那人身着绿袍,面色湛蓝,额头一抹血红,自是异种模样。

“金德道友客气,我这便将我师弟叫来,共享此酒。”张帝辛听之便喜,还想试探一番可有其他人,既然你直接说出,那我便从了你,这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人见张帝辛笑意,也不甚在意,口中捻咒,一会功夫,便见一赤发银须之人赶到:“师兄,唤我何来?”

绿袍道人一笑,开口说道:“金德道友来知山中疾苦,特来探望你我,这瑶池美酒,你我兄弟不同引岂不可惜?”

“嘿嘿……还是金德道友心善,哪似银元那厮,便是铁公鸡拔不出一根毛羽。”赤发银须之人便说,便大大咧咧坐下,“金德道友,差人送来酒食便好,何妄亲来一趟,如此劳苦。”

“不劳苦,不劳苦,却不知布疫之事如何?”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帝辛才缓缓提到,“方才去朝歌,却未见众人疾病,莫不是疫源出了问题?”

“金德道友此话何意!”那绿袍之人,一听便恼,斜跨上石头道,“我九龙岛,岂是浪得虚名!我周信,虽修为不济,却也是有名之士,这点小事如何做之不好!”

九龙岛?那不是瘟神吕岳的仙山!张帝辛心中一惊,又见两人如此面貌,自知两人乃是这吕岳弟子,一为周信,一为李奇,此瘟疫必是两人所布。

“呵呵呵……周信道友说笑,此番只为询问,却不知这瘟疫,可有解救之法?”张帝辛有心套出救人之法,方才问道,却不料李奇长袖一甩:“此等病疫,却是小事,能解之人甚多,若非家师叮嘱少伤性命,我等怎么会用次小疫,丢我九龙岛名声!”

一旁周信见张帝辛如此发问,眉角一挑:“金德道友先前所带之物,可曾带回?”

鬼才知你所要何物!张帝辛闻言大笑,装醉酒状:“此番来的甚急,却将道友之物忘了,下次,下次必定记住!”

“嘿嘿,道友好生健忘……”周信一边回答,一边将李奇拉起,跳出三丈之外,举手便是一鞭!

张帝辛本想再问一番,却不料周信忽然发难,彼及望到,已是躲闪不及,一血红鞭子,夹杂滚滚血气,已落胸膛!

“我何曾要金德一物,说,你是何人!”周信早先便怀疑张帝辛身份,金德道人前日方走,说数日已为试探,这番说话,又是漏洞百出,哪里还能不知!

“啊!”鞭子落身,便是绿烟升腾,张帝辛便感身上疼痛,鞭落之处,好似生了千百跗骨之蛆一般,顿时疼痛难忍!

张帝辛本想算计别人,却不想反被算计,周信大笑道,扬手又是一鞭:“此乃散瘟鞭,你身死此处,也便对得上你!”

鞭子尚未落下,周信身边,忽一道风起,便是一道火光从中而出,直接将散瘟鞭挡出:“周信!休伤我道友性命!”

“我道是谁!原是你杨任!”吕岳行瘟疫道,清虚道德真君却行救医道,两人之师便是不合,周信与杨任,自然也及其不睦,“今日你要救人,那便分个高下!”

周信话音刚落,便听一声钟鸣,却是李奇祭出一物,那东西迎风便涨,顷刻间便是丈高,上纹毒草毒虫,周身墨绿之气萦绕,眨眼之间,便朝杨任砸去!

“瘟疫钟!”杨任大喊一声,此物乃是吕岳珍宝,莫说是碰,便被那气轻扰一下,也是毒气漫身,顷刻之间,便可化作一具干尸!

“知道便好!今日你二人,便留在这里,与古灵山作伴吧!”李奇声喝道,嘴中捻咒,那钟旋转更盛,四面黑烟,顷刻之间,便散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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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古灵山灭敌,紫云洞求医

杨任见此,不敢怠慢,五火七禽扇在手中化作兵器,直冲李奇而去,便是扇中生火,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间火五火其出,顷刻间,便映红山林,自是焰海一片!

李奇未料五火七禽扇竟有如此威力,心中大急,口中捻起咒语,那瘟疫钟猛然晃动,化作一条蛟蛇,蛟蛇吐信,却是一团黑气弥漫,只在当时,便是一股腥风大起!

