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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行了不久,却听背后一声龙吟,却是一青影划过,险些将云霞兽撞翻,张帝辛定睛一看,却见一虬龙,回环而落!
该死!张帝辛暗骂一声,将虎魄持在手中,凌空便起,虬龙不知虎魄锋利,舞动而下,一方利爪还未触及,一道金光闪过,便从中斩断开来,后方木德真人,不由瞠目,这是何物,怎能如此锋利!
虬龙吃痛,长尾一甩,横扫而来,张帝辛起身跃,落在龙身之上,也不迟疑,直插便是一刀,金光透体而过,便是一道窟窿!
张帝辛本以为建功,却未想到,虬龙挣扎,直接将云霞兽甩了出去,杨任在兽背上,更是飞了出去!
不好!张帝辛咯噔一下,却见远处一方土山,直落杨任而去!
杨任本就受伤,此山来的甚急,只得祭出飞电枪暂抵,身子急速撤出,飞电枪势如闪电,直穿土山而过,穿过瞬间,便是尘土非常,一片落黄!
张帝辛救人心急,手持虎魄,直划而落,虬龙吃痛,更是挣扎起来,越是挣扎,龙身竟是越小,越是挣扎,虬龙生命越弱!
此竟是虎魄,直吸了虬龙之力,木德道人看之心惊,放要将虬龙召回,却不料虬龙硕大身躯,竟以肉眼可见速度,急剧萎靡,眨眼之间,已化作一杆枯木,不复旧观!
“混账!还我法宝!”虬龙被灭,木德道人顿时大怒,口中捻咒,便是数万藤条,直冲张帝辛、杨任而来!
杨任手中五火七禽扇猛得变大,在空中一扇,三昧真火顺藤蔓急速燃起,水德道人见此,手中扬起一碧玉海纹钵,倾斜之下,便是一冲巨浪,直接将火熄了。
“呔!纳命来!”张帝辛与杨任不敢恋战,退了藤蔓转身便走,却不料两条火龙袭来,直接将两人卷起!
杨任本就身上有伤,此时被火龙卷起,更是全身黑焦,整个人瞬间便隐没在火中!
“哼!杨任,先前予你生机,你却不要,枉做了这孤魂野鬼!”火德道人话音未落,却见一金光袭来,便是“嘭”得一声,直透火龙而过,在半空中溅起硕大花火!
火花簌簌而落,顷刻间便染红了半边之天,云霞兽一见杨任解围,急速奔至,接了杨任,便往云中而去!
呔,怎生还跑了!木德道人心中叹息,云霞兽生于云霞,落入云中,便如隐匿,若非除去朵朵云霞,便是再也寻之不见,此人已是虎归山林,蛟龙入海,便再难寻找!
见杨任走脱,张帝辛终是放下心来,方才那道金光便是手中虎魄,如此一放,手中更是空无一物,在这火龙之中,恐怕只有命丧一途!
火德道人见困住张帝辛,口中捻咒,便是拂尘一甩,火龙轰然而起,瞬成火海一片,一束火球在中升腾而起!
张帝辛在火中,只感觉四面红光,不能视物,自身却无影响,低头一看,方见身边蔚蓝旗子生出,在身旁不断转动,火焰竟是靠之不及!
果真好法宝!张帝辛心中赞叹,没想到以为最没用的法宝,竟然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救了自己一命!
“此火一燃,便是大罗金仙,也难以活命!”火德道人见火升腾,不由笑道,其余三人见此,皆称呼是,自是欢喜非常。
时间过了一会,火光依旧,丝毫未见火减,木德道人不由皱眉:“火德道友,这是为何?”
火德道人也为见过如此怪景,不由摇头,水德道人、土德道人,不由上前围观,方想一探究竟,却不料火光大起,更盛以前,一团火球,直朝众人而来!
“这……这是为何!”众人之中,木德道人最惧火种,见火球袭来,顿时慌乱,“火德道友,你这六昧真火,如何不听使唤!”
心者君火,亦称神火也,其名曰上昧;肾者臣火亦称精火也,其名曰中昧;膀胱即脐下气海者,民火也,其名曰下昧,此为三昧真火,寻常仙人,若得道便可修习,不算厉害之法,便是太乙真人、杨任,皆可用之。
可将火升之六昧,却是难上加难,需得至阳紫火、至阴黑火、中和青火,三火合一,置于眼、鼻、口中,方可修行,其中凶险,便是稍有不慎,便灰飞烟灭。
火德道人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习得此术,此六昧真火,除金仙真水、乾坤雨露,根无所解,木德道人见此场景,如何不惊!
“快快止住此物!”水德道人虽是水性,可凡水,怎敌得过神火,自是热浪难当,急速后撤!
“这……这……我……我也无法!”火德道人大叫,六昧真火虽自己所处,可也只能负出,却难收回,若不小心,便有引火烧身之嫌,“众位速撤,待真火退去,再杀不迟!”
张帝辛在火球之中,自然听清个人言论,更是放肆起来,让你丫的追着老子屁股打,老子现在就还给你,让你们知道,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
火球四方而动,四仙见之便如老鼠见猫般,四处躲藏,张帝辛修为不及众人,自然追究不上。
若是长耗,也不是办法,张帝辛心中暗忖,此火终有熄的时候,若到那时,自己恐怕小命难保。
下定主意,张帝辛身子猛冲木德道人而去,木德道人见之恐惧更甚,只顾躲藏,便是朝面都不敢触碰一下!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张帝辛冲出道路,哪里还敢多呆,带着六昧真火,狂奔而去,木德道人舒缓多时,见火球远去,猛得一拍额头:“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快去追!”
却说杨任被云霞兽救了,直奔青峰山而去,彼及到达,杨任早已昏却过去,黄天化见师兄如此,自是不敢擅动,匆匆往紫云洞禀报,清虚道德真君先见五火七禽扇残破不堪,又见爱徒重伤昏迷,顿时恨道:“何人这般心狠,如此伤我爱徒!”
第四十一章 九黎得救,女娲诞辰
“师尊莫气,赶快救治大师兄才是。”黄天化心急杨任安危,急忙劝到,情清虚道德真君暗中掐指,眉角不由皱起,一扬拂尘将杨任托起,缓缓往紫云洞中走去……
却说张帝辛一路狂奔,经脉中,真气竟渐渐难以为继,身上所染六昧真火,也渐渐有熄灭之势,后方四人请追不舍,却是最为让人头疼!
“六昧真火一熄,便是此人丧时!”木德道人心中愤恨异常,一个小小的合体境修真,竟追着真仙境仙人打,虽然无甚损伤,但若传出去,这名声却是极大的损害。
“酌!”一旁水德道人,猛见六昧火熄,手中祭出一物,却是碧蓝定水珠,那物一出,便是一道青光闪过,直落张帝辛背脊。
六昧真火熄,那墨色旗自然消失,张帝辛见之心急,方要逃脱,却不料定水珠速快,便是“嘭”得一声闷响,直接打在后肩之上!
张帝辛便觉后背一阵生疼,腹中血气翻滚,口中一甜,一口心血吐将出来,木德道人见之欣喜,长袖一甩,一道绿光打出,直袭而来!
张帝辛眼见绿光袭来,全身却好似枯木一般,难以提起丝毫的真气,心中不由叹道,吾命休矣!
绿光转瞬而至,距张帝辛方有数丈,面前却忽得一道黑光闪过,落下一名骨瘦嶙峋道人,胯下黝黑斑虎:“不知道友为何动怒,要害了鬼谷道友之命?”
申公豹!张帝辛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在此时刻,伸出援手的竟然是自己惶恐躲藏的申公道长!
原来,申公豹自青峰山离开之时,心念鬼谷道友好癖性,思来想去,也觉缘分极好,便紧跟在后,云霞兽狂奔,这才将之甩开。
申公豹原以为鬼谷子有意躲藏,本欲离开,却不想这边张帝辛竟与四德道人大战起来,心想鬼谷道友,原是为我着想,不欲我趟这滩浑水,放才疾走,这下更是热血沸腾,前来相助。
张帝辛若知申公豹因此相助,必定一口老血吐出,搞什么,这……这也太狗血了吧!
“申公道友,此人与我四人有劫,你如何挡我!”申公豹游历甚广,所识之人,更是不胜枚举,便是三教之人,海外散仙,一见这黑虎,也知是谁,木德道人见之,也不好强上,只能客气道,“申公道友,待此人伏法,我四人再与你痛饮。”
“呵呵呵……道友说笑,鬼谷道友与我有缘,我怎能不救?”申公豹这边说着,将张帝辛扶在黑虎之上,“还请众道友予贫道薄面,此事一笔带过如何?”
“申公豹!此人杀我金德长兄,怎可轻易放之!”水德真人闻之便恼,“此人今日非杀不可,申公道友若再行阻拦,莫怪我九曜山不给面子!”