蛟蛇在火中狂舞,所到之处,便是一片飞沙走石,杨任怕久持不下,手中拿出一物,刚要打出,却见周信散瘟鞭,直接袭来,心中一慌,差点将五火七禽扇落在地上。

“杨任!我看今日谁可救你!”周信自是大喜,清虚道德真君灭不得,此人之徒,今天便留下,也算出了一口恶气,至于张帝辛,哼,一个送死的小人,杀了也便杀了。

想起张帝辛,周信猛得回头,却见方才张帝辛所在之地,已是空无一人:“李奇,鬼谷子哪里去了!”

李奇放要回头,却见暗处一道金光打来,当时已是提醒不及,便是“嘭”得一声闷响,直落周信后心!

“道爷在此,叫之为何!”早先张帝辛却受散疫鞭之苦,难受其间,眉心一团蔚火生出,顷刻间便将疫毒清出,便早已恢复全力之身,趁李奇不意,这才出手。

周信便后心一颤,腹中便是血气滚滚,便是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出:“好你个鬼谷子,看你如何破我道法!”

周信那边发狠,张帝辛一手将虎魄抽出,举刀便砍,直落蛟蛇七寸,蛟蛇在火中,本就难奈,有逢虎魄神威,登时便折成两半!

“且慢,道友且慢!”杨任急忙劝阻,却已经晚了,蛟蛇折成两段,瘟疫钟便已碎裂,当时片片暗光滑落,便在也无修复可能。

瘟疫钟虽不是至宝,却是吕岳珍爱之物,此番周信拿来,已十分不易,没想到折在这里,却是恼羞成怒:“鬼谷子!还我法宝!”

周信也不使用法宝,抬手便冲,张帝辛又有何惧,手持虎魄,迎面便往,顷刻之间,两人便已战做一团。

周信的修为本就与张帝辛相若,如今又去了法宝,手中长剑自抵不上虎魄,方才战了一会,便已是凶险迭出!

张帝辛与银元斗、与金德斗,具是偷袭得手,虽是成功,其间却凶险万分,只要自己稍有失误,顷刻便可做那手下冤魂,今番与周信斗,却是旗鼓相当,心中自是大喜,手中虎魄更是舞动如风,长攻如电,打得漫天闪光,四面无声!

周信早先还能坚持一二,却未想张帝辛武艺如此高超,一时之间,竟被逼得毫无还手之力,疲与应付之间,更多了几道伤痕!

若寻常伤痕,以周信毒体,自然顷刻痊愈,可虎魄之伤,却不知为何,血口长流,难以制止,自然越战越是胆寒,越战越是心惊。

“呔!周信看刀!”张帝辛大喝一声,凌空便起,却并未出击,而是祭出九龙神火罩,直接将之罩起来!

张帝辛双手一拍,口中念咒,九龙神火罩内,自是一阵赤火升腾,九条火龙盘亘而起,罩中火光盘绕甚疾,顷刻之间,里面已是火光冲天,便不能再视一物!

李奇见此,哪里还敢缠斗,散疫鞭一甩,将杨任退开,施了避水术,起身便没入水中!

杨任见此,却是不急,手中拿出一物,正是飞电枪,将之祭出直追而去!

飞电枪速快,没如水中,更势如蛟龙,直冲便往,李奇未行多远,便被枪头挑起,张帝辛解决周信,迅速赶到,抬手便是金砖一块,这一击,便直接要了李奇之命。

“陛下,你却是太过心急,瘟疫钟一散,吕岳知事小,倒是钟碎所产疫源,当如何解!”灭了两人,杨任却无丝毫喜悦之感,先前周信所施之毒,虽一时难解,却不会立马要了众人性命,如此瘟疫钟碎,待万疫其出,便是神仙,也难以解救!

张帝辛这才注意,四面生树此时皆一枯黄,片片腐叶,风一吹,便散了出去,地面之上,河水,顿时成乌黑之色,其间气味,更是腥臭难闻!