“水德道友说笑,我鬼谷道友,修炼虽有小成,仅仅合体之境,金德道友法力高深,数年前便已至真仙境地。”申公豹一便说话,一边冲张帝辛使眼色,“你且告我,合体境如何杀你真仙境?若能说出一二,我便将鬼谷道友交予你又何妨?”
“这……”一听这话,水德道人也不由皱眉,合体境杀真仙境之人,这绝对是天大的笑话,便是真仙立此不动,便是合体人有如何法宝,想破体也难,更何论杀之!
“金德道人?金德道人是谁?”张帝辛受申公豹眼色,更是眉头紧锁,“先前若不是此四人追杀我杨任道友,我又怎会出手,事到如此,便是搭上这条性命,也好让申公道友,还我一个公道!”
张帝辛这便字字铿锵,四德道人不由面面相觑,木德道人一双目紧盯,却是忽然动手:“无论如何,不能丢了我九曜山的名声!”
修仙之道,名比命重,木德道人心中对张帝辛记恨,自然不肯轻放,土、水、火四人,见兄弟动手,具要发难!
妈的,堂堂真仙,还做起偷袭的勾当!张帝辛心中大骂无耻,申公豹这边却不慌不忙,缓缓而道:“木德道友,你休要忘了,此是何处!”
申公豹这边话音刚落,却见远处仙山,九道华光闪过,不虚多时,九位道人,便出现在四德面前,此九人衣着各异,面色虽是常人,发色却是黑、黄、蓝、白、紫、赤、粉、绿、橙九色不同:“天界之人,如何不知此乃九黎仙岛,还敢在此动武!”
九黎岛!木德道人一听这名,脸色却变,自己一路追踪,竟不想追到此处,此乃昊天上帝所立禁地,天界之人,俱不得入,此是天规,不得违逆。
“不知九黎重地,我等这便告退。”木德道人连忙稽首道,其余三人见此,也不好多说,便驾云远去。
张帝辛见此,顿时松了一口大气,还未对众人说声感谢,就感眼前发昏,随即晕了过去……
“申公道友,不知为何救了此人?”其中白发道人问道,申公豹也不多言,手中拿出一盏黄簪:“此物乃这人所有,你九黎岛如何不护?”
九黎岛人一见黄簪,均面露异色,急忙将张帝辛送往医治,待张帝辛醒来,已是数日之后。
九黎岛乃是海外仙山,与众山不同,此道乃是悬浮岛,每日随海浪微移,先前九黎岛人,还用仙力固定,到后来,反而习惯了如此漂泊,也便随之而动,任意遨游四海,自是逍遥自在。
岛中自中心有一山岳,称为九黎山,山岳高耸,释下道道湾流,直落山脚,山下四面密林,八方海水,自是难得佳地,海面风冷,岛上却温柔和煦,四季如春。
行走山林之间,自是有别样享受,先前所来九人便是九黎岛修炼之人,此九人,按天地九气为名,分为天、地、风、雨、雷、电、火、泽、山,名前加一巫字,算作姓氏。
“先前道友所托之事,雷、电二人已经去了,约莫三日便回。”张帝辛醒来多时,在岛上修养多时,近来无事,这便同巫风在岛上闲游,“在下却另有一事相询,不知道友可否告知?”
张帝辛一醒来,便要回古灵山去,奈何身体不济,便只能托巫雷、巫电二人去朝歌收疫,这边才放下心来,在九黎岛小住:“风道友但说无妨。”
“却不知虎魄,你是从何而得?”张帝辛一听此话,不由一怔,虎魄之名,能一语说出之人,只是孔宣,却不想此人也识得,巫风见他面露疑色,急忙说道,“道友若有难言,我也不便强求。”
“道友说笑,此物乃是恩师赠与。”张帝辛受人救命之恩,又知此人并非恶徒,自然开口说道,“只是老师云游四海,早已不知去向,若得空闲,也邀他前来九黎。”
不羁道人便是张帝辛也只见过一次,可此人恩惠,却是受用终生,便是叫一声老师也不为过,后面相邀,只是客语,巫风一听如此,迟疑片刻,开口问道:“却不知道友老师,如何样貌?”
“这……”张帝辛努力回想,却不料脑间全无不羁道人形象,只是一身破装,一挽紫金葫芦而已,“这……说来惭愧,小道……小道已然忘了尊师面容。”
张帝辛本料对方听之不信,却不料巫风眉角一挑,直接笑道:“道友这般记性,着实让人钦佩,吾观道友渡劫之日不远,待劫过之日,方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友答应与否?”
“不知风道友所言何事,我也好准备一二。”九黎众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便是赴汤蹈火,