张帝辛不由顿足,自己却是太过着急,需得赶快寻良方,才能解此恶疾,此下古灵山却不容有失,只能先做延缓,再谋出路。

两人先除断此处外流,又将滚木屯聚四周,虽无太大效果,却也能缓迟一二,万事做毕,张帝辛又将九龙神火罩祭起,将疫病之源困处,又命杨任借五火七禽扇主持。

照两人算计,便是九龙神火罩迅猛,也之有三日功夫,三日之外,恐万事休矣,杨任熟知医理,修为更比张帝辛深厚不少,自当留在此地,堂堂天子,此时只剩跑腿一命。

“陛下此去甚急,还是乘骑此物而去,也好省些路途。”杨任说着,嘴中不知念何咒语,云端忽的风起云动,却是一黑点自远方急速而来,“此物乃老师所赠坐骑云霞兽,虽无法力,速度却可。”

云霞兽乃天空云霞孕育而生,踏云而现,霞光万道,自是神彩非常,说话间,便已至杨任面前,此事甚急,张帝辛也顾不上客套,乘骑便走。

云霞兽果非凡物,乘骑之上,如履平地,如坠云里,便是再多行动,也无顾忌,张帝辛此时终于明白,为何众仙成道,都要寻一宝骑,原是如此享受,方才为之。

若是自己有缘,得此一物,也算心足了,张帝辛乘骑云霞兽上,心中对杨任自是羡慕,哪怕无此物,便是有闻太师墨麒麟也是好的(墨麒麟终是龙之杂种,论阶位,自然比不上云霞兽)。

依照杨任先前所指,方才半日不到的功夫,便见前方一山拔地而起,其形直冲天际,好似剑锋伫立,剑锋之上,自是一片青翠。

山顶之上,却是猛得削去一方,却是中间婉低,四面围拱而落,好似莲花一般,其中一抹淡紫,好似花萏,自是美妙非常。

此处,便应是青峰山了,张帝辛牵兽而走,其间巨石矗立,四方山环相连,林中曲径幽邃,直通一出古刹,上书“紫云洞”三字。

紫云洞却是古刹,清虚道德真君倒是好享受,张帝辛还未到门前谢礼,就见一十岁左右少年,立于门庭一侧,手中持一支竹笛,正在轻轻吹奏。

笛声悠扬,婉转多姿,好似泉山迎落,又似山风轻浮,忽而缓寻清脆,转而云卷云舒,自是多景相加,美妙非常,张帝辛拾石而上,拍手称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道友好乐艺。”

那少年一听张帝辛称赞,却是面色一红,急忙跃下门庭,施礼道:“道友妙赞,却不知道友来此为何?”

“你可是黄飞虎之子,黄天化?”张帝辛故作而言他,反而套起了近乎,见那少年欣喜,又说道,“你父黄飞虎可是我的老友,若回界牌,当与你父痛饮一番。”

清虚道德真君只有两徒,一是杨任,现在古灵山,这少年,更是根骨非常,自然是黄天化无疑。

“先生所言及是,却不知家父如何?”黄天化一听张帝辛乃是黄飞虎故交,心中自是开心非常,就连称呼,也从道友换为了先生。

黄天化自八岁出家学艺,此时已三年未归,对家人又怎能不念,说话之间,双眼之中,竟是盈盈出泪,张帝辛心中怜爱,自是言一切都好,并将黄飞虎封镇国武成王,黄飞燕做了尚武宫娘娘之事诉说。

两人相谈甚久,自是其乐融融,稍了片刻,黄天化听得府内声询问,方才止住:“天儿,却是何人在外?”

“禀师尊,是我父故人,路过此处,方来探望。”黄天化却也聪慧,直接回答,张帝辛这才想起重事,方才自己失神竟忘了时间,不由心急:“贫道鬼谷子,有要事特来求助真人。”

“有何要事,你且说来。”黄天化带张帝辛入紫云洞中,清虚道德真君一身八卦白袍,头戴赤红云纹冠,坐与蒲台之上。

“却是朝歌瘟疫,还请真人发善,劳苦走上一遭,好救万民水火。”张帝辛也不落座,张口边说,清虚道德真君一听“朝歌”二字,却是皱起眉头,双眼微微睁开,上下打量起张帝辛来:“你可是朝歌人士?”

“这……”张帝辛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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